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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年得子,本是溺爱若稀世珍宝,可是此刻却听到血脉被人斩绝,这几乎让他整个人都要陷入了崩溃
抱着满腔杀意而来,却又被齐苍山横拦于前,接连两次巨大的心理冲击之下,他简直要出离愤怒了
极度的愤怒之下,柳镇岳的表情却是yīn沉了下来,口chún轻启,一道冷幽幽的声音传遍四野:“齐苍山,你真要阻我不成?”
“有我在,便不许你动他分毫”齐苍山懒得与他虚以委蛇,声音如箭穿透苍穹,直达乾门四方,冷冰冰地道出了自己的坚持,
比之火行烈,他行事甚至要更为干脆
身为执法长老,本就要“心如铁,不为动摇”
既然已认定方辰对乾门有大用处,抱着这一观念,齐苍山绝不会吝啬于倾尽一切去维护。
“那你就去死吧”柳镇岳暴喝出声,掌心长剑再度奔袭而至,如斩千层铁幕,每撕裂一层都有一层爆散之力叠加其上,如碎千古
齐苍山正待出手,心神警兆乍现,他立忙身形一顿,猛地一掌朝身后拍去:“呼延傲你敢”
突兀的,一条长达一丈的青sè长鞭从背后袭来,长鞭蜿蜒如蛇,直朝齐苍山的腰腹部纠缠而至
呼延傲身形随即浮现,貌似和善地劝解道:“齐师兄,柳长老爱子被杀,急于报仇也是人之常情,你又何必如此不通情理呢?”
掌心银月气兵落下,正中青sè长鞭
两相碰撞,却是并未发生任何原力轰炸,竟在一阵嗡然急颤中僵持住了
齐苍山心脏一紧,他知道单论修为呼延傲并不逊sè于自己,他要是存心纠缠住自己,绝对有可能该死的,自己已经发出了信号,掌门怎么还未到来,难道他还在犹豫吗?
自己不是已经派人去禀告过了,该死,还要犹豫什么?
一见齐苍山被呼延傲缠住,柳镇岳长剑蓦地变幻了方向,他一脚跺地,身体如被巨力推动竟爆射出去十丈许,立即接近了执法堂
“挡我者,死”
面对拦在执法堂前的数名内门执法弟子,柳镇岳面孔狰狞,眉心突突直跳,眼睛似乎要冒出火来
拦阻在前的执法弟子们心神顿寒,如坠冰窟,他们虽然都算得上是年轻俊杰,经历过的苦战也是不少。可是与身为幻灵境强者的柳镇岳还有着不小的差距,在对方近乎发狂的攻击之下,哪还能保持冷静?
威压之下,他们不自禁地连连倒退,身体逼近了战堂大门再退一步,必是大门被洞开,lù出里面的方辰一行
见状,齐苍山目眦yù裂,jī愤地眼眶爆裂开来,竟渗出了森然的血丝,凄厉之状令得呼延傲心思一惊
他怒声咆哮道:“我乾门好不容易出这么一个天才,你们——”
“非要毁掉他才甘心吗?”
银月气兵正被青sè长鞭缠绕着,但它此刻却忽地像是怒龙不甘蛰伏般拼命地颤抖了起来,内中强大的原力竟仿佛被倒入了冷水的生石灰,咕嘟嘟地几乎要冒出浆泡来
对面的呼延傲感受得尤为明显,他感觉手中的元器竟有脱离控制被震飞半空的趋势
“怎么可能,他与我不过同样是二阶修为,怎么可能强出我这么多?难道是——”
呼延傲骇然地瞪大了眼睛:“齐长老,你疯了竟然动用融器秘术”
由凝原境入得幻灵境时,必先感悟原力,从而能够做到“幻灵化形”,方才算得上真正晋级
各类远古典籍之中皆有记载,原力有灵
这“灵”指的乃是灵xìng,唯有发掘出一身原力的灵xìng,才可以做到将原力化形。
从此之后,原力在丹田内再也不是纯粹的气态存在,而是以“剑灵”、“飞轮灵”、“镜灵”,甚至是“脚掌灵”等等形态存在。
这相当于是幻灵境强者一身原力所聚,乃是最本源之物,轻易不得动用。若是强者身死,甚至可以凭借“灵”留下一丝神念,也就是“斗魂影体”
此刻,为了脱离“丙龙鞭”的缠绕,齐苍山竟然将灵与元器融合成了一体这样固然能够令得爆发力大增,却也极大地增加了风险xìng——
但有损失,必是伤及根本
这,怎么由得呼延傲不惊?
“你们,不做人事”齐苍山恨yù狂,银月气兵所向,几可碎山裂岳
呼延傲脸上不自禁地浮现出了一抹惧sè:疯了真是疯了为了维护一个毫无关系的弟子,值得吗?
