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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话实说:“我刚开始把你想成女人的时候觉得有一种罪恶感。但是现在没有了,因为我爱你,也知道你爱我。”
妈妈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一会说:“你答应我,如果你对我们的关系感到不舒服,一定告诉我。”
我点点头,问:“妈,你为甚么想到这个问题?”
妈妈沉默地坐了一会,慢慢地说:“有三件事让我放不下心。一是怕社会的伦理给你造成压力,影响你的学业和事业。既然你说现在没有压力,我相信你。二是怕我们现在的关系会影响你以后找女朋友。另外我也担心我以后会离不开你……”
“妈,我永远也不离开你。我毕业以后就和你结婚!”我的心里话夺口而出。
妈妈当然听不懂我这句话的背景。她的脸上泛起了红晕,笑着说:“别胡说八道。……小磊,凯丽比你大九岁,我比你大十九岁。你从来没有跟同龄的女孩交往过。你如果这么年轻就和一个老太太私定终身,对你自己未免也太不公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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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她虽然在开玩笑,却是在为我的将来而担心。我决定把派妮和伊娃“坦白”出来。我讲,妈妈听。讲到交换伴侣,妈妈先是皱皱眉头,然后脸变得通红。讲到伊娃,妈妈睁大眼睛看着我,一副吃惊的样子。
最后我说:“妈,从你开始,我才知道甚么是爱。在这之前,我只知道性。但是我已经跟年轻女孩交往过,并不觉得她们有甚么特殊的媚力。”
“我当初就说是美国把你带坏了,果然不错。”妈妈说完,一言不发地坐了几分钟,突然小声说:“小磊,我还没有仔细看过你的鸡芭呢。”
这倒是我没有想到的反应。我站起身,在妈妈面前逐件脱掉衣服。在只剩内裤的时候,妈妈止住我的手,让我躺到床上去。她俯身跪在我身边,慢慢把我的内裤脱掉,然后像检查一件瓷器一样把涨硬的鸡芭看来看去,还不时把尿道口流出的黏液涂抹到鸡芭头的棱边上。一阵阵稣痒传遍我的身体。我伸手掀起妈妈的长裙,拉下她的内裤,让她倒骑在我面前,阴沪正对我的脸。鸡芭上的刺激,大张的阴沪和熟悉的Bi味使我兴奋无比。我把妈妈的屁股向下一拉,把湿润的荫唇覆盖在脸上前后摩擦。在圆润的屁股、丰满的大腿、和散发着热力的阴沪中间,我感到无法言喻的充实和满足,好像任何世间的烦恼和担心都变得没有意义。
说不清过了多久,妈妈的呻吟把我带回现实。她的身体僵直了几秒钟,然后转过身瘫在我身边说:“磊,我要你。”
我一边把鸡芭朝她的阴沪里插一边问:“你已经仔细看过我的鸡芭了。有甚么感想?”
妈妈用调皮的眼神瞟了我一眼说:“跟你不一样。你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平时也挺有礼貌。可是你的鸡芭长得五大三粗,红里透紫,而且一翘一翘的,好像非常目中无人。”
我笑笑,决定反击:“不要只知道说我。你的Bi也和你很不一样。看你这么漂亮,皮肤又白又光滑,谁能想到你的荫唇颜色会那么深,还长满Bi毛,活像李逵的脸。”
妈妈眯起眼,挑舋般地笑着问:“我的Bi毛比伊娃还多吗?……哎呦,坏蛋,你捅死我了!”
