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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疆帝月-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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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吉乐觉得好像有一颗魔法弹在自己脑中爆炸了一样。

纪雪妃不管吉乐能不能接受,继续道:“女王陛下已经知道你的身分,但不打算降罪于你,可知为何?”

一听到“不降罪”,吉乐神情一定,顺口接道:“我怎么知道。”

“也许你看出来了,帝国的权力中枢已经腐朽,太多的蛀虫滋生,使得基石上的大厦摇摇欲坠。女王陛下之所以不降罪于你,一方面固然因为怜惜佩蒙家此举实出无奈,但更重要的,是佩蒙家的再次兴起以及你这个夏华伯爵的再次出现,就像在一汪明里无波暗里波涛汹涌的水潭里投下了一块小石子,石子虽小,却打破了固有的平衡,现在这汪潭水不但暗里波涛汹涌,连明里也波翻浪涌起来,这使女王看清了一些以前看不清的情况。所以,你这块石子已经具备了成为陛下棋子的资格。”

“陛下想让我做她的探路先锋?”

“不错。”

“那我岂不是要受人摆布?”

“你没得选择。”

吉乐整张脸都冷肃下来。女王的想法很让他心动,至少,他在一段时间里不必再担心身分被人识破。但是,受人摆布的日子也不轻松,这使他权衡两难。

纪雪妃在一边提醒道:“再多的考虑也没用。陛下知道你身边有很多高手,随时都可以离开这里,不过别忘了,你身上还背负着佩蒙家。”

“好吧!”吉乐无奈地道:“妳是一个很好的说客,我答应陛下的要求。不过,陛下也得给我一个承诺。”

纪雪妃笑了,那是胜利的微笑,吉乐特别讨厌的微笑──自从知道纪雪妃是蓝月帝国特使的那一刻起,就一直讨厌着。

纪雪妃从袖里拿出一卷纸,吉乐打开一看,顿时惊愕莫名。前面几张纸是身分的证明文件,文件上将他的身分背景说得清清楚楚。另外,还给他加了一重身分──女王密探,指出他冒充夏华?佩蒙是奉女王的密令,他的真实身分是女王军团的一名千骑长,受封帝国男爵爵位。

最后一张纸是一封女王密旨,大意是说,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事,都不会追究佩蒙家在夏华这件事上的欺君之罪。

吉乐脸上阴晴不定,他不知道能不能相信纪雪妃,但是他又不得不相信,因为纸上盖有象征着女王权威的御玺宝印。

“我能相信妳吗?”吉乐谨慎地问。

纪雪妃转过身去,道:“你可以赌赌看。”

吉乐眼中神光一闪,整个人好像威严陡增地道:“我想妳可以相信。”

送走了纪雪妃,吉乐立即去找眉茵,他要与她商量一下怎样应付目前这既是危机又是转机的情况。

眉茵听吉乐说明了情况,又仔细的看了看身分证明文件和女王的密旨,道:“我想,这未尝不是一个解决的方法。但是,暂时别让琴心知道,免得她又担心。”

吉乐也这么想,眉茵的意见既然与他相同,他也暗暗地松了一口气,不过仍然担忧地道:“纪雪妃很不可靠,我担心她会一天一个要求,到时候我们陷身其中,将无法自拔。”

眉茵笑道:“公子对纪雪妃的不信任是不是建立在‘被出卖的感觉’上?这大概伤害了公子‘与其被别人出卖,不如出卖别人’的商人信条。”

吉乐老脸一红,不过仍然坚持道:“我不想成为别人的棋子,现在也许不能办到,终有一天,我会实现这一誓言。”说到最后,脸上霸气盈然。

眉茵神情专注地凝视着他,在这一刻,她开始渐渐相信吉乐终有一天会走上那条路。

第十章 毒娘索命

吉乐将玉塔递给琴心,声称这是自己挑选的最佳贺礼。

琴心本也以为如此,可是一看到玉塔底座上的血痕,刚到舌尖准备夸奖吉乐的话又收了回去,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将桌上早已经准备好的一只锦盒递给吉乐。

吉乐微微一愣:“这是什么?”

站在琴心身后的法尔莉以袖掩唇,笑道:“少爷,锦盒里面的才是上好的贺礼。”

“那这座玉塔怎么办?”

