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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从小我就喊他季哥哥。他是我师父的侄儿,也是我们‘飞燕门’中唯一的男人,但并不入门。”见他似乎不太相信,她继续解释著,“我想你那天看到的是他来向我道别的画面。”
圣目梅竹马道别需要拥抱吗?”他将她整个身子压在床榻上,近距离逼视著她那张纤美的小脸。
“不是……而是他,他当时突然对我……对我……”
“对你示爱?”
“别误会,当时我也吓了一跳,真的!”她张著双莹莹灿亮的大眼,眼底的真实让他没法再继续怀疑她。
“既然你已决定要成为我的女人,那么你和他的关系最好到此为止。”说著,他突然扯开她的衣襟,瞧著那两团躲在肚兜内颤栗的美。
光是他炽狂的眼神,就让裘莲无法控制地从体内发热,小手更忍不住掩上胸口,企图躲开他这般赤裸裸的注视。
“让我看看你。”他轻轻栘开她的柔荑,跟著俯身在肚兜边缘,在抖动的浑圆上舔吻著。
“不……”她闭眼喘息著,胸口那份酥痒让她难耐地扭动起身子。
下腹早已灼烧的柳清迫不及待地将她胸前的小布兜给扯开,洁白诱人的浑圆就这样落入他眼底,一览无遗。
她香软温热的胸脯贴著他的鼻间,丰满得几近让他窒息,柳清魅眼眯起,“没想到你藏在衣衫下的美是这般傲人。”
随著他的轻吻,裘莲已分不清在自己体内鼓动的是什么?胸口传来的又是什么感觉?只知道她好难受,难受得直想抓住他,不让他离开她半分。
“清……我……我……”她小嘴吐出软软娇吟。
“你怎么了?”柳清笑睇著她,彷似很享受她的娇喘。
然而下一刻他又低下头继续品尝著她的甜美,只见她胸上的蓓蕾已被他吮得红肿挺翘。
此时,他另只手更来到她柔嫩的腿间,隔著裙裾,揉抚著她最神秘、温热的地带,并低下头再一次压覆上她的菱口,汲取著他要的热情。
“你要做什……啊!”还来不及问出疑惑,他已用力将她的臀压向自己,每一撞都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刺激。
“莲儿,你真热情。”他勾魅一笑,望著她满脸的潮红。
还未经人事的她完全不懂他话中的意思,只知道他现在是她的夫、她的一切,她合该配合他的一切需索。
原本想再逗弄她一阵子,等她燥热难当之际再好好要了她,可是柳清现下已无法忽略自己身子底下那股亟欲解脱的债张!
“该死!”低咒了声,他连忙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全都剥除,将自己热情的抵住她。
天!她的温暖居然会紧紧吸附著他,让他无法抑制的往前挺进……
“啊!好疼……”
下身传来的一股疼意,让裘莲蜷起身子,低声哀求著,“不要……求求你……我真的不行……”
一个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怎堪他这么孟浪的对待,然而随著她的推拒,她紧凑、湿热的甜美更让他无法抽身,更让他欲热难当。
“莲儿,乖……我会放轻点儿。”他轻声哄著她。
“可我真的好疼……”她不知道为何她会有那么痛的感觉。
柳清已停不下来了,他紧抱住她,在她耳边柔声诱哄著,“我只是在做洞房花烛夜该做的事儿。”
“可是……”冷汗已在她鬓边滑下。
噍她这副模样,他知道她真的不适,于是压住自己就快灭顶的欲火,稍稍缓了自己的动作。
“这样是不是较不疼了?”他语气嘶哑,一双肆火的眼专注地观察著她的反应。
“清……”
眼看她的小嘴低哑地呻吟著,媚眼如丝地望著他,那堆积在体内强烈的欲火再也控制不住的飞掠而起,就快要冲破临界点!
“不行了!”随著他一声沉冷的低吼,他猛地与她结为一体。
接下来他狂野的律动,每一击都给了她无法言喻的快感。
裘莲想都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野浪的一天,可她完全无法忽视他带给她的快乐和喜悦,只知道自己已被这样的欲望给冲昏头。
而柳清也尽情享受著被紧紧包裹的快意,即便知道她初经奇Qisuu。сom书人事,也无法控制的强烈剽取她的甜美,让自己一次又一次深埋在她紧实的体内……
裘莲羞赧地窝在他怀里,小脸红似苹果。
“那天……那天你为何会出现在那个地方?”她玩著鬓边秀发,抬首轻轻柔柔地问道。
“你是指哪天?”柳清装傻。
“我扭伤脚的那天嘛!”她鼓著腮,“你知不知道那天你老大不客气的,看了就让人很讨厌呢!”
