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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没几个是正经人,苏霍伊家的小姐和夫人们拥有固定的情人,她们都躲在温暖的室内,而大厅和花园里的这些,不是女演员就是女歌手,总之都是一些利用肉体讨生活的人。
“保尔,是谁邀请我来这儿的?”奥斯卡狐疑的望着自己的临时秘书。
“呃……总之……那是一张镶有苏霍伊家族图腾的精致请贴。”
“这么说……你没留意落款上的签名?”亲王瞪大了眼睛。
“那是……那是……一份印着金质族徽的请贴。”
“哦光明神啊!”奥斯卡扶住自己的额头。“看看你把我带到了一个什么地方!看看那些人,再看看那些女人!这他妈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乱交聚会,你现在让我怎么办?看月亮?还是喝西北风?”
保尔抓了抓头,他确实不知道这个世界会有人用那样正式的请贴邀请一位帝国亲王参加如此这般的聚会。
“我若是向你道歉……你会接受吗?”
奥斯卡没好气的给了杀手之王一个大大的白眼。“不然还能怎样?关你禁闭?还愣着干什么?去准备马车啊!咱们得赶快离开这个鬼地方!”
“您这就要走吗?”庭院花园的枯树丛中突然响起一个悦耳的女声。
奥斯卡诧异的扭转头,保尔也警惕起来,从脚步声来看,那个方向并不止一个人。
树丛中走出两个人,一男一女,女人身材高挑,身姿婀娜;男人异常高大,不过脸上的麻子极为讨人厌。
“亲王殿下,我建议您应该留下来。也许……下一刻您就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薇姿德林·冯·苏霍伊公爵小姐边说边揭开了皮裘斗篷上的燕绒帽。
奥斯卡亲吻了薇姿德林的手背,尽管面上没有什么多余的神采,但年轻的亲王知道自己有些欣喜若狂。如果……薇姿小姐是要与他讨论什么事情,那么根本没有必要选在这种极易掩人耳目的地方。“也许这位小姐就要给我开支票!”奥斯卡兴奋的琢磨着。
“殿下,介意陪我上楼吗?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都快被冻僵了!”薇姿德林收回轻轻颤抖的手。
“哦啦!这是我的过错!”奥斯卡连忙将身体让到一边,公馆在他背后的方向。
薇姿德林向身旁那位一脸麻子的高大男士随意的摊了摊手,“这是威舍尔,这间官邸的主人,您可以叫他跳蚤。”
“跳蚤?”奥斯卡打量了男人一番,好古怪的绰号!
亲王微微一笑,“呵呵,我和这位先生在公馆的餐厅里已经见过面了。”
“跳蚤”向前迈出一步,他向亲王恭敬的行礼。“殿下、大小姐,这边请。”
小官邸的房屋边缘紧靠花园中的一处树墙,大块头的威舍尔费力的在树墙中分开一条路。奥斯卡微微一笑,树墙后已显出一道隐蔽的楼梯,楼梯盘旋着延伸向公馆的顶层阁楼。
“脚下很滑,请殿下和大小姐注意石阶上的冰霜,这里很冷僻,平时也没人来!两位尽管放心,不会有人骚扰您们的。”跳蚤边说边用马灯照耀楼梯。
随着锁孔的响动,威舍尔诧异的推开阁楼的小门,“怎么回事?门怎么没锁?”
在马灯的照耀下,阁楼内响起女人的惊叫和男人的诅咒声。
有些气急败坏的薇姿德林用自己的靴尖重重的点了一下跳蚤的脚面,“你这该死的!你不是说这里不会有人来吗?”
跳蚤面色凄苦,主母大人这一脚可不是一般的重!无可奈何的威舍尔只好把不甘发泄给阁楼。他面目狰狞的扬起马灯,“是谁在这鬼混?快给我滚出来!”
“你这只臭跳蚤!真是一刻都不让人清净!”男人一边穿衣一边走向门口,借着马灯的光辉,这个小子马上就辨认出挡在门边的大小姐。就像一个受惊的盗贼,这个刚刚还在快活的臭小子猛的贴紧墙面,他吓得直打哆嗦。
“大……大小姐……哦不是!主……主母大人!”
“还有一个呢?”薇姿德林的话音已变得异常冰冷。
一位衣衫不整的小姐走入马灯投射出的光辉。
“薇姿……薇姿姐姐!”
“别叫我姐姐!”薇姿厌恶的让往门边,“你们是亲兄妹!看看你们现在这副样子!展览吗?滚回自己家去疯!”