法尔莉故作严肃地道:“放在少爷床头,每天拜上三拜,保佑少爷以后别花冤枉钱。”

这是什么话?!吉乐算是彻底听明白了,与其说眼前这主仆二人看不上这座白璧微瑕的玉塔,不如说她们从来就不相信自己的能力,因此在自己出去买贺礼的同时也准备一份贺礼。

吉乐的脸色立刻显得很难看。他一句话也没说,拿起锦盒和玉塔就走了。

大厅里只剩下琴心和法尔莉两个人。

琴心责道:“法尔莉,下次不准多嘴。”

“夫人很在乎少爷的感受?”法尔莉目不转睛地看着琴心问道。

琴心连忙躲避她的目光,同时叱道:“妳越来越放肆了。”

法尔莉低下了头,道:“奴婢下次不敢了。”

琴心镇定下来,柔声道:“我现在除了想把孩子生下来,再没有其它的想法,下次别乱猜了。”

法尔莉似乎不同意琴心的说法,嘴唇翕动了数下,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吉乐抱着玉塔来到天月的房间,准备向她请教除去玉塔上的血痕的办法。

在吉乐的心里,天月和宁芙神卫有点不同,她不仅仅是一位宁芙女神,更是一个女智者,几乎无所不能。

从她道出武学有“七劫之说”,到轻松地将垂死的巨牧和严蝶从鬼门关拉回来,这一系列的事情都让吉乐深深地相信她无所不能。

此刻天月正在房中坐息,吉乐悄悄地走进去,也不吵醒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天月艳丽而又圣洁的脸庞,也许只有宁芙神卫才能将这两种气质完美地融合在一起,让人永远也看不够。

吉乐一走到门外,天月就醒了。她以为吉乐会叫醒她,不想吉乐对她如此尊重,竟然宁愿在一边苦等。天月心里暗暗感动,于是自动睁开了双眼。

吉乐喜道:“妳总算醒了。”

“公子找我有事?”

吉乐呵呵一笑,似乎很不好意思地问:“平时好玩的事情都不叫上妳,有事了才来找妳,妳会不会觉得我很势利?”

天月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抿唇一笑,道:“有时会,不过公子已经来找我了,不管为了什么,都让我觉得自己还有用。”

吉乐搔了搔头,继续追问:“妳真的这么想?”

天月点头道:“我是公子救出来的,立誓自愿跟着公子。因此,公子无论做什么,天月都认为肯定有道理。”

吉乐讪讪地笑道:“其实也谈不上什么道理,只是家里人太多,没法个个顾得上。”

“既然人太多,为何公子还要一个又一个地带回来?”

吉乐微微一怔道:“我也曾想过,想来想去,只能总结出一点──自己太心软了,这是最大的缺点。”

“不过也是优点。”

“说得对!”吉乐大表赞同地连连点头道。

“公子怀里抱的是什么东西?”

吉乐几乎将玉塔的事忘了,听天月一说,连忙将玉塔递过去,同时说明了来找她的原因。

天月微蹙柳眉地道:“除去血痕不是不可能,但是可能会引起内里玉质的碎裂,造成局部不再晶莹剔透。”

“那有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

“我试一试。不过,需要三天时间。”

吉乐点了点头,道:“那就先放着,今天我带妳去参加一个婚宴,据说很热闹。”

“是奖赏吗?”天月笑问。

吉乐嘿嘿一笑,道:“就算是吧!”

按照蓝月帝国的习俗,婚宴从下午开始,一直进行到第二天黎明。新郎这一方会举行各种庆祝活动,一直将宾客挽留至深夜(一般以过了午夜为限)。

陪同吉乐一起赴宴的,除了天月,还有亲卫当中的鲁光头、水逐秀、李幻和阿基思,他没有将敖铃儿、玉露和眉茵带在身边,主要是为了防止遇上贝奇英。

虽然他现在已经不怕别人识破他的身分,但是多一分隐秘也就多一分胜算,他不想太早曝露身分。

雷督府(雷提督府的简称,雷提督有时也被人称为“雷督”)位于城南,与贫民窟只隔着两条街,可是与贫民窟相比,这里简直可以被称为天堂。

今天的雷督府门前车水马龙,花团锦簇,一派喜气洋洋。

吉乐乘坐的是一辆豪华马车,他和天月坐在里面,鲁光头等四名亲卫策马护卫在车外。

吉乐今天非常得意,因为他亲自给马车刻上了一个“雩花”标志,声称这将是佩蒙家族的家徽。

(注:雩花,花小如豆,成簇而生,色微蓝,清香。)

天月在临行前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吉乐傲然地道:“家徽是一个家族的标志,没有家徽的家族不能称之为真正的家族。”

