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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华嗯了一声,这话显得极为受用。
蓦地陶华眼中闪过一道亮光,月白顿时有了一种被算计感觉。
本想逃跑,无奈双脚却是迈不开一步。
“你凑过来点。”陶华懒洋洋靠椅子上说道。
月白心中泪流成河,这货又打什么坏主意。
心中虽然不满,但是月白却是不争气向陶华走去。
月白磨蹭到陶华身边那一瞬,他长臂一勾,月白一下跌入他怀里。
“若不惩罚你,你怎会长些记性。”陶华声音低沉而又危险,气息就喷洒月白耳边。
双臂紧紧箍着月白腰,气氛一下暧昧起来。
“唔——”月白脑子一下空白,瞪大了双眼。
陶华他吻我!他吻我!
月白脑中不断地响着这几个字,脑子因为缺氧而一直死机。
看着月白一脸痴呆模样,陶华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接着细细描绘着月白唇形,舌头灵巧探入月白口中,不由加深了这个吻。
第四十六章 毒物来袭(上)
“少爷!”门一下被推开。
撞见相拥相吻两人,胡媚儿有些尴尬,心底又泛起了一波接一波苦涩。
同样觉得不好意思还有月白,连忙伸出手想要推开面前这人,却不想被陶华抱得紧了。
“你有什么事么?”陶华丝毫不见窘迫,嘴唇离了月白,淡定问道。
月白看着抱着自己这人嫣红嘴唇,顿时有了找个地洞将自己埋进去冲动。
胡媚儿眼神暗了暗,俯身说道:“这是各个庄子这个月账本,我是给少爷送来过目。”
“我见门掩着,便进来了。”胡媚儿带着尴尬解释道。
“嗯,我知道了。你先忙自己事去吧。”
胡媚儿默默退出了房间,迈出门转身那一瞬间,大大吸了一口气,可是还是抑制不住心中那股沉闷之感,重重,险些流下泪来。
“哟,美人原来你这里。”女子冲着胡媚儿吹了个口哨。
胡媚儿脚下一顿,旋即皱起眉头:“你怎么此?”
傩收起了自己往日一幅冷淡模样,对着胡媚儿嬉皮笑脸道:“一日不见吾妻,思之如狂。只得万水千山寻了过来,只盼得能与她温存一番。”
胡媚儿眉间嫌恶甚,冷哼一声甩袖离去。
“哎,我心肝宝贝儿,你怎能如此对我。”说着傩涎着脸向胡媚儿靠了过去。
胡媚儿嘴角抽了抽,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一巴掌扇了过去,横眉冷竖:“你给我死远点。”
傩却是往后一跳,躲开了胡媚儿那一巴掌。随即戚戚哀哀说道:“娘子怎么一点都不体恤为妻,亏得我寻娘子三千里。”
说着竟是真用袖抹起泪来。
胡媚儿只觉眼角突突跳得厉害,黑着一张脸往自己院子走去。
傩其身后恢复了冷冷清清样子,嘴巴里却是小声嘀咕着:“怎么脾气这么臭,难道是葵水来了?”
屋内,气氛诡异。
突地月白从陶华身上跳了下来,瞪着一双眼道:“你怎么能偷吃我豆腐!”
陶华噗嗤一下,站了起来,欺身靠近用月白,一双上挑媚眼将月白剥了个透:“我可是光明正大吃豆腐,又哪里来偷吃一说。”
月白浑身毛都立了起来,不由往后一跳:“我是来提醒你别忘了半个月后中秋节,记得带我去看花灯。”
说完竟是拉开门一溜烟就跑了,留下屋内一人,无奈耸耸肩说道:“我就那么像洪水猛兽?”
陶华伸手将桌上账本又拿了起来,却是没有心思再看下去了,近日恐是有些冷落了月白,竟是巴巴跑来提醒自己了。想到这里陶华不由嘴角溢满了笑,这种感觉倒也不错。
月白米之村过得也挺顺风顺水,趴窗前,有一搭没一搭逗弄着右手腕上蛇目。还真不知这是什么东西。月白想着碧色见到蛇目菊一脸惊恐炸毛神色,愈发舒心起来。
这小孩小小年纪就如此一幅深闺苦怨模样,往后可还得了。
“你究竟是什么呢?”月白将右手举了起来。瞧了半天也瞧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蛇目菊倒是伸出根部挠了挠月白掌心,传来一阵酥麻。
月白咯咯笑着,无论是什么东西,既然与自己定下契约了,便是自己亲近信任伙伴了,是永不会背叛。
“给你取个名字好了,叫圈圈?线线?团团?”月白皱眉,甚为苦恼。同样黑着脸还有月白手腕上晃荡蛇目菊。
月白不知,此时她如同陶华一般,亦没取名天赋。苦恼想了半天,忽她一拍脑袋,大叫:“有了!”
