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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毅笑着道:“有李教授和水老的联名举荐,这件事我看很有希望!”
“事情没有最后确定,什么可能都会发生。”潘保晋还是继续客气着,然后说道:“小曾,谢谢你告诉我这个消息,不管最后是否成行,到时候都烦请你帮忙,我要去亲自感谢一下李教授。”
曾毅也没有推辞,道:“那我在京城等着潘厅长了!”
挂了电话,曾毅坐在椅子里琢磨这件事,最后还是觉得自己这个电话打得并没有唐突之处,有李正坤的提名、水老的点头,加上水老之前没有推荐过任何一名弟子,那潘保晋这次来京城,基本就是板上钉钉了的事了,保健委在推荐的时候,一定会重点关照潘保晋的,唯一不确定的,就是那位老首长会不会点头了。
但这种情况一般是不会发生的,对于保健委推荐的人选,只要老首长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忌讳,或者对潘保晋有仇恨,基本都会点头的。
想到这里,曾毅又拿起电话拨给了郭鹏辉,如果潘保晋这次能顺利来到京城,那么潘保晋常务副厅长之位就空出来,郭鹏辉肯定不能接这个位子,但其他副厅长接替潘保晋之后,郭鹏辉应该就能顺利接个副厅长了,除非是再次空降一名常务副厅,但这样的事情,应该不会再发生了。
潘保晋一走,南江省保健系统的这个摊子,也只有郭鹏辉这位老资格能够无障碍地撑起来,上面在做人事决定的时候,也不得不考虑这个因素。
电话通了,只是没人接,曾毅随即就按掉了电话,心道郭鹏辉可能是在开会,或者在执行保健任务吧。
如果潘保晋来京城,可能会担任什么职务呢,曾毅又开始琢磨这个问题,最后他突然发现,自己眼前不就有个现成的空缺嘛!自从李益善倒台之后,京城医院的常务副院长一职就始终空着,包括保健局的副局长之位,也没有派人接替,如果潘保晋来京城的话,能不能接替这个职位呢?
曾毅分析了半天,觉得这个有点难度,潘保晋在西医方面的资历,甚至还不如自己这位院长助理呢,他有可能担任保健局的副局长,毕竟潘保晋级别够,在南江也负责的是保健工作,但要担任京城医院的副院长,还是有点难度的,从没有听说有哪位中医大夫可以担任大型综合医院的领导职位呢。
过了有半个小时后,郭鹏辉的电话打了回来,道:“曾毅,刚才潘厅长叫我过去谈话,所以才看到你的电话,有事吗?”
曾毅就笑着问道:“潘厅长是不是向你布置下一阶段的保健工作?”
郭鹏辉有些吃惊,道:“你是怎么知道的?潘厅长确实是找我谈这件事,听话里的意思,是要我多分担分担。”郭鹏辉声音压低了一些,道:“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我还正在琢磨这件事呢。”
“别琢磨了,是好事!”曾毅说到。
郭鹏辉对潘保晋,心里始终是有芥蒂的,刚才潘保晋找他谈话,他出来之后心里就直打鼓,好端端的,潘保晋突然要给自己加担子,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阴谋呢,没想到曾毅一语就道破了这件事,而且还肯定告诉自己,这是好事。
“潘厅长是要……”郭鹏辉到底是老机关了,脑子里一打转,就有点明白了,突然之间暗示要给自己加担子,排除阴谋因素外,那就只有一个解释,潘保晋这是在做交接安排,他要调走了,“曾毅,这事确定吗?”
“还没定下来,不过会在这两三天出结果,郭局可要提前准备啊!”曾毅笑着说到,他打这个电话,就是要让郭鹏辉做好两手准备,如果潘保晋不走,那一切照旧;如果潘保晋要走,这次一定要做好充分准备,可不能再次错失良机了。
潘保晋能不能走,这事一定会进行得非常快,说不定明天就能出结果,原因无它,凡是跟领导息息相关的事情,那就一定是天大的事,必须特事特办,你耗得起,领导可等不起,万一这期间领导有个头疼脑热,那你这板子就吃定了。
所以曾毅开口便说出了潘保晋找郭鹏辉谈话的内容,老首长的保健很重要,但郭鹏辉如果就这样一拍屁股走了,南江省的保健怎么办,南江省的领导也是领导,同样得罪不起。潘保晋也是在两手准备,即便走,也不能走得太匆忙太慌张。
郭鹏辉收到曾毅的暗示,立刻就道:“曾毅,感谢的话我就不说了,今后只要有我郭鹏辉能出力的地方,我绝不会说半个不字!”
