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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脊背挺的直直的,指尖都在颤抖。
阿暖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那个男人居然将手落在阿暖腰上,还吻了阿暖,不可饶恕,决不可饶恕!
漠西视线全部落在玉暖身上。
余光淡淡的瞥了凤倾一眼,嘴角勾出一丝凉凉的笑:“凤九,你还是管好你的江山吧!免得这皇帝还没做三天,就被人给拉了下来!我的命,你还没有权利做主!”
他的声音淡漠如水!
说出的话无礼至极!
甚至还带着些危言耸听!
却无人敢忽视!
“你该死”凤倾眼中飞快的闪过一抹杀芒,衣袖一挥,剑芒闪动,快如闪电的朝漠西袭来。
杀气蔓延,下手狠辣,招招之中要害!
漠西淡淡的看着他,紧紧的抱着玉暖,连眼皮都不曾挑动一下。
大黑的衣衫在风中猎猎作响!
眼见凤倾的长剑就要触及他的衣袍。
只见他抱着玉暖,足尖轻点。
衣袖一挥,凭空消失在所有人眼见。
完全的无迹可寻!
凤倾慢悠悠的收回长剑,也不恼怒,微微牵动唇角,脸上闪过一抹兴味!
有意思!
那是一种棋逢对手的喜悦!
忽的,他舞起长剑,丝毫不曾犹豫的朝身后刺去。
漠西的身影在那里一闪!
足尖一旋,朝右一闪,避开凤倾的剑芒。
也是畅快一笑:“凤九,你到也有些本事,我不会手下留情了。”
左手一扬,一根碧绿的长箫,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凤倾嘴角勾动,妖冶一笑:“不过一丑角!”
字里行间尽是不屑!
引得身后的士兵不由得大笑出声!
“不知死活”漠西淡淡的扫了他们一眼。
一手抱着玉暖,一手执着长箫。
眉峰微挑!
一抹冗长低沉的小声箫声倾泻而出!
刹那间,所有人皆是脸色一白,大步朝后退去。
眼神空洞的捂着头,大声喊道:“啊!好疼,好疼,受不了啦!”
嘴角溢出丝丝猩红!
唯有凤倾,脸色虽然惨白了些,还并未朝后退去!
他灼灼的望着漠西,眼波一沉,脸上闪过一抹凝重。
真是没有想到,他竟然会以音为刃,为何他从未听过这样的绝技!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玉暖亦是抬起头看向漠西!
眼中升起一阵迷雾!
他这也算音杀吧!
为何与跟她的琴谱不一样呢!
迎上她的视线,漠西淡淡的一笑,收回手中的长箫,附在她耳边,声音小小的说道:“我给你的是上卷,这是下卷,双修最好,不如我们双修吧!”
明明是这样煽情的话。
他却是说的一本正经!
玉暖的脸腾地一红,脸颊晕开两朵红云。
她狠狠的瞪了漠西一眼“下流!”
扭过头去,再不看他一眼。
漠西凉凉的看着她,宛若皓月一般的眸中尽是滚滚笑意。
他见她总是冷冰冰的样子,岂料她也会害羞!
凤倾遥遥的望着玉暖,眼底掠过一抹浓重的痛色,足尖一闪,剑锋直指漠西。
漠西双眼一挑,漫不经心的一挥手。
“砰”的一声,长剑与玉箫狠狠的撞击在一起,擦出闪亮的火光!
玉暖抬头看向凤倾,又淡淡的扫了一眼漠西。
脸色一痛,扯开嗓子朝他们厉声吼道:“够了”
推开漠西的手,大步出去。
一把夺过凤倾手中的长剑,扭头看着漠西,沉沉的说道:“我说够了”
漠西看了她一眼,收回玉箫。
凉凉的扫了凤倾一眼。
那一眼冰冷至极!
凤倾亦是随意的瞥了漠西一眼。
两抹视线不经意的撞在一起。
顿时,天昏地暗,飞沙走石,掀起阵阵腥风!
玉暖扭头看着凤倾,微微一笑,眼底尽是悲凉,声音宛若秋日的风:“你曾经舍命救我,我感激不尽!”
“阿暖!”凤倾目不转睛的看着玉暖,满目痛色,开口想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终究没有说出口。
他要怎么说,他又该怎么说!
