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师弟还知道我是这只军队的临时的统帅呀!我以为你已忘记了。突围决策已定,而师弟你说同意就同意,说不同意就不同意,竟然将战略大事视作儿戏,你看你还有作为一名将领的样子吗?云元帅是曾说过要我们坚守大营等待他带援军来援,对这点我不否认。方才也有兄弟提出过这一点吗,但是我们占多数的兄弟还都是明白事理的,知道这种提法,也许是云元帅当时未考虑清楚,或是被云惊天的事情气糊涂了,才提出了要坚守的主张。请大家记住,云元帅从没有下过必须坚守的命令,他只是提出了这个主张。苏师弟我说的没错吧?”
苏伯韬想了想,事实还真是如此,他也只好点点头,脸色难看至极。
“我作为首领,我想临敌应变的权力还是有的吧?苏师弟,你再仔细想想,我这样做属于违抗军令,份属投敌吗?”松剑涛大局在握,便想狠狠打压一下苏伯韬的气焰。这位师弟今天处处和他唱对台戏,与他的关系远不如与凌云飞作对之时同仇敌忾的那同气连枝,想想也让他大为光火。
“谁说云元帅没有下达必须坚守的命令了?苏将军,云元帅临去之时,将一纸手谕亲手交给你,你无暇看,亲手交给了属下保管,你件事你这么快就忘记了?”营帐的门帘起处,一个黑衣人闪了进来,直直向苏伯韬走去。
松剑涛脸色变了,但是他的反应好快,马上向李飞使了一记眼色。
李飞切齿一笑,身形晃动,飞了过去。身在半空,左拳虚虚一晃,右脚横扫而出。真是动若脱兔,击似雷霆,根本让人反应不过来,同时他冷叱一声:“抓刺客!”
苏伯韬见势不好,忽地跃起,右拳一领,便想出招,这时他突听身后风声响过,想到面对他而坐的松剑涛,这拳再也不敢击出,就这样直直停在了空中。
“三将军说卑侄是刺客,你今天是没带耳朵来,还是失聪了?”黑衣人嘻嘻一笑,人如泥鳅般,腰一闪一挪,竟从李飞的侧面滑了过去,躲到了苏伯韬的后面。
松剑涛、李飞呆住了。
黑衣人这一手功夫之妙之巧,触动了他们两人心头深处的某一根不想触动的弦。
“你是谁?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进得大帐,你未取得我的同意,擅进兵营重地就是死罪”松剑涛脸一沉,沉声喝道。在他开口的同时,他伸出食指中拇,似乎是无意识地翻了个个儿。
“我……”“他……”黑衣人,苏伯韬几乎同时开口。
李飞再次向黑衣人冲了过去。
“三师弟,快住手,他是自己人。”苏伯韬飞起一脚,将身侧的椅子踢向了李飞。
“自己人?他擅闯中军大帐,满口胡言乱语,动摇军心,你居然还帮着他说话,你到底安的什么心?”李飞大吼一声,脚尖点到椅子上,那椅子以更快的速度击向了苏伯韬。
就在苏伯韬躲闪的时候,松剑涛眼中寒芒一闪,袖中手指劲弹,一缕寒光向黑衣人飞去。
苏伯韬一掌拍出,那张椅子受到两股相反力道的夹击,不但不碎,反而在空中一个旋转,向上升去。足可见苏伯韬这一掌力道拿捏的恰到好处。
哪知这时,黑衣人发出一声惨呼,倒在了地上。
见此情形,苏伯韬用手指着松剑涛,怒声道:“大师兄,我都说了他是自己人,你怎么还能下此毒手?你……你……你……”
“你说他是自己人他便是自己人?依我看他分明是奸细之流。师弟,你和这种人搅和在一起,到底是何用心?今天你的行为大异于往常,已足够让人疑心了。我将他除去,正是为了你好,也可绝了你的歪念。”
“绝了我的歪念?不如说正合了你的歪念才好。”苏伯韬冷冷哼道。
“师弟,还请你不要再胡搅蛮缠,今天我念在师兄弟的情份上,已经够给你面子了,还请自重。”松剑涛脸沉似水,一双眸子直直盯在苏伯韬的身上。
“人先自重,其后人重之。这道理我明白,还用不着师兄你教。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句,你以为将人灭了口,就能欺瞒众位兄弟的眼睛和耳朵?没那么容易!”
