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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他欺负我……”瑨儿用瞬移逃到了莫的办公室,找莫投诉来了。“扣他的办公经费。”
莫正在看林区的监控画面,听到瑨儿的投诉脸都不转一下,只是伸出手臂把瑨儿拉到自己怀里,然后一边帮瑨儿剥松子一边继续看监控画面,由着她哼哼哈哈。
“行政部的办公经费是经过仔细核算的,要是扣了他们就会入不敷出,你总不能因为一个特米里克就让整个部门停止运转吧。”巡视了一遍林区,发现没有可能的隐患,莫换了新的画面。
“那就扣他薪水,他刚才竟然连名带姓的叫我,还拿书砸我。”瑨儿非常的愤愤不平。
“你又惹他了吧。”巡视完了林区,莫又接着巡视河流,监控河水上涨情况。
“哪有,明明是他欺负我。”瑨儿瘪了瘪嘴,一副委屈的表情,“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你这实话也就只有我和星星会信,其他人若是听到只会拿你当精神病患者看待。”
“精神病就精神病,自古以来那些个先知、伟人不都有过这样的经历。”
“你还敢自诩那些先知伟人?你的所作所为哪有半点像他们?”
“莫,连你也欺负我。”瑨儿干脆放声干嚎。
莫赶紧起身让瑨儿一人坐在他的椅子上,而他则跑到窗口并打开窗户欣赏外面的风景。
“你跑那么远干嘛?”
“一会儿等外面的人听到动静进来之后不会认为是我在对你实施暴力。”
“你虽然没有使用肢体暴力,但你使用了语言暴力,所以你还是对我使用了暴力。”瑨儿跳下椅子扑向莫,双手正要揪向他的衣领,房门被突然打开,外面的员工听到动静冲了进来,结果下一秒就变成了木桩,然后如木偶人一般的同手同脚的退出房间,最后一个离开的还不忘带上房门。
“他们这是怎么了?”事情发生的太突然,瑨儿有些搞不清状况,拉莫的衣袖要他解答。
“等几分钟后流言出来,就知道了。”
“流言?”瑨儿眼睛一转,指了指房门又指了指她和莫,“他们……?我们……?”
结果还不等莫说什么,瑨儿的耳机里就响起了星星的声音,“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呢?办公时间幽会?”
“啊?不是吧,流言传这么快?”
“哼呵,这还不是你把他们培养成这样的,要不然你以为当初那几起事件的言论是如何传播出去的。”
昏倒,这还都成了她的错了。
莫在旁边已经笑弯了腰。
下午的时候,一群好事者陆续来找瑨儿这个当事人询问事实真相,从他们的嘴里,瑨儿听到了这个流言的更新版本。
菲菲说她与莫在办公室里拥抱。
梅莉说她与莫在接吻。
香奈尔说她与莫其实早已是情人关系,只是碍于两人身份所以这恋情始终未曾公开。
迪温克斯说她与莫已经私订终生,只等一个恰当的时机就结婚。
星星说她与莫是恋人并已私订终生,可是莫突然移情别恋,瑨儿想挽回这段感情才会悄悄的出现在莫的办公室里。
听完这些版本各一的流言,瑨儿躲在房间里暗自垂泪,她还没谈过恋爱呢就先莫名其妙的成了下堂妇,55555,果然是流言猛于虎。
就在瑨儿尚未从这些打击中回过神来,特米里克又带来一个版本,说她与莫又和好如初,正打算放弃现有的一切与莫去周游世界。
瑨儿歪着头想了想,这条流言倒是挺靠谱的,如果事情最后的发展结果是让她一无所有的话,那不就得带着星星和莫亡命天涯,顺带周游世界。
看到瑨儿那眉开眼笑的表情,特米里克摇头离去。
而莫那边已经被数个听到这最新版本的好事者团团围住打听这流言的真实性,结果得到的回答是,“她在哪,我就在哪”。瑨儿是他的主人,他当然不会离开她,可是听在这些听众的耳朵里,那就是直接承认了他与她之间的关系。
于是,一个经过了增减删改的最最新版本的流言出炉了,大家都在热烈讨论将来要如何称呼莫。
当然,很快这个最最新版本的流言也传到了瑨儿的耳里,瑨儿称赞“有想象力”,至于是否能够成真就请大家拭目以待。
