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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穿衣服怎么啦?我是你妈,从小看你长大的。”童雨妈越发越觉得童雨有些怪怪的,是不是生病了?她伸出手去探童雨的额头,“你没事吧?”
“妈!我又不是小孩子。”童雨不耐烦的说了一句,朝自己卧室走去。
“快点换好衣服,我们要去你舅舅家吃饭,人家等我们好久了。”童雨妈追在童雨屁股后面喊道,看到童雨气冲冲的跑进卧室,她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又不知哪里惹恼了这家中的公主。
“知道了。”童雨应了一声,重重的把门关上了。童雨在床上又呆坐了半晌,这才想起妈妈说的,要去舅舅家吃饭,好她机械似的跳起来,打开衣柜,随手取下二件衣服,往身上一套。然后朝镜子中大概看了一眼,觉得差不多,也就算了。
客厅里,童雨妈看到童雨出来,总算是等得云开见日月,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看到童雨身上的装扮,说:“怎么不穿新衣服?我昨天不是给你买了二套新衣服啊。”
“这样不好吗?旧的习惯。”童雨不以为然的说了一句,拉着妈妈的手,“走吧!”
“也不是不好,只是……”童雨妈也说不上什么,其实这身蓝色的休闲套装穿在自己女儿身上,也蛮好看的,事实证明,不论是什么衣服穿在童雨身上都那样好看。新的,旧的对童雨而然,似乎已经失去了意义。也许把一件破烂不堪的乞丐装套在她身上,再让她在大街上走一圈,说不定还能成为今天流行的主流。
童雨妈看到自己女儿出落得如此出众,美艳绝伦,常常跟人眩耀自己跟童雨爸的造人艺术,可以说是已经达到了颠峰造极的地步。这可没人敢反对,因为他们就是做不到,怎么样?牛吧!哈哈……
“怎么爸爸不去吗?”平时去外面吃饭,都是一家三口,今天怎么就少了爸爸?童雨四处看了一下,就是不见爸爸的影子,于是,她问起了妈妈。
“他啊,忙得很,哪有时间陪我们,别管他,我们走吧!”
童雨哦了一声,带着妈妈上了自己那辆不太起眼的雷克萨斯跑车,身边警察的童雨当然熟悉香港的每一条街和每一个角落,尽管现在是下班高峰,她都能轻而易举的避过那些车流量大的街道,灵巧的穿梭于街与街道之间的空隙,用不了半个小时的工夫,她便带着妈妈来到了舅舅家。
“不对啊!”童雨刚一踏进舅舅的家门,发现今天这里似乎多了一点东西,那是平日里少有的浓烈气氛。“他们要干什么呢?”童雨心中暗自耐闷,人已经跟着妈妈进了房门。
“舅舅,舅妈。”童雨很有礼貌的跟各位长辈打了声招呼,却发现屋子里多了几个人,一个是看上去比较英俊的年青人,那象激光一样的眼神也正在打量刚进门的童雨。四目相对后,二人心中各自一震,“好犀利的目光!”。另一个是看上去比舅舅稍稍大一点的中年男人,戴着眼镜,正一脸微笑的朝童雨和童雨妈点头。
“哟!小雨来了,我美丽的天使,真是越来越漂亮了,来让舅妈看看。”一个打扮很入时的艳丽妇人,摇摆着腰肢朝童雨走来。“来,来,来!坐,坐,坐。”童雨的舅妈拉着童雨和童雨妈来到客厅里坐下。舅舅一见到童雨来了,便站起来去张罗开了。
舅舅很有钱,是香港排名在前十位的富商,可他有个怪毛病,就是在自己有空的时候,或是心情特别好的情况下,喜欢自己亲手做饭菜。而舅妈一般都是雷打不动的,除了打扮还是打扮,一心想把这张近四十的老脸画出一朵花来。看!这不,舅舅又去厨房里忙去了,舅妈则在这里陪客人东侃西侃,吹得天花乱坠。
“小宝,小媛他们呢?”童雨发现平时最爱热闹的表弟和表妹都不在,她就问起了舅妈。“哦,他们玩去了。”舅妈应了一声,指着沙发上那位面带笑容的中年人介绍说:“小雨,这是我哥,美国加州大学校长,这是他儿子,培林,今年二十四岁,未婚,西西里军校学员,毕业后将在美国国际刑警总部工作。他们这次途径香港,特意到我这里来看看,所以把你们也叫过来一起吃顿饭。”