告诉她,所谓的舍命相救,不过是他算计好的。
不过是一场阴谋重重的戏!
这样的话他说不出口。
太残忍,又太卑劣!
“今日我便还你一命”玉暖妖娆一笑,快如闪电的抬起手中的长剑,朝胸口狠狠的刺去!
“阿暖,不要!”凤倾目赤欲裂的喊道,飞一般的朝玉暖闪去,却也是阻止不及。
漠西淡淡的转过头去,默默的看着玉暖,将剑没入自己的胸口。
明明可以阻止,却是没有!
脸上竟还闪过一抹赞赏的神色。
其实他们都是一类人。
喜欢清清楚楚。
不允许别人欠自己的。
也绝不允许自己欠别人的。
“扑哧…。”玉暖脸色一白,吐出大口大口的血,朝后倒去。
“阿暖!”凤倾一把接过玉暖,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缓缓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脸扭曲的不成样子,眼底的痛宛若绝提的洪水一般倾泻而出,将他整个人淹没。
“阿暖,阿暖…。”他一边又一边的唤着她的名字,声音哽咽的不成语句。
你为何这般做!
为何这般绝情!
玉暖缓缓的睁开眼,淡淡的一笑。
声音虚弱无力却带着那么多的欢喜:“我终于不欠你的拉!”
“你怎能不欠,怎能不欠,你偷走了我的心,这笔账又该如何算!”凤倾深深的看着她,惨淡一笑。
那一笑,比哭还难看许多!
玉暖白着脸,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目不转睛的看着凤倾,缓缓的牵动唇角:“从此我们互不相见,再见陌路!”
语罢,笑着闭上眼,晕了过去。
“阿暖!”凤倾眼睛睁的大大的,一脸的悲伤!
她说互不相欠!
她又说再见陌路!
他狠狠的摇晃着玉暖的肩膀,嘶声力竭的吼道:“我不准,不准!”
漠西双眼一眯,衣袖一挥,朝凤倾射过一道风刃。
快如闪电的接过玉暖,抬手放入她口中一颗洁白如雪的药丸,抱着她转身就走。
凤倾缓缓站了起来,满目猩红,阴沉沉的开口:“放下她”
周身染满戾气!
似从地狱爬出来的那般,狰狞嗜血!
一批弓箭手,立刻涌来上来,千万只箭头直指漠西。
漠西漫不经心的扫了他们一眼。
视线落在玉暖身上,微微拧起眉头。
她受伤不轻,耽误不得!
于是,淡淡的勾起唇角。
抱着玉暖,快如闪电的,纵身跳入落日崖!
“不,不要…。”凤倾眼中然血,遥遥的对着落日崖伸出手,发疯似得朝落日崖冲了过去。
“阿暖”起身便要跳下!
“你疯了”亏得苏白及时赶来,将他打晕了,扛了回去。
屋里熏香阵阵。
渺渺轻烟,徐徐直上。
一室的紫薇香!
甜而不腻,幽香清雅。
暖暖的,让人昏昏欲睡!
淡青色的纱幔在淡淡的日光下随风起舞,说不出的美妙!
梨木雕花的大床上,女子脸色惨白,轻轻的闭着眼,紧紧的拧着眉头,小脸皱巴巴的,嘴里不断梦呓着:“不,不要,你回来!”
似陷入梦魇之中,无法自拔!
坐在一旁的男子,轻轻的叹了口气,伸手抚上她的脸,一下又一下的轻轻抚着,她紧拧的眉头,似要把她抚平一般,悠悠的说道:“那凤三又岂是你看见的那般简单,一个小小的落日崖怎能断了他的命,你又何必如此执着于他的死,不肯自拔!”
说着,说着,男人不禁皱起眉头。
眼中掠过一抹凉凉的锋芒!
那凤家兄弟,真真可恶!
一个,一个的,欺她,骗她,伤她。
当真该杀!