数天后,帝国内有关于魔女城主凌雨瑨的最新传言不再是她的那套技术得自于死灵法师,而是来自家传,因为她就是当年辛兰皇后的后裔族人。当年辛兰皇后曾用类似的手法救了重伤的莱曼德伽西,作为她后裔族人的凌雨瑨用更先进的技术救治一个身受重伤的女人并不奇怪,将善良诚实智慧的帝国三等男爵凌雨瑨与臭名昭著的死灵法师扯在一起纯属无稽之谈。
据可靠消息,上述言论是从官方渠道泄漏出来的,而坊间的传言是这是神殿对魔女城主的打击报复,是为那个还在服刑的紫衣主教报仇。
有越来越多的证据证明深受国民爱戴的辛兰皇后的确是与这魔女城主凌雨瑨有血缘关系,原因就是她们同样的相貌特征,黑发、黑眼、并不立体的五官和小巧纤细的身材,甚至还有人论证出魔女城主那种意味不明的笑容也和辛兰皇后某些画像上的笑容一模一样,那是智慧的象征。也不知道是怎么论证出来的……
于是,民间对于魔女城主的看法又发生了180度的变化,少数一部分至始至终都支持瑨儿而饱受白眼的民众现在也可以抬头挺胸的向别人炫耀自己的明智和有识,这些人当然是以斯瑞他们为首的圣西兰魔武学院的学生居多。
反正,自从把瑨儿与李馨兰扯上了关系之后,民间那些对她不利的言论在短短几天内就消失得干干净净,还继续抱持那种观点的就只有铁杆信徒,因为人数不多所以根本不用担心他们会掀起什么风浪。
神殿和某些少数人士对此气得跳脚也无济于事。
一件原本会给瑨儿带来灭顶之灾的风波就这样给消弥于无形之中,随之而来的补偿就是有更多的商人和百姓到这里来发展,最直观的体现就是莫交上来的财政报表上的数字又多了一个零。
“哈哈哈!”拿着报告,瑨儿仰天长笑三声。
而就在她的这番大笑中,她与莫的流言已悄然开始在坊间流传,被人们所津津乐道,至于有没有人不喜欢这条流言就不知道喽。
第六卷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第204章
经此事后,夏非克再也不敢小看这个魔女城主,老老实实的学习外科知识,瑨儿说什么他都听。
瑨儿用木头做了一个人体骨骼标本,于是他就天天抱着睡觉;瑨儿用干草涂上颜料做了一个肌肉标本,他就天天抱着跳舞;瑨儿给了他一张人体血管图,他贴在床头日夜研究;瑨儿让他去屠宰场帮助屠宰牲畜以了解肌肉结构,他就天天在屠宰场里练习一刀准。
夏非克的勤奋努力得到了瑨儿的充分肯定被大加赞赏,成了模范标兵,被用来教育手下人,结果直接导致迪温克斯这些人一听到瑨儿嘴里吐出“夏非克”这个名字就立马“咻”的不见了。
但是,瑨儿是一城之主,她有她职责,就算她再怎么迫切需要一个外科大夫她也不能把全副的注意力都放在夏非克的身上,她还得拿出更多的时间放在她的本职工作上。
士兵的训练已告一段落,为了让他们的专业水平能再上一个台阶,瑨儿和特米里克密谋,分阶段将她的士兵送往魔界,找一处地方给他们做训练基地。瑨儿所付的代价是拿粮食换魔物。
瑨儿一口答应。她的农场里在春耕前来了一家人,其中的老爷子打算用手上的一包种子来换一块地,经精灵试验之后发现这种子的产量比现有粮种每亩地要多出10%~15%。正因为有了这包种子,所以瑨儿才能接受特米里克的这个条件。
毕竟是要去魔界,一个不当心就回不来了,因此在第一只队伍出发前瑨儿准备了大量药品和晶石,一旦遇到紧急状况摔碎晶石可以在一定时间内保护众人安全。
为了不引起夏非克的注意,出发地点选在了深山的一个山洞深处。所有人都被蒙住双眼以避免在传送过程中他们出现不适应的症状。此次训练时间一共七天,特意挑了个不容易与魔界联想到一起同时那里的生物危险性也不是很大的地方,但那也只是相对于魔族来说的,对于人类,魔界再安全也是危险的。
出发前,瑨儿百般叮嘱,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所有人都要活着回来。然后由一直隐藏在旁的迪温克斯将他们送往魔界,那边会有阿撒亚迪斯接应。
提心吊胆忐忑不安的过了一个星期,在约定回来的日子,瑨儿站在山洞里紧张的等待着。光芒闪过,一只蒙着双眼的队伍出现在她的面前,一番清点之后,松口气,一个不少。
