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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也没想到如此至宝,镇元子还是专门为她炼化。心中感激无限,连忙上前接过,郑重向镇元子道谢!
她入门之时,已经修行日久,自有城府,拜师之时又是多少有些被强迫,虽然得了解脱,却毕竟还有自己的一些想法。至此才真正知道镇元子虚静高远,诚心以地仙门下为荣。
镇元子又取出一个先天葫芦,与了玄罗,却是一个木性葫芦,有掌控草长花开之力,能放出先天灵藤,将对方束缚。
最后还有玄松,镇元子对他说道:“玄松,你为我大弟子,掌理门户,劳苦功高。我便将道祖所赐龙头杖与你,正合你之所用。日后门中,若有不肖者,你可以此杖击之!”
说罢,将龙头杖与了玄松,又拿出一个葫芦,作紫金色,说道:“你为我门下众弟子之长,该得这先天第一紫金葫芦。此葫芦能发混沌风雷,威能之大,乃是众葫芦之最,你须慎用之!”玄松接过,恭声应下。
至此分宝完毕,镇元子却又说道:“为师还有一宝,本当分于尔等。只是还有两朵,未曾成熟,尚在培育之中。既然机缘未至,还是留待日后,再一起与了尔等吧!免得同门之间,有了偏颇!”说罢,令众人退下,独自入了云房之中。
众人都得了至宝,喜不自胜,先一起谢了镇元子赐宝之恩,这才纷纷回转,各自炼化法宝去了。
却说玄敖自从得了盘古的神通功法,一直修行不辍,心无旁骛,极少关注外界的情况。可是此次镇元子拿出如此多的法宝,且大都还是至宝,一阵阵罕有的宝光,也不由得将他惊动了。
他在玄龙印中,看得实在羡慕,因此一入了云房,就对镇元子说道:“师尊,你给了诸位师兄师姐这许多法宝,应该不会忘记了弟子的那份吧!”
镇元子知道玄敖寂寞,这种感觉他自己在鸿蒙之中也多有体验,因此对这小弟子,却是最为关爱,不像对着其他弟子一般严肃,便笑道:“你有了业火红莲,玄龙印也迟早要归于你,难道还不知足吗?”
玄敖听了,信以为真,顿时闷闷不乐。镇元子也不再逗他,说道:“蠢材!我收九位弟子,又有九个葫芦,焉能没有你那一个呢?”
玄敖大喜过望,笑道:“师尊果然没有忘记弟子!”
镇元子便拿出一个毫不起眼的黑色葫芦,与了玄敖。
玄敖接过这个葫芦,皱眉道:“师尊,你给诸位师兄师姐的葫芦,都是宝光隐隐,瑞气腾腾,一看便非凡物。如何给我的这个,不但毫无光彩,连灵气都感应不到,还是黑乎乎颜色,彷佛是坏死的一般。莫非这个葫芦也像我一样,也是排行第九的小葫芦?”
镇元子不由失笑道:“排行最小,颇有好处,你怎么还这般执着?这个葫芦倒也巧,确实是最末一个,却是功行圆满之宝,从来未曾坏死。它也是堂堂先天灵根所生,得天独厚,却连灵气都感应不到,你不觉得这正是其神奇之处吗?”
玄敖毕竟聪慧,听了眼睛一亮,用神识入内一探,已然知道了端倪,转嗔做喜道:“妙啊!原来这个葫芦,居然能作隐身之用,还能收集煞气!太妙了!”
镇元子说道:“你刚才不是还在嫌弃它吗?不如我拿去与他们换一个给你,如何?”
玄敖忙不迭带着葫芦,进了玄龙印中,一边说道:“不换了!不换了!这个葫芦最是适合于我,还是师尊明白我的心思!”
镇元子哈哈大笑!