这对兄妹连忙向主母行礼,他们自认为很幸运,这种事要是被人发现的话是会受到家法惩治的。
树墙响起一阵沙沙声,薇姿确认碍眼的人走远之后,她便寒着脸转向恭立一旁的跳蚤。
“去堵住他们的嘴。”
威舍尔为难的皱起眉头,“大小姐,他们毕竟是家族成员,警告一下就……”企图为两个年轻人求情的大跳蚤迎上了主母的目光,他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颤!
“是……是的主母大人!他们在入夜之前便再也不会说话,您请放心!”跳蚤改口了,他已知道任何人都无法改变那对兄妹的命运。
薇姿德林冷冷的点头,她从威舍尔的手里接过马灯,然后将保尔和自己的随从都关在门外。当这位风姿婉约的小姐转过头时,一直都未做声的奥斯卡看到的是一副异常动人、美丽如雪绒花般的笑颜。
“抱歉了殿下,您也看到了,腐化、堕落、纵欲、再接下来就是乱伦!真是算了吧!家业越大,这种败类就越多!”
奥斯卡坐进阁楼内唯一的那具大床,他笑眯眯的望着倚在门边的公爵小姐,他已可以肯定,好运就要降临!
“薇姿,有机会的话你一定要到水仙郡作客!相信安鲁运作家业的方式一定会给你一些启发。”
“是的!我相信!”公爵小姐走了过来,她将马灯放到了床边的小柜上。“安鲁,一直被奉为神选的战士!我想见识一下他的勇武和力量!”
奥斯卡双手向后扶在床上,他一言未发,只是玩味的望着这位胆大心细,狠冷如灰熊般的奇女子。
薇姿解开皮裘的挂扣,松软的皮毛大衣滑落在地板上,怪不得这位小姐在林中冻得瑟瑟发抖,原来她在大衣内里只穿了一件棉纱制成的衬裙。公爵小姐轻松的扯下手臂上的白色套袖,她没有任何忸怩的提起裙摆,然后便褪下了内里的短衬裤。那么现在,相信高贵的薇姿德林小姐已经完全真空,尽管对面的男人仍未窥到最隐秘的所在,但薇姿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跟公馆大厅中那些放荡下作的女人根本没什么区别,想到这里,薇姿终于停下手上的动作,她稍稍有些脸红。
奥斯卡可不会不自在!他尽情观赏面前的胴体。年轻的亲王扶起公爵小姐一只丰润的大腿,他把这条健美的大腿贴在自己身侧,这样一来,颤抖的薇姿便与他更加接近。
“这是可以随时兑换的无限期支票?还是长期汇存的定额支票?”奥斯卡抬起头,他迎上公爵小姐那双迷惘而又透射着坚毅的目光。
“去问银行!”薇姿跃上床,她用饱满的双腿缠住亲王的腰,并用自己的红唇堵住这个尊贵青年的嘴。
在一阵疯狂的亲吻过后,薇姿德林终于可以呼吸。她一边喘息一边品味着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度给她的唾液,似乎……并没有什么令人讨厌的味道。
公爵小姐被男人抱坐在身上,她垂头解开了包裹乳房的束胸纽扣。
“别以为我是一个随便的女孩儿,我早就过了会幻想、会做梦的年纪!”
奥斯卡双手捧住了对方硕大洁白的两颗乳球,“那么就是说,我得到的是一份信托凭证?”
薇姿德林狡猾的笑了笑,“我说过,去问银行!”
奥斯卡翻转身将公爵小姐压在身下,“小家伙,我会叫你承认!”
紧接着,阁楼中响起女人的细腻娇呼;再然后,又响起了男子的粗重喘息。一双灰白色的大手在女人光裸的背臀处游移不定。女人的大腿高高举起,又含羞着展开,男人压了上去,女人伸出手,她很快便摸索到男人的昂然尖挺!不过男人似乎并不着急,任凭女人如何抚摩牵引,他就是不愿进入那条制造快乐的通道。
“拜托!我并没有太多的时间!”高傲的公爵小姐轻声细语的诉说着。“我父亲看得很紧,我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脱离他的视线,所以……拜托!快点!”
奥斯卡从一片雪峰中抬起头,他的嘴角还与薇姿德林的乳房连接着一条银色的唾液丝线。
“那么请你告诉我!这算什么?”奥斯卡扶住自己的尖挺,他在这位小姐的快乐之源不断的磨蹭。
“哦天啊!你这个恶魔!”薇姿德林全身猛的颤抖起来,她奋力拥紧男人的躯干,并用牙齿凶狠的咬住男人的肩膀。
“好啦!你赢啦!你说的没错!这是咱们彼此之间的信托凭证!你得到了我的诺言!”