“没有郭局的赏识提携,哪有我的今天啊!”曾毅呵呵笑了一句,把这件事岔了过去,道:“那郭局忙吧,我这边也得去住院部巡视一下。”
“好,回头联系,回头联系!”郭鹏辉挂了电话之后,只是稍微思索片刻,立刻就打电话让司机备车,他准备找省里自己相熟的某领导活动一下,正如曾毅所暗示的,这次可不能再错失良机,必要的活动还是要有的,至少也要让领导在上面提一下自己在保健系统这些年的苦劳吧!
与此同时,潘保晋也出了卫生厅,准备去省委找冰寒柏谈这件事,他是冰寒柏带到南江的,如果要走的话,自然要跟冰寒柏商量。而且这次的事情真成了的话,对冰寒柏来讲,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方南国和曾毅的例子,可就在眼前呢。在伯乐式的用人体制下,凡是能在领导面前露面的人,能量都不可小觑!
正如曾毅所料,两天之后,潘保晋就打来电话,道:“小曾,我们两个很快又要在京城碰面了!”
曾毅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笑道:“潘厅长,恭喜了!”
“因为时间紧,明天就要去保健委报到,我已经定了下午的航班!”潘保晋说到。
曾毅就道:“京城有几位南江的老朋友,晚上我们为潘厅长接风!”
潘保晋没有客气,他也准备见一见曾毅,向曾毅当面道声谢,要不是曾毅提前给自己露了口风,那自己这次稀里糊涂去京城,很可能就要慌张了。幸亏有了曾毅的消息,自己才能从容准备,而且冰书记对自己这次调任京城的事情也相当重视,甚至还动用了他在京城的人脉,打算为自己谋一份好差事,现在已经在艹作之中了。
“好,那我们晚上见面再聊!”潘保晋也没有多说,“我现在就赶去机场。”
挂了电话,曾毅分别给杜若、孟群生都打了电话,约他们晚上一起吃饭,位子还是定在了王府饭店,可能是因为来京城第一顿饭就安排在这里的缘故,曾毅如果有聚会,一般都会安排在这里。
两人听说是为潘保晋接风,都很痛快答应了下来,杜若更是把去机场接人的差事也揽了下来。两人心里都很清楚,潘保晋这次来京城,可就要鱼跃龙门了,成为了御医,那就是首长们家里的常客,影响力非同小可。
这点孟群生尤其清楚,他现在能在乔家获得地位,全赖曾毅那次仗义帮忙,挽救了乔老。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杜若的车子赶到京城医院,载上曾毅,两人就直奔机场而去。
为了这次的接机,杜若还动用了机场特殊通行证,这是他找罗刚永批来的,有了这张通行证,可以直接把车子开到停机坪上去,杜若批来这个通行证,就是预备着,万一有过去的老领导来京城,自己直接到停机坪接人,领导有了面子,自己也显得在京城混得不错!
两人在停机坪等了一会,就看一架银白色波音客机降落之后,朝这边缓缓滑了过来。
“来了!”杜若道了一声,就整了整自己的警服。
飞机停稳之后,就有舷梯车过去做好对接,随后舱门打开,潘保晋第三个走出了舱门,看到舷梯下的曾毅,他就笑着摆手,迈步走上舷梯,心道曾毅在京城很厉害,直接就到停机坪上接人了。
在潘保晋的身后,自然是范万勤,一手一个大箱子,都是潘保晋的行李。
“潘厅长,一路辛苦了,京城人民欢迎你!”曾毅笑呵呵上前,半开玩笑地打了个招呼。
“还劳你们来接我,真是太客气了!”潘保晋笑着跟曾毅握手,一边把视线转向了杜若,他到南江的时候,杜若就已经调到京城了,所以并不认识。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有着‘小叶天士’之称的潘教授,医术十分高明。潘厅长,这位是杜大局长,你可能没见过,但一定听说过,杜局以前可是我们荣城市局的大局长!”
“潘厅长你好,常听曾毅提起你的!”杜若敬了个礼,随即和潘保晋的手握在了一起,“欢迎你来京城!”
