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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衡脸青了,“大崔,你小子够阴的啊。”
崔霄鹏大笑,“阴,我那天比这更恶心的话都说了,不让你照著我那天的说法说就是便宜你了,你们当时笑的气都喘不上来的样子我可记著了,今儿轮你了。”
“快去,快去!”张宽站起来把拉李衡。
“操,WHO怕WHO!我混江湖的时候,你们几个小崽子还没出来见世面呢!”李衡拉开凳子,拍拍屁股,後面跟了四个屁虫去看热闹。
巩青正坐在凳子上串肉串,一见李衡带著一帮人过来,神经马上绷紧了,“李衡,你又想捉弄谁?”
“Darling,”李衡一嗓子把所有人的寒毛都叫出来了,李衡可没管那麽多,随手把巩青的脸一捧,拉著巩青站起来,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巩青,把巩青看得脸都热了,“你可别发疯啊?”巩青随手把手上的手套摘了去打李衡的手,李衡捞起巩青的指头就伸出舌头挨个儿舔了舔,还围著食指转了个几个圆圈吮吸了几口,再扭了扭腰,眨了眨眼,然後一字一句捏著嗓子,“我是贱人,我欠操。”
“噗”先笑出来的是张宽,再接著大家都捂著肚子狂笑起来,巩青的脸一会白一会红,狠狠的一把掌抽李衡屁股上,“死东西,回去再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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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衡揉揉屁股竟还给巩青飞了个眼,而肖锐和马青从没见过这种玩法的,是彻底傻掉了。
重新坐回桌子上,李衡把牌一拍,“都看了爷爷我的笑话了,把你们的皮准备好,咱们要来狂野的了,现在谁也不能喝酒了,咱们只来花的,一把一算。”说完死死瞪著崔霄鹏,把崔霄鹏瞪得一个激凌。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还是李衡的目光太毒辣,牌刚抓手里,崔霄鹏刚打出去五张,就有人胡牌了,把李衡高兴的手舞足蹈差点没从凳子上栽下去。
“怎麽罚?”崔霄鹏估计真的是那天让这夥人整怕了,半个屁股都挪出去了,大有风头不对就赶紧跑的架式。
“那天在酒吧,我让你五分锺之内把阿北吸出来……”
崔霄鹏脸白了“操,你怎麽又来了………”
“今儿便宜你,肖锐和马青是新人,甭吓住他们,你把阿北背著绕著这房子跑三圈,就两分锺啊,完不成,你就乖乖地脱光了衣服再把阿北拔光了搂著再多跑一圈,阿北老说你有肌肉那儿特大,倒是也亮出来让我们看看啊!”
“你这个老流氓。”崔霄鹏气的骂。
“你又不是才知道,快,我要计时了。”
崔霄鹏倒也爽快,冲过去把阿北一背就跑了起来,那速度还真不是盖的,就听见阿北一个劲的笑还嚷嚷‘痒死了,痒死了。’崔霄鹏不停的打著阿北的屁股,‘老实点,别扭,再扭要掉下来了。’
等三圈跑完,崔霄鹏连放都来不及放阿北,直接带著阿北就软在地上了,“妈的,累死老子了………你回去就给我减肥……”
阿北一脸委屈的把崔霄鹏掺起来,“再减,我只能减骨头了………”
这里热闹的那几个做饭的早坐不住了,把东西一扔都过来看热闹了,一人後面站一个助威的,马青没地站只能站在肖锐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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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马青站在身後,肖锐心里一喜,“马晨呢?”肖锐问马青。
“楼上自己玩呢,苏桦知道马晨来,给他买了一箱子玩具。”马青转头对著苏桦说,“谢谢你和张哥了。”
“谢什麽,”张宽吐了嘴里的烟头,“马青,我可要认马晨当干儿子,你不答应也得答应,咱们就这麽说定了。”
“行。马晨已经有个干爹了,这一下又多出两个来,他别搞不清楚了。”
“怎麽会,我这人最大的本事,就是让人永远忘不了,是吧,苏桦?”