奥斯卡将薇姿躬起的身躯按回床上,既然他已得到了她的誓言,那么接下来……
“怎么会这样?你……应该告诉我!”奥斯卡看了看与苏霍伊公爵小姐的结合部,又盯紧了这位放荡主母的眼睛。身体的触觉不会骗人,亲王在深入的过程中遇到了一道可怜的障碍,这种轻微的阻塞感告诉奥斯卡,那是贞操的象征。身下这位小姐,并不像她表现的那样荒唐。
“我……已经告诉你了!我不是一个随便的……女孩儿!”薇姿德林咬着牙,这种被撑开的感觉可算不上消魂,“你还在等什么?”
奥斯卡怜惜的吻住了公爵小姐的嘴唇,他要重新调整心态,重新看待身下的女孩儿。她是处女,这就表明,当圣洁的初夜来临的时候,神明亦在远天陪伴。当婚期如约而至,光明神会赞美爱情,会祝福新人;当某一方背叛,光明神就会送去诅咒和疫病。神教教典中的描述是开不得玩笑的事情,对这种婚前履行婚后义务的行为,神明的仆从有权根据情节的恶劣程度对男女双方进行审判。
对于一位亲王和一位公爵小姐来说,这样的结合可以看作是彼此的承诺,也可以看成是逢场作戏般的玩乐。可不管怎样,这种事如果在上流社会流传开来,那么对男女双方来说都是一个巨大的灾难!尤其是公爵小姐,她时刻都没忘记,占有自己的这个男人是帝国公主的准新郎,而那位公主,以做事果决著称于世!
“哈……哈……哈……”奥斯卡像一头醉酒的公牛一般低声喘息,就像背后那座松领峰,他已在激烈的交媾中放射出全部的生机和热量。“你……你听!那……那是什么声音?”
薇姿德林扭过头,面对阁楼天窗的方向,她的汗水在蒸腾火焰,她双腿之间的缝隙正在流淌代表欲望的血液与汁水。
“你在说什么啊?”薇姿德林的神智仍未清醒,她枕着奥斯卡的臂弯,用滚烫的身躯紧紧攀附着占有自己的年轻亲王,那样子就好像是要融入他的身躯,再化成他的骨血。
“你听啊!号角声,很凄厉的号角声!”奥斯卡再次冲窗户的方向侧过头,“你听……又来了!两长两短再接一长,这是什么意思?”
薇姿德林终于从男人的怀中探出头,她开始仔细分辨号音。
“该死!”公爵小姐猛的从床上翻了下来,她开始飞速的穿戴衣物。“真该死!怎么会是战备警号?在这种时候主堡敌楼怎么会吹响战备警号?我的天啊!我上次听到这种号声还是在小时侯。”
奥斯卡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也开始迅速着装。
果然,就在两人刚刚穿戴得差不多的时候,门外响起跳蚤的声音。
“大小姐!公爵阁下的传令官正在马车上等您!”
打开房门,薇姿德林回身亲吻了一下奥斯卡的嘴唇,这位公爵小姐在一阵欢笑声中奔下楼梯。在树墙边,初为人妇的薇姿小姐还不忘向年轻的情人献上飞吻。
“亲爱的!你走另一边,可别被人看见!”
奥斯卡把双肘都搭在楼梯口处的阳台上,他向越发光彩照人的美丽妇人挥了挥手。
薇姿越过树墙,她开心的提起裙摆,并用圆舞曲的舞步做了一个两周半的旋身。
“呵呵!”奥斯卡望着公爵小姐的身影轻笑出声,不过他马上又收回笑脸,亲王转头望向保尔,“去验验这条手帕上的血迹,看看是动物血还是人血。”
“你的意思是说……她……出血了?”保尔瞪大了眼睛。
奥斯卡点了点头,“不过没什么好奇怪的,有许多婊子都会在新婚之夜用羊膀胱里的尿泡冒充贞洁膜,然后再挤破一个小血囊。男人们一见白手巾上的鲜红便开心死了,其实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老婆怀过五次孕,打过四次胎!在乡下还有一个小杂种!”
保尔狐疑的望着亲王殿下,这家伙似乎……似乎有点不太正常!
“您……不相信那位公爵小姐?”
“我为什么要相信她?”奥斯卡没好气的反问了一句,他顺手将一抹点缀着几朵血红的白手帕塞进暴雪的衣内。杀手之王手忙脚乱的将其翻了出来,望着小奥斯卡的背影,保尔将那条散发着异味的手帕拿得离自己远远的,他不服气的嘀咕了一句:“这个臭小子,拣了一个天大的便宜竟然还不高兴!”
战备警报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