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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爷,那他几时出来?”雪特贝尔略表歉意的打听道。
雪特贝尔知道自己太心急了,虽说梅利菲斯公爵是自己的爷爷的弟弟,但是,他实际上还是第一次与他见面。
“我也说不清,大概就在这二三天。”梅利菲斯公爵托着下巴想了想。
“皇爷,那我不打扰了,如果他出来后,能否派人知道我一声?”雪特贝尔知道今天见那个黑暗魔法师是不太可能的事了。
“可以。”梅利菲斯伯爵点头道。
“皇爷,我就坐在城里的小马客栈,如果他出来了,你可以派人到那里找我。”雪特贝尔说出自己落脚的地点。
“你怎么住那里?难得来一回蔚然城,就到我府上住几天。”
“我还有几个朋友在那里……”
“难得见到拉尔贝尔的儿子来看望我,雪特,你一定要住过来,有朋友也没关系,一起住过来,反正我这里大的很。”梅利菲斯公爵打断了雪特贝尔的话。
“这……”
“就这样了,我这就叫人准备,你去那里把你朋友一起带来。”梅利菲斯公爵不容雪特贝尔拒绝。
“是,皇爷,那我这就过去。”雪特贝尔见梅利菲斯公爵坚持,便答应下来了,再说如果住在公爵府,就能在那个暗黑魔法师出来的第一时间见到他了。
“好。”梅利菲斯公爵点头笑道:“就应该这样了,把皇爷家当你自己家就行了,不用客气。”
当雪特贝尔离开梅利菲斯公爵府时,又一个红色的身影出现在梅利菲斯公爵面前。
“他是拉尔贝尔的儿子?”后出现的红衣人问梅利菲斯公爵。
“应该不是,拉尔贝尔的儿子,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不是,而且他还会暗黑魔法。”梅利菲斯公爵摇头。
“那他会是谁的后裔?真正的皇族除了我们外,再无其他人的了。”
“不知道拉尔贝尔从那里找来的,不过,他可以算是帮了我们一个大忙了。”梅利菲斯公爵脸上出现喜悦的表情。
“是呀,我还正在发愁,拉尔贝尔之后找谁来代替他,现在好了,有了这个雪特,我也不用担心了。”后出来的红衣人也笑了起来。
“你也是的,近年来也不关心一下皇城内的事,如果你了解一下,你不早就知道了。”
“你还不是一样,把事情都丢给了拉尔贝尔,你在这边逍遥自在。”
“算了,不说这些事了。他怎么样了?”梅利菲斯伯爵变得有些紧张,这时在他口中的那个他,似乎非常重要。
“他还好,不过,我还是有些担心,当年那个时候让他过去,不知道会不会让他对兽人产生别的想法。”
“当时也是没办法,我们那时为了封住魔异空间,一时间无法回来,再说他的事知道的人太多了,如果还呆在圣夜学院里,难免会出现问题。”梅利菲斯公爵的眼中出现怜惜的神色。
“我准备让他回来了,他了解兽人和战争已经了解的够多的了。”
“你准备让他回来?你准备把一切都告诉他了?”梅利菲斯公爵一惊。
红衣人点了点头:“不错,那个人的预言就是明年。”
“好吧,他回来后,你把一切都告诉他,这个世界也该交给他了。”梅利菲斯公爵叹了一口气。
“那我先去看看实验怎么样了。”红衣人转身离去。
“炎——”梅利菲斯公爵突然叫出红衣人的名字。
“还有什么事?”炎回过了头,那碧蓝色的眼眸和红色的长发,竟然与梅利菲斯公爵有七分相似,如果七夜此时在这里,他一定大吃一惊,因为一直和梅利菲斯公爵交谈的红衣人竟然就是一直带大他的炎叔。
“小心一点,我设了禁制。”梅利菲斯公爵说道。
“喔,知道了。”炎轻轻点头,向梅利菲斯公爵府的魔法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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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崽子,有种上来,爷就在这里等着你们1
“干老子日的,别在下面跳来跳去,上来,看爷们一刀就劈了你。”
“快点滚上来!爷是一刀一个,包管送你们去地狱。”
在帕克要塞的城头,几十个大嗓门士兵对着城下天翔帝国军的先锋部队开骂。
这几十个大嗓门士兵的声音虽然没有经过魔法扩大,但是却一个字不漏的传到了那些翼人的耳朵中。
因为他们就是传音兵,每次教学时用来传达讲课者声音的传音兵。
在平时他们就是一副大嗓门,而在经过时常召开的学习讲座和其它会议后,他们的嗓门就不仅大,而且持续时间也长久的多。
而且他们都是粗人一个,文化虽然没有,不过骂人的话,却不少。原本七夜只是打算让他们骂骂解解气,顺便打击打击那些翼人的士气,但是没想到,这些士兵一骂就是三四个小时,一个个还是中气十足。
“那些人在叫什么?”
