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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开,可能是我叫的东西送来了。”
她一脸好奇的看着他,不知道他所谓的“叫的东西”是什么?
“谢谢!”夏泽拿出皮夹爽快的付了钱,然后吩咐送食物的小弟将东西放在餐臬上。
“哇!”她看着桌上的食物,不由得惊呼了一声。
“本来想请妳一起吃的,不过妳吃泡面应该吃饱了,所以我只好自己用了。”他不客气的坐了下来,径自动筷。
连咏雯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泡面,又看了看桌上的菜肴,她想也不想的将泡面搁茌一旁,也坐到餐桌去。
“妳要干么?”夏泽故作不解的问。
“你眼睛瞎了啊!我要吃饭。”她吃起了桌上的食物,原本以为她妈妈不在这一个星期,她除了吃外头的便当之外就只能吃泡面,没想到还有这么热腾腾的饭莱,真是令人感动。
“这是我买的。”他提醒她。
她瞪了他一眼,“你怎么这么小气,你住我家我没跟你收钱,你请我吃一顿会怎样?”
他忍住笑,“妳不是不高兴我住妳家吗?”
如果天天有这样的好菜给她吃,她可以勉强让他住下。不过这么说的话,好象显得自己太现实了一点。
“我哪有!”
“睁眼说瞎话。”他空着一只手轻摸了下她的头,“我说下班一起走,妳不是先跷头了!”
“我是去办事。”她嘴硬的说。
“是吗?”他没有戳破她的谎言,以免她恼羞成怒。
“对。”她满足的吃着桌上的菜,“你去哪里买的,这些菜都好好吃。”
“我知道妳喜欢吃四川菜,所以我请川菜馆做几道菜送来。”夏泽淡淡的回答,“我算准妳不会下厨作菜。”
她夹菜的动作一顿,“女人一定要会作菜吗?”
“当然不是。”对着一个女强人,当然不能说不中听的话,所以他说道:“只不过女人若愿意替心爱的男人作菜的话,会令人很感动。”
“恶心!”她啐了一口,“那男人为什么不替心爱的女人作菜呢?”
“妳要吗?”他反问,“如果妳要的话,我可以作给妳吃。”
“你会才怪!”
“拜托!”他笑道:“妳别小看我,以前我在英国留学的时候,可是自己照顾自己的,简单的料理可难不倒我。”
不可能吧!连咏雯怀疑的盯着他,这个大男人竟然会下厨?!
“改天弄顿吃的给妳。”夏泽许下承诺,“妳就会知道我所言不假。”
“你最好不要害我得肠胃炎。”
他忍不住大笑,这女人实在一点都不浪漫,不过直来直往的性子却真是十足的对他的胃。
“这有什么好笑!”他的样子活像她是个呆子似的。她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懒得理会他这个疯子。
她吃了口够味的麻婆豆腐,脑海突然闪过一丝灵光--
他刚才说什么来着--他要替她心爱的女人作菜,而现在他要做给她吃?!蓦地她被口中的辣给呛到,一阵猛咳,眼泪都觎了出来。
“没事吧?”他连忙倒了杯水给她,然后拍着她的背。
她无法说话,喝了口水,连气都来不及顺,就推开了他。
“我吃饱了,你慢慢吃。”语毕,她飞也似的逃离了现场。
他不能理解的看着她的背影,原本想跟上去,但转念一想,又坐回椅子上,静静的用着餐。
连咏雯对感情几乎没有所谓的敏锐度可言,神经大条的像是恐龙,踢一脚可能要三天才会有感觉,不过虽然慢了点,但总比要等一辈子好。夏泽的嘴角扬起了个得意的笑容。
第七章
今天到底是什么鬼天气?
闷热得睡不着,连咏雯翻来又覆去,最后放弃的坐了起来。
看来她家这台老冷气真的该寿终正寝了!她火大的看着已经高龄近十岁的冷气机。
她决定了,这次等老爸回来,说什么她都要他换台新冷气给她。若他不同意,她自掏腰包也要换。
她烦躁的打开窗户,步至外头的小阳台,这阳台还真是标准的小阳台,仅能容一个人走动。
闷热的空气中有股烟味飘来,她的头一侧,被身旁突然出现的阴影给吓了一大跳。
“夭寿!”她先是一楞,然后啐了一口,心差点跳了出来,“你三更半夜不睡觉站在这里干么?”
