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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卡翻了个白眼,“这算是法兰的威胁吗?”
“这只是一个传统友邻的忠告!”克里腾森亲王用他地手杖敲了敲地板,“而威胁是另一方面的内容!比方说……第二次反坦联盟?您觉得这个称谓是不是很动听?”
奥斯卡望了望垂头不语的西葡斯公主,又看了看面带微笑的英格王子,现在就是考验盟友的时候了。
泰坦亲王托住威廉的手臂。他对搞不清状况的法兰王室特使笑了芜“阁下!大家都很忙,我就不送了!不过我也有个忠告,您若是有机会出门洗浴,切记两件事!一,离英格人的马车远一点,我不确定哪辆车里藏着烟花爆竹;二,不要进西葡斯人经营的浴室,我不确定里面的女奴是不是藏匿起来地宗教狂热份子。”
老人甩了甩手,他在将室内众人怒瞪一遍之后才愤而转身离去,不过他在经过埃塔主母身边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他只送给卡捷琳娜公主一个词组——“见利忘义!”
西葡斯公主突然拦住法兰亲王,“阁下”第二次反坦联盟,这个称谓。对我国来说已经不合时宜。”
法兰宫廷特使大瞪着眼,他重重地点了点头,然后高昂着头走出会客室。
在告别的时候,奥斯卡捧着卡捷琳娜地手背动情地重重一吻。他对她说:“谢谢你!我是指……这一切!”
卡捷琳娜皱起眉头,她的目光在瞥见泰坦亲王脖颈上的那块红色勒痕之后便迅疾离去。
“不客气……”
奥斯卡打量着对方的神情,他读不懂卡捷琳娜,也不想花费不必要地心思去搞清楚这些事情。她错就让她错下去,她若是期望正常交往……泰坦亲王也会欢迎。西葡斯公主……泰坦亲王,这就是他们的关系。奥斯卡早已不是那个冲动莽撞的少年犯,他隐忍不发又或埋头装傻的目的只有一个,但现在是801年的5月份,他还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的心之所向、灵魂归依。
在他看来,人生该走到哪里才是终点仍是需要探讨的问题,可有件事他已异常清晰,在当代的世界格局和泰坦的政治台基上,他需要一个新的立足点才能全面施展抱负和所有的雄心壮志。其实……奥斯卡的抱负和雄心壮志并不是夺取那个至高无上的座位,而是带着他的骑士去领略大千世界的万种风情。就像近在眼前的斯洛文里亚、苍翠如地衣般的亚德里亚海、孕育人鱼和无数美丽神话的爱琴海,这一切都会被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刻上猛虎与水仙的印记。
实话说……这种事是不是随便想想就能令人兴奋莫名?
“但……这样安排到底是好是坏呢?”亚宁切尔曼的沉吟吸引了奥斯卡的注意。
“你指什么?”泰坦亲王迷惑地望了过来,与英格斯特和西葡斯的三项联合是经过反复论证过的。
军情南方分局长瞪大眼睛,“您是真不清楚还是在装傻?”
奥斯卡已经有点气恼了,还没有人这样质疑过他。“亚宁!你总得让我知道到底是哪里不对了?”
切尔曼将军摊开手,“我的殿下,这本是您的家务事,我不该过问!可您若是坚持将伊利莎白小姐嫁给那位威廉王子……那孩子可怎么办?”
奥斯卡突然做了个一切暂停的手势,“孩子?哪来的孩子?”
