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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妈,我保证不说!”
妈起身脱去了内衣,躺到了床上,把我拉到了她两腿之间,红着脸说∶“看吧,看个够,反正你当年就是从那里出来的,那时也见过的,只不过你绝对不记得罢了。你这个臭小子,真把妈给缠死了,妈怎么碰上了你这个小冤家,一见到你,妈就没主意了。”
那时我才八岁,还不知道欣赏妈那迷人的玉体,只向她两腿之间一看,只见隆突又丰满的阴沪,像半个刚出茏的软馒头那么大,荫毛不很长,但却很多,浓密而蓬乱地包着整个突起肥美的阴沪,中间有一条若隐若现的肉缝,红通通的很是诱人,肉缝已经有些湿润了,彷佛还热腾腾地冒着热气。
“妈,你们女人的这东西叫什么呀?怎么这么好看?”
“呵,好小子,这么小一点就知道欣赏女人的那东西了?我们女人这东西,学名叫做‘阴沪’,咱们民间就叫‘ ’,有些方言还叫‘小|穴’。”妈给我讲着,脸红得像盛开的桃花。
她大概怕我不懂,又坐起来,用手翻弄着她的阴沪给我做实物讲解∶“这一团毛,和你们男人的一样,叫荫毛,不过你们男人的还可以叫鸡芭毛,自然,我们女人的也可以叫 毛了;小肚子下面凸起的这一块叫阴阜,阴阜下面这两片能分开的嫩肉叫大荫唇;分开这两片大荫唇,里面这两片更嫩、更娇艳的嫩肉叫小荫唇;分开小荫唇,这里有两个小洞口,之所以说是洞口是因为里面都有肉洞,上面这个小口叫尿道口,里面的肉洞是尿道,是我们女人尿尿用的的通道∶下面这个稍大点的洞口叫荫道口,荫道口里面的肉洞就是荫道,荫道就是 和生小孩用的。两片小荫唇上面会合处的这一粒鲜艳娇嫩的肉核呢,就叫阴Di,它是我们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说着,妈还用手轻轻地拨弄了阴Di几下,阴Di有些发涨勃起了。
“妈,为什么男女长得不一样呢?”我不解地问。
“乖儿子,那是上天造人的杰作,也是人世间最大快乐的源泉。我们女人生了一个肉洞儿,你们男人长了一根Rou棍儿,就是让你们男人来插我们女人的,这就叫性茭,也就是民间俗称的 。这是人世间最快乐的事,这样一来,人类才会延续,才会生小孩儿了,小孩儿才会从我们这肉洞中生出来了。”
“那我是从您这洞洞中生出来的吗?”
“当然是了,我是你妈,你不从我的身上生下来,从谁的身上生下来呀?不从我的洞洞中生出来,从谁的洞洞中生出来?生你的时候,可把妈痛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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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呀,妈?”
“为什么?还有脸问,你想想,你生下来的时候,虽然是很小,可也有这么大一块,硬从我这个密不透风的荫道中硬挤出来,能好受吗?”妈故意绷着脸。
“妈,您受苦了,谢谢您,儿子该怎么报答您呢?”八岁的我已经懂得孝敬妈妈了。
“傻儿子,天下哪有母亲生儿子是为了让儿子报答的道理呢?不用你报答,只要你爱妈妈、孝敬妈妈就行了。”妈温柔地笑了,是那么的慈祥、和蔼。
“妈,我当然爱您!当然孝敬您!”我听妈说完后,用手轻轻摸了摸妈那好看的小|穴,觉得软绵中又微微有些发硬,不像初碰到时那么柔若无骨,就问道∶“妈,怎么又变硬了?”
“臭小子,还不是让你逗的?!我们女人的这东西,在有性欲的时候也会微微发硬、膨胀,这和你们男人的那东西在有性欲时能硬得像铁一样、胀大一倍左右,道理是一样的。”
“妈,我这鸡芭为什么不会硬呢?还有,我怎么没有荫毛呢?”
“傻儿子,你还小,等你长大了,荫毛就会生出来了,到那时,你就也会有性欲了,一有性欲鸡芭也就会硬了。而且我保证,你这玩意儿硬起来会比别人壮观上好几倍。”
“那什么又叫性欲?我现在怎么没有?”我又问道。
“性欲就是有了性茭的欲望,说句虽然难听但却实在的话,就是想 了!你还小,怎么会有大人才会有的性欲!”
