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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世风云-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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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州几十万户人家,那不得有几百万两银子,要这么多银子干哈用?”元雪晶张大了嘴,一脸的疑惑。

“到不了几百万,但百十万还是有的。皇帝南巡,这千里官道要重新修整吧,否则颠着了轿中的皇帝,臣子的罪过可就大了;千里运河得重新疏浚吧,运河中的桥要拆了再起吧,皇帝的龙舟又宽又高,如被运河,桥梁所阻,地方官还要不要脑袋;皇帝停靠休驾之地,需建行宫吧,这数千里下来,要建多少座行宫;皇帝经过的村庄集镇,破败的房子也须推倒重建吧,要是让皇帝看到你辖下的百姓还这般贫苦,这父母官称职吗。还有重要的一条,这天下的官员好不容易逮着了这样的好机会,能不大捞一把,此时不捞,更待何时。”

三女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

净饭、梅念臣、池上谰、柳轩窗、熊适履、马弟初再加上凌云飞一共七人挤进了凌云飞的屋中,使得他那不大的居室一时之间没了多少空余之地。

池上谰也是位道士,与净饭乃莫逆之交,柳轩窗、熊适履皆是落魄的文士,才华非凡,只有马弟初是梅念臣带来的,称呼梅念臣为恩人,长的高头大马,健壮非凡,往椅子一坐,椅子咯吱吱直响,凌云飞看着悬心,唯恐椅子承受不起他的重量,摔了他。

“那面要打仗,这边却要南巡,搜刮来搜刮去,老百姓吃什么喝什么,他这做皇帝的就不能为天下想想。”净饭关心民众疾苦却是半点不假。

“为他自已想想就够了,百姓是死是活,能碍着他吃喝玩乐?”柳轩窗屡试不弟,早对朝庭失望,言语中大是不敬。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纷纷为百姓鸣起了不平。

梅念臣肃着脸一言不发,等到马弟初裂着大嘴,说众人说的都没用,他一槌下去什么都解决了时,才开口:“弟初不许胡说。”马弟初嘴一合,面上悻悻,却是不敢出言顶撞。

轻轻咳嗽一声,梅念臣清了清嗓子,才道:“清剿叛乱,耗资巨大,南巡更是用银子铺路,这番折腾下来,百姓的活路已是所剩无几。朝庭如能顺利扑灭叛乱,还可残喘上几年,若败,则大势去矣。依我看,还是败的成份居多,那么明年,最迟后年,天下烽烟四起的时候就到了。我们要抓紧时间准备,空谈何用,今天聚会就到这,大家回去赶快行动起来,切忌要保密。”

众人散去,梅念臣却留了下来,马弟初自然相陪。

凌云飞知道他有重要事情要谈,给他续上水。

梅念臣端起茶杯轻抿一口,道:“在太苍腹地有一巨坑,方圆数里,人迹罕至,是我当年落弟,游山玩水时发现。”他伸手指了指马弟初,“老弟,你猜这位是谁?”

凌云飞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十多年前,太苍府有一伙巨盗,来无影去无踪,专门抢劫大户,弄得是人心慌慌。后来官府请出云鹏出面,这伙人听到消息,烟消云散,不知所踪。这位马弟初就是巨盗首领马汝成之后。”

“看来这些人是后辈了,当时要不是在狱中,定要见见他们,这同行见同行,不两眼泪汪汪,打上一场也是好的。怎么又是云鹏,看来他还真是强盗们的克星。”凌云飞下意识的摇摇头。

“老弟看不起强盗?是了!你整日锦衣玉食,早忘了人间的悲苦了。”

“我本身就是个强盗,能不知道吗。”可这话能跟人说吗。

好在梅念臣说过就算,“云鹏出面干预,太苍府是不能来了。巨盗们财产已多,好多人主张分财散伙,不想再干。为了分赃,窝里斗,互相残杀,等我听到喊声,顺绳而下,只有马汝成还剩一口气。”

“好在我是一个人行事,否则不用云鹏抓我,我定已被同伙干掉了。”凌云飞看着马弟初咧着大嘴,呜咽的样子,心中止不住酸楚。

“马汝成将全部财产托付于我,求我照顾他老家的老婆孩子。等我赶去,这孩子已是一个孤儿。我当时心情郁郁,哪有心情收养他,便将他交与师兄了事。如今他艺成下山,找到我,说终身跟随于我。老弟,他可是几百万两银子的身价呀,下面就看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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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谈婚~
 
马弟初抹了把眼泪,高声道:“我的一切全是老爷子你的,这银子你说给谁就给谁。我跟你不愁吃不愁喝,要那么多银子干哈?”