“三更半夜不睡的不单我一个吧?”夏泽忍不住笑意的反驳。
她没好气的瞟了他一眼,“给你气死!”
他无辜的耸了耸肩,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惹到她了。
“妳也睡不着?”
她的手撑在阳台,老实的承认,“对啊,太热了。”
“只是因为太热吗?”他对她挑了挑眉。
她没好气的看着他,“不然呢?”
他看了眼楼下,长脚轻松的一跨,就从他房间外的阳台,大剌剌的来到她身边。
她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连忙退了一步,就见他这么一个大个儿像山一样的杵在面前。
“你现在哪根筋不对啊?”要帅好象也要看情况吧?若一个不小心可是会掉下楼的。
“妳干么?”看着她一脸戒慎恐惧的样子,他不由得取笑。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吧?”她瞪着他,“真是莫名其妙,这样跳过来,小心摔死你。”
夏泽侧着头打量着她。
看到他专注的样子,她一楞,感到不自在,“干么这样看着我?”
“我只是在想,为什么明明是一句关心的话,妳讲出口却又那么刺耳?”他揉了揉她的头,“妳该改改自己的口气,温柔点不好吗?”
他讲得她快要无地自容了!她的脸一红,开什么玩笑!
“我为什么要温柔点?”她不以为然的拍开了他的手,瞪着他问:“你以为你是谁啊?”
她掉头就要回房,但他长手一伸,将她给拉住。
她惊呼了一声,整个人落入他的怀里。
“喂!你想做什么?”连咏雯被他抱得死紧,她挣扎着,一直以来她都逃避着去思索他们之间的关系,她压根不想去承认他们两人对彼此有任何吸引力。
但一碰到他的身体,她又不得不承认她的神经还是受到这副男性身躯的影响。
“我总觉得妳像是一团火。”
火?!
她有些惊惶失措的望进他的双眼,她觉得他才像火呢,不然她怎么觉得好热?!
“如果我是火,你最好离我远点。”她喃喃自语,“以免最后被我烧死了。”
夏泽忍不住扬声一笑,手紧了紧。“我一点都不在乎被妳烧死。”他的唇温柔的印在她的额头上。
她的脑袋立刻一片空白,任由他的吻印在她的额头,然后鼻子,最后落在她的唇上。
他柔情万千的吻吮着她的唇。
强烈的电流从他的身上传到她的四肢百骸,她忍不住闭上眼,沉迷在他的怀抱之中,他的唇所到之处就好象有火在烧似的,让她无法思考,手不自觉的搭在他的项背上,把他的脸再勾近些。
“妳果然没有如妳嘴里所言的讨厌我。”他结束了热吻,却还依恋的轻咬着她的下唇。
一时之间她还无法从他的碰触所带来的震撼中恢复,好一会后神智回到她的脑海之中,看到他带笑的唇……
“啊--”她也顾不得现在是三更半夜,控制不了的尖叫出声,“我的天啊!你做了什么?!我又做了什么?!”
她惊慌的将身子往房里退,拚了命的想在最短的时问内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到最远。
可是他才没那么简单的放过她,她退一步,他就不怕死的进一步。
“啊--”她再次发出凄厉的叫声,天啊!她是哪根筋不对?!
“叫出来如果会让妳舒服一点的话,妳尽量叫。”夏泽看着她的目光里满是对她的宠爱,“不过请让我先把门关上。”
他的冷静跟她的慌乱形成很强烈的对比。
“我就知道我爸妈引狼入室。”她无法自制的喃喃自语,“你竟然想染指我?!你是太久没女人,精虫充脑、神经错乱了吗?”
她的样子让他忍不住哈哈大笑。
“去你妈的,不准笑!”她火大了,用力的擦着自己的唇,“你有没有搞错?我是连咏雯。”
“我很清楚我抱的人、吻的人是谁。”他的手轻柔的摸了下她的脸颊。
他的举动让她吓得跳了起来,她又退了几步,“不要再碰我!”她僵硬的看着他说。
“冷静点,亲爱的。”
“谁……谁……是你……亲爱的?”她不由得结巴,“你……你该不会是中暑了吧?”
只有这个原因才可以解释他的“不正常行为”。
“我很正常。”夏泽忍俊不已的表示。
如果他是正常的,那就代表是她不正常了,他怎么有可能会吻她呢?
