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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昼夜就急行一百公里!我们的亲王殿下着实被吓得不轻!”
阿兰地戏语只换来女皇的一个白眼。
多摩尔的夸塔克。这样一座一闻不明的小城并不会引起权贵和游客的注意,这种一无是处的面貌使小城保持了千百年来固有的风骨和平易近人的处世原则。当一位帝国亲王率领的大队人马在小城内安歇下来的时候,大部分地居民都为突然而至的荣耀感到恐慌,他们听说过这位亲王的大名,但市民们对这位亲王地理解就是帝国又要打仗。
奥斯卡没心思给当地人解释自己的到访。他只是霸占了城市中最好的一栋大屋,又把四面八方跑来慰问他的地方贵族全都赶跑。
即使有善解人意地薇姿德林陪在身旁,懊恼的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还是无法彻底安静下来,他真是庆幸自己的小儿子不会像正常的小男孩儿那样缠着父亲打闹,若是一个不好,他会亲手宰了那样的孩子也说不定。
面对情绪紧张的亲王殿下,大多数人都选择暂时避让,军人们就忙着关照队伍,随行的军情官员就忙着摆弄那些陈旧的情报。奥斯涅亲王把自己和薇姿母子锁在卧室里,并让保尔守住门。黑魔辛苦一点、守住窗户,他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安安稳稳地睡上一觉。
“哦啦……睡不着……”
奥斯卡望着2月19号的夜空长叹一口气,他把熟睡的儿子放好。然后蹑手蹑脚地溜下卧床,直到这时他才发现情人正在凝视着他,这又令他感到一阵心焦。
厨房按照亲王殿下的吩咐准备了夜宵,食材不算丰富。但少不了夸塔克的传统小吃。奥斯卡倒是对这种涂抹了蜂蜜的牛肉馅饼不怎么感冒,但他在尝了几口之后就完全失去食欲,这与最令夸塔克人骄傲的馅饼无关,只是亲王殿下的胃口和他的心情一样糟糕。
“喝点酒吧!”薇姿向男人提议,她特地换上了一件材质单薄的睡衣,丝质布料在走动的时候会使身体的曲线更加突出,可她的男人一直都没注意到。
“哦啦……那就喝点酒!”奥斯卡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侣号夜里的烤牛肉和伏特加令他一直拉肚子,可他还是想要挑战一下自己的肠胃。
“哦!这里有拉蒙诺尔的松子酒!”薇姿德林兴高采烈地捧起一支酒瓶。
奥斯卡有点担心,“松子酒?我以为你要喝水果酒!”
薇姿没有理睬罗嗦的男人,她径自取过酒杯,然后仔细斟满,“来!干杯!”
奥斯卡嗅了嗅香氛浓郁的拉蒙诺尔松子酒,“为什么干杯呢?”
薇姿德林想了想,“就为……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终于脱出一群巫师的魔掌!由此……他踏入了一个更为广大、更加精彩的世界!因而……他的未来这才进入正确的轨道!”
“哦啦……”奥斯卡呻吟了一声,“薇姿,说实话,我不是很清楚你到底在说什么!”
男人边说边抚摸着女人的睡裙,他的手指越过高耸的胸线,沿着一根洁白的缎带滑上女人的肩膀。薇姿就势坐上男人的大腿,她用端着酒杯的手臂环住奥斯卡的脖子。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女人用挑逗的眉眼打量着男人。“我不信!在经过名号的事情以后,你仍会无动于衷吗?你仍会刻意混淆身份吗?”
“混淆身份?”奥斯卡瞪大眼睛。
薇姿捧住他的面孔,“是的亲爱的!你得醒醒了!你是安鲁,安鲁是什么?是旷野荒原山林碧水中的猛虎;安鲁要什么?猛虎需要猎物、需要领地、需要臣服于它的万物生灵在它厉声咆哮地时候乖乖跪在地上浑身颤抖!”
“我是帝国亲王,不是你说的野兽!”
“好的!让我看看泰坦帝国地这位亲王殿下!”薇姿德林仔细打量男人的面孔。“哦啦亲爱地。该说你是莫瑞塞特皇室圈养的小猫,还是女皇陛下最终爱的绣花枕头?真正的帝国亲王要把精力用在养护庭院和经营沙龙上,真正的帝国亲王要懂得玩儿女人、玩儿古董、玩儿猎狗。真正地帝国亲王不该带着元帅军衔和一身伤痕换来的勋章、不该蓄养刺客串联地方政府!你不是真正的帝国亲王,你也好像不愿做回真正的安鲁。那你是什么呢奥斯卡?”