好家伙,几百万两银子,转手送人,脸不稍变,气未多喘,大方的让凌云飞嫉妒不已,“这是强盗的儿子吗?”

“老哥,银子之事先放到一边,你说的巨坑在什么地方?明日我和你一起去看看,如何?”

梅念臣眼睛一亮,仰天打了个哈哈,道:“老弟真是有心人,佩服!佩服!”

凌云飞微微一笑,两人心照不宣。

***

好说歹说,费了凌云飞好大的功夫才将客玉涵她们摆平。

待他与梅念臣、马弟初站在巨坑边缘,凌云飞对造物主的神奇差点膜拜到地。

三座高峰壁立千仞,真插霄际,只余他们站立一面是平地,但背后丛林莽莽,一望无边,如无人带至,想要找到此处,真是难比登天。

巨坑近似圆形,直径二千米左右。三峰内向斧劈刀砍般峭削,直落千丈,巨坑内峭壁到得半腰,陡然紧收变成斜坡,坡尽头又成一圆,然后直直下削,大口套小口,坑中有坑,险峻多姿,壮观无比。

再往下看,已到坑底。坑底绿树遍地,野花如雨,满眼红绿,看不到一丝杂色,千百万年来,这地方少有人至,植被疯长,竟将坑底填满。

凌云飞痴呆半晌才回过神来。他大概估算了一下,从他们站立的平地,到得坑底,没有千米,八百米足足有余。

顺着长长的绳索溜下坑底。

立身齐腰高的杂草丛中,展目四瞧,树木、荆棘、花草密密匝匝,葱葱郁郁;因为坑中湿润少风,树木疯狂上拔,高达十多丈的大树随处可见;更奇的是蕨根长成了老态龙钟的树疙瘩,叶片居然长近一二米;黑白黄相间的石壁缝中长着许多老树,歪歪扭扭,顽强地附在空中,全靠根系支撑,毅力之强悍,令人佩服不已。

坑内遍布清泉,汩汩地无声流出,清澈难言。掬手喝上一口,清冽甘甜,涤荡人心。

随着梅念臣在茺草荆棘中缓慢前行,虽然已是四月时节,山外热气渐生,然而处身坑内,全身却是深有寒意,宛如换了一个季节。

耳边渐渐传来哗哗的水响,随着脚步向前,水声越来越大。穿过树林,一幕十多米高,宽达二十多米的瀑布挡在了眼前,往上看,那水流仿佛水银般从崖壁上滚落,到得中段飞珠溅玉,飘飘洒洒,再往下水珠就似天女散花,击到岩石上,溅得全身皆湿。

从瀑布侧面绕过,水帘后是一高五六米的大洞,乍一看口小肚大,幽深难测。凌云飞跟着梅念臣、马弟初冲入洞中。

洞中出人想象的宽敞。高达数十丈,宽更达百丈,向前延伸到五六十丈,上左右兀然向内收缩,变成了方圆数丈左右的小洞,视力所及,黑幽幽,望不到尽头,深邃不知几许。

大洞左右分布无数的小洞,方圆一二米到十几米大小不等,深度也是参差不齐,几米有之,深不见底有之。

梅念臣来到左侧一处洞壁前站定。洞壁上刻着几个歪歪斜斜的大字,看痕迹是用刀剑类锐器刻出,由于年深日久,青苔满布,如不细看,还真不容易识别出来——马汝成之墓。

马弟初跪到地上,粗豪的汉子表现出软弱的一面,哀哀不绝。

待得他平静下来,站起身形,梅念臣向前走了几米,手脚齐用,石块泥土纷纷而下,不多时,点点豪光散出。用手轻轻拂了几下,灿灿的珠光宝气映得洞中亮堂许多。

好家伙!这么多的珠宝,价值几百万那还是保守估计,看来人多还是有优势,他凌云飞从事同样职业二十多年,也没有人家几年间捞得多。

欣赏完珠宝,几人盘膝坐下地上。

“怎样?”梅念臣笑着问凌云飞。

“这洞看来深不见底,也不知通往何处?”凌云飞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

梅念臣摇摇头,道“天知道。”

凌云飞耸耸肩,深深地注视着梅念臣道:“老哥,这洞如此宽敞,住个几千人没问题吧?”