“你不是说我没有女人味吗?”
他很意外她会在这个时候提及这个问题。
“老实说,我根本不在乎妳有没有女人味。”他的手把玩着她的头发,她想躲,但他一把就把她给抓了过来,“我只知道我喜欢妳。”
喜欢引她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妳很惊讶?”看到她的表情,他好奇的问。
她缓缓的摇头,她不惊讶,她是被吓傻了。
夏泽喜欢她?!
“今天是愚人节吗?”她假笑了声,“好象过了吧!别开玩笑了,我想,你在梦游,赶快回去睡觉,明天醒来,咱们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为什么?”他勾起她的下巴,要她看着他。
“我……这还用问吗?”她快疯了,“我是在给你找台阶下。”
“我不需要。”他的表情很认真,“我现在很正常,没中暑、没发烧,更没有精神错乱,那么多年了,若我再不有任何动作,我不知道我们还要这么妳追我跑多少岁月!我可不想看妳变成老小姐。”
“在我变老之前,你会比我先老,别忘了,你比我大四岁。”
“但岁月对男人就是仁慈。”夏泽状似抱歉的耸了耸肩,“就算再过几年,我依然还是别人眼中的黄金单身汉,但妳……说得好听是单身贵族,说得难听就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婆。”
他的话让连咏雯一股气猛然窜升,但又无法反驳。
好极了!他肯定是她爸妈派来教训她的!她瞪着他,久久不发一言。
“我有没有告诉过妳,妳连生气的时候都很美。”
他把她拉向他,在她来不及挣脱之前,又扎实的给了她一个吻。
这次他没有傻到留下来等她发作,径自放开她,走向房门口。
“妳不用怕我,我不会伤害妳的。”
在她的房门关上的同时,她听到他的话声飘进她的耳里。
她回过神来的第一件事还是大叫了一声,用力的擦着自己的嘴,天啊!天啊!她脑筋也跟着不正常了。
她应该把他狠狠的打一顿才对,怎么会让他就这么走了,而且她发现……她还满喜欢他吻她的感觉。
……
她的精神不济跟他的神采奕奕形成强烈的对比。
连咏雯一直到今天的此时此刻才知道,原来自己还挺“俗仔”的。
一看到坐在厨房里头吃早餐的夏泽,她打算悄悄的溜走去上班,现在她才管不了她老爸说的什么血光之灾。
她现在只要想到自己一对上夏泽的眼睛就什么都没办法做,两害相权,她情愿面对那个未知的血光之灾。
说一定什么血光之灾不过就是被美工刀划破手指头一个小洞,留个一、两滴血罢了。
这么想就觉得事情一定是这样没错,于是她更是打定主意--溜了。
不过让她意外的是,正当她牵着自己的摩托车出来,载上安全帽,准备发动的同时,后座突然跳上了一个人。
她吓了一跳,整个人差点从车上跌下来,她忙不迭的一个转头。
“你要死啦!”她忍不住脱口啐道。
“吓到妳了吗?”夏泽对她亮出一个无害的笑容,“不好意思。”
看到他,她真是满头的星星月亮都跑出来。她想咒骂他,却发现自己以往的伶牙俐齿无法发挥正常的实力。
她只要看到他的嘴,就想到昨天晚上的吻。该死!她用眼神谴责他。
“不能怪我,谁叫妳要偷跑。”他伸手惩罚似的捏了捏她的鼻子。
“我哪有!”她的头一侧,躲过了他的手,她当然不可能承认自己有“俗仔”的一面。
“事实胜于雄辩。”他耸了耸肩,轻描淡写的说。
她诅咒他,她早该知道他这个人不安好心,可能从一开始跟她见面起,他就打算设计她。
“随便你怎么想,”她咕哝的别开了脸,不想看他,“我现在要去上班,请你下车。”
“妳应该没忘记我们上班的地点很顺路吧?”夏泽取笑的问。
她瞪了他一眼,“那又怎么样?”
“我载妳,不然妳载我。”两条路,他大方的让她选择。
她皱起了眉头,不管她载他,或他载她,结果不都一样,两个人都要绑在一起。
“我不要。”
“为什么不要?”
“不要就是不要。”她火大的瞪着他,她怎么从来都不知道他是这么烦人的家伙。
“告诉我,”他柔情万千的看着她,“妳在害怕些什么?”
看到他的目光,她差点没办法讲话。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