国际刑警总部?看来是个厉害的角色,难怪我一进门看那眼神就不对,童雨没有作声,只是很安静的在妈妈身边坐下。不知为什么,童雨心中有一种预感,他们这次来香港绝对不是来看看亲戚这么简单,因为从刚才舅妈的介绍中,童雨似乎听出了弦外之音。舅妈说他二十四岁也就罢了,偏偏还要强调什么未婚,这不是明摆着冲自己来的嘛。看来中了妈妈和舅妈的圈套,童雨看了看妈妈,装出若无其事的喝着茶水,想象着怎么应付他们的下一招。
童雨在喝茶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对方那个叫培林的年青人,长得还比较英俊的,毕竟是华人血统,黑头发黄皮肤。骨子里透露出一种男人的阳刚之气,以童雨警察的职业特性,感觉到此人身手一定不弱,有可能还在吕方为之上。
那个叫培林的年青人同样也在观察着童雨,他被童雨这种迷人的气质所深深吸引,尤其是做为一个女警察,身上更具有一种别人少有的霸气。培林敢保证,这是自己看到的世界上最美丽的警察,威武和娇艳二者都不缺,用完美都概括不了童雨的整个内涵。
“真该死!”培林暗自骂了自己一声笨蛋,中文学那么差,在自己的脑海里竟然找不出一个合适形容童雨的词语。其实不止是他找不到,就是一个中文系教授也不一定能找到这么一个合适的形容词,也许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一个这样的词语,可以完完全全形容童雨这种美,因为,童雨已经超出了美的范畴。
“小雨,培林,你们二个到院子里走走吧,我们大人商量点事。”果然,舅妈使出了杀手锏,找个借口把二人支使出去。
“去吧!”童雨妈也要童雨陪那个培林一起去外面走走,看来都已经商量好了,童雨故不作声,一个人径自走了出去。那个培林在舅妈的眼色指使下,也跟着童雨走了出来,二人一起来到舅妈家别墅的小院子里。
童雨来到游泳池边的凉亭里坐下,一边欣赏着池子里的鱼,一边留意着这个来自美国的跟屁虫。果然,童雨一坐下,培林便跟了进来,冲着童雨的一个微笑,“Hello!童小姐。”
“别跟我放洋屁!”童雨打断了培林的话,反问道:“你是不是想追我?”
“嘿嘿……有这个想法,童雨小姐的确很完美。”培林在诧异童雨过于直接的同时,他并不否认这个事实。
“那就先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吧!”童雨说着,已经朝培林一脚踢去!
卷二 四十八 别跟我嚣张
“NO!You can‘t be like this!”(你不能这样!)
培林没有想到童雨说打就打,根本没有让人考虑的余地,童雨招式之凌利动作之快捷,让他防不胜防,培林一心急,脱口而出就是一句英语。
“哈哈……等打过我再说话吧!”童雨说着,手上也不含糊,竟然在眨睛之间已经攻出了十几招。培林由于先去了先机,一时之间被逼得手忙脚乱,整个人都退到了游泳池边上。培林学的都是西方武术,哪里应付得了童雨这般灵巧的攻击,再加上二人第一次见面,做为一个男人,总不能对这样一个女孩子下重手吧。如果真打伤了她,该如何跟房间里的大人交待?正值他犹豫不决之际,只见到童雨一声娇喝,“嘿!”整个人犹如一只轻灵的燕子,双脚从空中劈来,培林伸出双手一招架,没想到童雨的力道远远大于他的想象范围之内,培林双腿一软,身子向游泳池倒去。
童雨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培林的手,笑道:“怎么样?服了吗?”
“不服!你偷袭!”培林气歪了嘴,看到童雨这张笑脸,却又不好发作,只是一脸气鼓鼓的盯着童雨。
“不服,那你先洗个澡,清醒清醒。”童雨把手一松,培林就扑通一声,掉进了游泳池里,立刻象只青蛙一样挣扎起来。童雨则在一边看着他那狼狈的样子,哼了一声说:“连我都打不过,还想追我?回去再练个十年八年吧!”说完,头也不回地朝屋子里走去。
“喂!等等我。”培林看到童雨远去的背影,在水里大叫。他一个猛子扎进水里,三二下就游到了岸边,浑身湿漉漉的朝屋里赶。
“我回来了,有饭吃了吗?”童雨一脸得意地走进屋里,那几个大人已经弄好了饭菜正在等他们到来,当他们看到只有童雨一个人时,不由问道:“培林呢?”
