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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你就‘很快’,刚进去就软了。”
“那是因为你非要变成齐娅的样子,”梅吉在石后叫道,“我一看到齐娅脱裤子,就想起小时候偷看她脱裤子撒尿时,被她变成熊一掌打到树上的事,哪里还‘硬’得去来?”
“那我看看你这次能‘硬’多久,”宁芙吃吃地笑着,“你想要怎么做?是要我趴在地上,让你从后面进攻,还是我躺在地上,让你把脚拔开?”
“我想要……”梅吉的声音放小了。
“这种姿式你也想得出来?”宁芙吃吃地又笑了起来,“但你可得坚持久点,别让我失望哟。”
不一会儿,抽插的声音和宁芙的娇喘声便从石后传了出来。苏丽想装作没有听见,却根本无法做到,一想到在石头的另一边“自己”正脱光衣服拔开腿被梅吉抽送着,她只觉得又气又羞。战士和牧师更是转过头去不敢看她。而不用多想,她便能猜到此时他们两人的脑中多半是在勾画着自己被梅吉“弄”的画面,弄不好心底已是等不及地想成为下一个“弄”自己的人……
她觉得这简直是自己的末日。
一刻钟过去了……半个小时过去了……一个小时过去了……
抽插声仍然在继续着,宁芙甚至已多次因为高潮而发出兴奋的叫床声,而梅吉还是没有停下来……
战士和牧师的脸上也渐渐变得惊讶,忍不住对望了一眼——这小子的体力竟然这么好?
而苏丽也是睁大了眼,宁芙的娇喘和高潮声不断地刺激着她,一想到被梅吉玩弄的是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女人,她就觉得仿佛自己的双腿间真的被什么东西插到了里面,进进出出地摆弄着。她的大腿下意识地拢紧,以一种不被人察觉的动作相互摩擦……当她发现自己的下面竟然已经湿了的时候,只觉得整个脸都在发热。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宁芙的叫床声已变得无力,甚至带着哀求。直到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时,梅吉才终于停了下来,提着裤子一边系一边从石后钻了出来:“好了,我们走吧。”
“宁芙呢?”苏丽觉得自己的双腿也正处于一种快感后的发软中,只能勉强装作镇定地问。
“她已经瘫在那里了,”梅吉看起来没有一点累坏了的样子,“我想,现在就算有一群女人经过这里,她也没空管了。”
苏丽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让梅吉带路,四个人一起穿过了宁芙的地盘。他们沉默着走了一大段,苏丽心中的好奇越来越重,她向后看了看,见战士和牧师只是低着头走路,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其它事,于是加快了脚步走到梅吉身边,小声问:“你是怎么做到的?”
“做到什么?”梅吉不明白。
“我是说……你竟然能……那么久……”苏丽只觉得脸上发烫,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在意这个问题。
“喔,这个啊,”梅吉耸肩,“我怎么可能那么厉害?只是宁芙的身体实在是太饥渴了,一旦动起情来,根本注意不到插进去的到底是什么,所以我事先带了这个。”他把手伸出来,上面握着一根粗大的腊肠,腊肠上还残留着某种金黄色的液体……
苏丽终于明白过来,在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一个场面:自己像小狗一样趴在地上,而梅吉拿着这根腊肠在她的屁股后面捅啊捅……
“你怎么了?”梅吉看她的脸色有些不对劲。
“你为什么还带着它?”
“洗一洗还可以吃。”
“扔掉去。”
“为什么?扔掉太浪费了……”
“我叫你扔掉!”苏丽猛地拔出细剑瞪着梅吉,梅吉吓了一跳,赶紧把腊肠扔得远远的。
第五章 德鲁依女孩!