“您不知道?”亚宁突然涌起一真大事不好的感觉。
“到底是怎么回事?”奥斯卡猛地揪住对方的衣领。
“负责护卫伊利莎白小姐的密探回报说……小姐常去那家诊所给她开了一个月的包胎药!我……我以为您一定知道……”
奥斯卡颤颤巍巍地收回手,一时间他也失去思维的能力。
第二十四集 第八章
波季米西诺村,在801年5月17号之前没人知道这个小村庄的名字,即便是当地的贵族老爷也说不上波季米西诺有多少存在的必要性。
教历801年5月17日,历史向斯洛文里亚王国西北边境上的波季米西诺村挥出了一记重拳,这一拳的直接后果就是将斯洛文里亚九万余人的主力阵营包围在村庄周边不足10平方公里的丘陵地带。
其实,边境内侧的斯洛文里亚王国军在旧号就已得到对面的泰坦侵略者全员移动的消息,可来自宫廷的决策太过迟缓。当国王最终将坚守国土的命令改为迎击来犯之敌时,泰坦近卫军南方集团军群组成的四个纵队已经突进国境线39公里,不过这还不是令斯洛文里亚王国军总司令范宁迪元帅最头疼的!老元帅最忧虑的是,水仙郡边境线上的庞大骑兵集群竟然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就像水仙骑士并不打算参与这次武力入侵。
被围困在村庄附近的九万名斯洛文里亚官兵只得固守待援,因为泰坦人并没给他们突围的机会。17号当天的几次大规模接触战都已斯方损失惨重而告终,在接下来的几天,近卫军南方集团军群只是进一步完善他的包围圈,并在丘陵中的低谷和村庄南侧的国道等重点防御地段建筑大型城寨。
当敌人来犯的消息传抵斯洛文里亚首都萨拉沃里罗的时候,地拉那王朝上上下下一片愁云惨淡,向泰坦帝国派遣的紧急交涉团被敌人地军情密探刺死在路上。而海面上还出现西葡斯无敌舰队的海船在往返巡戈,这一切都说明,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并没给地拉那王室留下任何退路。这位泰坦亲王在逼迫一位国主与之决一死战。
不过……斯洛文里亚国王地拉那十一世陛下并不打算激怒神选战士的领袖,他给费戈安鲁底波第元帅写信。而费戈很快便回信。在信中,费戈表示支持斯洛文里亚是一个主权君主国地法定地位,还说近卫军的行动只是泰坦帝国向斯洛文里亚宗教自由政策单方面地挑衅。
那么是不是可以理解为……灯塔计划绝对不关水仙骑士团的事?
范宁迪元帅向幼稚的国王挥了挥拳头,“陛下!鬼才会相信这不关水仙人的事!您别忘了,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才是水仙人的领袖、安鲁地家长。即使他与费戈元帅立场不同。但水仙骑士还是得听从他的号令。再者说了……那个庞大的骑兵集群始终没有动作的根本原因是因为我们还没有出动王国禁军!”
“我们为什么要出动王国禁军?”惊恐、迷惘、面相消瘦、眼眶浮肿的斯洛文里亚国王疑惑地打量着在场的军人,“王国禁军是我最后的本钱,若是出动禁军对抗安鲁,那样一来的话……谁来保卫首都萨拉沃里罗?”
“该说是谁来保卫你这头猪猡!”范宁迪元帅在心里冷冷地诅咒一声,他若不是答应老国王照拂面前这个胆小如鼠昏庸无度的无能之辈,相信他就会学那些宗教狂热份子一样刺地拉那十一世几剑。
“陛下!就像您说的那样,我们不能出动禁军!”老元帅肯定地口气极为冰冷。
得到响应的地拉那十一世立刻露出全心放松的神情,可这令王国军司令对他地鄙夷更加深重。老元帅清了清嗓子,他要告诉这位国王,自己响应他的说法并不是为了恭维。而是另外那个致命的原因。
“陛下!一旦我们出动禁军解决陷入包围的王国士兵,那么水仙人地骑兵集群就会在半路上将我们最后的筹码一扫而空!”
“围城打援?”国王皱起眉头,他能想到这一点实属不易。
范宁迪元帅再次点头。这样的招数虽然不新鲜,但却非常实用。
如果不去救援包围圈中的王国军主力,那么斯洛文里亚全境陷落的时间至少会推迟半个月;若是出动禁军打一场有死无生的战役,陷落的最后期限就会提前。这虽然不是什么两难的局面。但关键在于两个下场都不好接受,作为军人,范宁迪元帅甚至不敢面对国王的眼睛。
国王的眼睛告诉他,地拉那王室仍想继续做那个远离世界政治旋涡的独裁者,可泰坦人是不会放弃的,泰坦的国力、军力,水仙骑士的实力、魄力决定了这一点,斯洛文里亚似乎必须接受灭亡的命运。
不管王国军统帅在看待战事的时候有多么悲观,首都萨拉沃里罗的争吵仍然逾演逾烈。主战派与主和派的斗争进入白热化,为了论证己见,两方贵族甚至在国王面前动起拳脚。地拉那十一世的软弱和庸碌再一次发挥奇效,他不敢让自己表现得过于畏惧泰坦人,更不敢去触碰主战派叫嚣的那些措施,他始终寄望于身在泰坦的国务大臣,但愿那纸丧权辱国的媾和协议能够让他过上几年太平日子,不过说真的,这个国王他早就不想干。
萨拉沃里罗的街道上满是逃难的市民,人们拖家带口,涌向最近的码头或是避往深山老林。逃难的人群里不乏有头有脸的贵族和泰坦人的军情密探,前者出口便是冠冕堂皇的谎言,他们为抛弃国家制造各种合情合理的借口;而后者,军情密探们散播谣言、制造各种虚假信息,他们今天说水仙骑士已经投入战场,明天就说泰坦近卫军已经击溃面前之敌,人们根本
分不清这些消息的真伪,他们只能像遭遇山猫的土拨鼠一样竞相逃窜。
有些死在路上、有些加入沿途的匪帮、有些被宗教团体吸收、有些误入不友好的异族人的领地……总之,在教历田,年地五六月间,斯洛文里亚迎来了历史上最黑暗的一段岁月。捱过这个混乱的时期,当地人要在三个世纪之后才能获得独立。
作为灯塔计划地始作俑者,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亲王殿下竟然滞留在维耶罗那。他有件悬有未决的事急待处理,可他却毫无头绪。
萨沙伊十分诧异。前线爆发战事,而她那位主持一切地丈夫却天天坐在家里发呆。如果有必要的话,萨沙想要劝慰奥斯卡,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发生了什么事,这让她如何谈起?
