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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变动,而上官玉环被封为皇后。
天下闻此消息者,有的怒骂上官玉环祸国殃民,有的感动有情人终成眷属,不管哪个版本,都只是人们口中流传的。
史料中对于环皇后的记载只到了定平三年。
至于具体原因甚为不详。大体上一个世家千斤也不会引起朝政争端,况且许多年前就已经有了那么个祸国殃民的帽子。此后几个月便无人问津了。没有人想到环皇后并没有死在宫里,而是逃了出来,并且还怀着皇子。
我们开始的开始,最后的最后,终究记录不详。
秦蒙虽然当了皇帝,可这一呼万应的场面,难免让人迷失。他是这天下的王,而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坐拥天下的感觉好像云里雾里飘浮一般。
定平二年,西域进贡美女佳丽。
定平三年,**佳丽便达到了千人。
早在很久以前,上官玉环便已经无法见到秦蒙的面了。
当初夺江山的时候,为斯人。
而今又是为熟人?
怎一个伤心了得?!
“既然今日你要放弃,为何当日又要让我回到你身边?不如早日地给我个了断,也算是断了念想,让我永远记得你的好,也就罢了。”环皇后苦苦相求。
可在那寝殿门外就算是喊破了喉咙,恐怕屋内的人也只是觉得吵闹罢了。
那天是谁在一夜承欢。
次日,秦蒙出来的时候,只是对她说,“你要记得我是一国之主。守好你的本分,我已经给了你皇后的位置,你还想要什么?”
“皇后的位置?我要皇后的位置做什么?”环皇后那日在地上哭了一天一夜。
秦蒙见了,便是一日更比一日烦心。
终有一天,秦蒙烦了,倦了,对环皇后说:“你要一个了断吧,好,我给你。毒酒,白领,还是匕首,你自己选吧。”
那时,环皇后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
可是她对秦蒙只字未提。
这深宫有多恐怖,只有她清楚。
这深宫有多冰冷,只有她明白。
权力会改变一个人。多少人为了这权柄,为了这宝座而疯狂?
多少人走在开始是人,最后不是人的路上?
她希望他的儿子能够好好地活,做一个自己想做的人。她要给他选择的权力。
深秋,宫廷里满是落叶。夜半的时候,月儿悬在天际,很高,很皎洁。
环皇后将院子里摆满了酒坛,一个个打破,火折子一点,屋子里的绫罗绸缎便都燃起了数丈的火苗。火舌蹿得满屋子都是,宫里有人惊呼:“起火了,起火了!~”
之后的,便只能是写片段,一桶桶地水还是浇不灭这早就酝酿好的大火。
秦蒙早年派给了玉环一个暗卫。没想到这最后的时刻,只有他一个人冲进来救了玉环。
他拉起玉环的那一刻便是感觉到了她是有身子的人。
一路小心翼翼地将她从窗子移出了火场。
玉环以死相逼,对那暗卫说:“让我离开。”
那暗卫竟然想都没想就带着她趁乱逃出了宫墙。
这一天,上官玉环第一次看到了自己的暗卫的模样。可是这并不是那名暗卫第一次见她。早在她进宫那天开始,他就已经开始保护她了。她吃的苦,受的罪,就连她的满腹委屈,他都是眼见着,心疼着的。
两人从烟熏火燎的屋子内逃出来的时候,那名暗卫被一个燃断的横梁压到却只是闷哼了一声。
他一直抱着玉环,他们必须一直走下去,不然若是被发现就都是一个死。
他的身体在流血,被横梁压过的地方已经被烫的变了颜色。
可是他却依然没有停下脚步。
“你把我放下来吧。”玉环说。
“不行,这里的路不好走,你又……,”暗卫本是想说你又有了身子,可他话锋一转,改成了,“你又是个女儿家,不方便。若是慢了被他们发现,咱们就得死在一起了。我倒是没什么,估计你不能愿意吧。”
在这种情况下,他竟然还把玉环逗得笑了。
看这暗卫的眼睛,好似也是笑了笑的。
那日,这名暗卫蒙着脸,玉环也未见他的真实面目。
“你是谁?为什么救我?”上官玉环问。
“我?!我是你的暗卫啊。职责所在,必须得救啊。”这名暗卫又说,“男人最大的职责就是英雄救美。”
第四十五章 有生之年,曾狭路相逢
更新时间2012…10…23 23:57:05 字数:2041
有一些感情就算回得到过去的时间,也改变不了今日的结局。终究他们此生错过,可是又是因为谁的过错?
