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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青苦笑道,“想必铁蓝姐姐是相信我能够在短时间内完成的了?”
沈铁蓝居然用力地点了两下头,“那是当然!当那天站在飞燕堂前看到你面对燕苍穹慷慨阵词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一个顶天立地站在天地之间的强者,对你充满了信心!”
平青心里说,“你都将我当成第二个铁扇神了,不对我充满信心才怪。”想到沈铁蓝也是一片苦心,而且连这么神奇微妙的道理心法都一一讲给自己听了,不练着实有辜负了她的厚望,他就只得站到旁边的平地去,将那把逆天刀拔了出来。
沈铁蓝提示他,“你先不必出刀,而是应该放松心情,然后去感觉体内的气流,再做收发动作,看看能不能将气流放出去再收回来,之后再拔刀,将气流充满到刀上,发出收回。”
平青心里一动,便将刀放于一侧,先去体察感应。
他原本就是一个绝顶聪明之人,想到体内的力量也是气流,气又是虚无的,这时便按照沈铁蓝刚才说的,微闭双眼,用着意念去一次一次地放空,一次一次地去感应,大胆地将心神意念地放出去,去感应天与地,感应无穷宽无穷远的范围,当有些朦胧恍惚的特殊感觉的时候,就收回意念在自己体内感应一番,照沈铁蓝的说法,这是用神识意念将感应到的气流带回了体内。
这个沈铁蓝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练气之道与一般人完全不一样不说,采气之法也至简至易。
平青认真地试了几下,感觉十分有用。
试过几次后,睁开眼睛,感到眼帘里都有一团神光在跳。
原来这就是人体的奥秘啊!
平青不禁又想起了沈铁蓝那句话:气不是练出来的,也不是养出来的,而且是体察感应出来的。
原来在生命安静的世界里,以心体察,真的能感应到一些平时根本不知道的东西!
平青心里说,这就是所谓的得气吧,我的脉海那么宽敞,假以时日,只怕将天地之间的全部灵气装下去都有可能,达到那一步,我岂非就是天下第一了?
他一向是喜欢往好里想,所以又闭上眼睛用着一点意念想像起来,想像着自己的下腹藏气之处开了一扇极大极大的门,结果无以数计的天地灵气就从那里源源不断地从那里流进了自己的脉海里,越流越多,越流越快,直到将自己无穷空无穷大的脉海都填充得满满的,再体察体察那种真的已经装满了的感受,真的觉得很实在、很舒服、很真实、也很微妙。
气的感觉真是这样的美妙啊,好像有,又好像没有;柔风轻吹般的、细浪轻翻般的,春雨微落般的、小花开放般的……舒舒服服,开开心心,细细融融,通通畅畅,从中感知到的不仅仅只是生命力量的生生不息,还有另一个虚无气流世界的精微和奥妙,神游太虚,气归脉海,飘飘欲仙,逍遥自在。
在这种舒服至极的感应中,一点儿也不比进入到无形脉线的感知世界时候差,差点儿就在『迷』『迷』糊糊中睡了去。
沈铁蓝看他半天不动,也不吭声,生怕走火入魔,连忙站到面前轻声地唤。
平青感到有人呼唤自己的,慢慢睁开眼睛。
沈铁蓝有些不乐,“你是睡着了?”
平青大笑,忽然声音一敛,由衷的感激道,“谢谢你,铁蓝姐姐!谢谢你将那么微妙的心法教给了我,我刚才在练功,真有的气感了,很舒服,也很强大。”
沈铁蓝大喜,“那你赶快练习收气放气呀,练熟了,你就能将气流注于刀上,将刀也放出去漫天抽杀了。”说话之时,眼中含着闪亮的异彩,比她自己学会了盖世神功都要兴奋。
多好的姐姐呀!
第259章 欲火中烧
第259章 欲火中烧
多好的情人呀!
多好的未婚妻呀!