不提镇元子分宝,却说那血海之中,帝释天率领天众一部,在十二品金莲护持之下,日日夜夜诵经,一刻也不停歇,声音传遍血海每一角落,吵得其中的生灵,一片鸡飞狗跳,不得安宁。冥河老祖苦恼不已,却又偏偏没有办法,攻不破金莲防御,又不敢再次杀上灵山。
他也曾让部下的修罗、夜叉、罗刹,齐做天魔妙音,与天众的诵经之声对抗。可是天魔妙音再好,却透不过十二品金莲的金光笼罩,帝释天与部下丝毫不受影响。反倒是诵经之声,无休无止,不知疲倦,灌入每个生灵耳中。时间一长,天魔妙音自然难敌。
冥河老祖无奈之下,只好将血海之上的大阵,完全破掉重来,整个往东退了一箭之地,再重新布置。这样,就将十二品金莲护持下的帝释天等西方教之众,挡在了大阵之外。
但是先前大阵,乃是无穷岁月自然形成,至阴秽气混合污血,浑厚无比,自然可以保得血海清净。如今却是重新布阵,要远比前阵薄弱,还是无法抵挡那佛音贯耳。
不过血海有自我修复之能,只要洪荒至阴秽气源源不断涌来,时间一长,自然也能如先前一般,再将血海牢牢罩住。因此冥河老祖如此作为,却是长远的想法。
这血海生灵,本是洪荒之上的生灵魂魄沾了阴秽之气化生,忘记了原来的本性,只剩下怨恨痴嗔等等负面感情,与血海又融为一体,不能分离。但是帝释天等天众诵经之声,既平和又坚韧,不但含着一种精阳念力,而且讲解西天**,专消各种业障,祛除负面情绪,却正好是他们的克星。
刚开始时,血海生灵听得头疼欲裂,痛苦不已,彷佛有刀砍火烧的酷刑时时刻刻在折磨他们的魂魄,当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过既不得死,又日日夜夜听闻,久而久之,也不知是麻木还是习惯起来,竟也堪堪能够忍受了。而且,悄然之中,他们的性情不知不觉发生了一些变化,变得不再那么暴烈嗜杀,越来越平和起来。
而且这诵经之声,还给他们带来了一个好处,便是这些生灵,居然可以脱离血海,不再依赖于至阴秽气,也不再如以往一样惧怕元阳之气了。
血海生灵发现了这点,大都欢喜,却不知冥河老祖心中,忧郁日盛。
他身为血海化生出来的大神,每一滴污血,都是他的本体。原来血海生灵不能脱离血海,所以都是他的子民,所思所想,也不能逃过他的探查。如今这些生灵,魂魄之中居然像是生了阳神,却又似是而非,虽然还都听他的号令,却是无法再如以前那般了如指掌、如臂指使了。
幸好各部精锐,如婆雅稚、罗睺等,还没有什么改变。
血海生灵能够脱离血海,本是好事,以后处处皆可以去得。若是早能如此,只怕冥河老祖不甘寂寞,连称霸洪荒的心思都会有。不过此时情况特殊,接引道人费了大力气,造成如此后果。冥河老祖却不相信他是为着血海着想,应该是有大阴谋正在酝酿。
可惜苦苦思索,也想不到其中关键!(未完待续,)
第九九章元婴生紫府后土化轮回
冥河老祖的不祥预感虽然越来越强烈,却是终究没有成圣,不能推算那已被蒙蔽的天机。只是心中一日比一日焦躁,一日比一日烦闷。
这一日,陡然南方有一阵怪风袭来,其中隐含一种莫名的气机,牵引之下,连血海都受了感染,生灵纷纷鼓噪不已。冥河老祖心知有异,乃悄悄出了血海,往南方而去。
却说镇元子这一日正在调鼎鼐,理阴阳,炼制丹药。陡然也心头有感,停下手来,略略一算,便知道洪荒之中,又要有大事发生。
他便来到殿内,吩咐清风明月道:“今日将有贵客至,尔等与我取三枚人参果,再多准备一些待客之物,也好招待嘉宾!”清风明月心中奇怪,老爷向来慷慨,往日会客,所取人参果多是双数,偏偏今日所取,却是单数,也不知道是来一个人,还是来两个人,或者是三个人。不过他们也不敢多问,自去准备去了。
镇元子又唤来玄昊,吩咐道:“今日有故人前来,你且代为师前去迎接!”玄昊领命而去,心中却是纳闷,不知道到底是哪位故人。
不一刻,果然有后土娘娘至万寿山,求见镇元子,早有玄昊在山门外将其迎入。
此时后土娘娘见了玄昊,却比以前更加亲切,一路走来,问长问短,宛如至亲长辈。玄昊已经到了太乙境界,也算有道之仙,七情六欲,逐渐清净。只是对于娘娘的关怀,同样也是感激不已。
二人入了大殿,见过镇元子,后土娘娘坐了客位。镇元子便吩咐玄昊。在门外等候吩咐。
后土娘娘方欲开言,镇元子却先说道:“娘娘来意,我已知之矣!今日故友重逢,缘分不浅,宜先叙旧情,再谈别事。请娘娘先尝一尝贫道的山果,看看味道如何!”
后土娘娘曾来多次,与万寿山并不陌生,因此倒也不客气。只是刚向桌上看时。陡然见到了其中那三个人参果,都是有手有脚,形状特异,极为打眼,不由惊道:“这莫非就是先天灵根所生的人参果?我闻道友曾开人参果会,以此物待客,闻其名久矣,惜乎未曾一见,一直以为遗憾。倒没想到今日居然能得偿心愿!”