那场大火里,秦蒙也的确是难过了。可是那难过只是持续了短短的一个时辰,便又是美人在抱,高床暖枕在卧了。
有时候,我们想要用最绚烂的方式让人铭记。可我们只是过客,白驹过隙,夹缝中,我们惊鸿一瞥。
曾经无数个定格让我们以为是永远的画面,就在烟火消失的瞬间,化为灰烬。
点点火光,照亮的是漆黑的夜晚,燃烧的是自己的生命。只有那些焦炭能够证明他们曾经来到过这个世界。
看着那场大火,上官玉环,宫里的环皇后,笑得没心没肺,也哭得撕心裂肺。
只有她的暗卫看见了,心疼着。
总有那么一个人在等着我们,或早或晚,或以我们不知道的方式。
在那太原的荒郊,他们终于安顿了下来。
那个暗卫的名字叫苏萧,是个性格极好的人,却始终没有给玉环见他的脸。
平日里,便是苏萧去砍柴,顺便贩卖些山里的草药去集市上卖。有时还能换只鸡鸭的,家里的日子还算是过得去。
上官玉环在家里待产,苏萧服侍的甚为妥帖。家里的活计是请了人的,剩下的重活大多是苏萧亲力亲为。
每日玉环总是在家给苏萧温好了酒菜等他回来。
可这赚钱哪有那么容易,这砍柴和卖草药终究不是办法,若是冬天呢?
所以平日里苏萧就做好了打算。苏萧每日里过的便是刀尖上舔血的日子,最擅长的只有杀戮。所以有时候也会在客栈接一些这样的活计。他把这些钱都存了起来,趁着年轻多赚点,以后抚养孩子长大还要用很多钱的。
时间平静地好像是一壶水,不起一点波澜。
这就是以前上官玉环盼望的生活吗?
只是少了一个人在身边。
开始的时候,很不习惯。那是一种心痛着,可是说不出。泪落下,可是却止不住。
我们还若还相爱,想起来就会伤悲。
怎得就到了这份田地?
日子过得平静了,也就慢了下来。
虽然没以前的排场,但是在这里是很温暖的。至少知道有些东西不会变,有些人不会走。在那样寒冷的地方,有这样一个角落避雨便是足够了。
两个人就这样一天天地等孩子的出世。
苏萧平日里总是蒙着脸,白日里出去也是戴着草帽和遮面。因而玉环总是好奇这帽檐下到底是怎样的一副模样。
只有那眼睛,苏萧是看的明白的。那双眼睛和秦蒙的很像,准确的说更像是秦蒙刚满弱冠时候的眼神,还没有被金钱、权力沾染的眼神。
“也许是因为他们是在一起训练的,在一起练武功的,时间长了,可能也就互相长得像了些。”上官玉环这样想。
终于,那一日,孩子出世了。
她在疼痛中看到了一抹亮光,金色的,持续了两个时辰。之后便是有鹏鸟在屋顶一圈又一圈的飞着。
产婆也被这震惊了。说是平生见所未见的。
平日里,老百姓上哪儿见得了这个呢?鹏鸟飞天,绕梁不绝。大祥之兆,祥瑞之气,紫气东来。
这是怎样的一个孩子呢?
没有人知道,这个孩子是天界的上神转世。他在天界的名字叫东华。
“是个男孩,是个男孩!~”产婆抱着孩子高兴地从屋里走出来。
听到孩子的啼哭,苏萧高兴地说不出话来。
自从上官玉环临盆,他便是在等着,就等这一刻了。
虽然那不是他的孩子,但是他还是无比的高兴。原来等待一个生命的降临是这样的。
孩子哇哇地在他的怀里哭。
苏萧一向拿惯了刀剑的手,此刻竟然无比的温柔。轻轻地逗弄着孩子的脸蛋。
“多谢您,这里是打赏的银子。不要告诉别人这里还有人家。也不要把这里的事情泄露半句。”
苏萧将一袋子的银子丢给了接生的老妇人。
这是他接受那血洗的生意换来的,作为一个杀手,他只能那样赚钱。
老妇人高兴地出门走了。
本来苏萧跟着那个老妇人,他早就打算好了割了她的舌头,那笔钱就算是医药费了。可苏萧还是放弃了,因为他手中有个那么可爱的孩子。这样血腥的场景不能让孩子看见。这孩子应该饱读诗书,精通礼乐,应该像个公子哥那样风花雪月地长大,而不是像他一般为了生计铤而走险。
回来的路上,苏萧就发现这孩子怎么一直攥着拳头呢?!