“原来是这样呀,妈,您的这里现在有点硬了,按您的说法就是有性欲了,也就是说您是想 了?”我摸着妈的阴沪问。
“去你的,你怎么能这样子说我?我可是你的亲妈呀!”妈有点生气了。
我赶紧安慰妈道∶“妈,我的好妈妈,我是和您开玩笑呢,不要生儿子的气嘛!”我爬在妈妈身上撒着娇。
“妈知道你是在和妈开玩笑,妈不怪你,哪有当妈的和儿子计较的呢?臭小子,真是个天生风流种,这么小就会调戏女人了!而且调戏的还是你的亲妈!”妈也和我开起了玩笑。
“妈,我不是调戏您,我是实在太爱您了!对了,您不是说男人用肉根儿插女人的肉洞儿是人间最快乐的事吗?您那里硬了不说明您也有了性欲?您还说是让我逗的,那意思不是说您也想和我 吗?那就让我的小鸡鸡插进您的 里,让您得到你所说的人世间最大的快乐,以此来报答您,好不好?”我突发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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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妈的,你这个小子怎么这么流氓、下流?”妈真的生气了,一巴掌打在我脸上。
从小我就被妈妈和姨妈她们宠惯了,从来没有人打过我一下,这是妈妈第一次打我,我被妈吓哭了,捂着脸问∶“妈,您怎么打我?我说错什么了?”
妈一见我哭了,也后悔了,心疼起我来了,摸着我的脸问∶“让妈看看,妈打痛你了吗?宝贝儿不哭,宝贝儿不哭,是妈妈不好,你又不懂事,不是故意污辱妈妈,妈不该打你,对不起。”妈说着,亲着我被打痛的地方,自己也哭起来了。
我一见妈妈哭了,立刻孝心大起,马上不哭了,又安慰起妈妈来∶“妈,您别哭,宝贝儿不哭了,您也别哭了。”
妈见我不哭了,也停止了哭泣,又温柔地用唇吻去我脸上的小泪珠∶“好,我们都不哭!”
我又小心翼翼地问∶“妈,您刚才打我,是因为我说错什么了?我可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报答您。”
“去你的,哪有这样的报答法?我说是你逗的,就是想和你 吗?少臭美了!我是你妈,是你的亲生母亲,你这小子怎么想 你自己的亲妈?”妈又打了我的脸一下,不过这次可和上次不一样了,又温柔、又慈祥,就像抚摸我的脸一样,接着她自己又“吃吃”地笑了。
“不嘛,不嘛,为什么我不能?为什么您是我妈,我就不能和您干那么美的事?您不是说那是人间最最快乐的事情吗?”
“看你急得,妈逗你呢。妈告诉你,除了夫妻之外的自己的亲人是不能干这种事的,特别是有直系血缘关系的就更不能了,像咱们这种亲生母子的关系就更更更不能了。至于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你们汉人的老祖先定下的规矩,我们苗人也受了影响。”我外公家是苗族,所以妈这么说。
“为什么自己的亲人不能干这种事呢?和不亲的人干这种事又有什么意思?难道古人定的我们就一定要遵循吗?我们学堂先生还教我们要勇于打破常规,勇于创新呢!”我振振有词,现在想起来真有点脸红。
妈一听,又被我逗笑了∶“你这个小精灵,真是稀奇古怪,哪里来这么多歪理,如果你们先生听你把他教的用到这上面,他不知要气成什么样子呢!说不定他那把白胡子都要被气掉呢!”
“妈,我真的好想和您……”说到这里,我又问∶“妈,您刚才说和您干那种事该怎么说?”
“ !”妈随口而出,脸马上又飞红了。
“妈,我真的好想和您 。我太爱你了,听您说 是件那么快乐的事,那么为什么不让我和我最亲爱的妈妈来干这种事?!我真的想像不出怎么能和别的人干这么快乐的事,我不把快乐献给最亲爱的妈妈献给谁?妈,我太爱您了,我真的太爱您了,我不知道我离开妈该怎么过!”我压在妈妈身上撒着娇。
妈一听,极受震动,抱着我的头,深情地注视着我,怔了半天,又亲了我一下,说∶“我的好孩子,你对妈真好,你这么爱妈,真让妈感动极了,妈也离不开你,妈更爱你,好吧……”说到这里,又停了下来,好像要下什么决心,看得出她的思想斗争极为激烈。终于,她下定了决心,说∶“好,我们就豁出去了,妈让你 。不过,现在你还小,还不适合干这种事,刚才你不是说你的鸡芭还不会硬吗?鸡芭不会硬那怎么能干成呢?”