这句话说得一点都没错。

在蓝疆,家徽对一个家族的重要性,就像国旗对一个国家的重要性,真正的家族通常以它的家徽为荣。

佩蒙家族历时仅仅七代,因此还不能算是真正的家族,所以它没有家徽。一个真正的家族通常有很悠久的历史,动辄以千年计,这种家族的家徽往往被各国所公认。吉乐给佩蒙家族冠上家徽,其实并无意义,因为这种家徽不会被任何人所承认。

送上请帖和贺礼之后,吉乐被迎宾引至一间精舍小憩,正式的婚宴将在半个时辰后举行。精舍位于一个幽静的花园里,与之相邻的还有数间精舍。

吉乐是永远坐不住的,屁股在椅子上还没坐热,就起身走出了精舍。天月立即让鲁光头、李幻、阿基思三人跟在他身边,只留下水逐秀一人陪自己。

按照蓝月帝国的习俗,新娘一早就被迎入了夫家,她将静静地坐在新房里,一直待到下午婚宴开始,才与新郎相携而出招呼客人。

然而,雷督府的新房却有些与众不同。在这里,感觉不到丝毫的喜气,相反,一阵阵的怒斥声正从新房里传来。

幸好,新房周围十丈已被雷府划为禁地,并派了重重侍卫把守,否则,这些怒斥声传入宾客的耳朵内,肯定会引起他们诸多的联想。

“你去把雷剑找来。”新房里传来一声断喝。

片刻之后,新房的门开了,从里面惶恐地退出一位管家打扮的中年男子。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身为新郎官的雷剑就匆匆地赶到了新房。

他没有直接进入房中,而是在门口小心地敲门道:“符小姐,雷剑告进。”

过了良久,新房里才传来一声娇哼,雷剑这才敢小心地推门入内。

上述的情景被一个有心人凑巧看见了,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一向喜欢隐身跟在吉乐身边的玉露。

她不敢太过靠近新房,因为她察觉到在新房周围潜伏着几名高手,太过靠近的话,会有曝露行踪的危险。因此,她选择了小心离开。

吉乐在花园里走了一圈,什么人都没遇到,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已经被人遗忘了。鲁光头三人跟在他后面,像穿花蝴蝶一样在园中无所事事地行走。阿基思和李幻还能保持沉默,鲁光头则不行。

鲁光头追在吉乐身后问道:“伯爵少爷,您打算去哪儿?”

“你怎么这样称呼我?谁教你的?”吉乐不答反问道。

鲁光头摸了摸光光的大脑袋,傻笑道:“您既是伯爵,又是府里的少爷,我想我应该叫您伯爵少爷。”

吉乐对他摸脑袋这个动作很有好感,因此拍了拍他的阔肩膀道:“大个子,以后别叫我伯爵少爷,叫我老大。老大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我觉得叫伯爵少爷比较有气势。”鲁光头傻傻地道。

“那好,以后你叫一声伯爵少爷,我扣你一个金币的薪水。”吉乐戏谑地道。

鲁光头赶紧垂下脑袋:“那我叫您‘老大’。”

“这才乖。”吉乐眉开眼笑地道。

对于这种逼迫善良青年加入“黑社会”的恶行,李幻和阿基思则当作没看见,免得自己的良心受谴责。

吉乐收了鲁光头这个小弟,心情大爽,原本因无聊而产生的郁闷立即一扫而空。

这时,他们恰好走到花园里的池塘边,吉乐忽然想起几天前鹿寒雪将脚泡在寒水里,好像很舒服的样子,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他想到就做,脱了鞋袜,找了池边的一块石头坐下来,想都没想,就将脚伸进了水里。

初春的水虽然冰寒,不过,将脚伸进去的一剎那并没有感觉,反而有一种超越了感官知觉的柔和迅速地向大脑传来,令人陶醉。

然而,这种美好的感觉持续了不到十分之一秒,脚就向大脑发出了寒冷的警告。

吉乐还沉醉在刚才一剎那的美好感觉里,在百分之一秒的瞬间,意识还处于混沌状态,身体却已经应警自行运起了火属性的红月真气,只见他的双脚突然隐隐泛现红光,意识也恢复了,再感觉不到寒冷。

相反的,当皮肤与寒水接触的时候,红光同时流经皮肤下的经脉,一种奇妙的感觉从他的心底升起,他说不出来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那已经超越了语言所能表达的范围,彷佛他的眼睛延伸到了脚上,他清楚地看到一丝丝寒气从足部渗入,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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