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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书房这样的地方,亲王殿下的布置则非常具有战略意义,因为他曾为他的杀手老师作过一个统计,上述那几种房间是命案最理想的发生地。
小亲王的卧室此时凌乱不堪,地板上散落的女性衣物非常清晰的向人们暗示着“性”的信息。当然这些事情外人是看不见的。就连一早进入房间进行整理的侍女也不敢多看上几眼。
亲王殿下的床非常大,也许是那间波西斯茶室的布置给少年的印象还没有消退,亲王殿下亲自选择材料将大床进行了改装,与窗帘一色的床幔严严实实遮蔽了内里的景致,我们仅能从微微透亮的流苏中窥看到内里交缠在一起的白色肉体。
奥斯卡并不太清楚自己是怎样和一个美妙的少女一块滚倒在床上的,这位亲王虽然有过好几位床伴,但是那些女孩都是规规矩矩的正经人,少年从她们身上得到的只是性爱所能带来的欢娱中的一小部分,不过奥斯卡并不在乎,所以他已忘掉了昨晚发生的一些细节。
在他身旁熟睡的女孩是美丽的,那种美丽虽然不出众,但是那其中张扬的青春气息足以令你暂时窒息。女孩的呼吸起伏不定,她太累了,累得连睡眠都皱着眉头。但是她微微扬起的嘴角却还是泄露了她的一些心事。
奥斯卡并不是一个随随便便的男孩,何况他的身份地位也不允许他胡乱的交往,但是面对一个美丽女孩的激情相邀,相信任何正常的男孩子都不会做杀风景的事,所以一切都发生得很自然。
芬拉尔·多那特小姐早就已经过了小女孩的年纪,她不会以为自己爱上了亲王殿下,同样,亲王殿下对她的温柔占有也并不能代表什么,她从记事开始便生活在多摩尔加,她和那个占有她的少年都无比清楚生存的真正含义。所以,芬拉尔将自己邀请亲王殿下共赴激情的
做法视为一种生存的方式,一种能够获得更好的生存环境的方式。
尽管如此,少女变成为少妇,芬拉尔对亲王的体贴与温柔还是充满感激的,那种感觉就像……就像被爱着,真真切切的被爱着,但是很快芬拉尔小姐就开始责备自己,这是白痴才有的想法,她在多摩尔加听到了太多关于天平大哥的传闻,她始终不认为那样一个家伙是懂得爱的。
但这跟自己没什么关系,芬拉尔·多那特小姐又在心中嘀咕着,这样做唯一的目的就是让自己好过一些,毕竟天平大哥给予了她最为崇高的最有价值的砝码——自由。她拉紧了天鹅绒毛毯,随即便闻到了一种令人脸红心跳的气味,那是欢爱的气味,同时,芬拉尔小姐认
定了那与自由的气息同意。
奥斯卡醒了过来,他扭头看看身边的女孩,然后亲吻了一下她的胸脯,这个少年最喜欢女性的那个地方。女孩的身上很有些青紫色的痕迹,看来昨晚自己很卖力,亲王殿下有些自嘲的这样想着。
亲王殿下的卫生间与浴室是连接在一起的,整个空间大得出奇,所有的卫生用具都是著名设计师的手笔,镶着金漆的扶手和黑色大理石砖让整个卫生间充满高贵的气息,各种各样的小件物品无一不显示着自身的珍贵。
拧开水龙头,真正的温泉水便喷涌而出,但是蒸腾的水气并没有让小亲王感到燥热,反而让他感到了寒冷。少年盯着翻涌的水花有些出神,他仿佛迷失在一片虚茫的空气中。
奥斯卡起床的第一件事情自然就是方便,但是说真的,少年唯一感到不满的地方就是卫生间,那里有一扇用于透气的铁窗,阿努比斯山上下来的冷风便从那里灌进牢房,少年从有着火炉的囚室进入到卫生间时通常小便都会感到疼痛。但是拜托一下好不好?这里是多摩尔加!多摩尔加你知道么?那是一个充满死亡和各种污秽事情的地方。
