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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在人类世界里引起巨大恐慌,这场灾难在联军各国政府的努力下没有向外界泻露一点信息,消息被彻底的封锁了。
而这场灾难地制造者刘逸飞此时已经上了喀布尔国际机场前往发国地一架班机。
所幸的是,喀布尔国际机场位于喀布尔城外三十公里处,因此这场尸体灾难并没有波及这里,国际机场运转正常。就连那些守卫机场地联军士兵也显得十分的悠闲。联军司令部的消息封锁使得国际机场没有进入关闭的状态,这实在是幸运。
刘逸飞为了方便上机还为自己和扎卡西用魔幻之书制作了两份身份证明。
在这两份身份证明上。刘逸飞是发国一家石油公司的商业代表,而扎卡西则是刘逸飞的助手。
通过这两份身份证明,刘逸飞两人轻松的坐上了飞机,当然之前通过酒店订的飞机票也是不可缺少的。
而那名小天使通过一段时间的观测,确定了那头强大的邪恶存在就是刘逸飞所召唤出来的,因此要想完成任务就只有跟着刘逸飞了,虽然她根本就不具备完成任务的实力。
小天使朵米拉并没有刘逸飞那样多的能力,不过也不妨碍她继续的跟踪刘逸飞,趁着机场人员不注意,她躲入了飞机的起落架仓,这是一个曾经被广为宣传的免费乘机的好藏处,曾经不止一位少年躲在这里免费的品尝了上天的滋味,不过最后都是被冻得全身青紫送进医院,所以请各位起点读者不要模仿。
刘逸飞不知道朵米拉的跟踪,因此这件事也不妨碍他坐在头等舱里观赏过路的空中小姐的愉快心情。
除了那次和王氏兄弟一起乘作直升机前往秘密基地之外,这还是刘逸飞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坐飞机。
实在是太养眼了,这些国际航班的空姐身材素质就是高啊,一个个身材挺挺,在微低头询问您有什么要求的时候,衣领处的波涛汹涌,几乎都快让刘逸飞看花眼了。
而扎卡西更是不堪,不但眼睛看直了,鼻孔里还缓缓地流出两股血液,实在是丢人啊,不过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在扎卡西的家乡,女人出门都是全身裹得严严实实,扎卡西哪里看见过这样的春光景象,流点鼻血也是很正常的了,只不过让空姐们看见,还以为扎卡西发什么急病了,那关切的贴身询问更是让扎卡西的鼻血流得更快。
在随后的日子里,这段历史成为了刘逸飞嘲笑扎卡西的重点,你是童子鸡!就只此这一句话就可以让扎卡西低头羞愧很久。
但刘逸飞选择性的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实,自己也是一名处男。
就在刘逸飞打着美女的望,开着扎卡西的玩笑时,小天使朵米拉正在起落架仓里忍受着无比的噪音与刺骨的寒风,虽然天使对于寒冷有着一定的抵抗力,不过从温暖的神国到这寒冷刺骨的烈风,转变实在是太大了,大得让朵米拉有点受不了,朵米拉此时心中不断的幻想着自己一剑砍下地狱炼魔的头颅以及回到神国之后的荣耀来鼓励自己,否则的话朵米拉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坚持下去。
“头等舱就是好啊,这些妞都长得这么水灵。”刘逸飞在安静的头等舱里左看右看了一会之后突然发出一大声的感叹,当然这声感叹是用韩语说的。
说实话,在安静的头等舱里这样大声地说话,实在有点粗鲁。
而在老外的眼里,华夏人与韩国人并没有什么不同,因此刘逸飞这位所谓的“韩国人”收到了老外们的一致鄙视目光。
刘逸飞倒是无所谓,鄙视就鄙视吧,自己已经习惯了。
倒是扎卡西虽然没见过什么大场面也知道貌似在这种安静的场所大声说话有点不对,便轻轻的拉了拉刘逸飞的袖子,刘逸飞自然知道扎卡西的意思,颇有点不耐烦地继续的用韩语大声的嚷了起来:“干什么?不要打扰我看美女!”