夏天转眼就过去了。九月初,我的课题终于做出初步结果。我的导师很兴奋,说我们已经为这个课题的研究和应用,开辟了一个新方向。我趁机提出希望年底毕业,并争取在美国找工作。见他满脸的问号,我补充说我急于这样做是出于重要的“个人原因”,希望他能理解。
他的蓝眼珠盯了我足足三分钟,然后扬扬眉毛说:“只有爱情才能让你这样的聪明人放弃更远大的前程。(Only love can make a smart guy like you giveup a muchbrighter career。)”他答应马上给在公司里的关系写信推荐我,并为我下一步的研究提出很详尽的建议。
我事后常常想,我从他那里不光学到了最新的知识,也学到了对人的宽厚和无私。他是个好老头。
九月底,有三个公司表示对我的研究有兴趣,希望我去面谈。我的第一选择是西海岸的一个大公司。这个公司不仅有力量雄厚的科研部门,而且所在的州允许堕胎。这个条件很重要。万一胎儿有缺陷,我希望妈妈有选择的余地。
面谈的结果比我预期的还要好。主管科研的副总裁曾经是我的导师的同学,毫不含混地说我一拿到博士学位就可以到他的公司工作。我提出转换移民身份的事,他也一口答应。此行可以说是满载而归。
回到家里,我再也按纳不住心里的兴奋,抱起妈妈在客听里转了两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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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放下我!甚么事让你这么高兴?”妈妈笑着问。
“妈,我年底就能毕业,而且已经有个公司要雇用我,还答应给我办移民!”我一口气说完,发现妈妈呆呆地看着我,根本没有听懂。我这才想起,妈妈既不知道我的整体计划,也不知道我这次外出的具体目的。
我拉她坐到沙发上,说:“妈,我只要留在美国,你就可以长期住下去,也就可以放心大胆地生孩子,不用担心回国后的闲言碎语。我现在工作有了着落,你马上就可以怀孕啦!”
妈妈一言不发地看了我一会,忽然眼圈红了:“小磊,你这个夏天没死没活地做课题,就是为了这件事吗?”
见我点头,她叹口气,喃喃地说:“要是早知道我那一句话能把你累成这样,我就不……”没说完眼泪就落下来。
我把妈妈揽在怀里,说:“妈,早毕业还早挣钱呢,也不是坏事。再说,我当了二十一年的儿子,也想嚐嚐当爸爸的滋味了!”
“不要脸!”妈妈破啼为笑,脸上浮起红云。她看我一眼问:“如果孩子先天有病怎么办?”
我把几个月来收集到的信息说了,然后抱着妈妈用撒娇的口吻说:“妈,我能做的都做了,你也该有一点贡献了。”
妈妈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说:“这不是个小事。你让我再想想。”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妈妈已经把早饭做好了。吃到中途,妈妈突然眼睛盯着稀饭说:
“我还没有想好,但是我想到医院做一次妇科检查。”
妈妈已经动心了!我跳到妈妈身边,没头没脸地吻她几下,说:“没问题!我马上给你打电话预约。”
“你能做的都做了。这件事就不用你操心了。”妈妈半挖苦半玩笑地说。
我知道她的英语已经能进行日常的简单对话,但仍旧不放心:“妈,你得跟医生说清楚,不是常规检查,是为了怀孕……”
妈妈笑着打断我,“你操心也不怕长白头发!快滚到实验室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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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之后的晚上,我一手托着鸡芭正要插进妈妈的身体,她突然要我等一下,然后从枕头下面拿出一包避孕套:
“医生说现在的避孕药剂量小,停药后可以马上怀孕。不过我想停上十天,更保险一些。十天后,也正好是排卵期。”
妈妈终于同意了!她停了一下,接着说:“你这几天也少Cao几次Bi。到时候可以增加怀孕的机会。”
我把带上避孕套的鸡芭塞进她的阴沪,然后举起右手,像宣誓一样说:“我保证,用完这三个避孕套就开始养精蓄锐。”说完俯身吻了妈妈一下,笑着说:“妈妈,你还记得吗?一年前我说了句骚Bi,你就生气了。瞧你现在说起脏话来多么自然!”
妈妈扫我一眼,突然拉下脸说:“小磊,你把性病传染给我了。”
我不知这话从何说起,但心还是不由自主地一沉。我知道凯丽对这种事特别小心,可我们毕竟和别人有过接触,不能完全排除得性病的可能性。我如果有性病是件挺窝心的事,把病传染给妈妈更是罪大恶极。
妈妈大概看出我害怕了,搂住我说:“你满嘴脏话,又整天没上没下地亲我。现在我也满嘴脏话。这不是从你那里传染了性病是甚么?”说完格格笑起来。
十月二十三号,星期五,是另一个永远忘不掉的日子。吃完晚饭,妈妈提议跳舞。随着我们的身体越贴越近,我的鸡芭又像往常一样硬起来。妈妈用小腹在Rou棍上轻轻揉了几下,眯起眼睛问:“想传宗接代啦?”