“你还不是,才问你个问题,你就拿乔,最后还不是要靠我才走得出去。”他撇嘴一笑。
“我是因为要提防你呀!毕竟咱们赫水很少有来客,即便有也是女性居多,你神神秘秘的又不肯报上名号,谁知道你想做什么?”她忍不住发起牢骚。
“是、是,以后我见你就先报名号,可以了吧?”说著,他又将她轻放倒在枕上,“现在我“柳日堂”堂主柳清想吻你,可以吗?”
“你很讨厌,老要这么逗我。”她掩嘴一笑,跟著又眨起一对水亮双眸好奇地问:“快说啦!你那时怎么会在那里?”
“是我爹有东西要我交给你师父,这才千里迢迢从这儿赶到赫水去……唉!哪知道那地方小路繁杂又分歧,不知不觉就迷了路。”他据实以告。
“那你没去成‘飞燕门’罗?”她的小手好奇地玩著他鬓角的细发。
“你怎么知道?!”
“如果你去了,一定会在‘飞燕门’造成轰动,可我回去后根本没听到师姊妹们提起有你这个人。”说完她便掩住小嘴偷偷一笑,“怎么样?是不是到最后还是找不到呢?我就说嘛!少了我你哪找得到‘飞燕门’。”
“看你,好像我找不到,你就很得意。”瞧她那张笑脸得意洋洋,很是可爱。
“当然,因为这就表示你也有地方不如我。”襄莲这下可开心了。
“我哪儿不如你?”他半眯起眸问。
“当然是认路不如我罗!”嘻嘻一笑,她转过身打算装睡不理他了。
“你行的话,会也迷路在那儿吗?”说时,他的指尖竟不怀好意地画过她柔软的胸口,感受她凹凸有致的身段。
裘莲倒抽口气,浑身又发热起来,“那天我正好去为祖师奶奶上香,发现了以前我从没发现的一个石洞,好奇的沿著光亮走了出去,却正好遇到你。”
“那你是谎称迷路,蓄意要跟著我罗?”他诡魅一笑。
“才不是呢!只是真的好奇怪,在你离开后我想折返洞内,却再也找不到原本走出来的路,至今我还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裘莲握住他不停往下探弄的大手,细细低声说著。
“那我知道了,定是你祖师奶奶早就看中了我,这才故意将你引诱到那儿去。”他边说,大手又边不怀好意的抚上她。
“呃……”她的双腮覆上红晕,“你还真自大。”
“是吗?你还留著那张药布,岂不说明了对我还有依恋?!”听见她嘤咛出声,他忍不住又欲火高涨。
“我……我只是觉得……没用完……丢了很可惜。”裘莲闭上眼,气息不匀地解释,意乱情迷下却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
“丢了可惜?只是这样而已?”他再次欺上她的身子,像是又想要了她似的。
“啊!”她身子瞬热,小嘴轻喊著他的名,“清……”
“很不公平的是,那天你见到了我,我却见不到你的模样,早知道是你……”他顿住话,望著她小脸的眼神变得迷离。
“早知道的话……那怎么样?”她凝著嗓问。
“我就不会丑化自己排斥这桩婚事了。”柳清说完便吻上她,再一次点燃欲火。
而裘莲也微微弓起身,追寻某种美妙的节奏,与他展开一场最原始、最激情的合鸣。
隔日,当裘莲醒来,发现不见身畔柳清的人影。起身看看天色,应该才辰时而已,就不知道他这么早是去了哪儿,为何连声招呼都不打?
“唉,该不会他还是一样没将我当妻子看,对这场婚事依旧排斥著?”裘莲一边碎碎念,一边赶紧替自己穿上衣物。
随意绑了个髻,正要离开镜前,裘莲这才发现小圆几上多了个纸袋,“咦?这是什么?”记得昨晚就寝前她并没瞧见它。
小心翼翼地将它翻开,才发现里头是件衣裳,抖开一瞧,原来是件花色鲜艳却不失柔美的彩衣!
“哇……好美!”她掩嘴一笑,看著这件样式虽花俏,却满有风味的衣裳,要比昨儿个看到的那几件好看、有格调多了!