慢慢地打开那孩子的小手,那手里握着的竟然是一块玉佩。触手升温。这玉佩是哪儿来的?难道是那老妇人身上的?看起来又不像。这种古玉应该是有几万年了,怎么看也能换个城池。那妇人不可能有这等好的货色。可这是从哪儿来的呢?
苏萧拿起那玉佩,对着阳光仔细地看着纹理。
可那玉佩一离开这孩子的手,孩子便开始哭闹不止。苏萧又将它还到了这个孩子的手上。
说来有趣,让着孩子不哭的办法竟然如此简单,只要将那玉佩给他,他就会抱着拳头安心地睡觉。
上官玉环说这一定是天底下最乖巧的孩子。
而孩子的名字却是等着苏萧来起的。
毕竟孩子要有个父亲,上官玉环希望苏萧来做孩子的父亲,名义上的。
“苏萧,你介意吗?做这个孩子的干爹?”还躺在床上的玉环问道。
“介意。我不想做什么干爹。”苏萧抱着孩子玩的正开心。
“孩子总要有父亲的,要不然很容易被欺负的。”玉环担心地问。
“那我就做他爹好了。但是不做干爹。”听他这么说,玉环便是终于安心了。
她没有看到,当苏萧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手背拂过了自己的那张脸。
那面具下面究竟是一张怎样的容颜呢?
第四十六章 赤炎
更新时间2012…10…25 22:48:30 字数:2015
何欢的精元一直就存放在我是的身体内。他没有要,我也没有还。只是因为还给他这个精元需要身体接触。
又是冬天了,这天依旧还是老样子。空气有些冷,呼出的气体在空气中变成雾气散开。有些梦幻,有些真实。我看着天上的月亮,想起了青丘。
冬日里日子,青丘的月亮格外地大,大得好似能够接近地面。我看着那月亮的时候,很想白荀,看着看着眼泪就流下来了。
记得很小的时候,也是个冬天。我还是只狐狸,没有人的形状。每天看着苏洵人模人样地在我面前晃荡,我打心眼里不服气。苏洵就安慰我说:“别担心,有一天你也会有人的躯体的。”
我瞪大了眼睛,卡巴卡巴地说:“什么是人?”
苏洵说:“我现在的模样就是人。”
苏洵是狐狸,可他说他的模样就是人。
我蹦跶蹦跶地围着他跳跃,然后问他:“那我呢?”
我求着苏洵帮我画一幅画,苏洵便是应了。苏洵想了一下,画了个图。那是一个女子,凝望着什么,可眉间却似有愁绪。淡淡地美丽仿佛从那画纸间渗透出来。下巴是尖的,眉毛颜色似一条远山黛,眼睛很细长。那个人立在那就好像有很多故事一般。
于是我争吵着问苏洵要这个模样。
妖的皮是可以画的,于是苏洵和我说,若是有一天我能够成人形了,他就帮我画这幅皮。
当然,我们一拍即合。
那副皮囊就是我现在的模样。
我看着镜子的时候,何欢出现在我身后。他俯下身拿起了一把梳子,帮我整理了一下头发。
我的头发是很长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损伤。其实这又是官方的嗑。实际上,真正的原因是苏洵不让。
苏洵说:“女孩子就是该长发飘飘的,那样才惹人喜欢。”
我说:“那你为什么也长发飘飘的?”
苏洵很不淡定地走出去关上了门。
哥哥在的时候,我从未说他一分好,可是现在我才想起来,原来这三千年里,每一天都是他陪着我度过的。
何欢发现我走神,问我:“小唯,想什么呢?”
直到这时,我才发现原来自己在发愣,便回了句:“哦。”
他捏了一下我的脸说:“想家了?等我处理完手里的公文就陪你去青丘,我帮你还原它。”
我欣然欢喜。
何欢的手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