“哦,他说美国的水没有中国的好,他要洗干净了再回来。”童雨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两手一摊,坐到了餐桌旁。
“这孩子,怎么搞的。”舅妈嘀咕了一声,正要出去,不想培林已经浑身湿淋淋跑了进来。
“中国的水好喝吗?”童雨故意嘲讽了培林一句,然后抱着双腿坐在那里,不停的摇晃着肩膀。
培林瞪了童雨一眼,气乎乎的走进舅妈家的一间卧室,换衣服去了。童雨妈似乎看出了什么,她冲着童雨说:“一个女孩子家的,老是爱动武,看以后你怎么嫁得出去。”然后她又叹了口气,对舅妈说:“她从小就这样,我也管不了他,这事成不成还得看他们自己的了。”
“别担心,年青人闹着玩不是很正常的事,我和你弟弟当初不也一样,放心吧,小雨这么漂亮,你还担心什么,只怕是培林没有那个福份。”舅妈安慰着童雨妈。
“喂!你们说什么呢?我才二十岁,你还真想把我这么早就嫁出去,安的什么心啊!哼!你想娶我,先问过我的拳手再说,否则什么都免谈。”童雨听到二人的对话,抗议了。她早就知道,今天的饭局不那么简单,所以她一来就把培林给摆平了,一个手下败将还有脸面跟她说谈婚论嫁的事?
果然,培林换上衣服出来后,离童雨远远的,一个西西里军校出来的高材生,竟然败在一个女孩子手里,说出去,丢人还真丢到姥姥家了。
童雨吃过饭后,随便找了一个借口,离开了舅妈家,把妈妈甩在那里,任她们二个妇人说长道短。
再说张天羽带着智宸坐在车子里,急急忙忙朝洪兴会所赶去。途中经过尖沙咀一带时,发现以前属于洪兴的十几家场子都关门了,很多的歌舞厅,球场,酒楼招牌都被打得稀烂,歪歪斜斜的挂在那里,这还不包括那些地下赌场。都不再有以前的繁荣气象,张天羽看在眼里,气在心里,恨不得马上下车去把那些在这里搞破坏的混蛋通通收拾掉。
“啊!——”突然前面巷子里传来一声声惨叫,张天羽暗叫一声“不好!”便冲下车去。巷子里,一群东兴的马仔挥舞着砍刀,围住了二个满身上伤的人,这二个人张天羽认识,他们是二哥于苍海手下的阿虎阿豹二兄弟。
“砍了死他们!看他们已经还敢不敢在我们面前嚣张。”几个东兴的马仔看到这二个被打得快不行了的二兄弟,气焰嚣张地叫喊着。象是在看着两头垂死挣扎的猎物,心中份得意,简直无法言寓。
“你们别太嚣张,于二哥和天羽哥不会放过你们的。”阿虎有气无力地指着他们说,实在是没有力气了,血流得太多,他和弟弟阿豹无力的坐在了地上。
“哈哈……别指望他们了,现在于苍海不是躲在哪个角落里面敢出来了吗?自己都快要死了,还会救你们。张天羽就更不要说了,人都跑了,被我们吓破胆了吧,哈哈……”那刺耳的笑声,让人听了实在难受,这些只是些小喽喽,都已经狂妄到了这个份上,可想东兴现在的气势,都已经成了香港人人自危的局面。
“要不,让他们喝了我这泡尿也行,哈哈……”一个头上染成七彩的小子淫荡的大笑,这不是以前老缠着晓晓的那个七彩杂毛吗?张天羽一看到他就来气,走了过去,朝着他屁股上就是一脚。
“扑通!”七彩杂毛一下摔出老远,他气极败坏的跳起大来吼,“是哪个小子踹老子,我操他妈妈的。”
“哈哈……怎么不操他奶奶的?”东兴那群人还没有觉察到张天羽的突然出现,依然在狂笑不止。“他奶奶太老了呗!我才操……”七彩杂毛刚说到这里,嘴巴里突然象塞了个茄子,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恐。
其他人看到七彩杂毛奇怪的表情,都忍不住回过着来一看,“我的妈!张天羽!”众人看到张天羽一脸极为冷漠的表情站在自己的身后,都深吸了一口凉气,有点战战兢兢了。
快闪!我的妈。
有些人丢下手中的刀子,撒腿就跑,没命的朝前冲,随着一声啊哟,有好几个人没有看清前面的路,撞到了墙上,头破血流。
“站住!”
张天羽一声怒吼,声音远远传去,震得洪兴那十几个马仔,头晕眼花,抱着头蹲在地上,哪还有逃跑的力气。看到张天羽的怒意,一个个又乖乖的爬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