帝国亲王眨了眨眼,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是什么?他竟然回答不出。
松子酒令薇姿德林的面孔涨得通红,她凑近男人的耳朵。
“你只是一个被妻子赶出家门的闲汉,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可怜虫……”
奥斯卡猛地把女人抛了起来,巨大的力量将薇姿德林砸实在桌面上。酒具和餐具洒了一地,夸张的音量在整个空间回荡。
“哦……你生气了!为什么?”薇姿还是捧着酒杯,她仰躺在餐桌上,睡裙地下摆已经完全敞开,女人的大腿和迷人的臀部曲线就在烛台闪烁地灯火下面缓缓摇曳,那副光景就像一条出巢的毒蛇一样。
“被我说中了?”薇姿德林边说边端起酒杯咽了一口,酒水在她的红唇边迅速溢出,然后沿着她的胸脯落进被睡裙遮挡着地最深处。
奥斯卡吞了一口黏腻的唾沫,他上下打量着女人,怒火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转化为侵占和暴虐的欲望。
薇姿没有阻止男人的手。那双手撕开了她的胸衣,在胸膛感到一阵清凉的同时,另一双手已经探入她的双腿之间那片温热湿润的荒蛮草场。
“呵呵!威舍尔可不会这么对我……”
奥斯卡猛地停下手上的动作。他的目光趋向疯狂。“威舍尔?跳蚤?他也喜欢这具淫荡的胴体吗?”
“当然!”薇姿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她的言辞已经触怒了濒于杀戮边缘的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为了得到我!或者说是得到我的肉体!他连生他养他的家族都出卖了!为了获得我的谅解,他连鲁道夫霍斯这样的人也敢杀!再看看你吧失败者,你哪里比得上我的大跳蚤?在我被你妻子派来的刺客围杀的时候。你做过什么?在我的儿子被你的妻子禁锢起来的时候,你又做过什么?”
奥斯卡不怒反笑,他用自己的外衣挡住了胴体毕露的苏霍伊主母。
“干嘛非要激怒我?”
“因为……我的男人是失败者、是可怜虫,他的伪善无法掩盖他的野心,他对战争和权柄的饥渴又无法获得满足,即便这些都无所谓,关键是我的男人根本搞不清楚他来到这个世上到底是为了什么?”
薇姿德林抓起一支酒瓶猛灌了一口,她侧过头,望向那盏点缀着灯火的烛台。
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苦笑着摇头,“之前我以为……我的人生在多摩尔加就结束了!所以……后来我就没有仔细考虑过。”
薇姿也笑了,她笑得更加苦涩,这样一个男人到底值不值得托付希冀,即使是现在她仍在反复思考这个问题。
“奥斯卡!没有目标……就去定一个!”
奥斯卡偏头想了想,“我想在斯洛里文亚的海岸线上建一座名叫,薇姿德林,的军港,位置我都在地图上标记过了!从斯洛里文亚回来的军情密探说……那里有钻石一样透明的沙滩、有一公里长的栈桥,我想约你去看海,但我还想带上萨沙伊和拉娜,所以……一直没对你说!”
薇姿深深凝视着男人,她的男人就是这样!他不懂花言巧语,甚至不知道这种时候提起其他的女人是多么杀风景的事,而且……这家伙一说就是两个!但他总是用一次又一次的冒险无所顾忌地打动你,令你陷入他用某种精神构造的花圃,并被其中的万种色彩彻底迷惑。如果那万种颜色就是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的真实面目,那么薇姿德林冯苏霍伊还是觉得自己的选择算不上错得多么离谱。
“若是猛虎……就凶猛地占有我!”
女人将男人的外衣掀到一边,她的皮肤就暴露在暖洋洋的烛光当中。
第二十三集 第八章
亲王殿下和他的骑士们,在抵达马穆鲁克堡的时候正赶上欢乐的播种时节。附近地区的农人都在田地里忙碌着,大片的首蓉田还是早春时的淡绿色。田里的人们都弯着腰、系着围裙,围裙里面包着麦种,脚印在田埂里留下长长的一串。耕牛拖拉的犁耙铲开土坳,紧随其后的农人就在嫩土中洒下麦种。
为了赶走贪食的麻雀,田地里竖着许多稻草人,阳光落在稻草人破烂滑稽的礼帽上,当亲王殿下经过它的阴影时,稻草人就咧着巨口冲他笑。
奥斯卡突然产生一种荒谬至极的感觉,他一直盯着那个面目可憎的稻草人,直到酸疼的脖颈令他必须转过头。亲王碰了碰身边的缪拉将军,“看到那个稻草人了吗?它身上还落着麻雀呢!”
