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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塔布点着头,道:“我们面对的是蓝月帝国两大主力军团,四十万精锐部队。扪心自问,我没有费要多罗那样的军事才华,不能上演以少胜多的战役,无法击溃这四十万军队,所以,我只有撤退。要是你们中有人认为,可以做到不用撤退,能够击溃两大主力军团,我甘愿让位。”把帅印往桌子上一放,道:“帅印在这里,有能人来执掌吗?”
看到部下缓缓地摇了摇头,塔布又道:“那就好,我们取得了一致。我们这次撤退,将是千里转战,不能有辎重,把多余的东西全部扔掉,把我们控制的军事战略设施摧毁。当然,皇宫里的一草一木,也不能损毁,这是一座古老的建筑,我不想后人骂我是文明的刽子手。
说罢,他大声下令行动,转身离去,他的部下跟着他离去。
裘冉飞一身囚衣,前胸后背上都有一个大大的“死”字,表明他是死囚。吉乐已经赦免了他,裘冉飞自己觉得没有寸功,就被赦免了,有点对不起吉乐,找了一身死囚衣服穿在身上,意恩是激励自己上进,多给吉乐做点事,不要忘记了自己曾经是死囚。
上课老师居然是个死囚,听讲的数百军卒太难以相信,太难以接受了,忍不住喧哗起来。
魏莽虽是不明白吉乐如此之早地安排探子到北方四国的用意,但心想多学点肯定有好处,再说,种种迹象显示,这次危机过后,蓝月帝国将更加强大,内部势力将被大为削弱,北方四国和卡琳克尔帝国也会被削弱,蓝月帝国的霸主地位将奠定,走上统一大陆而再现昔日琴格王朝辉煌的道路是迟早间的事,熟悉地理人文将是为将者重要的一课。因而,魏莽把李奇和夜狼等人也拉来了,坐在后排。
魏莽一下站起来,大声喝道:“安静!”
魏莽在军中向有威严,军卒虽是不甘,还是慢慢安静下来了。
魏莽道:“裘老师虽然是死囚出身,但是,伯爵大人已经赦免了他,让他当你们的老师,给你们讲授地理课,你们要认真听。”威严地扫了一眼军卒,道:“裘老师之所以要穿囚衣,是激励自己要上进,要多立功。作为军人,你们也要向裘老师学习,为帝国的强大作出自己的贡献。”
“是!”军卒站起来应一声,坐了下去。
魏莽带头鼓掌,军卒虽是不甘心给一个死囚鼓掌,也是不得不拍手。
裘冉飞从来没有享受过如此热烈的掌汽州狠睛都湿润了,抹了一把眼睛,道:“谢谢你们。首先,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姓裘。”
一个大个子军卒嗤的一声笑了出来,嘀咕道:“是哪个俅?是不是一根肉棍那个俅?”
他的声音虽小,旁边的军卒还是听见了,爆笑起来,弄了他一个大红脸。
魏莽的耳力好,也听见了,一下站起来,道:“你在课堂喧哗,按照军规,要打三十大板。来人,拉下去打。”
军卒脸一下就白了,求饶道:“将军,饶了小的,再也不敢了。”
一个声音冷冷地传来,道:“军规难改,绝对不会饶恕你。你对裘老师不敬,罪加一等,打六十大板。把东西拿到这里来,就在这里打,我来记数。”
原来是吉乐在眉茵、许真真、玉露、青鹭、水逐秀、十八神卫、阿基斯和鲁光头,当然还有凑热闹的敖铃儿的簇拥下,大步而来。
军卒吓得不得了,忙叫道:“大人,大人,我再也不敢了。”
吉乐不理道:“法不饶人,行刑。该使多大的劲,就使多大的劲,不要放过他。就算是打死他,也不能让我的法律不执行。”
他的眼中闪着冷光,就连想求情的裘冉飞也是心中一震,打消了求情的打算,静静地观看行刑。
囚徒上课,是没有过的事情,绝对好玩,敖铃儿缠着吉乐,要来凑热闹,吉乐和她说好了,不许她乱说话、乱出风头,因为吉乐另有打算,决定要以法治军,要是给她一搅和,问题就大了。只要能来玩就行,其余的,敖铃儿也不计较,满口答应,信守诺言,乖
乖地站在一边观看军卒挨板子。
当着这么多高级将领的面,就是想徇私也是不可能,行刑的军卒抡圆了膀子大干,六十大棍下去,倒霉的军卒真的是屁股开花了,皮开肉绽,鲜血飞溅,到处都是,疼得满头大汗,脸色惨白,连叫都叫不出来。
吉乐数着数,道:“六十,停。”
行刑军卒停了下来。
吉乐一双眼里冷电四射,环视了众人一眼,道:“我,在这里宣布,凡是违背了法律,不论是官,还是兵,都是一个样,依法追究,绝对不会宽恕。你们要是认为我的法律太苛刻了,可以申请退役,我会发给你们路费、安家费,让你们在家里过几年舒服的日子,在床上躺着也可以吃上好几年。有没有人想退役的?”