月白不怀好意戳了戳手腕上蛇目菊:“不然叫你屁屁吧,不然菊花也行。”
蛇目菊气绝,月白仰天长笑。
“得了,别那副死样。”月白瞥了一眼肚子翻白蛇目菊:“摇曳惹风吹,临堤软胜丝,态浓为谁识,力弱难自持。”
“你姿态倒是与那依依柳丝神似,不如就叫做绿腰吧。”
月白双手一合,自己倒是赞起妙极来了。
蛇目菊吐了吐舌头,露出两颗锋利毒牙,哪里有得半丝杨柳柔美娇弱。不过绿腰可是比得那些个什么团团屁屁菊花好多了。
绿腰想着想着又有些恼怒了,谁说自己非得做女子,竟是给自己取了个这么娇媚名字。
渐渐天色暗下来了。
月白用过晚饭,便无聊紧,因临近中秋,便兴致盎然跑去西苑攀折了些桂花来。
夜风中金桂带着馥郁香味,倒是比得白日里有了一番滋味。
月白喜不自胜抱着满怀桂花枝回去,寻思着这下倒是可以做些香囊桂花糕这些小物什。喏,自己这是有花堪折直需折。
回到自己小楼,月白便唤来青青拿了两枝插了花瓶里。
接着自己便是拿着剩余桂花忙自己去了。
这一折腾便到了半夜,月白看着手中糕点,尝了一块,味道还不错。
看着一旁一脸渴望盯着自己绿腰,月白也是极为高兴给了它几块。
将剩下桂花收好,月白冲了个澡,带着略有疲倦身子坐了榻上。蓦地,月白目光一紧,空气中香味似乎愈发甜腻起来。
四周声音响起,片刻间月白房间便被各种毒虫蛇蚁布满。
月白大眼瞪小眼看着面前那一条五步蛇,脊背一寒。
丢张符纸?撒雄黄粉?
密密麻麻生物看月白是头皮一麻,这些生物还不断朝月白靠近。
她可不敢轻举妄动,太过激动容易刺激到这些东西,比如自己左手上那只虎视眈眈蝎子。
怎么办怎么办?
一滴汗珠从月白额头滑下。
束着自己右手腕绿腰突地一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袭向那只攀附月白身上蝎子。
然后月白看到了极为惊悚一幕,绿腰嘴巴一下张大好几倍,一口便把那蝎子吞入腹中,月白只觉那些白森森牙齿晃瞎了自己狗眼。
第四十七章 毒物来袭(下)
绿腰仿若意犹未一般,伸了伸自己舌头,空中传出了嘶嘶叫声。
顿时还包围月白毒物都不敢动了,月白错愕看着这一幕。不过这中场景只维持了几秒钟时间,那毒物大潮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绿腰眼中闪过一道血光,三层花瓣一下张开硬如钢铁,顿时扑向一条一米来长千足蜈蚣!
月白看得又是一惊,连道:“小心闪着你腰啊!”
绿腰只觉心中一窒,险些喷出一口老血来,眸中戾色重了。
那千足蜈蚣似乎感觉到空中危险传来,一下立起了身,两颗匕首般锯齿正对绿腰扑来方向。
完了完了,可怜小生命。
月白心中不由一紧,不料那绿腰腾向空中,却是幻化出了一道巨大虚影,似蛇非蛇,似藤非藤,张着血盆大口便咬向那千足蜈蚣。
月白看着那蜈蚣半截身子外面剧烈挣扎,咕噜,绿腰喉咙一咽,竟完整将那千足蜈蚣吞了下去。
月白只觉自己喉咙一阵发干,似乎有什么毛毛长条东西钻进去了,腹中一阵恶心感觉袭来。
同时又涌上庆幸感觉,还好,趁着绿腰昏迷给定下了契约,不然自己说不定也被一口吞掉了。
陶华和傩面前绿腰自然是不敢放肆,但是只面对月白那可说不定了,想着绿腰给自己那一口,月白心中还心有余悸。
那些毒物见绿腰如此生猛,俱是吓得连连后退。
本来动物对危险自觉就很强,这一下皆躲着绿腰这个煞星。
绿腰就像是饿了很久人看到食物般,眼中不断泛着幽幽光芒,这是一场单方面屠杀!