这里就是凯尔人所住的地方?”苏丽睁大眼睛。
“没错,这条线是他们对外人的警告,谁要是不经过他们的允许就闯进去,那就是他们的敌人。”梅吉偷看着苏丽,觉得她每次露出这个表情时,都特别好看。
“我知道生活在凯尔人中的德鲁依是药草学和动物学的专家……但这会不会太夸张了点?”骑士少女喃喃。
一条碎石和头骨堆成的线,在月色下非常明显地挡在他们面前。线的另一边,能看到许多各种各样的动物和猛兽……老虎趴在地上打盹,兔子毫不担心地在它面前跳来跳去,麻雀落在苍鹰身上,野猪像推皮球一样把散在地上的果实堆在一群小动物的面前,让它们啃起来毫不费力……
“如果他们想让一只羊成为某只狮子的食物,那这只羊就会自己跑到那头狮子面前伸出它的脖子。如果他们想让那只狮子饿死,那那只狮子就会躺在那里不吃不喝,直到自己饿死为止……这就是凯尔人和他们的德鲁依!”梅吉说,“我甚至看过他们让一只老虎靠吃草活着。”
战士与牧师对视了一眼,他们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凯尔人能活在这片属于黑暗的森林。
“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苏丽抬头看着头上那轮永不落下的月亮。
“我们得先绕着线走,”梅吉说,“哪怕有一只小鸟看到我们踏了半步进去,那些凯尔人也一定会知道,然后把我们抓起来当成人祭烧了。”
他们在幽静的月光下走着,走了没多久,便见到一只稚鹰飞到他们头底上,梅吉看着稚鹰,脸上堆笑,然而那头稚鹰却落了下来,变成一只小熊猛地将他扑倒在地。
“你还敢再来?”小熊压住梅吉,发出的却是女孩儿的声音。
“等一下,齐娅,”梅吉拼命挣扎,“我又没做什么。”
“你趁我睡着时偷偷脱我的裤子,还敢说没做什么?”小熊按住他的肩头。
“又没脱成,不是被你发现了么?”梅吉叫道,“大不了你也脱我的好了。”
“好,我现在就脱你的。”
“等一下,你脱了后想干么?”
“你说呢?”小熊转过身对着他的裤裆举起可爱的熊掌,熊掌上的利爪在月色下发着寒光。
梅吉满头冷汗。
直到这时,小熊似乎才注意到边上还有苏丽等人,歪着脑袋打量了一会,然后蓦地变成了一个和梅吉差不多大的女孩儿。
“他们是谁?”女孩儿嘴里说的是“他们”,眼睛却只盯着骑士少女一个人看。
而苏丽也在看着她。这个女孩无疑就是梅吉提到过的齐娅了,她的头发很短,简直比一般的男孩长不了多少,身上穿着一条背心和短桶裤,手臂和腿都露在外面。她的眼睛不大,却充满灵气,黑色的眸子里亮出一点光彩,双手和双脚都戴着用草编成的小环。
“他们是我的朋友。”梅吉连忙说到,“我得带他们从你们的村子过去,去森林的另一边。”
“我爹不会肯的,他会把他们抓起来献给神灵。”
“所以我要你来帮我啊,”梅吉说,“你得告诉你爹,说他们也是你的朋友。”
“我不说。”
“为什么?”
“因为你偷偷脱我裤子。”
“可我什么也没做啊,”梅吉叫道,“我只是想在你屁股上画个小蛤蟆,又不是要做别的。”
“那也不行,”齐娅赌气,“爹说过,那种地方只能给要嫁的人看的,我是约书亚的新娘,不是梅吉的。”
“我才不要娶你呢,”梅吉气道,“再说了,约书亚离开森林两年了,连回都没回来过一趟,恐怕早就把我们忘了。”
“反正我是他的新娘,不是你的,”齐娅不屑地说,“谁叫你打架输给了他?”
“那么小的时候的事,你也当真?”梅吉气极,“而且我又不是什么都输给他。”
“你除了偷东西比他利害,其它还有什么比得上他?连他的那把剑都拿不动。”
“他那鬼剑本来就只有他一个人能拿好不好?”梅吉不满,“你这根本就是不讲理。”
“我就不讲理,你想怎样?”女孩又变成小熊,熊掌在他的裤裆上方比划着。
“好吧,好吧,”梅吉小声地问,“那你说,你要怎样才肯帮我?”
“我帮了你之后,你得陪我一起去找约书亚。”
“我不去……”
“那我就不帮你。”
“喂……”
苏丽就一直睁大眼睛,看着他们两个在那“商谈”,结果就是,齐娅答应了帮他们通过凯尔人的地盘,而梅吉也答应事后和她一起去找那个叫约书亚的少年。
没过多久,齐娅便带着他们进入了凯尔人的村子。凯尔人是一个特别的民族,他们崇拜自然之神,喜欢诗歌和舞蹈,擅长用青铜制作各种工具,战斗时狂暴而毫无理性,并常常在仪式中将捉来的敌人活活烧死,因此也被认为是野蛮人。他们信奉德鲁依教,能被自然之神赋予神力的德鲁依祭司,在凯尔人的村庄中往往同时兼任着学者和法官两种角色。而能使用变身或是其它神力的德鲁依战士,也往往是凯尔人与其它民族进行战斗的主力。
齐娅就是一名德鲁依,而她的父亲奥兰格奥斯,便是这个凯尔人村庄中的德鲁依大祭司。
事实上,在德鲁依中,战士和祭司之间是很难区分的,便是一个学者型的祭司,在参加战斗时,也往往野蛮得让敌人心惊胆寒。就像齐娅的父亲虽然是大祭司,但那高大且孔武有力的身体,使得任何人都不会对他能轻易制伏野牛产生怀疑。
“齐娅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是我们全村人的朋友。”奥兰格奥斯一边大笑,一边向战士等人的肩膀逐一拍去,拍到苏丽时,还把她当小女孩一样用那只大手在她的头上搓了搓。
而苏丽跟诺瓦克、斯蒂尔脑中却只是闪过同一个念头:齐娅真的是他的女儿么?