缪拉笑了笑,他没有理会稻草人,而是指了指不远处的城堡。
“马穆鲁克堡,都林斯平原的南大门!阿兰元帅在这里布置了两个正规军和一个预备役军,是咱们的两倍还多一些。”
奥斯卡的视线就落在城堡上。城堡耸立在一座石头山的最顶端,和灰褐色的石灰岩连成一片,巨大的石壁就像山体一角,在山口最为狭窄的地方开着一道只能容纳一辆牛车经过的小门。
“你认为……我们会遇到麻烦?”
缪拉摇了摇头,阿兰会怎么干他也说不准,不过近卫军统帅没有任何理由在这种地方对奥斯涅亲王下毒手。
经过马穆鲁克村的时候,奥斯卡终于松开纠结在一起的眉头。村中地房屋多是泰坦中部地区常见的半木制结构。用色彩活泼亮丽的漆涂成各种鲜艳地颜色。走进这个多为半木制结构的童话般地村落,一眼就可以分辨出哪些民居是新建的,哪些已经年代久远。因为村庄并非处于平原地区。加上建造这种吊拱房屋的材料多半都是木头,那些年代久远的小楼已经开始扭曲变形。就像酒后失态的男人那样东倒西歪地聚在一起,不知情地人或许还会以为它们马上就要坍塌,可马穆鲁克木屋的历史可以追溯到泰坦人的先祖最初在这片土地上创业的时候。
围着村中唯一那口水井,亲王殿下的骑士们有说有笑,不过更多的人还都散在村外的董草原里。马匹在悠闲地转悠,骑士则躺在阳光地里晒太阳,春风从石头山后边吹了过来,草丛时高时低,低的时候就能看到数不尽的兵器盾牌和闭目养神的战士。
村里有姑娘在笑,小伙子们围着一间木屋,他们没有闯进这户人家地院子,只是隔着一片花田和窗户里的金发女孩儿粗声粗气地调笑。
块头高大的奥贝因猎犬冲每个经过小村地骑士疯狂地吠叫,士兵们就互相使着眼色,他们盯着猎犬油光光的肌肉不怀好意地笑。若是等到天黑……奥贝因犬很聪明,在看到人类用打量晚餐的眼光看着它时,这头巨大的猎犬就知趣儿地跑进主人家地栅栏门。隔着门缝窥视那些贪食的人类。
奥斯卡带着保镖和一众军官停在城堡前的一块高地上,城堡的小铁门已经完全敞开,军号响起的时候就奔出一队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骑手。
为首那个长官模样的家伙率先冲上高地,他在亲王面前使劲儿勒住马。
在恭谨地敬过军礼之后就是一通假惺惺的吹捧和自我介绍。
奥斯卡陪着当地的指挥官在小里小气的马穆鲁克堡里转了半天,他在脸上摆出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视察便在午餐之后结束了。城堡守备官将亲王一行送出门,还派出一队经验丰富的建设兵帮助红虎在高地上搭建了营垒。
到了晚上,奥斯卡总算能够安安稳稳坐下来的时候,军情局的一干将校又来找他了。亲王殿下只得一口喝掉冰冷的咖啡,然后强自打起精神。
“殿下,刚由都林方面得到的消息……”军情局秘密行动部内卫司司长布雷松爵士将一份封着火漆的卷轴递到亲王面前。
奥斯卡用衣角擦了擦手,他熟练地撕开火漆、展开牛皮卷轴。在看过一眼之后,我们的小亲王就换下了那副心不甘情不愿的神色,他兴奋的朝在场的军情官员摊开密报。
“多新鲜呀!银狐阿兰也有栽跟头的时候……”
那是2月21号夜里的事!阿兰元帅像十几年来一样收拾好他的陋室,然后带着他的老勤务兵离开了低矮的小木楼。时间很晚了,两个老人乘着军部马车返回汉密尔顿宫附近的寓所。
大概是2点多,确切时间连当事人也不记得,阿兰在车上打了个盹,也许还做了噩梦,不管怎么说,他安全抵达那栋暂居的独楼。负责守护近卫军统帅的是常年跟随阿兰的一支圣骑士中队,相信没人能在百名圣骑士的刀剑拱卫中伤到银狐一根毫毛。不过……世上永远没有绝对的事。
阿兰元帅的独楼十分老旧,他不喜欢开窗,楼上的十几扇窗始终都是关闭的,里面还有厚重的窗帘和帷幔,只在二层阳台上摆着一些缺少关照的花草植物。
阿兰走下马车,周围的骑士立刻向统帅敬礼,就在这个时候,独楼对面的财政部大厦顶层突然响起一声弩弓颤动的尾音。守护统帅的圣骑士们愕然望了过去,倒是元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