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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归流中衍化出来的一式,依靠梦回斗气强大的能量和水灵斗气无所不能的连贯性来施为。
右手轻动,十米见方的囚笼,由土中缓缓抬出地面,一个四四方方的大土块,突兀地平升到两米的高度。
此刻囚笼里面一片安宁,不知它们在作什么打算。
右手做合拢状,大土块开始收缩,黏土沙石毫无阻隔地从壁上渗落下来。
当土块由十米缩小到了三米方宽,右手再震,一股至强的振动传了出去,囚笼里沙石振荡,纷纷从壁上底下渗出,掺杂着还有几声惊叫。
不消片刻,囚笼里的沙石都已渗落干净,露出被困在里面的八个魔物的真面目来。
我这时才大大的后悔,不该这样折磨这些魔物的,它们不该被称为魔物,该称为尤物才对。只见她们上半身皆是女性人身,长发披肩,水目娥娜,短袖衣衫下露出一截白玉似的手臂,丝毫没有我想像中的那般邪恶的样子,反而,嗯,很美,她们的下半身则是蛇身。如果不是确信她们是被我用斗气振波振伤的八个,可能她们会用什么妖法隐匿自己的邪气的话,我现在估计已经放手而去了。
这八个娇滴滴小姑娘似的人物,如何能和那催动千万恶兽的邪魔相提并论?
可这偏偏就是事实。
她们的脸色非常苍白,不知是久居地下还是被我所伤的缘故。她们的发上衣边竟没有丝毫沙尘,但是显然,她们还没有从被我如此困住的打击中挣脱出来,一个个震惊中眼光迷乱,还有一丝无法察觉的毅然。
我们冷冷地对视着,我不知自己怎么有勇气做出如此冷酷的样子。
凝视了半响,我道:“我不知你们是什么,不过你们白长了如此善良的外貌,却拿千万生灵的性命当做儿戏,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角色。今日,我要替天行道,你们可还有什么话说么?”
其实我敢不敢辣手催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这么说只是吓吓她们。替天行道这四个字本来就是玩笑成分居多,谁能替天行道,天道是什么?这不是玩笑是什么。替天行道只是一个借口而已,这话说出来实在没有什么意思,权当搞笑吧。
不过,显然她们对我的这四个字很是在意,一个个眼射芒光,发丝浮动,随时准备临死一击。
为首一个人,就暂且说是人吧,她道:“天道生灭,自有伦常。我们今日沦落至此也是天意,其中是是非非,不屑于你评说。你只管动手,伏羲氏的后代决不会任你宰割。”
我讶道:“伏羲氏?你们不是逍遥教的手下么?”
众女冷哼一声,显然对这逍遥教很是不屑一顾。'手 机 电 子 书 w w w 。 5 1 7 z 。 c o m'
我心道,伏羲氏是一个非常非常古老的氏族,据闻乃是这块大地上人类的始祖之一。如果这是事实的话,她们确与逍遥教没有什么瓜葛。
我再道:“伏羲氏为人类远祖,其行光明磊落,对人类更是关怀备至,以你们这种控制生魂的妖法,我才不信你们是伏羲氏的后代。”
她们脸上果然立现愧色,我心中一动,忽冷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要不是看你身受重伤,且没有什么不轨行为,否则就以你这种偷偷摸摸的做法,我立即叫你魂飞烟灭。”
众女脸色大变,不知我话中何指,然而不片刻,在我身后不远处缓缓升起一团淡雾,并逐渐幻化成人身蛇脚模样,和面前的八女生得一般无二。
那女子遥遥向笼中的八女一拜,凄苦道:“小妹力薄,也被这……这人给打成了重伤。”
那为首女子黯然低头,喃喃道:“难道说,伏羲氏一脉就要断在我们几人手上了么?”她蓦地抬头,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额头一点绿芒大作,道:“妹子们,过了明日此时,问心珠将永为问心珠,那时我们独活下去还有什么意思?依我指示,伏羲夺天阵……”
我手一摆,止住了她的话头,道:“问心珠是什么,我不懂,另外谁说我要杀你们了?罢了,知道你们其中必有隐情,而且这隐情你们也不会告诉我,另外我方人等也没有重大伤亡……所以,我今日就替天行道,嘿嘿,放你们一马。你们好自为之,下次要是被我遇到此等摄人魂魄之事,我可不会心慈手软啦……”
困住她们的能量壁已在不知何时消失得无影无踪,而当最后一句话传到她们耳中时,我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里。
我匆匆留下一句话就急往回奔去,没有心思再顾及她们几个的表情。
这件事本来就有些蹊跷,加之她们是伏羲氏仅存的血脉,和那逍遥教并无瓜葛,我就暂且相信她们这么做有不得已的苦衷。现在众兽退却,她们每人也都身受重伤,算是我已给她们惩戒了,何苦再苦苦相逼。
而且,在内心深处,我对这几个女子有一种难以说清的同情,即使我有时间,可能也下不了手。
之所以如此匆忙回撤,是因为我忽然从飞船的那个方向上感觉到了一种非常浓烈的杀机。这个杀机是如此之强大,以至于一直不闻不动的逝之沙都出言警告我,要赶快回返。
飞驰过程中,逝之沙忽沉声道:“孩子,你知道为什么你身上会出现这么多的奇遇吗?”