“你说了白首不离的…。”女子紧紧皱起眉头,满脸痛色的呢喃道,手无意识的伸开,朝空中漫无目的的乱抓着。
坐在一旁的男子一听,顿时火了。
他拧着眉头,冷冷的瞪了床上的女子一眼。
抬手将她的手放回锦被中。
动作看似生硬,却也是小心翼翼。
他挑着眉头,冷冷的扫了一眼床上的女子,恶狠狠的说道:“别人随意的一句话,你就当成宝!怎地偏偏我说的话,你就当做耳旁风!”
字里行间尽是浓郁的酸味!
语罢,他看不看一眼床上的女子,起身便朝外走去。
走了几步,他突然停了下来。
转过身去,一步一步来到女子床前。
“哼”冷冷的一哼!
皱着眉头看着她,别扭的说道:“记住,我救了你,你的命是我的,你的人也只能是我的,聘礼可不是白给的。”
又重重的坐了下来。
“扑哧…。”他刚坐下来,便从门口传来一阵小小的骚动。
从声音上分别,门外的人显然是在偷笑!
于是,他的唇角抿的更紧了。
“吱呀一声”门开了。
一袭青衫的女子,站在门口,垂着头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说道:“少爷,该给姑娘擦身子了。”
声音中却散落着星星点点难以掩盖的笑。
“哦”他绷着脸,淡淡的应道。
稳如泰山的坐在那里。
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于是,门口的女子压低声音又说了一遍:“少爷该给姑娘擦身子了。”
床边的男人凉凉的抬起头,淡淡的扫了她一眼。
抿着唇说道:“我不聋!”
言下之意是我听到了。
青衫女子一下就愣了。
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
男人冷冷的开口:“不是说要擦身子吗?愣在那里做什么?”
“哦!”青衫女子才端着水走了上去。
眉头一挑一挑的看着男人,龇牙咧嘴,却是没有发出声音。
你不离开,我怎么给姑娘擦身子!
男人看都不看她一眼,自然的接过她手中的水盆,将锦帕蘸湿,轻轻的抬起手,落下女子脸上,一下又一下的擦着。
如玉的一般的侧脸写满专注!
格外的夺人眼球。
青衫女子怔怔的看着,一下子就风中凌乱了。
眼睛瞪的大大的,写满难以置信。
这是她认识的少爷吗?
真想不到,冷漠如冰,一向骄傲自负的少爷,竟还有这么温柔可爱的一面!
一定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对,一定是这样的。
漠西专注的看着女子的脸,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划过一丝浅笑。
那笑中尽是温柔!
“嗯!”就在那时,床上的女子嘤咛一声,长长的睫毛一扇扇的宛若蝴蝶的翅膀一般翩然起舞。
漠西一怔,不由得眼光一亮。
转身便将手中的锦帕塞给青衫女子。
青衫女子一愣,一脸迷惑的看着他。
床上的女子,小脸皱皱的,猛然睁开了眼。
一阵恍惚之后。
视线落在男子身上,不由得拧起眉头,声音中带着丝丝的厌恶:“是你”
青衫女子顿时怒了,站出来,凉凉的盯着玉暖,没好气的说道:“你那是什么口气,你的命可是我们少爷救的,亏的他还好心好意,不辞辛劳的照顾你。”
“如冰!”漠西的声音一冷,淡淡的瞥了如冰一眼,厉声说道:“退下!”
如冰淡淡的看了漠西一眼,紧紧的抿着唇,一脸不情愿的退了下去。
“可要喝水?”漠西淡淡的开口,看着玉暖,转身给她倒了一杯水。
玉暖默默的垂眸看着他。
一言不发!
也不喝他递来的水!
一脸的倔强!
开口便是:“我会把音杀和月下还给你的”
漠西静静的看着她,眼角闪过一丝薄怒。
却是没有开口。
玉暖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又说:“欠你的命,我也会还给你的。”
漠西登时就怒了。
他淡淡的扫了玉暖一眼,转身朝外室走去。
从墙上解下一柄长剑,“咣当”一声,扔在玉暖床前。
漫不经心的看着她,唇角一勾,声音尽是嘲讽:“可还要再刺自己一剑”
玉暖缓缓的抬起头,撑着虚弱的身子,坐了起来,淡淡的一笑:“若能还清欠你的,再刺一剑,又有何妨?”
说着,她挣扎着便要起来。
漠西眸色一黑,泛着滔天怒意,欺身而上,将玉暖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