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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员们,官兵们,百姓们,都可见那金光闪闪的道法,在惊叹道人法术通神之余,也开始赞叹田中尘的灵巧。全身解禁后的某人,具有的不再是人类所能想象的速度和灵巧。
三兄弟在道人手中射出一道金光时,还猛然一惊,之后,在田中尘的捉迷藏表演下,不由得笑了。
“大哥玩的好像很开心啊!”王义泉笑道,他同时与赵景石对视一眼,两人都露出迷茫之色。“这群妖孽又出世了。”
赵景石少有的长长的叹了一声,苦笑道:“不知道现在道修高手有多少人?唉,我们得努力了,必须尽早进入道修,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王义泉点了点头。苏承剑专心致志的遥望金光与田中尘,努力发掘一些与武学有关的东西,完全没有注意到两位义兄的对话。
第五卷 神奇右手 第五十九章 让人郁闷的真气
田中尘逍遥自在的在窄小的空间内任意腾挪,将每一次激射而来的金光闪避过去,一片耀眼的金光中,他怀抱美丽女子,欢快的舞动身躯。
同时,他不断的注意那些遍布空间的轨迹,身形运动时,这些轨迹对他没有任何影响,它们好似虚无的幻影,即无利处,也无害处,更是无法触摸。
“非常道,一定与这些轨迹有关,但是怎么利用这些轨迹?”田中尘尝试两次,毫无收获。
相比田中尘的逍遥,道人则心惊不已,他用意念控制金光,却每一次都被田中尘轻松躲过。周围旁观者的眼神已经起了变化,他们对他不再恐惧,他是国师,不能输给一个没有名声的少年,况且这少年还是他藐视的下等生物。
右手五指伸出,手指半拢,继而猛然全部打开,五道半米长的金光从无根手指应射而出。灵活的金光在半空中上下游戈,前后左右的包围田中尘,之后,同时涌上。如同五道金箭一般,快捷的射向田中尘。
面对六道金芒,田中尘脚步交错,依旧无比轻松的让过夹击。
围观的众人在五道金光浮现时,惊呼一声,在田中尘从容躲避后,再次惊呼一声。他们看向道士的目光,不再带有惊惧和崇拜。
虽然有惊无险,但田中尘却心情再次沉重。“如果他继续增加金光的数量,大概在一百条左右的时候,我就无法安然无恙的躲避了。一百条,虽很久远,但不得不防。”他总是如此防范于未然。
无论金光是什么,它都是一种能量,只要是能量便有强弱之分。想到这里。田中尘纵身接近一条金光,真气包裹食指,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按了上去。
在真气接触金光时,一个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出现在心间。真气,对田中尘来说是如此的熟悉和陌生。在近七年地时间里,真气一直陪伴他,但却又一直郁闷他。他从没自主使用过真气,哪怕一次真气外放,都没有实现过。在此时,真气离体接触金光的瞬间,一种突如其来的明悟了然在心中。
在明悟浮现心间的瞬间。田中尘单手攥住金光,同时一丝细弱发丝的真气顺势钻入金光,在金光内部,轻轻地一个搅拌。一直追逐不停的金光,先是分离成一条条细长的金线,接着便似泡影般,化作点点金光消失在空气中。
“原来如此,虽然比一般的真气凝练,但结构方式实在幼稚的可笑。简直丢人之极,根本不足为虑。”田中尘露出一丝微笑,他转脸看向骇然失色地道士。信手抓住其他五道金光,轻而易举的将它们捏散。
金光好似一条电线。在将它柔弱的外皮拨开后,里面是松散地铜丝,虽然铜丝的密度大,但铜丝在一起地方式实在太过简单。在外皮被破开后,无法凝聚在一起的它们再也没有任何威胁。
“还让不让人活?”王义泉痛苦的抱住头,苦恼的说道:“如果我没记错,两个月前,咱们这个笨蛋大哥还是任人欺凌,只能靠嘴巴赚便宜的混蛋。怎么这么快?仅仅两个月,他便从不入流进入了“众者妙”之境!老三,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还有天理吗?”