我摇头道不知。
她道:“这是一项很早就已经开始筹备的造神计划……简而言之就是将一个生灵近万年之久的成神过程压缩到几百年内,而其中最关键的还是就近的二十多年。你是第一个……嗯,实验品。”
她顿了一下,接着道:“我知道你很想问是谁在背后主持这个计划,这个计划是用来做什么的,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知道,即然是实验品,那就会有成功和失败之可能。”
我心头狂跳,道:“成功了,就是神。失败了,就会灰飞烟灭,对不对?而且,还由不得我选择。”
逝之沙道:“不错。好在你已经成功度过了聚能、回神、成胎和炼魂四大步骤,只要再过了下面这第五关,我们真神界将又可能多一位高阶的九界元神。”
我听的糊里糊涂,也是心惊肉跳。我哪知自己不知觉间已经经过了四个步骤,心生冷汗之余,又为逝之沙未说的第五步而担忧不已。
逝之沙道:“以前,我们一直在瞒着你,没有告诉你其中的凶险,一切都是靠你自己的坚韧不懈化解过来……时光之神八百年前的选择看来是没有错的。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这第五关我一定要提前告诉你是什么,否则出事了,即使时光之神亲至也没有办法改变现实。”
我道:“八百年前?那这第五关是……”
逝之沙:“雷劫。”她顿了顿,看我没有什么反应,接着道:“雷劫乃是成神的最后也是最关键一个步骤,史上曾有无数极有可能成神的生灵都在最后的这个关头被天雷击成粉碎,有的连一点元灵都无法保存于人世,你切勿等闲视之。
从刚才你困住伏羲九姝开始,你的雷劫已经开动了,只要你大幅度运功,随时都会有天雷光顾,直至你的元能得到天地的认可为止。而下面,你可能还要面对一个你从未遇到过的强大对手,由不得你不运功。”
我心头一跳,骇然道:“那是什么?”
逝之沙道:“我也不很清楚,似乎那东西在大地深处已经隐藏了很久了。另外必须告诉你的是,由于雷劫是彻底提升神的本体――也就是元能的一个过程,所以虽然过程凶险,我不能帮你,水影和血炎也不能。我们能做的,就是给你默默的祝福了。”
我几乎已经能够感受到周身电流肆虐的滋味,只不过,那电流将不再是类似阿陵的玩笑之作,而是致命的天雷!天地的考验!
宝蓝色的夜空非常晴朗,群星点缀其中。我暗暗松一口气,心道这样晴朗的天空暂时还不会有雷下来吧。轻拍了拍背后还在昏迷中的两个孩子,我的速度缓缓加快,风驰电掣般飞速往飞船处奔回。
远远地我已经能看见飞船的外形了,它如一头老迈的绵羊静静卧在草原上。周遭很安静,似乎没有什么大事发生。
但很快我就知道我错了。一道白芒呼啸着从天而降,狂击在飞船的侧翼上。受此一击,飞船迅速凹进去两三米深的一个大坑,船体吱吱呀呀地叫着。我现在突然很怀疑,这个飞船到底是用什么做的,感受那白芒的强度几乎可以把飞船打个对穿,可它竟然撑住了,只凹不破。这还是一艘老掉牙的旧船吗?
我停下,将孩子找了个隐蔽处放好,收拾了一下衣衫。
逝之沙已经隐去了,丹田处滚滚流动的斗气几乎要把我的身体撑暴,四肢也隐现金芒。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我潜隐着往飞船靠近,秋风夜雨全满展开,数量高达一千四百多股的能量丝以我为中心四处扩散开去。我知道,对方肯定不会固留在一个地方太久,只看飞船周身无数个坑坑洼洼的凹痕就知道,这是个无比狡猾的对手。
对手没有找到,到找到了今何忘三个人。
他们三个……太惨了!