他不愿与齐苍山拼命,丙龙鞭一晃顿时收了回来,整个人爆退出了数丈远。
银月气兵暴涨,如龙般穿透了包围,电光般便急奔柳镇岳而去:“住手”
执法队弟子在骇人压力之下被纷纷逼退,闪向左右,lù出了身后大门。柳镇岳长剑劈至,丈许长的剑光狠狠斩落,如同上千吨重的精钢铁斧砍下,轰然一声,铁铸大门被砸成了粉碎
当是时,一束刺目之极的金光爆射而出,竟如同神龙耀世,横掠过苍茫大地
“气箭”随同而来,却是一直未曾插手的柳海惊呼提醒:“师尊就是那道气箭杀了晨弟”
喝声一出,他眼底闪过了一抹隐晦的得意:借刀杀人既然乱局已生,徒然暴怒没有任何意义,不如趁机搅hún水,让师尊将最大的威胁——
方辰,一举斩杀
“方辰,纳命来”柳镇岳一听得爱徒提醒,登时暴怒得眼眶几yù爆裂,但是猝不及防之下他还是横剑于xiōng,生生地接了一记撼世弓气箭,身形一滞,停顿了一记眨眼的时间
在他面前,方辰一身血染玄袍,凝立在黎老尸体旁,面容冷肃,手持金sè撼世弓,浩然若丰碑
“老狗,我在此立誓今日我方辰不死,日后必屠尽你柳系一脉,以慰黎老在天之灵”
“嘭”
一步震退之后,柳镇岳听得此言,更是狂怒,“哈哈哈哈”厉笑道:“那老夫今日就先叫你命丧黄泉”
大剑劈落,直奔方辰脑袋而去
绝对的实力差距之下,方辰是避无可避,躲,无处可躲但是,他眼眸中毫无惧sè,仍然傲立当场,丹田内黑sè怪huā发出了“隆隆”啸声,精纯的原力全速运往手臂
快速的原力游转之下,经脉也有些涨得生疼,方辰的原力单从量而言或许并不比寻常一阶原武者超出多少,可是在精纯度上却要胜过倍许,哪怕比之幻灵境强者都是不遑多让
原因无它,星璇诀的两倍压缩奇效
是以,此刻方辰才能在一动念间全盘调动起了所有原力,做出搏命一击
顾雨晴、黄选、罗锋,接连站起,没有求饶,更没有后退半分他们俱是一言不发地凝聚起所有力量,眼神灼灼地注视着柳镇岳,所有的威胁在此刻都没有半分用处,所能凭借者,唯有——
力量
轰
柳镇岳眼神暴虐,剑身闪烁着灼灼黄光,杀意满脸,身形暴冲至中途——
倏然
一只火红sè的大鼎从天而降,如同盖世大岳镇落,尚未落至实处,强绝的力量就压得空气骤凝数十倍,如同金饼铁丸般朝四方爆射而去。
“嗤嗤嗤嗤嗤”
金sè大剑如遭雷击,蓬地一声,被霜打过的茄子般垂落下去,再看那一道道被压缩到了极致而爆射出的空气流矢,呼啸声中尽数朝柳镇岳袭去,每一颗都足以洞穿金石
“掌门”
一见到出手的浩大声势,柳镇岳就心知来人是谁,不由狂吼一声:“你也来阻我?”
暴吼声中,他却不得不顾及自身安全,金sè大剑划起了一个曼妙的弧度,于千钧一发之际挡在了xiōng前。
剑若龙舞,飞快地旋起了一片金sè护盾
第一篇乾门天才第一三七章震撼维护!
第一三七章震撼维护!
“叮叮当当”
一道道空气流矢打落剑身,竟如同雨打芭蕉,发出了清脆悦耳之声。可是你这声声妙音,落入围观之人耳中,却是令得他们头皮都有些发麻,俱是心中大惊——
“好强的威力”
“噗”
柳镇岳闷哼一声,按捺不住xiōng口泛上的甜意,一口猩红的鲜血就喷了出来他眼神怨毒地凝视着身前,周遭杀意不断闪动,显然已是濒临疯狂
火行烈虽仍是一身狼狈,可是手托大鼎,却是显lù出了一身掌门气度,威严不凡。
一见有他及时出手,齐苍山立即住手,快速地将“镜灵”重新召回丹田,饶是如此,他也是不禁感觉到丹田与识海同时一阵空虚,整个人有些要虚脱的感觉
他连忙盘膝坐下,不顾外界发生的一切,开始运息调神。齐苍山知道,既然火行烈来了,那么接下来不管如何处理都不是自己所能够插手得了的。
若是掌门决定维护方辰,那么柳镇岳今日绝不可能动得了这乾门天才
若是掌门犹疑,那么自己在场也决计阻止不了
所以,他很心安地盘tuǐ坐下,开始了调养,以他的修为若是不及时恢复有很大可能落下后遗症……
“原来,他的修为已经晋至如此境地”另外一边,呼延傲暗暗心惊,他见到火行烈出手才真正明白这位平日里不被人敬畏的掌门,其真实实力居然已是如此可怕
他分明清楚,柳镇岳刚才那一剑绝对没有留手,而火行烈却是借助元器轻轻松松地一招将之镇败,这等修为有多么可怕?
