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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看得上眼的。那是安鲁家族一位年轻的男士送给她的,这位男士显然是一位出色的猎人,他送给公主殿下的是一整套专为大型野兽修剪指甲的特殊剪刀,这让公主殿下不必再为小山猫勒普那越来越尖利的爪子而烦恼了。
不过话说回来,公主殿下又开始抱怨了,那些该死的、无知的山民,这些家伙的头脑和他们的身份一样低下。勒普根本就不是山猫,据安鲁家的那位跟各种猛兽都打过交道的男士说,勒普的真实身份应该是一头在西大陆异常珍惜的云豹,这种豹子天性高贵,它们只出没在人类无法到达的高山悬崖之上,据说它们连雄鹰都能捕获。
公主有些紧张,不过也难怪,她每天都抱着一头极不安份的豹子入睡!怪不得呢!原来勒普根本就是彻头彻尾的夜行性猛兽。
“它会长到多大?”奥斯卡小心的逗弄着“山猫”,自打他知道这是头豹子之后,他再也不敢挑衅它的爪子和利齿了。
“多大?你的那位表哥说它至少能长到两米半,天啊!那个时候我甚至都抱不动它!”阿莱尼斯边说边为勒普梳理起背后的毛发,“山猫”惬意的闭上眼睛,它不打算理会那个无聊的胖子了。
“是吗?”奥斯卡张大了嘴巴,“那就有些麻烦了,这个小家伙还没露出极端凶猛的本色,相信我阿莱尼斯,咱们远的不说,就说这家伙只要再大一点的话就会自己学习捕猎了,它会把宫廷花园里圈养的那些小动物撕个粉碎,然后再把它们拖到你的床上慢慢享用。”
“哦天啊!”阿莱尼斯作了个快要晕倒的姿势,“我的亲王殿下,你在吓唬我。”
“不,我说的是事实,它是你的儿子,它肯定会把自己的战利品叼回来跟你炫耀的!”
“哦不!”阿莱尼斯想到了在自己的寝宫中将会出现的那血淋淋的一幕。“难道就没有其他的办法吗?”
“不然你要怎样?培养它吃素吗?”奥斯卡喜欢捉弄这位尊贵的美少女,他一直乐在其中,“我的公主,它不会配合你的,要是把它饿疯了,它不会介意拿你开胃的!”
看着一脸坏笑的少年人,公主终于有些明白了!“你这家伙!你一直在捉弄我!”
奥斯卡躲闪着公主的袭击,不过看到“母亲”有所动作的小勒普已经赶上来了,它跃上亲王的背,用牙齿疯狂的撕扯少年的头发。
“哦天啊!快把它赶走!它要咬断我的喉咙!”奥斯卡大声求救,他抱住了阿莱尼斯,但勒普马上就让两个人一块跌倒了,公主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她根本就不在意自己正被少年压在身下。
“殿……殿下!”
两位顶级皇室成员迅速从地上滚了起来,而勒普也戒备的瞪着门口出现的不速之客。
“咳……有事吗?”奥斯卡试图掩饰尴尬。
这位军官仍在为自己看到的事情而震惊,“呃……公爵有请。”
水仙郡的八月天是令人无法忍受的,雨季持续到现在已经接近尾声了,接下来的就是长达两个半月的干旱和酷暑。等到了11月底,你会感到秋天还没来,冬天便开始了,因为旱季结束后便再没降水,光明神直接让水仙郡开始下雪。
“我喜欢冬天,”缪拉和自己的参谋长以及三位团长郁闷的坐在帐篷里,他们敞开了军服上衣的扣子,露出了长满胸毛的宽阔胸膛。
“当然,美妙的冬天!我们都喜欢。”红虎的参谋长特立奥·提克里诺上校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并不耐烦的甩在地上。
“师长,叫我们过来是有什么特殊的事吗?”红虎重骑兵团的弗兰克·帕布罗少校边说边用力的扇着扇子。
“把那娘们使的东西放下,我甚至已经闻到香味!”