“苏将军其言甚是,上天是不会让那些别有用心之人的阴谋得呈的,神仙的眼睛是亮的。”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声落,倒地的黑衣人竟然又直挺挺的站了起来。
“你?原来是装死。”松剑涛、李飞都有点失态。
黑衣人手一摊,一根银闪闪寸许长的短针正躺在他的掌中,轻淡淡地一哼:“闪剑银针,好大的名声!”话毕,他将银针慎重地收起,稳稳向前走了两步,与苏伯韬并肩而立。等他站稳身形,一股肃杀之气从他的身体开始缓缓向外发散。仔细看去,他的周身竟仿佛罩上了一层黑烟。光天化日之下,黑衣黑烟黑发黑鞋,真是说不出的诡异,隐隐有几分非人间气象。帐中所有人都呆呆地瞪视着他,松剑涛、李飞更是瞪大了眼睛盯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云元帅令谕!”黑衣人缓缓大声说道,声音中居然含蕴着深深地威严,与云鹏的语调竟有七分相似,帐中人几乎不由自主,齐喝了一声:扎!
“本帅突围,前去中州搬救兵,特命松剑涛暂行元帅之职。令其必须坚守大营待本帅回来,如其有任何异动,革其元帅之职,由苏伯韬代。云鹏。”黑衣人念完,将令谕面向众人,说道:“这上面有云元帅时刻不离身的一方小印所盖印章,想必大家对此都很熟悉吧?见令谕如见云元帅本人!松剑涛,还请你将元帅令箭交出来吧。”
“你这令谕分明是假的。”松剑涛脸上狰狞隐现,“来人那!将这假传元帅令谕的贼人,还有这吃里拔外的苏伯韬给我拿下。”
“松剑涛,违抗元帅的令谕是什么后果,想必你很清楚,还希望你三思而行。”黑衣人突然咯咯一笑。
啪的一声,李飞将一只茶杯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李将军,我这里还有一只,请你一并摔下。”帐外有人淡淡地说了一声,随即大帐门帘一起,又一个黑衣人现身大帐中。
帐外突然传来喊杀声、惨叫声。
“飞师弟,动手!”松剑涛见到又有黑衣人出现,脸瞬间变灰。他是云鹏的大弟子,跟随云鹏最久,如何不知道这些黑衣人的来历。
“云鹏老儿实在欺人太甚!我如此尽心尽力为他效命,他对己竟然隐瞒了执法者生存下来的事实,而且还派了执法者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对己没有半分信任之心。我松剑涛真是瞎了眼睛,识错了人。”
“谁也不许动!松剑涛、李飞暗中通敌,在帐外埋下了伏兵,准备扑杀反对之人。云元帅神机妙算,早有准备,帐外伏兵已将剿灭。谁敢轻举妄动,视为谋反,与松剑涛、李飞同罪。”又一名黑衣人浑身浴血冲进帐来,大声吼道。
更多精彩,更多好书,尽在。。
~第十章增援~
黑衣人的话说得太多了,在人人惊慌失措,现场一片混乱之际,谁还能专心听你讲这么多的话。
人们蜂拥般向帐门涌去,苏伯韬眼一瞥,心中大急,就在他分心之际,松剑涛左手劲弹,发出了银针,同时脚尖一点,手中长剑如离弦之箭,指向了苏伯韬的前胸。
苏伯韬当然知道闪剑银针的厉害,眼见失势之下,形势不好,他手中的缅刀倒卷将银针击落,然后顺势仰面后倒,向后飞去。松剑涛一咬牙关,两腿后蹬,身形平平腾起,人剑合一,长剑带出一道刺眼的寒芒,竟仿佛有身体粗细,迫向了苏伯韬。
手拿云鹏手谕,正在旁边观战的那名黑衣人,见苏伯韬形势危急,心中大急,双手连挥,数把飞刀挥出,目标直指松剑涛。
松剑涛是高手,只听黑衣人飞刀出手,发出尖厉的啸声,便知力道非同小可,以他还未大成的护体功夫,绝对禁不起一击。眼角一瞥,帐门口已躺倒了数人,先前发话的黑衣人正在进行威赫,骚动已渐渐平息,“罢了!走吧!”心意既决,长吸一口气,长剑上抬,忽地一声,向上升去。
“不好,他想逃!”黑衣人急急喊了一声,双手连挥,数把飞刀再次出手。苏伯韬威胁既去,面无表情地看着松剑涛消失的背影,并不追赶。“毕竟他曾是自已的师兄,就给他留一条活路吧。”面临生死关头,松剑涛只顾自己逃命,对李飞似乎都没有瞧上一眼,心性之凉薄,让苏伯韬心中也是凉嗖嗖的。他转向正与一名黑衣人缠战的李飞。