“二哥,别说了,我正在伤心呢,先别打扰我,等我伤心完了,再说。”
“二哥,三哥,众者妙是什么?”苏承剑收起冷傲,小心的问道。
“别插嘴,伤心中。”两人异口同声道。
一片惊呼猛然响起,围观的众人,无论百姓,还是官兵,哪怕是官员,如果他们刚才望着道士的目光是崇拜和惊恐,那么此时这种情感全部转嫁到了田中尘身上。犹如天神一般的国师,放出无人能够抵御地道法,却被少年田中尘轻易的破解。特别,少年田中尘的英俊潇洒比之国师地仙风道骨,毫不逊色,这让田中尘理所当然的成为他们地偶像。虽然,之前被田中尘骗过,但他们大人大量,不做计较。
黄衣洛心情复杂,“幸好,幸好林公子不是江湖莽夫。刚才我嫁祸给他,依他此时表现出来的武功,出手杀我轻而易举,但他却与我比试口舌。唉,林公子高人啊!幸好,幸好刚才我帮了一下他,也算对他有个交代。”
在惊讶声中,道士的脸色并不好看,他冷傲的表情并没有多少变化,厉声喝道:“你等无知之辈,安知道道家法术之奇妙?”他说话的风格依旧不变,没有一个明确的说话对象,似乎他在自言自语,又好似他对所有人说话。这种傲慢的说话方式,最让人讨厌。
为了不让道人再次遭遇无人与他对话的难堪,田中尘接话道:“道术很奇妙,这点在下承认,但道长难道不想知道为何我武功这么差,却可破解你的道术吗?”他准备骗人。
“你武功差?”所有人心中的疑问。
道士没有这个疑问,他理所当然的问道:“你为何能破解我这最简易的道术?”他把“最简易”三个字咬的很重,让在场的人听到的几乎只有这三个字。
田中尘懒得理会道士的自我掩饰,他继续自己的计划,一脸崇拜的望向道士身后,抬手行礼,高声道:“多谢前辈的指点之恩。”他遥对空无一人的城门口行礼。
道士与众人的反应相似,他们都认为田中尘之所以能够破解道法,是因为有人在一旁指点,不然无法解释田中尘在之前那么久的时间里都在躲避金光,而不是直接出手消灭金光。唉,只有老天才知道田中尘也是被逼无奈啊!
众人转头看向城门口,田中尘趁机接近道士,但众人的动作很快,城门口的空无一人也太过特别,几乎瞬间。所有目光再次回到田中尘身上,大家都等待这个骗子的解释。
“前辈,为什么他们看不到你?”田中尘继续对空无一人的地方问道。众人连忙再次转过头去,田中尘抓住机会,上前两步。众人一无所获后。又转过头来。
田中尘在众人询问的目光下,煞有介事,略有所悟的点点头。继续与空气对话,“晚辈明白前辈地意思了,前辈神通广大。不愿与凡夫俗子见面。只是不知前辈为何指点晚辈?”
这表演实在太过真实,在见识过道士的神奇法术后。又见识田中尘的诡异手法,再出现一个看不见的高人,并不是难以接受的事。“高人,这才是真正地高人,神龙见首不见尾。”所有人心中的想法。
唯有道士脸色极其难看,他似乎回想起来什么,高傲的脸庞上首次出现显而易见地惊恐之色。
田中尘察言观色,同时注视道士的心跳,他发现一件事。那便是道士似乎很害怕这见不到的“高人”。“试一试道修。”他心中决定之后,开口继续假话,“前辈是为了让晚辈出手教训国师大人?那么请问前辈。为何大家看不到你?道修?”