今何忘被他那大刀折断的刀柄硬生生透胸而过,钉在一块岩石上,四肢垂落,了无生气。安晓我的一双手臂恐怖的反扭在背后,一双手被大力插进石头里,胸口一个触目惊心的大洞,殷红的血正在滴滴答答地流着。莫留心的死光炮拧成麻花状扔在一边,整个人被硬生生挤进一个人形石缝里。
他们背后的大石,高有十米,突兀地立在离飞船百多米远的的草地上,不知何处而来。
心中的怒焰滔天而起,刚才他们还是活生生的人,还和我谈笑风生,只是短短十几分钟,就被打成如此凄惨模样!
这些,都怪我,都怪我!
极怒攻心,我脸色铁青,脑后的头发似要根根立起。
闪电般,我的身影出现在大石前十米。我一步步走过去,心中滴血。
强忍着难过,我施出柔力,将今何忘的刀柄、安晓我的双手和莫留心的身子,从大石上解下来。
他们还没有死。
可是这样和死又有什么分别,差忽间只是时间而已。定是下手之人想让他们多受些苦,另外吸引飞船里的人出来。他们被钉上大石之前,不知受过多少折磨。
莫留心微睁双眼,嘴里血沫翻涌,他兀自嘶哑地道:“楚……楚姑娘……小……小心……旱……魅……”
我眼角几乎流下泪来,强打精神抽出水灵斗气释放到他们三个的身体里。有我在,他们就死不了!
旱魅!我记住了!管它是什么鬼魅妖魅,敢如此伤害我的朋友,不管它是如何强大,即使走遍天涯海角,也要叫它魂飞魄散。
我从未像此刻这般如此强烈地恨过一个人。
莫留心忽然浑身一震,眼中透出恐怖的神色。我知道,旱魅出来了。
我正是要引它出来,但我依旧背对着它,兀自给三个人送气疗伤。
旱魅飘身到十米处,突然顿住,我感觉到他的气机澎湃不休,然后突然休止,仿佛从来没有过一样。只是周遭都已被一种至深至广的森寒压力所笼罩,那压力的最核心处,当然就在我的身上。
旱魅之所以停住,也许是因为我的高深莫测。它还从未遇到过什么对手敢如此背对着他。我的梦回斗气都被我深束到丹田深处,周身空空荡荡,然而正是这样的深不可测让它惊异不已。
泛是心狠手辣之辈,定是疑心极重之人,这是我这么多年来总结出来的铁律。
旱魅也不例外。
它看着我输送出来的点点绿光几乎瞬间就使今何忘等人破碎的肢体生肌续骨,三人竟一一醒来,造化神奇之能更让它惊疑不定。
它在寻找我的破绽,我何尝不在寻找它的破绽?周身放出的一千四百道能量丝已悉数围在它的身侧,比我用眼睛看得还清楚。
那是一个说不出如何恐怖的怪物,整个就像是一具放了一百年也没有烂透的尸体,恶浓处处,蛆虫滚滚,算是五官的地方,两眼是红幽幽的深洞,耳无,鼻无,嘴无,有的是不断钻入钻出的蛆虫,汹涌的恶臭即使是十米远也能让人玄晕。
我猛然警醒,我面对的可是一只有几千年历史的怪物,书上曾有大量记载,说这种恶灵一出,必定赤地千里,乃主极旱。
愤怒的波涛倏地收敛,大脑恢复清澈聪明。
我一时有些奇怪,这种千年不遇的怪物怎么会给我遇到了,而且也对飞船起了窥测之心,难道说这飞船里真藏着什么密宝吗?
对付这种疑心极重的怪物,我最擅长,那就是激起它的愤怒。
我仰首望天,本来一片晴好的天空这时却已乌云汇聚,星光杳然,隐隐有沉闷的雷鸣滚动。心神震颤的同时,脸色却是不变。忽而,有了一个主意。
我手心身上的淡淡绿芒映着安晓我等三人惨淡的脸色,他们被吓呆了。我低下头,眨着眼睛对今何忘道:“就是这个猪也不似、狗也不睬的,满身生浓、脚底生疮的,人见人躲的下三烂东西把你们伤成这样?有点让人不能相信呢。”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