少年在冰冷的卫生间里发呆,他想到了昨天在苦役营遇到的那个小女孩,女孩大概跟他仿佛年纪。男孩有些迷惑,因为当时的情况有些虚幻,他看到了她,她也看到了他,他是多摩尔加监狱少数几个不能招惹的人物,她是多摩尔加监狱一个非常普通的雏妓。他的怀里有与典狱长进行晚餐时剩下的鹅腿,他由几卫兵护送着;她那单薄的小身体刚刚才披上一件破旧的棉衣,她的母亲已和那个高大的家伙谈好价钱了,代价就是那件冬衣。
奥斯卡已经很久不会做噩梦了,可他昨晚梦到了那个小女孩,女孩看向他的那一眼似乎包含着许多东西,可奥斯卡记得,女孩的眼光根本不曾有过涟漪。噩梦很离奇,男孩和女孩专注的看着一个背影在冰冷的卫生间支解一具人体。没有鲜血奔流,因为天气太冷,血遇到空气很快就会结冰。他们专著的看着,连眼都不眨一下。他们的耳朵里尽是刀锋割裂已经冰冷的碎肉的声音。
“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奥斯卡抱着头痛苦的蹲在了地上。
你不会相信的,多摩尔加戒备森严的内堡会有这样一个地方。雪已经被卫兵清扫干净,小巧的花园露出了它异常寒酸的景致。一棵歪斜的梧桐勾勒着简单的线条,一座意利亚式凉亭在清冷的冬日显得极为好笑。还有小路边浅浅的花坛,现在堆满了积雪,想必人们宁愿相信那是壕沟或者是其它的什么东西。
其实夏天的时候这里会有不输给任何地方的幽雅和青翠,但是现在是冬天,来自阿努比斯崇山峻岭中的寒流已经夺走了它的一切生机。
这个花园的四围矗立着的堡垒与铁窗,青石砖透露着冬天特有的青光,卫兵的口号声通过花园回荡在高高如天井般的院墙里。应该没人会喜欢这样的地方,可是对多摩尔加关押的那些大佬来说,这里是每星期一次的放风时间中唯一的消遣。所以,实在没有什么可以挑剔的。
卡拉·席瓦公爵和他的小房客此时就漫步在这个死气沉沉的花园里,老公爵的身体还算康健,多年来的牢狱生活并没有给他带来多少伤害,至少他自己是那样认为的。
席瓦公爵曾是当时最著名的恩洛伊德学派的代表人物,他的社论和著作在西大陆的神教世界倍受推崇,但是很明显的,他并不是一位出色的政治家,因为一个出色的政治家是不会把自己送进多摩尔加监狱的。
奥斯卡跟在房东兼老师的身后缓慢的走着,这个孩子的好学让老先生非常欣慰,曾经的国务大臣手把手的教授少年阅读与写作。奥斯卡对于那些文字并不陌生,他还记得他那美丽的母亲也曾这样指导过他,就在她生命的最后一刻,她还不忘让小儿子背诵一段神教的颂词。
但是卡拉·席瓦公爵大人并没有教给孩子宗教的那套东西,尽管公爵曾经在光明教廷谋到了很高的品级,但他在本质上却是一个无神论者,真不知道他当时是如何通过教廷的考核的。
奥斯卡在思考,早上,他期望这位德高望重的师长能够给他解答一个问题,可显然,这个小胖子并不十分理解老公爵给他的答案。
“为什么会是这样?这个世界为什么会是这样的?”
“道德与世俗之间的碰撞始终在进行,世界本就是这样么?不是,但如何成其为这样?答案就是任何解释都是苍白的,存在自有其因由,找到因由,你就找到了症结。”
苦役营已经习惯了这个特殊少年的存在,一些不安分的家伙早就被密探们告知,这个十岁的小子处在军方的严密保护之下,而且他自身就是一个极其危险的家伙,所以,任由他去,只要他不惹麻烦的话。
奥斯卡再一次为眼前的破败和凄惨而叹息,他已经怀疑了很长一段时间,住在这里的生物还能被称之为人么?
