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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公道:“那就只有委屈傅先生了,傅先生本是尊者座前红人,为了这次行动,却不得不屈身与我等同行,实在是劳你大驾了!”
艄公道:“唐公客气了,这次行动直接关系尊者、更关系到我等的未来和命运,只有我等真诚合作,共同将任务完成,才有可能为日后尊者独霸天下扫清障碍,我等委实应该竭尽所能啊!你们想想,只要尊者他日能够登临霸主之位,到那时候,你我、司空、判官要什么没有啊?”
四人低低地笑起来。
唐公压了压声音道:“傅先生,有一事恕我不得不提醒一下。”
艄公说,“唐公有什么吩咐,但请直说。”
唐公说,“你要特别留意两个人,一个是鬼宗的小恶煞欧阳虎,另一个是神宗的小天神江慕竹,我听人说,欧阳虎阴险毒辣,江慕竹心思缜密,而且两人身手极高,年纪轻轻就有雄睨天下之势,直追父辈,你若遇上了,千万小心些,一丝破绽都不能『露』出来。”
艄公肃然道:“这个老朽知道,必然紧记。”
唐公又问,“那东西带来没有?”
艄公道:“带来了。”取出两个小瓶子递过,“唐公,这东西虽小,可是花了尊者两年时间才炼成的,这中每一小瓶所装的『迷』魂水,都能令一个绝世高手在七天之内神智尽失,为你做任何事情。当然了,我所说的绝世高手,并不是云问仙江遨游丹斗士级别的高手,『迷』魂水的适用范围只在气斗士级别,这一点千万要劳记,薛冰灵与这个少年看起来绝对没有到达丹斗士级别,正好派得上用场。”
唐公笑着接了,“谢啦,只要用过这一次,天下大局已定,日后想用也用不着了。”
四人又在低低地『奸』笑。
艄公道:“唐公,司空,还有一天的时间,这两个人质我就交给你们了。”
唐公和司空同时点头。
艄公道:“我与判官先去了,如果没有特别事情,明天我们就不来了,后天中午垒石城再见。”
唐公道:“好,垒石城见。”
艄公和判官告了辞,去了。
等他们走远,唐公拍了拍手掌,掌声响后,一个夜中人立刻从外面进来请示,“师傅,有什么事情需要吩咐?”
唐公严正道:“今天晚上你们在山冈上远远监视这里就可以了,在天亮前就撤退,走的时候切记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都不能留下。”
那人恭敬道:“弟子知道了。”
唐公道:“为防万一,撤退后要另换暗号,以四掌一咳为号。口令到时我再另行安排,这样子,就算傅先生和判官都被抓了,问出什么来,有人想化妆成他们的样子冒充进来也很困难。”
那人道:“弟子谨记。”退出门外,拍了三下掌,又咳了两声嗽,,小院周边突然冒出二三十人来,聚到一堆。
那人往向二十米外的一个山冈一指,众人便全往那个方向飞快速奔去。
一转眼,数十人奔入山冈消失不见,端的来无踪去无影,神鬼不知。
屋内,唐公给司空满了杯茶,“司空兄,喝了这杯茶我们也睡吧。”
司空低叹一声,“唐老弟,一句话憋在我心里很久了,还真不知道该不该说。”
唐公道:“兄台有话,但说无妨,你我这么多年了,还需要隐瞒吗?”
司空低沉地叹了口气,“这次尊者出山,为了夺回宗主之位,让我等不择任何手段挑拨各大门派与冥宗的关系,我是实在觉得手段不够光明啊。”
唐公阴森森地笑了两声,“冥宗原本就是一邪恶大派,你我,傅先生和判官,原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前死在我们手下的人还少吗?这次向尊者出山,必欲血洗前仇,我们只要做过这一次,以后就再也不用做了。”停了一停,又道:“是的,我知道,司空兄现在已经开始厌倦了那些江湖仇杀,可是你不想想,当年我们离开冥宗后,薛腾龙那个狗贼是怎么对待我们家人的,他是一概斩尽杀绝啊!你再想想,他又是怎么从你手中抢走雪香的,当年你们都已经订了婚约,他还能将雪香从你身边抢走,进而反目成仇,这个仇能不报吗?”