纵然其手中大鼎乃是前代掌门所留,位列人级绝品,为他增加不少攻击力,可是其本身实力也决计不容小觑
更为重要的是,呼延傲从火行烈毅然决然的出手中看出了某些风向的变化:掌门他怎么可能对大长老下如此重手?而起因竟是为了一个弟子
哪怕这个弟子再天才,他又怎么可能对大长老、对一名维系门派存续有大功劳的炼器师下重手?
这个世界,真是疯了么?
神情惨淡
柳镇岳被暴烈的空气流矢震得手掌克制不住地颤抖,好像从肩膀到手掌部分都不再属于自己一般,随时有可能脱离自己而去
他眼神中禁不住流lù出了一抹骇然,怔怔地凝视着火行烈,上次在进入乾门的小径之上与于泉对决,jī战中途被火行烈一鼎镇压,他的感受还并不是很深。
那一刻,柳镇岳尚认为,是自己并未曾动用绝杀手段,这才被轻易地隔断。若是自己动用所有底牌,纵然是不能与火行烈一较短长,要想对抗上片刻应该也不是难事
岂料,这一番对撞彻彻底底地粉碎了他所有的妄念
幻灵三阶原来,这就是幻灵三阶的强绝战力
除非自己能够得到一柄地级元器,否则的话绝对没有半分抗衡之力……
“掌门,你真要阻我为晨儿报仇?”柳镇岳双眉陡然挑起,恼然竖立,如同利剑山峰,yīn冷的话语从牙缝中迸出。
火行烈眼神中流lù出了丝丝复杂的神情,有痛惜、有遗憾、更多的却是……
坚定
大鼎如玉铸成,通体火红,表面光润得没有一丝一毫的瑕疵,宛然就是绝美的宝玉丝丝缕缕的古怪源阵秘纹透体而出,隐隐约约地浮现在它表面,形成了一副繁复诡奇的图案
乾门至宝——
镇天鼎
论及品级,这只大鼎不过是人级绝品而已,可是它历经了四代掌门之手每一代掌门均以自身的“灵”对其进行过淬炼,久而久之,这只镇天鼎也具备了如同地级元器一般的灵xìng,实际攻击力绝对凌驾寻常绝品战器之上
纵是不如地级战器,也绝非寻常战器可比。
火行烈是执掌镇天鼎的第五代乾门之尊,配合他一身所修的“太鼎诀”,足以将这柄元器的威力发挥至极点
面对柳镇岳的质问,他深深一叹:“这次事件经过我已尽知,柳晨仗着大长老你的声势,竟悍然捉拿了方辰的亲人,将之残忍杀害,这才会导致了一场惨剧这件事,怪不得方辰。”
不需要太多言语,火行烈这句话中透lù出对方辰的维护却是表lù无遗
所有人都是表情一变
柳镇岳更是厉sè浮现脸颊,他正待放声怒斥,却突然见到了随后出现的于泉和宁无双,他表情中顿时浮现出了一片了然:
“哈哈哈哈,掌门,我当你是何等公正处事,原来也不过是畏惧天宁府的威压罢了哼,难道方辰小儿仗着与天宁府的关系,便可以轻易屠我乾门弟子,长此以往,我乾门弟子岂不是人人自危,又谈得上什么门派归属感?”
见势不妙,柳镇岳赫然开始颠倒黑白,言辞之间处处诛心,分明是要挑动起乾门弟子对火行烈的不信任感。
宁无双自打出现,眼神便一直凝注在方辰身上,待得见到对方一身血袍时,表情禁不住一惊,旋即察觉到他气息无恙,这才放下心来。
随即,见到他与顾雨晴站得很近,宁无双眼底深处又是不禁滑过了一抹黯然。
“呵”左莫长老听了柳镇岳这番话不干了,他讥讽地一笑:“大长老倒真是好一副忠肝义胆啊,如今倒是懂得门派弟子归心了,你那狗儿子仗势欺人时,你怎么不说可能造成乾门弟子不满?现在反倒是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真是叫人不得不佩服……佩服你大长老的双重标准啊”
多年来,左莫长老一直担当者孤单英雄的角sè,处处与柳镇岳责难,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