苏桦‘咚’地在张宽脑袋上敲了个暴栗,“死去吧,还不看你的牌,等你点炮了再做那种恶心人的事,别来找我。”
“不找你,我找谁,找李衡,找阿北,找马青,我愿意,他们也不一定愿意啊。”
“闭嘴吧你,再叨叨真放了。”苏桦话声刚落,张宽果真点炮了,把牌往下一拍,“你这个乌鸦嘴还真邪性。”
李衡瞪著张宽咬牙切齿,“你也太不成器了,刚才放四筒,饶了你没胡,放了你一圈,你竟还打四筒,放到肖锐手里了,你丫的是不是故意的,两眼珠子发晕呢就认识四筒是不是,以为那是苏桦的四只眼哪,行了,你俩的事我也见的多了,不稀罕了,就照老规矩来吧,遂了你的心意,不光上面啊,下面也要照顾到。”
苏桦一听拔腿就跑,张宽一见站起来就追,把苏桦捞住,猛一顿狂亲,手直接伸裤子里去了,看得一众人好不羡慕。
崔霄鹏刚才跑的一身汗还没散尽呢看到张宽耀武扬威的回来不乐意了。“你这孙子太偏心了,不能区别对待啊。”
“偏心,上次我不都把你和阿北打发到厕所去了,不过就时间短了点,五分锺,你不照样把阿北的那点精华弄出来装杯子里了。你要觉得你吃亏,张宽家房子大,随便找个屋,等回儿给你半个小时,不过得半杯子的量啊,不过我估摸著半个小时後我们得用担架把你们俩抬下来。”
“你个老流氓我整死你。”阿北冲上去就把李衡按桌子上了,又是扯头发,又是抓脸,还捎带痒痒肉,把李衡弄得吱哇乱叫,抓著巩青的胳膊就喊救命。
巩青一把打开李衡的手,“我还等著有人把我救出苦海呢。”
马青看到这夥人玩的真叫一个野,心里有些不安了,上回他给这几个说让他们虐虐崔霄鹏没想到他们是这种虐法,今天明显的风向不对,脚底下刚准备开溜,苏桦一把拉著马青又把他拽回来了,“哪去啊?”
“我看看肉是不是腌好了,腌好了就起火烤吧。”
“急什麽!”苏桦指指张宽和李衡,“大师傅们还坐这呢,等他们打完牌,他们俩个烤,他们烤肉最拿手。”
马青不得已又站在肖锐後面,看著肖锐起手就摸了一手垃圾牌,马青就是不会打,看了两把也看得差不多了,旁边的张宽清一色的条子整整齐齐,而肖锐手里的三张条子都四六不靠,眼看著张宽停了牌,肖锐牌形还没出模样,拿著七条就往下扔,马青急得差点没踢肖锐一脚。
张宽一看落牌哈哈大笑叫胡了,肖锐坐著还一脸懵懂没摸清楚。
“终於到你了?哈哈哈……”听到那三个都笑得不怀好意,肖锐再想想他们惩罚都色著呢,不由的七上八下起来。
“要不,我也背马青跑三圈……”肖锐老实主动自找出路。其实他本来想说要不他也当众和马青亲一下,但看看马青已经变色的脸,真的没敢说出来。
“那哪行,”张宽笑的一脸春风,“我们这博士多智商高怎麽好意思来重样的,按老规矩有人跑过了你就不能再跑,要不………”
听著张宽大喘气,肖锐和马青的心都提了起来,“要不怎麽样?”
“阿北,你看看马青内裤什麽颜色。”马青吓了一跳,挥著双手就喊开了,“肖锐和我没关系,你们罚他,找别人,谁都可以就是别扯上我。”
李衡挥著手指挥。“他跟你来的,你就得对他负责,除了你,肖锐找谁去,张宽你愿意吗?”
张宽摇头奸笑。
“苏桦你呢?”
苏桦腿迈开了,“我要喝水。”
“我肯定不和肖锐搭配,俺家男人醋性大,巩青想搭配反了天了,阿北和大崔好不容易刚讲合,肖锐想插也插不进去。”李衡说著把阿北一推,“阿北,来强的,上。”
马青踢开凳子就往院子外面跑,被阿北一把捞实了,架了回来,扯松了马青的裤腰,“呦,还是黑的,弄了半天好东西藏在最里面呢。”
马青涨著脸从阿北怀里一挣开就踹了阿北一个屁股墩。
“你呢?”张宽问肖锐。肖锐翻了翻裤腰,露出个白色的内裤边。
张宽笑的眼睛都没了,“好,肖锐,给你两分锺时间进卫生间,你和马青把内裤互换了,一起啊,动作要快,超过两分锺,就罚你像崔霄鹏那天一样,五分锺内我们要见识一下马青的量多不多。”
“操!”肖锐和马青脸都黑了,同时骂了一声。
李衡把肖锐一推,“操什麽操,要操等後面给你机会,快,记时开始了。”
肖锐看了眼马青,马青恶狠狠地瞪著他,“你敢!”