这几句话戳到了司空的痛处,司空眼中闪过无法形容的伤痛,好久好久才平静下来,“唐老弟,我总觉得,当年我们也有错,薛腾龙说过,只要我们回到冥宗,他就能保我们没事的,如果我们不逃,他是不会对我们的家人下手的。”
唐公冷笑一声,“兄台不会连他的话都相信吧?那个人面兽心毫无人『性』的畜生,他是不会放过我们的。”
司空不再说话了,只是沉痛地叹息。
唐公道:“司空兄,你是为我们抓到的这两个人感到可惜吧。不错,他们还很年轻,尤其是这位薛姑娘,我的女儿若在,只怕也与她差不多大了,但是你要知道,我们是昔年邪恶大帮冥宗的堂主,纵使我们现在什么都不做,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也没有人能够容下我们,他们照样会见到就杀,不杀不休,与其这样,不如跟着独敢当再轰轰烈烈的大干一番,功成身退,那时候我们想去哪里,别人就冲我们冥宗独霸天下的旗牌,也不敢对我们怎么样了。”
司空一口将茶喝干,“既然唐老弟决定了,兄台奉陪,天不早了,我们睡吧。”
唐公也喝干了茶,略略收拾一下,熄灭灯,就在平凡对过的另一张床上躺下了。
天黑地暗,四野无声。
两人很快就睡过去了。
五更天的时候,小院的灯亮了。
司空和唐公几乎同时起床。
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平凡和薛冰灵。
看过之后,司空将自己睡的那张床翻开,下面居然有个夹层。他们将平凡和薛冰灵放到夹层里,仔细看过,盖上上面的夹板,铺上席草,放上垫子,再放上被子,于是又成了原来的样子,简直天衣无缝。
想必在唐公和司空这两人中有一个是个精通化妆术的高手,两人到隔壁去修整了一会儿,走出来时,居然完全变成了另外两个人,唐公是个瞎子,司空成了驼背,司空扶着唐公颤巍巍地往外走。
上午的时候镇上热闹起来,唐公扮成的那个瞎子开始在一个书堂里说书,驼子在旁边驼着背,给他送水。
叭!
唐公将一把破扇儿往桌子上不轻不重地一放,干咳一声说了起来,“昨天说到小恶煞欧阳虎与其表弟楚歌大战黑狼谷狼群,并且从中逃出那一幕,诸位可能问了,单凭他们两个,怎么可能对付得了黑狼谷那么多狼群呢,先生不是骗我们的吧。老夫今天再说一遍,千真万确,一个字儿都不差。”吊了吊嗓子,“大伙儿都知道,黑狼谷有成千上万的凶狼,按理说,他们两个进了黑狼谷,是绝对出不来的。”又吊了吊嗓子,“但是老夫要提议诸位,大伙儿别忘了,狼群虽多,却都是有头儿的,别的地方狼是一群一群的,而且每个群只有一个王,据楚歌事后说,那儿的狼也是一群一群的,但是充其量也只有两个王,不管狼群有多少,只要冲上去将那两只狼王干掉,别的狼在没有选出狼王之前,就没有先前那么团结合作了。”
说了会儿,又喝口水,几十号人在下面支直耳朵听着,鸦雀无声。
两人就这样在小镇上说书,上午说了两场,中午在一个小店子里吃过饭后,休息半时,下午又说一场。
太阳西偏之时,仍由司空扶着唐公回家。
回到小院后,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平凡和薛冰灵。
仔细看过,司空道:“看来这两个人的的确确被傅先生的『迷』香『迷』倒了的。”
唐公道:“是啊,昨天晚上他们丝毫没动,今天一整天他们也还是半点没变,甚至一粒稍大的灰尘落在他们身上,衣着翻出指头宽这细微特征都没变。”
司空说,“我还在他们身上做了记号,记住了他们脸上那几根头发的具体位置,现在也是一丝一毫都不差。”
唐公道:“如果他们是装的,当然会动,就算是为了隐瞒我们极力忍住,也决不可能一天一夜一点细微的动静都没有,而只要他们动一动,哪怕只是动了一根头发,都会被我们发现。”
司空笑了,“所以,现在我们可以完全放心了。”