有了绿腰,月白心下大定。
她发现这绿腰不吃死物,那些不小心撞上它死去毒物,绿腰竟是看也不看一眼,兀自吞了那些仓皇逃走,活蹦乱跳,半死不活,吓得屁滚尿流生物。
空气中传来一丝血腥味。
碧色突地睁开了双眼,一下跃起追寻着那血腥味来到了月白房间。
这一看,碧色不由脸色大变。
抽出随身携带软剑加入战局,不一会,就只剩下满地尸体述说着那场屠杀。
绿腰嘶嘶叫着,明显是对碧色不满。
月白叫了一声回来,绿腰才心不甘情不愿退回月白手腕上。
碧色强忍着自身惧意,单膝跪地:“姑娘,今晚是碧色失职,还请姑娘处罚。”
“月白!”不远处传来陶华焦急呼喊声,碧色一听自家主人声音,不由将头低下去了。
哗一下三五个人冲了进来,为首正是一脸惊惧陶华:“月白,你没事吧。”声音微颤,带着自己都不曾发觉害怕。
确定了月白没有受伤后,陶华脸色稍霁,转而看向跪着碧色。
“废去一臂,再去法堂领罚吧。”陶华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嗜血残酷和戾气,冷冷说道。
身后青青一听脸色刷一白,噗通一下便朝着陶华跪了下去,额头不住地上磕着:“少爷宽宏,就饶了碧色吧…”
说着嘭嘭嘭又地上磕得额头血都出来了。
陶华岿然不动,冷然道:“下去吧。”
这一句无疑是下了死命令,青青脸色一片灰败,碧色点头应是,站起身来便往门外走去。
蓦地青青眸光一亮,哭道:“月小姐,求您救救碧色吧。他这一去性命难保啊。”
月白上前握住了陶华手:“既然将人拨给了我,就由我来处置吧。”
因为月白那个小小动作,陶华紧抿唇松了开来。
看着月白那乌云一般发,优雅脖颈,陶华心中生出一丝柔软来:“你高兴就行。”
青青见此大喜,也顾不得行礼,急急奔出房门去追碧色了。
今晚之事,乃是青青听到二楼有打斗声,而碧色又不房中。青青便急忙来到陶华院中报了此事,陶华心下焦急走得匆忙,身边只待了两个近侍。
为何会出现那么多毒物?陶华眼中凝聚了无数冰寒。
空气中一丝甜腻却是吸引了他注意。
“那是什么?”陶华对着窗前一指。
月白顺手望去,道:“那是前些天管家给每个院子都送一盆蝶兰花。”
陶华闻言身上寒气重了:“陶一,你去彻查此物。从哪里购来,又经过哪些人之手,事无巨细,一一查明!”
“今夜之事不许透露!”陶华手咯咯作响,竟然自己眼皮底下发生这种事了!
转过身,陶华说道:“月白,今晚之事不可声张。从明日起你便装作生病缠绵病榻,对外宣称是惊吓过度,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
折腾了半夜,月白才得以入睡。
不只这样,陶华还加重了整个月白居防守,明里暗里不知有多少侍卫防备着。
第二日,整个府中便都得到了风声。
流莺往发髻上插簪动作一顿:“你说那月白是惊吓过度?”
“是姑娘。”身穿桃色衣着侍女低声应道。
流莺眼中划过一丝狠戾,接着道:“来人,备好礼物。我们去看看。”
转念一想,正值风头浪尖,我还是寻了那狐狸精一起去罢。
娉娉婷婷来到那狐狸精院子,便听得胡媚儿怒骂声,流莺心道这倒是奇了,一向喜怒不形于色胡媚儿也会被激成这个样子?
隔得近了,便还听到另外一个清冷女声。
“媚儿姐姐。”流莺福了个身。
正争执两人一顿,胡媚儿仿若未闻整了整衣裳,又恢复了一向冷艳模样。倒是那斜斜靠椅子上傩一脸趣味盯着面前娇俏女子。
流莺被傩这样看着不知怎么有些别扭,避开这种奇怪感觉,流莺接着对胡媚儿说道:“媚儿姐姐,听说月姑娘昨夜里受了惊吓,我们一起去看望一下吧。”
胡媚儿眯起了一双狐狸眼:“那容媚儿下去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