“邵尔·肖恩斯坦,你的游骑兵都跟你一样游手好闲,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重骑兵团长毫不犹豫的对游骑兵团长进行回击。
“你们都省省口水吧,我们已经够倒霉的了。”红虎格斗团长威尔·马克瑞德少校有点恼火,不是对他的同僚,而是对天上的太阳,还有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情。
“师长,我想您找我们来是因为那些申请调离的家伙吧?”邵尔·肖恩斯坦中校看了一眼格斗团的威尔·马克瑞德。
“是的,我没想到有这么多人申请调离红虎,真他妈的!从前千方百计想挤进来的家伙都变心了,就像女人那样。”缪拉不知从哪掏出一大捆信件,他随意的把它们扔在了地上。
“师长,”格斗团长威尔·马克瑞德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您知道,我们的红虎要是跟着亲王殿下去了都林,相信再回来就不容易了,我还不想结束自己的战斗生涯,我属于这里,所以……”
“行了威尔,我并没怪你!”缪拉摆了摆手,“我还不知道你吗?你这家伙就像野兽那样渴望鲜血,这是你的推荐书,拿着它去方面军司令部吧,相信总司令会给你一个不错的岗位的。”
“师长……”到真要走的时候,威尔·马克瑞德又有些舍不得了。
“那这些怎么办?”参谋长指了指堆在地上的信件,“我看过了,师里的战斗骨干几乎都递交了调离申请,他们要是走了红虎就完了。”
缪拉挠了挠头,“我都为他们准备了推荐书。”
“什么?”两位团长外加一位参谋长异口同声的叫唤起来。
“不然还能怎样?”缪拉耸了耸肩,“他们愿意到战场上送死我也没办法。”
“可……可我们是亲王殿下的直属师团,那些家伙是在逃避责任,这和临阵脱逃是一回事!”邵尔·肖恩斯坦中校认定了这一点。
“不,邵尔,”缪拉摇了摇头,“就像威尔说的那样,红虎的战斗生涯可能就此结束了也说不定,精锐的战士们就留给方面军吧,我只要能干的队长和兵长,剩下的小伙子们都有实战经验,只要再训练一下便还是好样的!”
“话是这么说,”特立奥·提克里诺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但一说起来确实令人揪心啊!我们还不知道都林那边有没有咱们的驻地,我们也不知道充满贵族官僚的近卫军首都保卫师会怎样看待咱们,我们也不知道……”
“行了行了!”缪拉不耐烦了,“打起精神,没什么能够难倒红虎!”
“师长,”已经卸任的格斗团长又站了起来,他从前的同僚们都没好气的看着他。“我想知道您会把我手下的那些小伙子们交给谁?您知道……我……他们……”
“卡米尔·雷阿仑!”缪拉叹了口气,他知道要离开自己带大的兵是什么感觉,“圣骑士卡米尔·雷阿仑上校自请调任红虎,你应该听说过他,格斗团的威名不会被他辱没的。”
“哦……”威尔·马克瑞德含糊的答应着,他把自己的团送给别人了,也不知道那些小伙子会不会原谅他。
一时间,红虎主帅的帐幕里呈现出一片愁云惨淡的气色。当然,任凭此时的缪拉怎么幻想也绝对不会想到,“即将结束战斗生涯”的红虎冲锋师会随着奥斯涅亲王的成长而不断发展壮大,它会成为红虎骑兵军,会成为红虎方面军,会成为红虎骑兵纵队,到了最后的最后,当红虎骑士展开的军旗足以遮蔽一方天空的时候,在泰坦军事史上占去的篇幅足以媲美水仙骑士团的红虎集团军群就会应孕而生!
安鲁王朝骑兵总长缪拉元帅在结束自己的回忆录时说:“愿光明神宽恕我,我的红虎给西大陆的每一个角落都带去了鲜血、刀兵、与火。”
“殿下,您请这边走!”在前方为少年领路的军官恭敬的立在走廊一边。
奥斯卡讨厌迷宫一般的大本营,他曾听说从前的舍恩布隆宫并不是现在的样子,至少没有弯弯曲曲不知通向何处的走廊。
“到了,亲王殿下,您请稍候。”领路的军官停了下来。
少年打量着四周,这儿不是什么出奇的地方,只是一处楼梯拐角,面前是一堵高墙,楼梯在左侧,门廊在右侧,如果说这与舍恩布隆宫内其他的地方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这里连个卫兵也没有,而且静得没有一点声息。
军官似乎转动了楼梯扶手上的某个机关,墙壁发出轰鸣,奥斯卡明白自己的目的地应该就是隐在墙壁后面的某间秘室了。
少年不耐烦了,真见鬼!他发现墙壁掉转过来的那面仍是一道楼梯。