唐公也笑了,“尊者的『药』,看来足以麻倒拔尖高手了,我们今天晚上五更天开始行动,不到明天晚上五更天,天海湖就会一团混『乱』,整个天下洪荒大陆的历史也会从此改写。”说着,他们去做了饭,吃了饭睡觉的时候,仍然将平凡和薛冰灵搬出来,放在对面床上。
平凡和薛冰灵睡对面,他俩在原来的床上睡下了。
待到五更天的时候,两人起床,这回是『摸』黑起的,也不看平凡和薛冰灵了,一人背一个,悄悄出了门,直奔山冈而去。
一到山冈上,被人接着,共计有二十来个。
唐公吩咐一声,那些人便幽灵般的散开,散到山的四周监视边近动静。
唐公背着平凡跃到了一个山洞里,走进去三四米,便是更大的洞,里面铺着床榻,壁上烧着火把。
将两人放到床上,司空大为感叹,“唐老弟真是堪比当年的铁扇神,这里的一切都是按薛腾龙的习惯设计的,真乃天衣无缝啊。”
第99章 除恶务尽
第99章 除恶务尽
唐公不免有些得意,“当然,我们跟独敢当多少年,也差不多跟薛腾龙多少年,当时薛腾龙虽然是个副宗主,我可不敢小看他,天天观察,日日揣摩,他的一切唐某了如指掌。”
司空道:“还多亏了你这双巧手,什么都仿造得出来。”
唐公轻咳一声,“兄台过夸了,按原计划行事吧。”
司空沉叹一声,“好吧,薛姑娘,你不要怪我,怪只怪你不该生在薛家。”
唐公将平凡扶坐好,将那小瓶子的『迷』魂『药』水拿出来,滴于掌心,运起真气,压在平凡的额头中央印堂『穴』上,『逼』进头内。
再滴两滴,再『逼』进去。
直到瓶子半滴都滴不出来了,才肯罢休。
再后,又拿出一粒瓶『药』水来,估计是『迷』香的解『药』,灌入水中,捏开平凡的嘴灌进去,不一会儿平凡就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第一个看到的就是唐公,唐公对他道:“我是你的主人,从此以后你要什么事都听我的。”
平凡居然跟着道:“你是我的主人,我什么都听你的。”
唐公道:“那主人要你去死,你愿意不愿意?”
平凡道:“愿意。”
唐公递给他一把刀,“你把刀扎进自己的胸口。”
平凡想都没想,一刀扎去。
幸好这是一把假刀,柄比刀长,而且不是真铁的,平凡往胸口一扎,刀子全缩进了刀柄里。
唐公道:“好了,没有扎伤就算了,现在我再给你引见一个人。”移开身子,指着本来站在后边的司空道:“他是你的第二个主人,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听他的话。我们两个人要你去做同一件事的时候,如果说法不一样,你按我的话做。”
平凡又恭敬地道:“是,主人,二主人。”
唐公与司空相视点点头,让平凡站开一边。
现在,他们又打算以同样的法子去对付薛冰灵了。
唐公拿出另外一小瓶『药』水,正欲按法施为的时候,突然又停了下来。
司空道:“唐公,怎么了?”
唐公眼中闪过两道『淫』光,死死地盯着薛冰灵的胸口,“司空,自从归隐山林,多年来我都没有看过这样的小美女了,这女子也实在太美了些。”一边说,一边吞咽两口,流出口水沫来。
司空顿时会意,“唐老弟,你的意思是……”
唐公『色』笑道:“反正她已是个将死之人,与其让她那样可惜地死去,不如趁她还活着,让我们哥俩尽兴痛快一番,岂不美哉!”
司空苦笑道:“唐老弟隐居山林这么多年,怎么还是不改当年旧习,这个……好像不妥吧。”
唐公道:“有什么妥不妥的,半个时辰就完事了,我现在的精力已经没有以前好了,最多也就捅进去,又不弄死她,不打紧的。司空兄若是看不过眼,且先去避避,老弟完事就来。”一边说,一边去解薛冰灵的衣带。
这家伙简直是个急『色』鬼,触到薛冰灵的胸口的时候,呼吸立刻急促起来,脸『色』发红,眼冒『淫』光,不停耸动喉节往下吞口水。
当薛冰灵那白里透红的玉体完全陈列在眼前的时候——那娇挺挺紧绷绷的身子,从上到下没有半点疵瑕,通体显沟显峰,勾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