这是多好的机会!这时候再不乘机会上就真是傻子了。
肖锐才管不了那麽多,把马青一拉就跑,马青又踢又踹,肖锐拽不动干脆连抱带扛的把马青弄进卫生间里,“你要真想让我帮你吸出来,你就继续挣拔。”
“谁叫你非要跟我来的?”
“我不是不知道你见的是这群流氓嘛。”
“你才流氓。”
“行,我流氓,你别说你看不出来这帮人玩的就是咱们俩,你要不想让他们得逞,最好听他们的。”
马青犹豫了,“那你离我远点,你转过去。”
“行,行,你快点,时间不够了。”
“你什麽时候洗的澡?”
“放心,我内裤最干净了,今早上刚换的。”等肖锐接过马青的内裤一看,这马青还真是对内裤情有独衷,最舍得买的还是内裤。等马青的内裤穿上,肖锐刚觉的腰憋的有点难受,提上裤子一转过来就看到马青光著下面弯著腰,两条长腿春色无边。这姿式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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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锐心里的那点龌龊想法‘噌’地冒头了,本来都想著先出去了,这会儿腿也走不动了,呼吸也急促了,琢磨著故意超点时换个惩罚结果是不是更好。反正外面那帮流氓估计更限制级的都想过了,又都是男人,哪个不是脸皮厚的当砖头使,想著想著手就不听使唤的上去了。
“操,你他妈的干什麽。”
马青吓的浑身打了一个激凌一把拍掉肖锐摸在自己腰上的脏手,飞快的把裤子一提,开了门一腿把肖锐蹬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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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妈呀,我的鼻子!”
听到外面惨叫连连,马青拉开门出来看到肖锐揉著脸靠墙上,阿北捂著鼻子蹲地上,脆弱的鼻子里正往外淌著血。
“你活该!我让你们玩,好好玩吧,撞不死你。”马青把阿北的头往上一扶,退回去扯了一把卫生纸塞阿北鼻孔里,还故意留了一长截尾巴挂在嘴上,帅哥立马成了流氓阿三了。
那几个看到阿北光荣负伤马青脸色不善赶快跑过来。崔霄鹏赶紧拉著阿北进厕所重塑形象去了。
张宽站在一边拍拍肖锐“你没事吧?”
肖锐揉著脸摇头。
李衡一踢张宽“好了,好了,不玩了,肉差不多了,开始烤肉,开始烤肉。”
马青白著一张脸跟著张宽、李衡进了厨房,拿起架子就开始生火,苏桦进来一见忙把马青拉出去,“你别凑热闹了,让他们几个忙去,我给你找点喝的吃的先拿给马晨垫肚子,小孩子吃这种烤出来东西不太好。”
拿了东西上了楼,马晨还爬在地上玩积木,苏桦把刚刚做好的三明治给马晨看,“豆豆,先吃点东西好不好”见马晨点了点头,苏桦带著马晨去洗了手,回来後照顾马晨吃饭喝牛奶,干什麽都小心翼翼的,好像马晨不是个孩子而是个易碎品,把马青看得直哆嗦。等马晨吃完喝完,又专心致志地玩玩具去了,苏桦这才退到马青坐的沙发边坐下来,“马晨真听话,你觉得我适合不适合领养一个孩子,宽子他妈一心要抱孩子,推了几次推不掉,人老两口干脆也搬到B城来了,隔三差五的旁敲侧击,弄得我都没治没治的了。”
马青看著像服装陈列柜里的模特一样的苏桦一下笑了起来,“你要听真话假话?”
“真话,假话还听什麽?”
“不适合。”
“为什麽?”苏桦奇怪了。
“孩子又不是只会玩,只会乖乖地坐在这里不打搅人,他会哭会闹,会拉会尿,也许会尿在你干洗店洗出来的裤子上,可以把你本来整整齐齐的房子弄得乱糟糟的,你得把你业余时间70‘80%的时间放他身上,你不是女人,但你得既当爹又当妈,还不能让他在这种生活环境下心理畸形,我和马晨是没有办法才形成的关系,如果你不是非做不可,我觉得你大可不必把我的生活当成一种借鉴。咱们情况不同,性格、成长过程都不同。”
苏桦听了笑了笑,“也许吧,说实在的,我是真的挺排斥小孩子的,可能小时候带过我妹妹带伤了。马青,你这麽聪明,什麽事一点就透,其实有时候糊涂一点也好,自己不累生活也简单,其实很多事都没有很严格的对错,可能你正著看它是丑陋的,侧个身它又成合理的,过程一般都是折磨人的,重要是结果好不好。肖锐人真的挺不错的,刚才他们那麽做你生气了吧,你别怪李衡和宽子,其实主意是我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