在“道修”两字出口地瞬间,道士的心脏们然跳动一下。他在害怕。就在这个瞬间,卑鄙地田中尘的机会来到了。
为了发挥速度,如晴被直接抛在地上,田中尘双腿凝聚最大的能量,比平时几乎快乐一倍的速度,破空声尚未响起,他以一种十分神奇的方式出现在了道士面前。同时,右手探出,直接掐向道士脆弱的脖劲。
道士身上的能量太多,刚才用出的六道金光不足他体内的万分之一,如果不是田中尘信手捏散六道金光,它们可以瞬间粉碎一块人立高地巨石。这么危险的人,自然要抓住机会,一击必杀。对于敌人,强大的敌人,田中尘从来都是先下手为强。
在右手即将掐住道士地脖劲时,道士身上突然泛起一片金光,金光似幕布,将道士整个的包裹起来。田中尘右手上真气涌出,千万条细如发丝地真气丝,急速射出,瞬间穿过金幕。
“我的真气怎么会这么厉害?”田中尘自己也吃惊于真气的强大。原本他估测的是,真气撞击在光幕上,他全身的真气可以在光幕上洞开一个小洞,让右手穿过小洞,继而瞬间击碎道士的脊椎骨,杀死道士。
既然真气如此犀利,田中尘杀人大计便可简单许多,他遥控真气,直接刺向道士的脖劲。他希望,真气能够像铁丝一般,割断道士的喉咙。
道士在他身上自动保护的光幕泛起时,心中便生气了警兆,他极力向转头,但明显来不及了。田中尘的偷袭,很少给对手留下反应时间。体内的灵元随念而起,疯狂的注入炼制的护身法器上,顿时他身上的光幕爆发一片刺目之极的光芒。周围众人被光芒刺痛了眼睛,一片惨叫,慌忙捂着眼背过身去,不敢再看过来。
而田中尘的眼睛似乎不受影响,面对比之西藏高原上的阳光刺目百倍的光芒,他犹如注目温和的月光一般,毫无不适之感。同时,增强后的光幕坚实无比,但却依旧无法对田中尘的真气有一点影响,它们原样不变的刺入道士的喉咙。
道士感受到脖劲间阵阵凉意,顿时心若死灰,他第一次感受无力的绝望。卑鄙的田中尘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有收获,如果不考虑到运气的话,确实如此。
在真气刺入道士白嫩的脖劲时,运气再一次对卑鄙田中尘的人品进行了严厉的惩罚。
人生中最郁闷的一些事,莫过于新婚之夜遭遇阳痿。战场上,当手中的神兵利器突然变成了豆腐渣,其郁闷的程度可想而知。
无论之前田中尘如何猜想他的真气,即便在方才武功有突破时,他便有了被身死奇功郁闷的准备,但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自己的真气竟然这么古怪!
它竟然无法用来伤人!
精纯的连田中尘都无法看见的真气,它们分为千万条,涌入道士的脖劲,却没有带来一点伤害。哪怕是一个红色的血点也都没有。似乎,这神奇无匹地真气就是一片幻影,它们可以毫不费力的洞穿任何物体,却无法对任何东西有丝毫影响。
田中尘明白,厄运在关键时刻来临了。他有过不少遭遇厄运的经验。自然明白面对厄运时,不能有一丝分心马虎。心中不及咒骂一句“过分”,他马上收回所有真气。就在此时,另外一个想象出现了。这想象让他哭笑不得。
刺入道士脖劲的真气瞬间被全部收回。它们在光幕上穿行,没有一点损失。它们犹如钢针在布帛上欢快的穿刺。回归田中尘体内后,它们地量没有一点损失,哪怕最轻微的一点损失都没有。
“现在我明白岳父大人为什么说,道修高手的真气多少无所谓,关键是真气凝练地程度。原来进入道修后,真气这么耐用。”田中尘心下如此感慨之余,他真气包裹拳头,一拳砸了过去。
如果按照田中尘身上真气刚才的表现,拳头顺利穿过光幕应该是轻而易举。只要拳头伸过去,他便有把握瞬间击杀道士。
但事情远远不是那么简单。
碰的一声,金光四溅,平静地光幕上泛起一道涟漪。似水面上的波动,继而再无任何变化。而田中尘,则被撞击产生地强大力道重重的弹了出去。真气依旧没有丝毫损伤。
很久不曾使用过的“风影过”,再次被田中尘拾起,在半空中,他调整重心,伸手扯在神骏白马的缰绳,继而猛然拉扯,身形再次被带起,重新扑向还未转过头来的道士。
白马被田中尘的强劲拉扯,吃不住巨大的劲道,不由自主的腾身而起,飞驰起来。它前蹄才刚刚抬起,身上便传来一串如爆竹般的轰鸣声。
光幕在田中尘沉重地拳头下,一阵阵的晃动,晃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但却依旧无比坚韧。
“这是什么鬼东西?怎么打不烂?”田中尘心中一阵郁闷,偷袭不顺利后,他不得不接受失败地现实。纵身离开前,他猛然一巴掌扇在马儿脖子上。马儿吃痛,急速奔驰出去。
在马儿奔腾起来时,道士终于转过脸来,他一脸惨白,惊恐的表情清晰地刻在脸上,他身上的光幕还在剧烈的晃动,如同他此时的心跳一般,无序,剧烈。而他转过脸来,首先看到的是怀抱绝美女子如晴的田中尘。田中尘一脸无辜和崇拜,似乎他在敬佩那位神奇的“偷袭者”。
“难道动手的不是他?”道士心中闪过这个疑惑,接着便随着飞奔的马儿离去。
田中尘的偷袭,即突然,又迅速,瞬间时间里,极少有人能看清那道围绕道士的幻影便是他。但远处的三位好兄弟却都看的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