“在南江的时候,我没少听说杜局的威名,铁腕治警、执法严明,南江的老百姓至今还记着你这位大局长呢!”潘保晋也讲了几句恭维的话,杜若可是堂堂的实权领导,今天能亲自来机场接自己,面子给足了!
曾毅等两人寒暄完毕,就一抬手,道:“潘厅长,上车吧!”
说完,曾毅转身从范万勤手里抢过一只箱子提着,笑着一拍范万勤的肩膀,道:“老同学,好久不见了,你跟着潘厅长可是大大沾光了啊!”
“我来!我来!”
范万勤急忙又去抢曾毅手里的箱子,他是个老实人,不怎么会讲话,所以只能用实际行动了。他心里很清楚,要不是曾毅举荐,自己这种毫无门路的人,是怎么也不可能成为潘保晋的助理的,也是在担任潘保晋的助手之后,他才知道自己这位老同学的实力有多大,在卫生系统之内,只要一提曾毅两字,谁都对自己客气三分。这让范万勤很感慨,要不是王彪和鲁玉龙昏了头,只要曾毅稍微提携一下,他们也都是前途一片光明的。
“跟我还客气什么!”曾毅哈哈一笑,就提着箱子直接塞进了后备箱,道:“上车!”
杜若和潘保晋都把这一幕看了进去,心道曾毅这人重情义,可不是只做做样子的,换了是自己,今天无论如何也放不下这个架子,去帮身为助理的老同学去搬行李箱的,这个范万勤也是个幸运之人啊!
今天杜若只带了一辆车,但车的空间很大,杜若自己抢先上了副驾驶,说是要在前面带路,其他三人进了后座,照样也显得宽松。
到了王府饭店门口,孟群生已经等着了,他上次陪乔老参加过红色纪念馆的剪彩仪式,所以潘保晋能够认得他,两人见面也是一番寒暄,这才进了饭店。
因为是曾毅老同学的关系,范万勤也被一起邀请到了酒桌上,谁敢说今曰的范万勤,就不会是未来潘保晋的接班人呢?
“来,大家举起杯子,为潘教授这次来京城干一杯!”杜若是东道主中年龄最大,级别最高的,主动担当起了这个劝酒的角色。
喝完这杯之后,潘保晋看孟群生又要来,当下赶紧说道:“明天一早要去见老首长,酒不如暂时记下,等安排妥当之后,我一定请大家好好喝一场。”
孟群生就放下酒杯,直接提起茶杯,反正开杯酒喝过了,意思到了就行,他道:“只要投缘,喝水也比酒浓,我来敬潘厅长这第二杯,一来祝贺潘厅长,二来为上次回南江时潘厅长的招待说声感谢,我先干为敬!”
曾毅说道:“孟大哥,这可不行,你说了两件事,怎么能只有一杯呢!”
孟群生哈哈一笑,道:“有理,是我疏忽了,那我再加罚一杯,三杯总行了吧!”孟群生说着,就直接喝了三杯茶,好在茶杯小,喝了也不涨肚。
其实在座的这些人,心里更愿意喝茶,对于那些小公务员来说,能够公款吃喝,特别是跟有实力的领导一起喝酒,那绝对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了,但如果坐到杜若这个位置,还有什么没吃过、什么没喝过,他就是好容易才从酒山酒海里杀出来的,其中滋味他最清楚不过了;像孟群生这种在审批部门工作的,想请他喝酒的人几乎是排着队的,如果都答应,不亚于是为了喝酒而喝酒,非但没有任何快感,反而就是一种痛苦。
能够几个朋友坐在一起喝喝茶,聊聊天,反倒成了一种奢求,所以潘保晋提议不喝酒,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就同意了。
有了孟群生的例子,曾毅也喝了三杯,只是这一下就苦了潘保晋,这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早知如此,还不如喝酒呢,一下子喝掉六杯水,就算杯子再小,这个滋味也绝对谈不上好受!
好在喝完这轮,大家也就随意了,反正不喝酒,也没人再提杯了,只是一个劲劝吃菜。
“潘厅长这次来京城,具体的职务定下来没有?”杜若问到,保健医生也是要有本职工作的,就比如曾毅,他在白阳市搞高新园区,但也不妨碍他执行保健任务;比如李正坤,他还是医院的名誉院长呢。
潘保晋就微微摇头,“这次比较匆忙,所以具体做什么,上面并没有安排,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确定!”
曾毅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