梅念臣没有答话,两人对视一眼,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

纯宗六年十一月二十五日,平叛大将军简堂率领十万大军,攻克永平府,王开济明知不可而为之,率军拼死抵抗,自杀成仁,他的二弟王开达率领残兵败将逃入北卑。简堂受燕骥遥指点,准备象征性抓个几十户百姓,以通匪逆罪砍掉了事。谁成想,皇帝一道圣旨下来,株连无数。经此一劫,永平府人口从一百多万锐减到五六十万,青壮年男子几乎被残杀殆尽。

***

纯宗六年十二月,距纯宗皇帝南巡还有三个月的时间。在这一个月内,京州以南各州府,据说家有女儿,到了婚嫁年龄的,不管有没有婆家,纷纷想方设法,抢着嫁人。一月之内,成婚人数远远超过一年结婚人数总和,纯宗皇帝燕子的好色之名真是名闻天下,世人皆知。

中州。

云鹏把手中的一纸信简看了又看,猜疑不决。

细碎的脚步声响起,“忌弱是你吗?”云鹏开口相询。

轻柔的语声回道:“正是女儿。爹爹,您叫女儿来,何事吩咐?”

云鹏轻叹一声,说道:“你燕伯伯来信,想让你前去和纪北成婚,不知你意下如何?”

久久的沉默。

“你们自幼订婚,如今你早过成婚年龄,也该出嫁了。”

云忌弱低低的语声响起:“女儿只是把纪北当作弟弟,心中无半点男女之情,恳请爹爹体谅女儿的心意,不要为难女儿。”

“那你哥哥怎么办?你也知道,他对纪香痴心一片,如你不嫁,纪香能答应下嫁于他?”

“纪香姐姐眼高于顶,即使女儿嫁了过去,她也未必肯屈身嫁给哥哥的。”

“但你若是不嫁,你哥哥岂不更是一点希望都无,他一片痴情付之流水,你让他情何以堪。”

“女儿跟着师傅修行日久,儿女之心已淡,如不是记挂爹爹和哥哥,女儿早就置身红尘之外,不理人间之事了。”

“你如实在不愿,爹爹也不逼你,只是这出家为尼之事,你以后不得再提起。好好一个女儿家,整日吃斋念佛,不理俗务,白白浪费了大好时光。难道三丈红尘,除了爹爹和哥哥,再无你留恋之处?”

“世间多疾苦,世间多忧虑。如能跳出三界之外,逃出五行之中,未偿不是一大乐事。”

云鹏沉吟半晌,说道:“世间万物,芸芸众生,皆有好恶之心,既然天生万物,便有万物存世的理由。你自幼喜胡思乱想,偏爱钻牛角尖,那是你的天性,爹爹从未想过要强迫你改变什么,但上天既然赋与你世间罕见的花容月貌,便有它的理由。你想出家,把一副人见人爱的容貌隐身,肯定违背了上天的真实意愿,恐怕是没有可能做到的。”

“容貌只是人的外在皮囊。在佛家眼中众生平等,美女与骷髅原是一体,人失去血肉,还不都是骷髅。”

云鹏用手指敲敲椅背,又叹了口气,声音中饱含忧虑:“纯宗皇帝即将南巡,中州是他必经之地。忌弱你沾爹爹的光,名播天下,这位好色之君若是向爹爹开口,要你相见,爹爹是没有理由拒绝的,那便如何是好?你燕伯伯此时来信催促此事,也正是基于此目的。”

“女儿割去三千烦恼丝,跟随师傅遁入空门,爹爹便省去了麻烦。”

“事情哪又你想象的这样简单,只要你不嫁人,以他帝王之尊,若是对你起了意,你是无法逃过他的手掌心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普天之民,莫非王民,这天下的一切都是他的,他说怎样还不就怎样,谁又奈何得了他。”

“依爹爹之见,女儿只有嫁人这一条路了。”

“不错!随着皇帝南巡日子一天天临近,中州抢着嫁女已成一股风潮。天下父母疼爱女儿的心都是一样的,谁想看着自己好不容易养大的孩子跳入火坑呢。”

云忌弱默默地站着,半天没有再说话。

“忌若,事已至此,你就认了吧。纪北出身名门,心性纯朴,又对你痴心一片,你能嫁给他,也算是很不错了。”

“燕伯伯家是皇室贵胄,位尊名高,他又与爹爹相交莫逆,更兼我的亲姨妈是他的妻子,我嫁了过去,他们对我定是百般疼爱,气是不会受的。可问题是我根本不喜欢纪北,嫁给他,女儿能有幸福吗?”

“感情是慢慢培养的,只要他真心对你好,这就足够了。世上的事哪能都十全十美,差不多就行了。”

“也许除了嫁人,还有一个办法能免除女儿的麻烦。”云忌弱淡淡言道,她的声音中隐隐含着许多东西,似乎有坚定的决心,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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