再仔细看去,他们身上的衣服成了乞丐装,除了只遮到一点重要部分之外,其他部位的布料都不见了。身上伤痕累累,伤疤纵横交错,有些比较深的伤口还在往外渗出血丝。
摘掉他们的眼罩,无边的杀气瞬间笼罩在这个山洞中,只是七天的训练而已,就让他们这些普通战士成为了久经杀场的杀人机器。
很快他们就被带往了别的山洞封闭休整,等他们缓过来才能放回到军营里,同时第二批出发的队伍也已准备妥当,将于三天后上路。
这一切活动都是秘密进行,每天的治安工作也照常进行,放在外面巡逻的士兵一个不少,因此当所有的队伍都轮了一遍下来之后,就连夏非克也没能发现这其中有什么异常。最多就是某些特定人群发现这些士兵们的行动更加的矫健,要逃出他们的追捕更难了。
在这段时间里,瑨儿也没闲着,探照灯全部架设到位,就架在了那些高层建筑上,农场的农舍、廉租房和城堡。这就是瑨儿喜欢高层建筑的原因,这些建筑物都是城市防御体系的一部分,因此在选址上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怎能因为神殿说要拿块地用来盖圣堂就让整盘的规划打了水漂呢。等到夏天她的大酒店开业,现阶段的防御体系就可以告一段落了。
就在瑨儿忙着公开招聘酒店服务人员的时候,帝都一封急信将她给召了回去。
国王生病了。
老国王已经五十多岁,为这个国家操劳了半辈子,殚精竭虑,导致积劳成疾,并于近期爆发开来。
帕丁拿出了瑨儿给他的生命之光卷轴,才让老国王重新坐了起来。但毕竟年纪大了,身体各机能的状态都在下降,纵使生命之光再怎么能让人起死回生,也终究不能让老国王返老还童。魔法虽然神奇但毕竟不是万能的,否则也就不会有政权更替了。
苏醒后的老国王需要静养,但国事繁忙,即使王储利斯代行职责仍有操不完的心,而不肯放下全部工作认真休养。无奈只得把瑨儿叫来,让她给老国王开几副药,好让他慢慢调整。
瑨儿赶到皇宫见到老国王,一把脉立刻就知道了他的身体状态,说的话跟帕丁一样,除了放下工作静养之外没有任何的办法。
老国王的答复也仍旧是那一句,现在国事繁重,王储经验不足,他不能不管。
原来国家现在这会儿正和老对头凯比西的外交处于一个紧张阶段。
因为粮食紧缺,凯比西在冬天的时候饿死不少百姓,而这一切的源头就是那年的交战开始。
凯比西莫名其妙丢失大量粮食,导致当年冬天就有不少百姓饥寒交迫而死。第二年又因为粮食欠收,再次发生饥荒,可是他们却因为黑暗法师的事在接受神殿的调查。
国内局势紧张得一塌糊涂,各地贵族纷纷指责国王,为缓解内忧,萨尔多王把矛头指向伽西帝国,边境线上又重新紧张起来。
在这个关键时刻,老国王当然说什么也不肯退下休养。
瑨儿无语,政治上的事她插不上手,只得给老国王开了一副食疗的方子,说了些安慰的话就准备离开。
这时,老国王却突然叫住瑨儿,并摒开房间里的其他人,只与她单独谈话。
“瑨儿,我知道你是个诚实的孩子,请实话告诉我,我还能活几年?”
“您的这种病很危险,一旦发作救治不急的话,几分钟内就会造成死亡。这次若不是宫里的光系法师来得快,您恐怕都无法等到帕丁大师。”瑨儿实话实说。
从当时在场的人的口中瑨儿知道了老国王发病时的症状,可以判断为心肌梗塞。
“没有根治的方法吗?”
“没有。”瑨儿摇头,以现有的医疗条件做不了这种心脏手术,“您的这种病就是由积劳成疾导致的,在没有根治的办法下,除了静养别无他法。”
“也就是说如果我再这么继续工作下去,我随时都会……”
“是的,陛下。若真到了这一步,对您、对殿下、对这个国家都没有好处,唯一可能从中获利的就只有凯比西的萨尔多王。说的难听一点,您的突然离世,新王的仓促继位,都会或多或少的导致国家政局动荡,我相信萨尔多王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天赐的机会。”
“那最好的办法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