将它比在胸前快乐的转了几圈,望著镜中的自己,她的美因为有这件艳丽多彩的衣裳陪衬,一下子全给烘托了出来,也让她的双腮更转娇红。
“喜欢吗?”突然,柳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站在门口问道。
她挑眉望向他,倏然撩起弯弯笑眼,“是你!你买来给我的?”
“昨晚挑了好久都不满意,本来打算要离开了,它却突然飘到我面前,惊艳之下我就买下它了。”他笑意盎然地走进里头。
“原来你昨天不单是陪伴好友,还去帮我挑衣裳?!”她的心底顿时涌上一层欢喜的波涛,“嗯!我好喜欢!”
“明晚就是彩衣节了,到时你就可以穿上这套衣裳去参加。”柳清走近她,“用过早膳了吗?”
“还没。”她摇著脑袋,“早上醒来没见到你,我就没心情吃了。”
“怕我又出去一整天不理你?”他脸上带了抹不容忽略的浅笑,“这么赖著我,以后回去后咱们得各司所职、处理各别的帮务,见面的机会就更少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去?”说真的,她一点儿都不想当掌门,现在她只希望能安安分分的做个小妻子。
“我已经答应我爹下个月就回去。”他半眯起眸说。
“清,那你甘心回去吗?难道你就不回‘麒麟宫’了?如果有天你要回去,可不可以也带著我?”对他多了份喜欢,心里就愈来愈割舍不下,何况她也想去看看那个他已待上好些年的地方。
“我答应你会带你去‘麒麟宫’,不过……”柳清斜唇一笑,轻轻挑起她的脸蛋,“你得先说服你师父,等老前辈答应了,要我带你去哪儿都行。”
“真的?!”她咧嘴一笑,“我一定尽力说服她老人家。”
“好了,我也还没用早膳,那我们一道去膳楼用吧!”说著,他便牵著她走出房间,前往西翼的膳楼。
途中,有不少下人见了他们都震惊的放下手上的工作,定定的看著。最后终于有位花匠忍不住走了过来,凶巴巴的对著柳清问道:“你是谁?要带咱们少夫人去哪儿?”
眼看这情况,柳清忍不住扬声大笑,“阿发,你不认得我了?”
说穿了,这也不能怪他们,当初这处别苑的下人全是新雇的,大家只知道主子是个脸上长满脓包的丑男,当然对于“真正的”自己不认识。
“你……”花匠阿发明显一愣,隔了好一会儿才认出声音,不过还是抱著强烈的怀疑,“你是少爷?”
这万万不可能呀!昨儿个他才见过少爷,那时的他脸上还化出脓血,怎可能一夕之间就差个十万八千里?
“没错,我就是柳清。”说完,他举步又要继续走。
“等等。”阿发还是拦下他,“除了声音和身材像外,你还有什么可以证明你是少爷?”
“老天!”他回头看著阿发,摇摇头叹了口气,“我是习医的,自然有办法医治自己的脸,那脓包也是我故意弄上去的,懂了吗?”说完,他便将佩挂在自己腰际上的翡冷翠拿给阿发看,“不信的话也该认得它吧?”
“天……你真是少爷!”阿发惊呼。
当初柳清就是担心会遇到这种情况,所以将苑里上上下下的仆人全都叫到面前,告诉他们见到这只翡冷翠就等于见到他。本来他们还完全不了解这是什么意思,可现在终于懂了。
“现在我可以带少夫人去用早膳了吧?”柳清撇嘴一笑地反问。
“当然可以。少爷、少夫人请!”阿发赶紧恭谨地垂首道。
柳清摇摇头,紧握住裘莲的小手继续走,直到一段距离后,才见她掩著嘴,低声笑个不停。
“你笑什么?”他止住步子回头望著她。
“我在想如果每个下人一看见你就要你表明一下身分,那不是很有意思?”裘莲娇媚的脸上漾出一丝亮眼的笑容。
“不会,其他人不会像阿发这么‘没眼光’。”他皱起眉说。
“那可不一定,如果再遇上,我就等著看你的笑话。”裘莲故意取笑他。
“绝不会再有第二次,你放心!”他倒是信心满满。
“好,那就等著瞧罗!对了,刚刚早上出去,你难道没和其他人照过面?或是……以前这儿的人都不知你的容貌?”她纤细的察觉到每个人望著他的眼神都是挺陌生的,好像是第一次见过如此魅气逼人的柳清。
“当初为了唱好这出戏,我早把这边的人手全更换了,旧有的仆役也早已迁往‘柳日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