天翔帝国军先锋军团中,一个翼人士兵小声的问旁边的士兵。(狂战帝国用的是兽人语,而天翔帝国用的是翼人语,平时交战双方主将对话都是用月夜语,月夜语是梵天大陆通用语,此时叫骂的士兵都是粗人,当然不知道用月夜语骂了,所以他们都是用兽人语骂的。)
“可以是在说我们站了这么久都不动,感到很惊呀吧。”
被问到的士兵同样小声的回答道。
“喔,也是,我们站了快四个小时了,晚点就要回去了吧。”
“是呀,站的脚都发麻了。子爵大人说要给他们施点压力,把我们派上来一站就站了这么久,真累。”
“就是,这太阳真他妈的大。”士兵抱怨的说道。
“不要出声1这时,站在他们前面的队长回过了头。
二个士兵吓的缩回头。
第二天,听明白了的翼人部队也派出了士兵对骂。
不过可惜的是,他们虽然是用月夜语骂的,但是,在城头上的兽人士兵正好是学习文化课上最笨的士兵,月夜语的话,他们听懂二三个词语都不能。
不过好在他们再笨知道下面的也是在叫骂,于是他们加强了火力,更加卖力的叫骂。
那些被拉出来叫骂的翼人士兵,那能和这些练过的兽人士兵对骂,于是理所当然骂输了。
二军对骂的形势只出现了二天。
在第三天,特拉克便带领着攻城部队和苍鹰军团出现在帕克要塞面前。
望着那巨型的攻城战车,抛石器,在城墙上的士兵都暗自吃惊。
翼人带来的抛石器竟然比帕克要塞内的抛石器还要大上一倍,而那些运来的巨石,每一个都要五六个人才抱的来。
没有人怀疑它们的威力,就像没有人敢轻视这些天翔帝国军。
特拉克军团到齐后,并没有发现进攻,而是守在了帕克要塞的正门前。
在没有了解帕克要塞的实力前,特拉克并不想做无谓的试探。
而帕克要塞也没有出击,七夜选择的是防守。
七夜收到伯里特里元帅派人送来的信,信上说半个月后,帝国内的预备役军团将来帕克要塞,而后经过帕克要塞开上前线阵地,而他所需要做的,便是牢牢守住帕克要塞——在预备役军团到来之前。
“老大,就这么守着,太憋劲了,他们这么欺上头来了,我们也应该给他们点颜色看看。”因格跟着七夜在帕克要塞的了望塔上观察敌情时向他抱怨道。
“老大,再这么守着也不是办法,这几天不少翼人飞到我们头顶上探察我们的防守,虽然有魔法水晶产生的迷雾让他们看不见,但是难保他们不会也用魔法,到时一个透视,那我们这些防守在他们眼里都一览无遗了。”乌斯也跟着劝说七夜。
七夜听了因格和乌斯的话,紧皱着眉头,在塔顶走来走去。
因格所说的,其实就是帕克要塞内士兵们的心情。
兽人一向以火气暴躁出名,和麦国矮人一样,一但狂暴起来,没有人能阻止的祝
先前七夜来解围帕克要塞那夜,特意将部队留守在后方,不配合杀出要塞的驻军,那是因为当时要塞里的驻军全部都发了狂,那时的兽人几乎是敌我不分,见人就杀。七夜如果在当时把部队开上去,只是换来自己人互相残杀而已。
而现在的第三步兵团里的士兵,都是那些死犯和脾气狂暴而犯罪的兽人,在他们看来,死算什么,脾气来了,那怕死路一条也要拼上去。
当时在帕克要塞里,第三步兵团人类士兵受辱后,那些兽人士兵便狂叫着要杀到驻军士兵那里去,不过好七夜抢先出手,要不然就是他们动手了。
在这些兽人士兵的熏陶下,第三步兵团的人类士兵也一个个变得狂暴了。
步兵团里每隔几天都会发生士兵打架斗殴的事,有时是兽人和人类,有时是兽人跟兽人。
不过步兵团里的士兵不管打的怎么样,只要一打完,彼此间还是同伴,照样在一起吃饭喝酒,训练,从来都没有因为打了一次架,而记恨在心,然后找机会报复的事出现。
“不是我不想出战,而是我们兵力实在太少,如果出去反被他们歼灭,那样就没办法在预备军团赶来前守住要塞了。”七夜说出自己担心的理由。