早期执法者的本事李飞是了解的,以他的判断七八个加在一起估计也不是他的对手。李飞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突然之间冒出的执法者武功竟是颇为高明,高明得甚至出乎他的意料,尤其是此人的轻身功夫更是了得,比他李飞还要高明。明明自己已大占上风,要将对方击倒,然而对手身形如风,左闪右挪,竟每每于千钧一发之际,躲过了他的致命杀招。而当自己想抽身冲出时,他却又紧紧缠了上来。眼见松剑涛撇下自己独自而逃,他已经急躁的心又凭添深深的失望和怒火。
心中发狠,短刀如风般连劈,黑衣人身形一晃,滑到了侧面,长剑刺向李飞的腋下,李飞身体跟着转动,右手挥刀向黑衣人劈去,左手空手入刃,竟凭空手去抓长剑。
黑衣人冷森森一笑,身体一斜,竟然对李飞的一刀置之不理,长剑改刺为劈,狠狠斩落。
“不可!”另两个黑衣人和苏伯韬齐声惊呼。
两道寒光闪过,黑衣人的头颅飞出了老远,李飞的大半截胳膊掉到地上,鲜血狂喷而出。原来在这片刻之间,在刀身临到黑衣人的胳膊上时,李飞手腕闪电般转过了九十度,垂直而下的刀刃猛然化为平削。黑衣人再想躲已经来不及了,这一刀齐脖而入,将他的脑袋完完整整切了下去。而李飞也付出了一只胳膊的代价。
剩下的两个黑衣人如疯般向李飞扑去。李飞伸指点了伤口周围穴道,将血止住,惨白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奇异的笑容。
“都给我住手!”苏伯韬面色惨然,大声喊道。
没有人理会他。
三个红了眼睛的人搅在了一处。
李飞身受重伤,知道自己已无可幸免,整个人势若疯狂,将防守置之一边,刀刀进攻。那两个黑衣人见他出招的速度越来越慢,势道已大不如前,完全是困兽犹斗的架势,所以并不着急,只是一味的躲闪,看样子,倒好象在戏耍李飞一般。
无数的精芒突然从帐顶泄落,紧跟着两道身影重重砸落。两道身影的后面,一道尺许长的匹练发出耀眼的光芒,映亮了大帐,映花了人们的眼睛。
两声似咆哮般的厉吼哄然响起,大帐中猛然之间旋起了一股强劲无比的旋风,霎那间,大帐中泥石土块纷纷扬起,激斗现场一片混沌。有数把飞刀在旋风中旋转飞出,有几个人猝不急防,惨呼连连,倒在了地上。
但得风歇,物散,众人瞪大眼睛看时,呀!好惨的景象!
李飞手中的短刀插在了一名黑衣人的胸口,一把长剑从他身体的侧面穿过,连剑尖都从另一面露了出来。去而复返的松剑涛大腿上横着被切出了一道深深地伤口,衣服上也被划了几道。在他的侧面另一名黑衣人瞪大着眼睛空洞洞的望着他,黑衣人身上几枚银针一闪一闪,幻化出清冷冷的微光,很是刺眼。一把长剑横在他的脖上,好象伸出一双瘦小的翅膀,只不过这长剑是从脖子的一侧通到了另一侧,已与脖子成为了一体。
松剑涛手腕用力,想把剑拔出来。让人奇怪的是,以他的功力,竟然拔之不出。他运气手腕,猛力一拉,连带着黑衣人向他倒了过来。松剑涛连忙后退,脚刚落地,身体一晃,险些摔倒。
“罢了!罢了!”松剑涛惨笑一声,“苏师弟,我这条命就等着你来取便了。”
苏伯韬摇了摇头,还未等他说什么,外面传来急急地喊声:“苏将军,大事不好,官军已从四面攻上来了,你快出来看看。”
“不要慌,我马上来!”苏伯韬沉声一喝,眼睛瞧向松剑涛,“你我兄弟一场,我何忍心下辣手,师兄你好自为之吧。”
“三师弟,你在天之灵多多保重,还望你来生做一个忠贞的人。”苏伯韬弯腰一躬,“兄弟们,跟我来!”带头冲了出去。
松剑涛扫视了一眼空空的大帐,愣愣半晌,将插在李飞身上的长剑抽了出来。
“师弟,师弟,师兄对不起你……”松剑涛抱起李飞的尸体,放声大哭。
才哭了两声,松剑涛好象想到了什么,将李飞的尸身随手放到地上,从李飞的衣服上撕下一条布带,将大腿的伤口仔细包扎好。看了看插在黑衣人脖子上的长剑,他伸手拿起从李飞身上抽出的长剑,狠狠齐着黑衣人脖子上的长剑斩落。
拿起自己的长剑,狂乱在黑衣人的身上连砍数下,狠狠骂道:“你竟敢刺老子一剑,你居然坏了老子的好事,我将你剁成肉酱……你的功夫很不错呀,起来再跟老子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