我掀起她的裙子,把手伸近内裤,发现她的阴沪已经水汪汪的了,就笑着说:“看来你比我还急。”
妈妈的脸一红,说:“你在这儿等着,我叫你进去再进去。”说完快步走进卧室。
几分钟之后,我推开卧室的门,看到一幅无比煽情的景像。妈妈一丝不挂的跪在床沿上,两腿呈九十度角分开,上身低伏在床上,使丰满的屁股成为全身最突出的部位。从我站的位置,她的生殖器一览无余:在雪白的大腿和屁股中间,长满黑毛的大荫唇构成一个雪茄叶形的图案,环绕着像花瓣一样朝两旁分开的小荫唇,粉红的荫道口半张着,淫液在灯光下闪着湿润的光。
我像中了魔一样走到床前跪下,想也不想就把大半个阴沪吸到嘴里。妈妈摆摆屁股,说:“好啦,地已经浇得够湿了,该下种子了。”
我站起身,脱掉衣服,把涨得要爆炸的鸡芭插进滑润的荫道。
用这个姿势Zuo爱,对我是家常便饭。但是这次给我的感觉不同。看着在荫道口进进出出的鸡芭,我好像第一次懂得了性茭的根本功能是繁延后代。我想到电视节目里的乌贼鱼,千里迢迢游到产卵地,在完成使命后成千上万地死在海床上。对它们来说,生命的意义就是繁延后代。它们在那关键的一刻也有快感吗?我又想到二十一年前,是这个吞吐着我的鸡芭的阴沪把我带到世界上,现在我又在同一个器官里制造新的生命。还有甚么能比这一刻更确切地表现出生命的周而复始吗?又一转念,我发觉在Zuo爱的时候思考哲学问题很滑稽,裂嘴一笑,把注意力集中在鸡芭上面,大幅度地抽插起来。
几分钟后,我把小腹贴紧妈妈的屁股,将Jing液深深射进她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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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抽出变软的鸡芭,躺到妈妈身旁,见她仍旧跪伏在床上,脸上红红的,布满细小的汗珠,呼吸也不很均匀。
“妈,你怎么了?”我问。
她吸了一口气,小声说:“你刚才插得真深。我的里边像错了位一样。”
我这才想起,平时用这个姿势Zuo爱,妈妈不能完全容纳我。我后悔一时走神,忘了照顾她。
“对不起,我忘了。可你为甚么要选这个姿势呢?”我随口问。
“我结婚前,寨子里的阿婶说这个姿势最容易怀孕。是不是管用我也不知道,不过总没有坏处吧。”妈妈说。
“那我刚才插得太深,你也可以告诉我呀。”我说。
妈妈欲言又止,脸上闪过一丝不好意思的神情,然后岔开话题说:“我有点累了。时间也不早了。睡觉吧。”边说边偎到我身旁,伸手把灯关上。
第二年七月下旬的一个深夜,我坐在医院产房外的沙发上,假装镇静地看着杂志,心里却焦急地想知道妈妈在产房里的情况。这九个月过的真快!妈妈停服避孕药的第一个月就怀孕了。接着是我的论文答辩和毕业典礼,这期间还要跟公司办理录用的手续,然后是举家搬迁到西海岸。现在回想起来,一切都像在雾里一样,只有一件事格外清晰:毕业典礼结束后,是学位获得者和家属的宴会(party)。我穿着博士服向妈妈走去,发现她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我,眼神里既有对儿子的慈爱和自豪,也有对情人的满意和爱恋。别人也许看不懂她的眼神,但是我看懂了。在那一瞬间,我想,如果这时候给妈妈照一张相片,注上“为人妻母”的标题,一定能在摄影大赛上获奖。
我们搬到西岸后,在远离公司的市郊租了一所高级公寓,邻居大都是在高科技产业工作的“雅皮”们(yuppies)。这是凯丽的主意。她早我半年毕业,在加拿大的一所大学里做助理教授。据她说,雅皮们一般没有心思管别人的事,而且很多人是工作狂,经常早出晚归,可以免去我们的很多麻烦。
事实证明她说得不错。我们已经在这里住了半年多了,跟对门的小伙子总共只见过四次,都是在电梯门口,而且总是打个招呼就各走各的路。搬来不久,我曾经抚摸着妈妈那微微鼓起的小腹,建议去赌城结婚,反正这里也没人知道我们的母子关系。妈妈摇摇头说:
“你现在工作了,一旦结婚有很多场合要带上太太。你不带我去不合这里的习惯,长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