安鲁家族年轻美丽的主母叫人把校园里的翠尼蒂小姐请了回来。翠尼蒂是森罗万宫地开心果,她一定有办法,可翠尼蒂已经把知道的笑话全都倒了出来,结果奥斯卡还是无动于衷,就像他的面孔没有那根欢乐的神经。
无计可施的萨沙伊只得冲着丈夫摊开手,“实话说吧!你到底要我怎样呢?”
落落寡欢的泰坦亲王便抱住自己的爱人,他摩挲妹妹的头发,并将整个面孔都埋在其中,萨沙立刻软弱下来,她亲吻哥哥的额头。轻声细气地劝他打起精神。
奥斯卡就打起精神,他不想让身边的人也跟着自己一块儿郁闷。这天下午,安鲁主母选了个好去处。维耶罗那地名胜本就多得数不清,但像十八桥地区这样的风景还是不多见的。
十八桥在南城,是652年大洪水过后地产物。洪水淹没了这片低注的城区,市民为了疏导水流便开凿了连通多瑙河的沟渠。人们在沟渠上架起十八座样式不一的桥梁。这些桥梁不但异常坚固,更是西大陆建筑艺术上地杰作,十八桥区便因此得名。
奥斯卡和萨沙轻装出行,安鲁主母声称她早已厌倦前呼后拥的侍卫。奥斯卡被缠得没办法,只得命令亚宁切尔曼撤掉卫队,只带着保尔、黑魔和重伤痊愈的桑迪一道出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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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的城市景观和普通市民穿流熙攘的生活图景并不能挑惹一位泰坦亲王的兴致,倒是少见多怪的安鲁主母被难得的游览刺激得异常兴奋,她像无知少女那样打量屋檐下的故女,若是碰到大胆搭讪的男子就会羞涩地钻进丈夫的怀里。
亲王一行人的穿着打扮虽然普通,可萨沙伊的衣料质地还是引起有心人的注意,尽管黑魔和桑迪的面相不怎么好惹,当他们转进一处幽暗的小巷时,街区里的地痞便晃着小刀围了上去。
奥斯卡的心思不在这里,他吩咐保尔给前呼后拥的流氓们扔下一小袋银币。街面上讨生活的打手们倒也有些自知之明,他们轻易不会招惹贵族,既然对方明白这个道理,他们在话语上占了些便宜之后就散了开去,可千不该万不该!那个胸口上有道刀疤的家伙不该用他的脏手乱刮萨沙伊精致的面孔,就在奥斯卡的怒火还没冲到嗓子眼的时候,早已按捺不住的恶魔桑迪先一步折断对方的手臂。
凄厉的惨叫声又让地痞流氓围了上来,奥斯卡无动于衷,他只是细心地用手帕擦拭了一下妻子的面孔,样子就像那上面沾到什么异常肮脏的东西。
保尔在前,肖在后边,桑迪还是照例用胸膛挡住他的主子,打手们吐着脏话,喷着吐沫,就在他们打算一涌而上的最后一刹那,幽暗的小巷突然打开一扇门,一个驼背的老妇人跌跌撞撞地挪了出来。
“这是怎么了?”老婆婆大睁着眼,可萨沙却看到对方只有浑浊的眼白,眼珠却不见。
奥斯卡揽紧妻子,他也在打量这个多管闲事的老妇人,老妇人用恐怖的眼白望了望左近的流浪汉,她嗫嚅着嘴唇,用含混不清的语气诅咒人心不古世道浇漓之类的东西。
“你们想在我家门口留下几具尸体吗?”
流氓地痞似乎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