看着周围人的目光,扎卡西的脸顿时红了,头一扭看向了窗外,当自己不认识刘逸飞好了,免得平白遭受鄙视啊。
不过就在这时,一个亚洲面孔走了过来,身材矮矮的,但脚步很重,好像不将别人的目光引到自己的皮鞋上不罢休。
当然他全身上下的衣物皮鞋价值不菲,虽然刘逸飞并不知道价值几何,但反正比自己身上的衣服贵多了,刘逸飞现在穿的还是超市里的衣服。
那人走过来就用韩语打了一个招呼:“您好,我也是韩国人,我叫金珠透,可以换一下座位吗?”前面这句是对刘逸飞说的,后面那句是对扎卡西说的。看来韩国人还是懂礼貌的,只不过只针对家乡人。
扎卡西自然是看刘逸飞的意思。
而刘逸飞这时兴趣来了,想不到自己一时兴起,小小的演绎了一把韩国的国粹就引出来一头韩国人,这真是一种“惊喜”啊,自从知道韩国将华夏的端午节申报文化遗产之后,刘逸飞就极其饥渴的希望遇到一头韩国人,不然的话,怎么能够发泄自己的“崇拜”情绪呢?
第三卷 我真的强大了
第130节 跆拳道?
刘逸飞嘴一撇,扎卡西就懂起意思了,起身让座。
而这位先生则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张口来了一句:“在这里能够遇见您,真是荣幸,不知道能不能聊一下?还不知道您的名字呢?”
这不废话吗?都坐下来了还问能不能聊一下,不是为了这个能让扎卡西给你让座,刘逸飞心里一边暗骂一边思索起来。
想了一会,刘逸飞只记得韩国的几个大姓里好像有姓李的,就当即给自己取了一个名字,说话的时候,面容极其和蔼:“金猪头,你好,我叫李霸巴,霸王的霸,下巴的巴,现在发国国立石油公司担任商业代表。”
听到这个名字,金珠透先生略为有点吃惊,不过鉴于一种国民之间的礼貌,金珠透先生还是略为恭维了一下,并详细的自我介绍了起来:“真是个好名字啊,李先生,我是发国解放报的特约记者兼韩国大学人文教授,这段时间在阿福汉研究我们大韩民国出兵阿福汉的可能性,能够在这里遇见李先生真是有缘啊。”
刘逸飞一听,发国解放报的,顿时想了起来,这家报社经常对华夏进行各种攻击,刘逸飞是早有耳闻了,想不到在这里碰上一个特约记者加韩国人,可谓是新仇加旧恨啊。
这还真是位人才,搞研究都搞到阿福汉来了,不愧为人瘟教授啊。
刘逸飞立即纠正了金珠透的错误言辞:“金猪头先生,我这个人有个习惯,喜欢别人称呼我的名。你就叫我爸爸吧。”
“霸巴?”金珠透有点发愣,还真没见过这样赤裸裸来占人便宜的。
刘逸飞不失时机地答应了一声:“哎,你这么热情,我也叫你的名吧。这样亲热些,猪头,你这次坐飞机去发国有很重要的事吧?”
金珠透一听到刘逸飞说到这里,立即将刘逸飞可能涉嫌占自己便宜地事丢到九霄云外去了,摇了摇头叹息道:“阿福汉居然没有直达我们大韩民国的班机!我只有到巴尼去转机了,不过我研究出一个重大的发现!”
金珠透说道这里停了下来,好像希望得到家长夸奖的孩子似地。
刘逸飞立即满足了他的这一条件:“你不愧是我们大韩民国的精英啊,研究出什么了?”
金珠透得意的一笑:“那是当然。我可是我们大韩民国的精英啊!我给你说吧,其实历经数年的研究。我发现这阿福汉在两千多年前就是我们大韩民国的领土!”
这一句话语如同重磅炸弹差点将刘逸飞直接炸晕。真不知道脸皮这厚度有几何了。
刘逸飞有点敬佩的问道:“您在阿福汉研究了数年?”刘逸飞不得不佩服这猪头先生了,能在阿福汉这个战乱地方待上几年搞研究还真不是人能干地活。
不过这位猪头先生接着说出的一句话,差点让刘逸飞一拳给他直接捶到脸面上,猪头先生听了刘逸飞地话,脸上没有一点羞红:“呃。这个研究我是在我们大韩民国研究出来的,我们大韩民国的研究条件比阿福汉好。”
刘逸飞又被打击了一次,在远离阿福汉千里的韩国研究阿福汉与韩国之间到底有没有关系不说,还将阿福汉直接划成了韩国两千多年前的土地,两千年前有韩国吗?