每年的寒流都会夺走一部分苦役犯的生命,但是有人说他们是幸运的一群人,因为剩下的那些苟延残喘的家伙还要继续面对没有一丝光亮的生活。
腐朽的木头承载不住积雪的重量,一间小棚子轰然倒塌,墓地一般的苦役营为此热闹了一阵子,犯人们围拢过来等着看劫后余生的那一家人的笑话。
奥斯卡也在围观的人群之中,少年的嘴角洋溢着冷漠的笑容,这是他从“刺猬”那里学来的,圣骑士萨尔拉的刺剑出了名的快,而他那讨人厌的相貌和他那招牌式的冷笑也是极为有名的。小奥斯卡学到了刺剑的快速连击法,也学到了前圣骑士那一脸欠揍的表情。
少年觉得脚底有些冷,他向身后的侍卫示意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那一家人的表演太拙劣了,女人在哭,小孩在闹,男人在诅咒,完全没有一点新意。
路上不断的有人向少年恭敬的行礼,这里不乏一些消息灵通的人士,元帅的儿子并不是容易得见的。
奥斯卡在肮脏的雪地上摸索着前进,积雪下面总是埋藏着一些令人作呕的东西,例如断手断脚的尸体,或是刚出生不久的死婴,尽管见怪不怪,可碰到了多多少少总会觉得有些晦气。
少年向一座棚户走去,他从怀里取出了一袋丝巾包裹着的麦饼,香香的还有一些温度。
离门口越近,里面的声音就越是明显,少年微微的皱起了眉头,他听到一些恶毒的叫骂声,似乎还保持着一定的节奏。
再近一些,奥斯卡听到少女的哀鸣,不需要示意,元帅的儿子向后退了一步,他身边的一名卫兵猛的踢开了破烂的木门。
奥斯卡在破门的时候背转过身,他下意识的不想见到某些画面。
卫兵冲了进去,一阵叫骂声之后,一个委琐的男人提着裤子狼狈的跑进了雪地里。
奥斯卡转身要进入屋子,可他的脸在看到那个少女之后暮然变得通红。
这个小女孩赤裸的被倒吊在房梁上,她的下身血肉模糊,肛门更是被扩大到一个令人感到恐怖的宽度。卫兵正在努力的为她解开绳索,那个家伙好像绑得很紧。
奥斯卡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叫卫兵去打听这个女孩的住处,莫郎左将军曾经不止一次的告戒过他苦役营的危险性,可他还是来了。
卫兵站到了门外,小木屋里只剩下两个孩子——两个绝对都不正常的孩子。
“你叫什么名字?”
“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你呢?”
“小布什……嘶!”女孩在用冰水清洗下身, 她说话时整个小脸都纠结在一块,她显然触碰到了痛处。
“小布什?”
“不!谁会用那种名字?是小布克莉。我是小布克莉。”
“哦,会很疼么?”
“习惯了,忍忍就过去。我听说过你许多事,你并不属于这里,你来这里做什么?”
“没什么。”
“那么好吧,既然你不愿意说,那么就在那呆着好了。”女孩说完便自顾自的清洗起来,看得出她洗得很仔细。
奥斯卡有些尴尬,虽然他还是个孩子,可他还是明白男人与女人是存在着区别的。
“需要我回避一下么?”
女孩有些莫名其妙,“为什么?你来这里到底要干什么?再说你要回避什么?”
“呃……我只是路过,哦啦!我这里有些麦饼,你要吃吗?”
“哈!那当然再好不过了,那个家伙虽然有些变态,可他出手一向都很大方,我还以为今天的两餐没着落了呢!就放在那里吧……对!就是那里。”
呆楞了一会儿,奥斯卡感到实在无话可说了,他看着女孩在他的面前旁若无人的清洗着最隐私的密处,他呆呆的看着那盆冰水变成一盆血水。
少年突然产生了一种窒息一般的感觉,他极需呼吸到足够多的空气。
“呼……啊!” 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大口的喘着粗气。
水下长时间的憋气令他感到有些头疼,这是13留给他的功课,一种训练意志和呼吸力的好方法。少年亲王拉了一下手边的铜把手。接着便从温泉浴池中站了起来。
“殿下,您允许我们进来么?”浴室的门外传来侍女们恭敬的问候,她们刚刚听到浴室传来传唤的铃声。
“进来。”
侍女们鱼贯而入,她们最近受到了方方面面的训练,毕竟,一群监狱出身的野丫头是不会真正了解怎样伺候一位大人物的。
安鲁公爵夫人为她们请来了著名的训教师,现在这些女孩正在努力的学习,要不然,这间大浴室中的好多玩意恐怕她们都不会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身体经过了仔细的擦拭,头发经过了细心的梳理,当小奥斯卡在侍女们的服侍下将一套崭新的宫廷礼服穿戴在身的时候,连少年自己都要为镜子里的人喝彩。那是一个胖胖的大男孩,。然而最关键的,这个男孩正在长大,无论是他的心胸还是他的气势,再说,男孩在相
貌上有着来自母亲的优良基因,他应该勉强算得上是个标致的小胖子。
贵族生活是一种极为精致的生活方式,他们不但追求质量,更加讲究细节。奥斯卡的头发被收紧在背后,一条镶有无数碎钻的金丝发带将小亲王不羁的发辫巧妙的捆绑住,一名侍女在用喷雾器为亲王的礼服熏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