“为什么干不成?”我插言道。
“傻儿子,什么都不懂,还想和亲娘干。妈告诉你∶我们女人这荫道在平时是密闭的,在有性欲时因为充血而膨胀,那就更紧了,你的小鸡芭硬不起来,软不啦唧的,又这么短,这么小,怎么能插得进去?就算妈是生过孩子的人了,荫道已经松了,你也肯定弄不进去,更不要说来个Chu女,荫道那么紧,洞口处还有Chu女膜挡着,你就更弄不进去了。”妈耐心地给我讲解着。
“什么叫Chu女、Chu女膜呀?您的Chu女膜在哪里?让我看看。”
“Chu女就是没有让男人 过的女人,Chu女膜就是Chu女的标志,妈早已不是Chu女了,儿子你都生出来了,怎么会有Chu女膜呢?它是一层薄膜,长在女人的荫道口,是女人荫道的一层屏障,男人的鸡芭要插进女人的荫道中去,就必须首先从Chu女膜过,一进去就把Chu女膜弄破了,女人就会流一些血,Chu女膜一破,这个女人就从少女变成了真正的女人了,你看,我这里……”说着,妈妈掰开自己的荫唇,指点着让我看∶“这就是Chu女膜被你爸爸弄破留下的Chu女膜残痕。以后你要和女人玩,就要从这一点上判断她是不是Chu女,能不能配上你。好了,不要多说了,妈告诉你,现在你是绝对 不成亲娘的,根本就插不进去嘛!”
“插不进去,就硬挤进去嘛,您又没有Chu女膜挡着。”我不懂装懂,脱下小裤头,用手扶着软不唧的小鸡鸡,对着妈那迷人的肉缝就硬塞起来。
妈一看,娇笑起来∶“宝贝儿,你要‘强Jian’我吗?我告诉你现在干不成,你还不信,你那样干是不行的。好,为了使你相信,我再帮帮你吧。”
说着,妈用手把自己的荫唇用力向两边分开,帮助我将小鸡芭往里边塞。可是因为我的那玩意儿不但太软,而且太细太短,根本就无用武之地,急得我满头大汗,可是鸡芭却只是在妈妈的阴沪上胡乱擦着,最多只能夹在妈妈那两片荫唇中磨来磨去,根本无法前进一步,就更别说插进荫道中了。
“傻小子,你以为就那么简单呀?好了,好了,不要再磨了,弄得妈浑身难受。妈告诉你,男女性茭不只是把鸡芭插进 里那么简单,还要有硬度、长度和粗度,还要来回运动、不停摩擦,然后还要有高潮、She精等等,才能产生快感,这中间的道理多着呢,不是你小孩子能弄清楚的。等你长大,十年以后,妈一定给你!妈不骗你,除了你爸和你,妈是不会和别人干这种事的。唉,不知前生欠了你们张家多少风流债,当年爱你爸爱得要疯,现在又爱上了你,可能是移情作用吧!”妈说到这里,似不胜感慨,又幽怨万分∶“说了你也不懂。”
“妈,我懂。”为了安慰妈,我这样说道。其实,我那时那么小,怎么会懂呢?这都是我后来才弄明白的。
原来,在父亲刚死时,妈妈受不了这种二十一岁就守寡的突然打击,精神临近崩溃,幸亏有外公、姨妈等人的细心照料,才没有出事。本来我是由|乳妈带养的,没有跟妈妈睡,姨妈让妈妈亲自带我,让我每天都跟妈妈睡,每天有了儿子在身边分心,妈妈那一颗经过创伤的心才渐渐平静下来。
原本她对爸爸的恋爱和对我的母爱是基本平等的,从此她对爸爸的爱恋也转而变成了对我的母爱,爱的天平一下子产生了重大的倾斜,对我贯注了全身心的爱,从此,我在她心目中也就身兼儿子和丈夫两种角色,既是她可爱的儿子,又是她亲爱的丈夫,所以她才会对我有那种矛盾而又暧昧的态度,既是慈祥和蔼的母亲,又是多情温柔的妻子。
同时加上她刚和父亲尝到男女Xing爱的美妙滋味,父亲死后,她对Xing爱的渴望并没有随着父亲的去世而消失,而是也随着爱的天平的倾斜而一股脑的转到了我身上,将我当成了丈夫,当成了Xing爱对象,所以她才在每天晚上对我进行爱抚。这就是所谓的移情作用,要不然,妈妈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女性,怎么会每天对自己的亲生儿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