平青忍不住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
沈铁蓝惊叫一声,立刻羞得从脸上红到脖子里,飞快地躲开了。
躲到一边后,还转过身去,看都不敢看平青一眼。
平青不由楞住,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个姐姐居然是这么害羞的。
这样害羞的,也必然过度敏感,如果刚才是『摸』她一『摸』,或者抱她一抱,还不知道羞成什么样子呢。
平青失神地看着她的后影。
站在那里,她一身都是那么那么的美,从头顶的秀发到脚底的鞋都秀出了一个女子最诱『惑』最惊艳的弧形和青春,该圆的地方圆,该收的地方收,该显的地方显,该隐的地方隐,该隆的地方隆,该低的地方低,香喷喷嫩灵灵,圆鼓鼓紧绷绷,简直就美得无法形容。
更妙的是她有一种奇特的冷艳感,那种冷艳,既不似薛冰灵火辣浪漫热情奔放,也不像小花的低声下气百依百顺,而像一朵出离于土却又纯洁得不染一丝世俗之气、而且带着丝丝冷感的雪莲花。
不知看了多久,平青才感到自己太失态了,该好好收回心思来练功,连忙收回目光。
不经意往周边一看,却又见小花、乌鸦、薛冰灵三人站在身侧,张大眼睛,正从不同角度一眨不眨地望着他,那意思就是说——我倒要看看你能看多久!
平青顿时羞得满脸通红,连忙逃避她们的目光,闭上眼睛练起功来。
从沈铁蓝开始起讲,到讲完所有道理心法,用去不足一个时辰,在接下来的时间内,他以体察感应的特殊心法,从将自身的力量放出去开始练起,放出收回,收回放出,先是力量的接收,然后就将力量注于刀上,与刀气刀意合而为一,开始还不怎么的,渐渐地真的能够放出刀去,跟接收那股子放出去的力量一样,放出接回,接回放出,大着胆子向更远的范围放,直到放至七六丈的范围,达到自己能力极限,才将刀收回来。
开始,只是直线,渐至是曲线。
在沈铁蓝亲自指点下,那刀子被掌控在平青手上,放了直线放曲线,放了曲线走回路,最后一圈一圈地舞杀,带着『荡』天『荡』地的杀气,吐着呼呼成团的刀风,拖着电闪子一般的刀影,唱出羞落人间音『色』的刀音。
那是怎样一把刀呀,它纵横往来,据任何生命于刀下,劈散一切却又埋葬一切,让天底间的拔尖高手从此闻风丧胆。
刀影里,平青冲向一棵大树,刀闪子从那里瀑开,整棵树都在刀闪子里化为碎碎零零,向着四面八方大大小小细细密密地飞开了去。
四人皆为平青学会了绝世刀法而感到高兴,平青自己,更是越杀越兴奋,恨不到就此从脚下杀到无穷无尽的天边去,路过天海湖,顺带将燕苍穹一刀就杀了来。
练呀,杀呀!
杀呀,练呀!
随着平青对刀的掌控更加烂熟,刀的威力也是比以前增长了一倍有余。
放出去,漫天抽杀;
收回来,纹风不惊。
也多亏了沈铁蓝那些旷世难闻的绝妙心法,一体察,力量出来了,一感应,就知道出来的力量有多大,诉诸刀身能够杀多远,速度有多快,一边杀一边体察感应刀的速度、力量、和距离,渐至居然达到了“人就是刀、刀就是人、人刀合一、浑然不觉”的至高境界。
不知不觉,居然已是黄昏前夕。
平青劈散那棵树后,仰看着那满天而落的树叶,心『潮』滚滚,自己将自己感动得眼睛都湿了,久久无法平静。
身后的小花、沈铁蓝、薛冰灵也是『露』出惊慕不已的目光,饱含着眼泪久久的望着他。
沈铁蓝脸上『露』出难得的笑容,比天界的花朵都美丽。
她的心里有个声音在叫,“他成功了,他成功了!他真的成功了!我没有看错他,他真的真的成功了!”
小花也在心里发出无穷无尽的感叹,“主人好棒好棒,好棒好棒啊!小花就知道,只有主人你才是最强最棒的!”
薛冰灵也在心里想,“天啦,那是什么刀呀,这下子我们好了,谁也打不过平哥哥了!”
乌鸦想道,“教主呀教主,姐姐将你训成了一个空前绝后的盖代高手,就冲着这点恩情,日后你也一定要对得起姐姐,好好地珍惜她爱护她,永远永远都不要让她伤心生气呀!”
平青的心里当然也在想。
不仅在想,而且有着说不出来的亢奋,在充满对沈铁蓝无比感激的同时,也生出一股子异样的豪气,热滚滚地滚『荡』在心胸之间。
有了这样绝世的刀法,还怕什么,管你燕苍穹还是唐龙,一切一切都不在眼中了。
好久好久,他才稍稍平静了自己的心情。
小花跑过去,拉住他的手,张着含泪的眼睛,动情地道,“主人,你成功了!”