“殿下,您可以上去了,公爵阁下在等您。”军官又按住了扶手上的某个位置。
奥斯卡知趣的登上楼梯,他再一次听到机械的轰鸣声,他感到自己在随着楼梯转动。很快,楼梯的转动停止了。奥斯卡登上最后一级台阶,他发现自己已进入了一间足以容纳百人的大厅,大厅中有一个长近20多米的方桌,方桌两旁的椅子上坐着十几位年长的老者,而他的父亲自然坐在方桌那头的主位上,出奇的是他的西利亚妈妈就坐在丈夫右手边的第一位,奥斯卡不知道家族中女性的地位这么靠前。
“日安,父亲、母亲,各位爷爷。”奥斯卡随随便便的打了招呼。
“很好孩子,你终于像个亲王了!”多特蒙德·安鲁·内塔加波公爵沉着脸笑了笑,他讨厌这个孩子的不慎重,似乎这小子真的以为家族正在排斥他。
“谢谢父亲,我还是第一次听到你挖苦我。”奥斯卡径自在方桌另一端的主位上坐了下来。
“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你给我站起来!”巴丹终于无法再忍受这个少年的无礼了。
“不站又怎样?”奥斯卡笑了起来,看来他打算反叛到底,“亲爱的巴丹爷爷,您要过来揍我一顿吗?那么就随便您好了,在您打完以后我就会去英灵殿为先祖守夜,顺便哭诉,我要向先祖细数各位长辈的不是和我受到的委屈。”看来我们的亲王殿下终于恢复了自己的无赖本色,他把阿莱尼斯公主的招数完全照搬过来。
“你……你这小子!”巴丹气得胡子都颤抖起来。
多特蒙德一把拉住了就要冲上去的家族元老会主席,不过这位公爵竟笑得十分开心。
“哈哈哈哈!巴丹叔叔!算了!就饶他这一回吧,您不觉得他和年轻时的您很相象吗?再说我早就说过,咱们做的那些事情瞒不了多久,这个孩子总会想明白的。是不是?我的小奥斯卡!”
奥斯卡笑呵呵的站了起来,他走到了父亲的身侧,他早就注意到父亲左手边的第一个座位是空着的,从这一点他就看出自己在家族元老会议上的位置并不是处在被兴师问罪的席位。
少年在父亲身边站定,他恭恭敬敬的向巴丹和众位长辈鞠躬,“巴丹爷爷!众位元老爷爷,小奥斯卡又要离开家庭了,他渴望得到亲人的祝福。”
巴丹的怒气已经消失了,因为毕竟是自己打击了孩子的心灵,正向多特蒙德说的那样,这个孩子非常敏感,对一件事情的本质把握也非常清晰,这个孩子会受到祝福的。
“在这之前,能解释一下为什么要挑惹我们这群老家伙吗?”巴丹并不打算就这样跟孩子妥协,那会使他非常没面子。
奥斯卡故作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巴丹爷爷,您是不是搞错了?我以为众位长辈把我叫到这里是要给我解释一些事情的,怎么现在反倒轮到我了?”
“呃……多特蒙德,看看你的好儿子,最开始是费戈那头小畜生,现在又是小奥斯卡,为什么你的儿子都喜欢针对我们这些家老?”对孩子无计可施的巴丹只能把怒火转移到孩子父亲的身上。
“巴丹你等等!”一位家老终于站出来为孩子说话了,“你可别把我们都扯进去,跟孩子们过不去的只有你一个而已,而且这一回合是你输了,小奥斯卡赢得非常漂亮,你要承认这一点。”
巴丹咂吧着嘴说不出一句话,其余的家老都开心的笑了起来,尤其是公爵的第一顺位夫人,西利亚竟笑得花枝招展,她的小儿子可算是给她报了一箭之仇。
“孩子,快坐下吧,你不是要听我们的解释吗?”博克里埃说话了,尽管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被推荐出来与这个孩子进行沟通。
“抱歉,您是……”奥斯卡在入座之后才想到这个问题,他对这位爷爷一点印象都没有。
“哦……我的公开身份是一个退休老兵,你可以叫我博克爷爷。”博克里埃知道自己是在同一个后辈说话,所以他收起了一贯的阴沉脸色。
“哦!那您那个没有公开的……”
“奥斯卡!”多特蒙德打断了儿子的话,“你的博克里埃爷爷负责家族的秘密战,你知道那代表什么吧?”
“是的,我非常清楚!”奥斯卡不打算再询问了,他的父亲明显是在警告他不要过问这件事情。
博克里埃向安鲁公爵望了望,公爵点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那么,孩子,相信你已经猜到前些天那场戏码的真正意图了吧?”
“是的,博克爷爷。”奥斯卡点了点头。
“那么能告诉我你的答案吗?”
奥斯卡连想都未想便脱口而出:“你们是想看到我的母亲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