镇元子笑道:“上次若请了娘娘,其他祖巫岂能不请?一下多了十二位。我却也难招呼得周全!”又说道:“娘娘可先食二枚,剩余一枚,另有妙用。”
后土娘娘吃了一个,还没尝出味道,已经入口即化,顺津而下,连忙又拿了一个,小心细细品尝。只觉得浑身元气流转,精气充沛。舒畅无比。不由赞叹道:“有生之年能吃到这先天灵果,亦不枉矣!”
镇元子说道:“娘娘积累功德。当有天佑。区区人参果,倒也不值得娘娘如此感慨!”
后土娘娘道:“道友,我非是感慨这人参果。乃是感慨冥冥天数。天道如棋,我也不过是一枚棋子,化生洪荒,终究是要全了天数。若非道友一番苦心,只怕如今还懵懵懂懂,如同刍狗一般。”
镇元子道:“然则天心最慈,娘娘顺应天意,应有善报!”
后土娘娘苦笑道:“道友此言,也是安慰之词。若论天道大势,浩浩荡荡,却是不分善恶,顺之者昌,逆之者亡。”她修炼元神之后,果然大有所获,对于天道规律,已经隐隐悟得了一些精髓,不愧是慧根深种、十二祖巫之中的佼佼者。
镇元子说道:“娘娘所言,也是至理。不过或昌或亡,不仅要看天意,也要看人事。须知顺天者逸,逆天者劳。娘娘顺天而为,自然更易取得自己那一线生机!”
后土娘娘点头称是,也不再与镇元子论道,直接说了来意,道:“如今我已炼化六道法轮,明了阴阳转化、魂魄转生的至理,时机已至,当以身化轮回,一则为洪荒众生造福,二则辟幽冥世界取代血海,去了洪荒与巫族一大祸源。不管有无那一线生机,此事却是不得不行,乃是我天生的命数。道友以为如何?”
镇元子说道:“此乃一大功德,亦是洪荒众生之福,巫族之福!娘娘为此,也是顺天道、全洪荒。从此洪荒众生,世世代代,都要拜娘娘恩德!”
后土娘娘叹道:“然则我行此事之后,大概洪荒之上,再无后土矣!将来是何局面,却也难以预知。”
镇元子沉默不语,半响才说道:“大道之数,天衍四九,终究留了一线生机。众生也都有众生的命数,娘娘不必过于忧虑?”
后土娘娘道:“我生而为祖巫,又掌管一大部洲,如今便要离去,岂能无忧哉?”
镇元子叹息一声,说道:“娘娘有何忧虑,还请讲来!”他虽是圣人,也知大势,对于后土娘娘,却终究不能硬起心肠,拒她于千里之外。
后土娘娘道:“我所忧虑者有二,其一乃是为我那一大部洲的生灵,日后无人管理,若是生了祸乱,却如何是好?”
镇元子因道:“我那几个徒儿,正好在五庄观中修行,略有小成,正该下山行走。我可令他们对娘娘的这一部洲,多加看顾,亦可襄助娘娘部下,行管理之事,如此庶几可以无忧。更何况万寿山有我在此,若真有大事,我也不会旁观。如此,娘娘可放心否?”
后土娘娘道:“既是如此,此忧自然消除。只是我如今修得神通,感悟天机,也隐隐知道些洪荒大势。却还有一不情之请!”
镇元子问道:“可是巫族之事?”
后土娘娘答道:“正是!”
镇元子皱眉道:“娘娘刚明了天道大势之理,如何又执着起来?”
后土娘娘道:“然则还有生机一线,特来请求圣人怜悯!”说罢,站起身来,就要向镇元子下拜!
镇元子却是不敢当她之礼,连忙止之,思索了一番,说道:“巫族也是盘古精血所化,但有一线生机在,我必为其谋之!娘娘勿再多言!”
后土娘娘得了镇元子此语,自然知道进退,亦喜道:“得圣人此语,我无忧矣!”
镇元子微微笑道:“我却还是原话:娘娘行此事,虽然凶险,却未必没有否极泰来之时!”因用手一指,那剩余的一枚人参果,顿时彷佛通灵一般,轻轻一跳,入了娘娘的紫府之中。
后土娘娘还没反应过来,这枚人参果已经入了紫府,直奔她的元神而去,与其撞在一起,毫无排斥,逐渐合为一体,不分彼此。其形容相貌,也在慢慢改变,越来越神似后土娘娘,倒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