平青禁不住在她额上亲了一下,止住犹有余波没有完全平静的心,开心道,“是呀,我成功了,我想不到有一天自己竟也能这样!”
小花道,“你要感谢铁蓝姐姐,是她让你成功的!”
对呀,第一个要感激的人,就是沈铁蓝。
平青向她走去。
走到身前,轻轻拉起她的一只手。
这一回,沈铁蓝居然没有躲,只是脸『色』仍然忍不住要发红。
“谢谢你,铁蓝姐姐,我真的好感激你!”平青动情地说。
沈铁蓝肃然道,“以后,你要对得起这把刀,这是一把正义之刀,为了除恶,它是连老天都敢背逆的,所以才有了逆天刀这个名字。”
平青用力点头,“我知道,我一定会对得起它的!”
又走到薛冰灵面前,“冰冰,也谢谢你,以前,在我那么差劲的时候,你都跟着我,以后我会对你更好的!”
薛冰灵红着脸道,“光说不练有什么用,你想对我好,难道还怕没有机会吗?”
天啦,这小昵子不是在暗示着平青,从现在起得到她的身子都可以了吗?
这样的机会,平青肯定是不会放过的,心里暗暗说,嘿嘿,好呀,这样的话你都敢说出来,今天晚上就爬到你的床上去,到时你可别怕疼。
最后走到乌鸦面前,拍拍比自己矮小得多的乌鸦,“乌鸦兄弟……”
没想到,才叫出一个称呼,乌鸦就吓得一声怪叫,跳到旁边去了。
平青看到乌鸦竖起斗鸡眉,瞪着吊死眼,看外星人一般的看着自己,不由扑地笑出声,“这样看我做什么,我老人家决定了,从今以后,我们两个结为兄弟,我就是你的老哥,你就是我的老弟了。”
乌鸦不听则已,一听平青要跟他称兄道弟,又发出一阵肉麻的怪叫来,抖抖肩膀,那样子就好比蝙蝠起飞前试了试自己的翅膀,然后就准备开溜了。
平青看他要走,冲着小花使个眼『色』,小花一晃手掌,乌鸦全身一震,直挺挺地僵在了那里。
沈铁蓝吃了一惊,“小花,你在乌鸦身上了什么?”
话音一落,小花扑嗵一声倒在地上。
她一倒下,沈蓝兰跟着直挺挺地仰面倒了地。
薛冰灵大吃一惊,还以他他们都是中了什么机关呢,吓得面无人『色』,到处『乱』看。
平青跑过来,一把拉起她的。”
说完,拉起就跑。
薛冰灵猛地硬生生止住身子,将目光转到平青身上,张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他,“我们走?铁蓝姐姐她们都倒了地……”
刚刚说到这里,嘴巴被平青的手掌压住了,“傻瓜,你没看到乌鸦还在动吗?”
薛冰灵转头一看,果然看到了乌鸦,只是才过了这么一眨眼的时间,他的整个人都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变化:只见他那张丑陋的脸孔好像烧了火一样通红通红的,呼吸急促,好比拉风的箱子呼呼地喘,额头冒出阵阵的热汗来,双手如钩,不停的抓着捏着,仿佛要抓住一些什么东西才觉得舒服,尤其是那双眼睛,也是火红火红的,泛着一道道过度亢奋的亮光,盯着已经倒地的沈铁蓝。
平青连忙压得薛冰灵低下身子,轻声地道,“冰冰,告诉你吧,小花在铁蓝姐姐身上放了最厉害的死人蛊,放这种蛊,连她自己都得倒下,否则还放不倒铁蓝姐姐。在这之前,放在乌鸦身上的则是春蛊,会让乌鸦生出非想念头,这个时候,若不解去,他就一定得找个女孩子发泄一番才行。”
薛冰灵越听越怕,脸『色』苍白,吃惊道,“你……你要干什么?”
平青涌起一丝苦涩,“冰冰,你不知道,只是乌鸦才是最爱铁蓝姐姐的人,这前,他将一切一切都深深地埋在了心底,为了沈铁蓝,他可以连自己的『性』命都不要,而我不是铁蓝姐姐想要的那种人,我滥情泛爱,这辈子无法像乌鸦那样一门心思只爱一个人,所以我才决定这样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