没有任何一个人提出申请,吉乐道:“那就好,你们都同意了,就都按照我的法律办事,官兵一律平等,在法律面前,军官、将领都没有特权。”
在蓝月军队中,军官和将领享有程度不同的特权,可以枉法徇私,这对蓝月帝国军队的战斗力是一大障碍。吉乐就在课堂里宣布废除这一特权,影响深远。当时,吉乐手中只有十万军队,也就是说只有这十万军队才能做到官兵一律平等。等吉乐统帅这支军队建立了奇勋之后,帝国各大军团纷纷仿效,废除了这一特权。
吉乐在军卒的烂屁股上拧了一把,在军卒惨叫声中笑问道:“疼吗?”
军卒不好意思喊疼,也不好意思说不疼,愣子愣户才道:“大人,肉长的。”言外之意是说疼。
吉乐道:“你知道肉长的就好,不要违反军法了。”取出随身携带的金疮药,食指挑起,细心地敷在军卒的屁股上。
吉乐的药都是上等的好药,军卒只觉清凉一片,不再疼痛了,激动得哭了,道:“大人,大人……”一个劲地喊大人,就是说不出其他的话,太激动了。
吉乐站起身来,把金疮药在手里晃晃,道:“我这是上好的金疮药,希望没有浪费。”
军卒发誓道:“大人,我刘天星发誓,一定不让大人的药浪费。”
日后,他兑现了誓言,屡建战功,成了吉乐军中一名少有的悍将。
吉乐道:“大家都坐下来,听裘老师讲课吧!”
军卒们老老实实地坐了下来。
吉乐抱起刘天星,来到魏莽旁边,道:“魏将军,麻烦你把位置给弄舒服点,他屁股不大好,坐不得硬的。”
魏莽道:“是,大人。”脱下军装,垫在椅子上。
吉乐把刘天星放在椅子上,脱下自己的衣服,给他垫在背后,让他半躺着,这样比较舒服。
这一切,听课的军卒看在眼里,激动在心里,站起身来,面对吉乐,齐刷刷地敬个军礼,叫道:“大人!”
吉乐回个军礼,道:“坐下。”
军卒一个立正,深情看了吉乐一眼,眼里是既敬且畏的神情,愉快地坐下。
吉乐的治军思想已经初露端倪,既要严格执法,又要体恤士卒。刘天星只不过是吉乐亲手敷药的第一个士卒,在以后的征战岁月中广还有很多士卒得到吉乐亲手敷药。
吉乐为士卒敷药,一直是历史的佳话,为历史学家赞美。历史学家公认,吉乐的军队军纪严明,这是他成功的重要原因,但是,这都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吉乐亲手敷药。凡是给他亲手敷药的士卒无不死战,在战场上扬名。曾经有一位母亲听说他的儿子被吉乐亲手敷药,痛哭失声,给她的儿子准备好了棺材,挖好坟墓,只等她儿子的尸体运回来下葬。事实正如这位母亲所料,她的儿子果然战死在战场上,随着尸体运回来的还有一升箭簇和十三截折断的武器,都是从她儿子的尸体里取出来的。
第七章 女王妙计
风和日丽,艳阳高照,碧空万里,蓝天上一缕浮云也无。吉乐仰着脖子看着一碧如洗的蓝天,好像天上会掉馅饼似的,瞧他那副模样,说不定还会砸进他的嘴里。
敖铃儿抱着小懒虫,一蹦一跳地来到吉乐的身后,眨着好看的月牙眼,好奇地问道:“吉乐哥哥,你在看什么啊?”