“两千年前有韩国吗?”刘逸飞实在忍不住,直接抵了一句黄(就是指出对方地错误)。
“怎么没有?你难道不知道?我们大韩民国在两千多年前就雄踞世界之巅了。”金猪头很显然对自己这位“同胞”的孤陋寡闻感到鄙视,原本就比较大的声音忽然变得更大。
是吗?韩国有两千多年了?我怎么不知道呢?真是感到羞愧啊,我错了,大哥!刘逸飞差点一口鲜血喷在猪头的脸上。
由于金猪头的声音很大。整个头等舱的目光都交集在这里,而一名身材修长长相甜美的空姐小快步的走了过来,微微曲腰,用轻柔的声音说道:“很抱歉,先生,请小声点好吗?您已经影响到同舱地客人了。”
那猪头的脸皮貌似比刘逸飞薄上一点,一听这话。脸顿时红了。在连声抱歉之后暂时沉寂了下来。
不过刘逸飞可不肯放过他,这小子太可气了。前面说的一歇话差点没把刘逸飞给气个中风加半身不遂。
刘逸飞在思考了好一会儿才决定使用杀手锏,说实话,这一招使出来可谓是两败俱伤啊,轻易动用不得。
“猪头先生,您的家乡是什么地方?”刘逸飞为了将这招的威力发挥到最大不得不用上了敬语。
“我的家乡就是首尔啊,世界的中心,一个很伟大地地方,有空您去地话,我一定给您当导游。”金珠透的语气带着无以伦比地自豪,这时他好像记起了面前这位是自己的“同胞”,一拍脑袋,略带歉意的回问道:“对不起,我忘记询问您的家乡在什么地方了,一定也是一个伟大的地方?”这猪头先生特喜欢用伟大来作为修饰语。
“是啊,我离开东京都快三年了,不知道那里的樱花开得好不好?”刘逸飞心里笑了起来,这击闷棍够他受的了。
金珠透好像没有反应过来,顺着刘逸飞的话语就接了下去:“东京是一个伟大的地方,我曾经去看过那里的樱花,什么?你是太阳国的人?”金珠透话语到了最后反应了过来,脸上的神色好像吃了一滩大便,两颗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了。
刘逸飞哈哈的笑了起来,看来这一招效果很不错啊,老子都自认小鬼子了,看不把你个棒子恶心死,不过这招还是少用的话,自己心理也不太爽。
不过不到一会,这金珠透回了气,貌似这小子的心理素质很不错,眼珠子转了几转之后便又企图和刘逸飞攀谈。
刘逸飞知道,这小子是想找回场子,棒子拍了鬼子的马屁,心里的难受劲就别提了,不扳回来的话,以他的口必称伟大的阴暗心理,估计这小子几个月都睡不好觉。
刘逸飞也不理他的碴,手一招,就和扎卡西换了座位,自顾自的去睡觉了,将金珠透留在那里憋闷。
阿福汉与发国之间的直线距离有好几千里远,不过坐在现代化的飞机上也不过半个觉的时间。
戴高乐国际机场到了,飞机在机场的上空开始盘旋,按照机场的指挥逐渐降低高度准备降落。
空姐那甜美的声音开始提醒旅客做好下机准备。
飞机停住之后,刘逸飞起身招呼扎卡西下机,一转身却看见那金珠透得意洋洋的站立起来,还给自己打了个招呼,而扎卡西则低垂着脑袋,好像被二十多个壮汉强暴了一般。
这是怎么了?刘逸飞有点纳闷,这金猪头不是被自己憋闷了一把,跟个死人似的,现在怎么还阳了?这扎卡西又是怎么了?好像死了老爹。
走到扎卡西面前,刘逸飞正想询问,扎卡西抬起头来,摇了摇手,转身向着机门走去,刘逸飞还真有点被扎卡西的眼神给吓住了,那种极度幽怨以及冒着一些小火苗的眼神。
莫不是那金珠透就在座位上将扎卡西给办了?看不出啊,那棒子还有这爱好?
直到出了机场,再次遇到金珠透的时候,一直不说话的扎卡西对刘逸飞提出了一个小小的要求:“我能去和那个人说说话么?”语气极度的委婉,刘逸飞愣愣的点了点头。
随后自己面前好像刮起了一阵大风,扎卡西几乎瞬间便消失在刘逸飞的面前,下一刻已经将金珠透给直接摁地上了,双手双脚一个劲的向着猪头身上招呼,边打还边叫喊:“我叫你伟大!我叫你首尔伟大!我叫你祖宗伟大,我叫你跆拳道伟大。。
刘逸飞看到这一幕都快愣神了,看来自己办了一件错事啊,把这么纯朴的一个青年放到金猪头身边,这几个小时里,他的耳朵不知道饱受了多少的轰炸,就让他们彼此之间发泄一下吧。
刘逸飞转身就将正拼命跑来的一个发国警察给拦住了:“你好,警察先生,那两个人都是我的同胞,他们正在进行我们大韩民国最伟大的运动,跆拳道切磋,如果你跑过去,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