帕克要塞能够作战的人只有二万多人,投入防守还嫌人少,那还敢派出一部分士兵出去,如果到时在外面被歼灭了,防守力量一减弱,到那时帕克要塞也就守不住了。
七夜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守不住帕克要塞。
关于此次进攻帕克要塞的军团,七夜已经收到了情报。
面对这个老对手特拉克,七夜是强打着精神,不敢有半点马虎。
如果有丝毫疏忽,帕克要塞便会进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为了帕克要塞内三万士兵的性命,七夜只能全力防守以待战争转机。
“老大,偷袭怎么样?就和上次夜里出去一样,偷偷的潜入到他们营地,杀他个来回。”因格想出了个主意。
“你以为他们都是猪?吃了一次苦头还不学聪明?如果我们再偷袭,只怕反被他们埋伏。”七夜指着远方的特拉克军团驻地:“看到没有?那里,他们扎的地方特意选在较高的地方,为的就是防止我们偷营,假如他们暗地里埋下伏兵,只怕我们没冲上去,便被他们从上面用弓箭射死了。”
“那,那就别去了。”因格尴尬的退到后面。
“去还是要去的,只不过……”七夜突然笑眯眯的望着困格。
“只不过什么?老大,你说呀1因格原本以为没戏唱的了,那知道七夜话风一转,又说要去了。
七夜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想一个法子再去。”
“怎么想?”因格愣愣的问道。
“自己想就是了,想出来告诉我一下。”
扔下站在原地想自己想法子的因格,七夜与乌斯走到了望塔边缘。
“看到他们,你想到了什么?”七夜指着城下列着整齐方阵,对帕克要塞虎视耽耽的特拉克军团问乌斯。
乌斯静静的看过城下敌军:“想到了前一次帕克要塞被围攻。当时他们的军团就是这种阵形。”
“不错,他们的进攻方式还是没有变化。”七夜冷笑道。
“那老大你是打算利用他们的这种阵形……”
“看着吧,明天会有一出好戏上常”七夜脸上露出邪邪的笑容。
第二天大清早,列着整齐方阵开到帕克要塞前的特拉克军团,见到满地的泥土都愣住了。
翼人们发现昨天还硬着的泥土,到今天却变成了一团稀泥。
昨天晚上也不见下雨,这泥土怎么会湿了?翼人们一个个疑惑的站在稀泥中。
虽然他们并不喜欢将脚站进粘稠稠的泥土中,但是为了给帕克要塞的驻军制造出巨大的压力,他们只能一个个往稀泥里走,保持着阵形走到帕克要塞城下。
“看到他们没有,一个个愁眉苦脸,一副要死的样子,哈哈哈1因格在城头指着那些翼人对士兵笑道。
当太阳出来后,那些稀泥便渐渐凝固起来,翼人们原本轻巧的军鞋因为粘上泥土而变重。
如果把脚抖一抖,将泥抖下来就没事了,但是没有长官下令,站在原地的翼人只有看着自己的鞋变重。
那股子泥水在蒸发时,不少都渗透到翼人的军鞋里去了,让他们感觉又湿又热,憋的特难受。
“来,把昨天学好的唱出来。”因格指挥站在城头的传音兵。
“是,因副团长。”传音兵们先是笑了笑,然后对着城下那群翼人士兵开唱了。
“臭军鞋,混泥水,
一个水坑三鸟子,
哪三鸟,看就是,
一鸟站在坑边上,
一鸟坐在坑中央,
多出一鸟在挖坑,
…………
…………”
这歌是因格昨天晚上堵河口想出来的,根据他家乡一首民间小曲改编的。
不过因格没什么水准,改编的歌词小学生水平都没有,不过好在部队里也没几个识大字的,于是因格得意的站在了城头,听着士兵们唱着自己写的歌。
“快点叫他们停下来,快点叫他们停下来。”站在了望塔上的七夜,急忙对身边的近卫兵下令。
这些传音兵原本就是嗓门大,够粗才当选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