吉乐想也没有想,道:“去,我在看星星。”
咕通一声,敖铃儿笑得摔在地上,把小懒虫摔了一个仰八叉,恶狠狠地冲吉乐伸了伸爪子,意恩是:你这卖宠物求财的不良主人,害我给摔得好惨。
“吉乐哥哥,这是白天耶,天上哪有星星?有太阳哦,就是没有星星,你还看星星,说谎不打草稿哦!”敖铃儿喘息着讥嘲吉乐。
吉乐的脖子向上一昂,差点拆断了,道:“切,撒个谎,还要打草稿,那是笨蛋,像我这样聪明的人哪会打草稿,张口就来。”
敖铃儿眨着月牙眼,皱着好看的瑶鼻,指着吉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道:“你还聪明?”傻透顶了。有你这样的人么?大白天的,对着太阳找星星,愚不可及。”
眉茵一袭薄衫,把她光洁的肌肤都透出来了,薄衫中的玉体若隐若现,让人生出近在眼前,远在天边的朦胧感,这种感觉最易让人撩起某种火气。
她莲步款款,步步生态,步步媚,漫步而来,香风阵阵,随之袭来,醉人心脾。
可惜的是,好色的男人正在天上找星星,没有看见眉茵这身让人流鼻血的打扮。
眉茵环过双臂把吉乐轻轻拥在怀里,在吉乐耳边轻声问道:“公子,你在看什么?真的是在找星星?”眨着钻石般好看的眼睛,企盼着吉乐给出答案。
吉乐伸手握住眉茵的柔黄,并没有看她,还是看着天空,道:“是啊,是在找星星。”
眉茵摸了一下吉乐的额头,道:“公子,天上哪有星星啊!你没发烧吧?”
吉乐道:“天上当然没有星星,要是有星星,我用得着等上好几个小时吗?”
眉茵轻填道:“你知道就好。”把头靠在吉乐的肩头。
敖铃儿识趣地抱着小懒虫溜走了。
“此星非彼星也。”吉乐摇头晃脑地道:“不是你们想的星星,是血凰,这只发情的公鸟才是我的星星,我盼着它早点出现。”
“哦!”眉茵恍然大悟,道:“公子,你找血凰有什么事吗?”
吉乐望着蓝天道:“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它去做啊!要是它不去,老海洛来不成,问题就麻烦了。”
眉茵更惊奇了,道:“公子,你要老海洛来干什么?”
吉乐终于低下头,看着眉茵,心神一荡,道:“宝贝儿,你好漂亮,是不是想了,在等我?”
眉茵羞得低下了头,轻轻地点了一下,道:“姐妹们都在等你。”
吉乐精神大振,想也不想地道:“我这就去。宝贝儿,你也真是的,这么大的好事也不给我说一声,看我怎么罚你。第一个就是你!”搂着眉茵的纤腰,品尝着温润湿滑的樱唇。
眉茵支吾着道:“随公子啦!”
这可是最好的暗示,吉乐大喜过望,一把抱起眉茵,往凉亭上的石桌上一放,扑了上去。
眉茵大吃一惊,道:“公子,别,别,别在这里,这里有人。”
“没有。”吉乐一口否定,道:“铃儿早就走了。我们老在屋里做,没趣,换个地方,比如这里,一边做一边看风景,多有情趣啊!”
眉茵吃吃而笑,纤纤玉指在吉乐的额头一点,道:“你这脑袋瓜里是些什么东西?老想得出人家想不到的花样。”
吉乐厚脸皮地道:“当然是聪明的才智啦,要不然,怎么会想到你们想不到的花样呢?”褪下眉茵的小亵裤,扶着大龙,腰一挺,进入了桃源蜜津深处,寻幽访胜去者也。
吉乐拥着眉茵野合,抵死相缠,如胶似漆,难舍难分之时,扫兴的事情发生了。
一声清越的凤鸣传来,血凰硕大的身子从天而降,快如流星般落下地来,鸟头高昂着,久不见主人的兴奋劲上来,也没有弄清楚吉乐的大屁股为何不停地上下起落,兴奋地扑楞了两下翅膀,扇起满地的狂风,吹得泥沙飞溅,欢叫一声,直向吉乐的大屁股冲去,狠狠地撞在吉乐的大屁股上。
吉乐一声闷哼,眉茵一声惨叫,粉脸煞时变得苍白,两人一齐摔出老远,哼哼唧唧的,半天爬不起来。
眉茵一把将吉乐推开,玉手捂住下体,身体直哆嗦,吉乐看着从眉茵指缝间渗出来的血丝,就知道问题严重,顾不得清理粘满了秽物高昂着头的下体,抱起眉茵就往屋里冲去。
血凰还不知道惹了大祸,欢叫两声,跳跃了两下,屁颤颤地跟了过去。
领主大人抱着情人满府乱跑,佣人见得多了,也不以为奇,奇的是领主大人光着下身,那玩意还高昂着头,随着吉乐的快步而一颤一颤的,好像在向他们示威似的,这是他们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事,无不瞪大了眼睛,直视着吉乐的那玩意,好像那玩意儿是宝似的。
吉乐急急忙忙地冲进房里,许真真三女也是和眉茵一样,穿着一袭薄衫,坐在椅上调笑,不时说些房中艳事,交流一下心得,说到好笑处,三人捂着嘴,吃吃而笑,显然是想等吉乐归来,做一场连床大会。
乍见吉乐气急败坏地冲进来,三女一喜,继而一惊,吉乐胯下那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