奥兰格奥斯长得实在是太过高大,连已经算是魁梧的诺瓦克,也不过刚到他的腰间多一点。真的让人无法想象,一个这么高大的人,怎么会有个齐娅这么娇小的女儿。
“还有你这小子,好像也失踪了有一阵子。”德鲁依大祭司提着梅吉的衣领,硬是让他的脚离开地面乱蹬,“不错啊,小子,居然敢来脱我家齐娅的裤子。”
这种事齐娅也跟他父亲说?梅吉连忙辩解:“我其实是……我并没有……”
“很有眼光,”奥兰格奥斯把他放下来,大力拍着他的肩,“如果她不是我女儿,我早就去脱她裤子了。不错,小子,你跟我一样有眼光。”
有这样当父亲的么?苏丽等人只觉得额角冒汗……而且还不是一点点。
在离开奥兰格奥斯向齐娅住的地方走去时,苏丽忍不住偷偷向梅吉问道:“那个人真的是齐娅的父亲?亲生的?我是说……他那么高,而齐娅……”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梅吉耸肩。
果然,他们“很快就知道了”。
那是在齐娅向一个站在木屋前的小女孩一边跑一边喊“妈”的时候……
“那真的是她母亲?”苏丽睁大眼睛。
齐娅已经算是娇小型的了,而那个“小女孩”的个子连她的胸口都没到,身子纤细,整个人看上去轻盈得很,仿佛稍大些的风都会把她给吹跑了。她的头发很长,披到了腰间,两只耳朵看上去有些尖,背后还带着一双透明的翅膀……
翅膀?
“小女孩”飞到齐娅手臂上,一边温柔地摸着她的头发,一边朝苏丽他们微笑。
直到现在,苏丽才明白,齐娅的母亲竟是属于妖精系的。只是,就像小精灵被分成了迫克、红帽子、蓝精灵等等一样,妖精系也有好多种,而苏丽对妖精的了解并不多,实在是判断不出齐娅的母亲是属于妖精系的哪一类。
这样看来,有个“极”高大的父亲和“极”纤细的母亲,齐娅的身型也就还算是可以理解的了。不过这样一来又有个疑惑,那就是……他们俩要怎么“做”,才能把她生下来呢?
不过这是个只能用想像来解答的问题。
那天晚上(齐娅的父亲说是到了晚上,虽然苏丽等人怎么也无法从天上那轮永不坠下的月亮中看出),凯尔人的村子非常的热闹,而苏丽他们也真的成为了“全村的客人”。战士和牧师被他们用自产的香叶酒灌得酩酊大醉,苏丽借着自己是女性的身分,才躲了过去。每个人都要来拍拍他们的肩,使得他们的肩膀酸痛得不得了,几乎让人怀疑是否被拍骨折了。
“凯尔人好像没外面传说的那么可怕啊?”苏丽小声地对梅吉说。
“这就是他们的作风,”梅吉回答,“只要有一个人承认你是他的朋友,全村人都会把你当朋友。事实上,他们的敌人也常常利用这一点,比如用一两颗糖去骗三四岁的凯尔人小孩说自己是他的朋友,然后全族人就会碍于这‘朋友’的身份在战斗时不能先动手。”
“他们还真是……纯洁。”苏丽只能这么说。
篝火点燃,狂野的歌声也开始唱了起来。村里的人围着篝火,跳着充满热情的舞蹈。而齐娅仿佛是被一群野人围着的公主,在他们中间异样的夺目。她像精灵一样转圈,在火焰的上空跳跃,仿佛是镶在星空中的那颗最耀目的星辰。
“她跳得真好。”苏丽坐在远处的草地上看着她,有些羡慕在说。身为一名玫瑰骑士,她所受的教育也是由一条条规则所组成了,而即使抛弃骑士的身份,她觉得自己也无法做到像齐娅一样,在众人的瞩目中用舞蹈大胆地展现出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