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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庚举越说越大声,双眼散发着疯狂的恨意。廖华对汪庚举的神色无动于衷,而权保成则变得局促不安,不敢看汪庚举的眼睛。
汪庚举长出了一口气,冷笑着对权保成道:“为了让姓皮的感到更加绝望。权保成,我让你捡一个便宜,让你得到你梦寐以求的东西!”说罢,汪庚举打开了客厅中的电视。
权保成顿时双目放光,在电视屏幕上并不是普通的电视节目,而是一幅监视画面。在一个明亮的房间内,一张硕大的白色软床,在床上呈大字型绑着一个只穿着内衣的少女。竟然是温顺可爱的温开欣,看样子已经昏迷了过去。权保成脸上露出怪异的笑容来,淫笑着对汪庚举到:“谢谢太子!您真知道我的心思!”说罢急匆匆的向地下室的入口走去,监控器里的房间是汪府的地下室,在这里他们不知道做了多少类似的坏事。
不过今天权保成却异常的兴奋,想起来前两天摄录的黑子和温开欣缠绵的镜头,心里那股邪火就无论如何也按捺不住了。跑了两步,权保成似乎想起了什么,扭过头可怜巴巴的看着汪庚举又看了看那个清晰的屏幕。汪庚举冷笑了一声,随手关了电视,道:“没人稀罕看,怕长针眼!这小婊子让我喂了药,神智虽然清楚,但是根本没反抗能力,你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吧!”
权保成双眼中的淫光更盛,嘿嘿奸笑道:“太子想得真周到!。”说罢猴急的冲向走廊。
汪庚举看着权保成的背影,狠狠的道:“姓皮的,我要让你生不如死。”廖华就坐在沙发那里,低头喝着茶水,对眼前所发生的一切都恍若未见。
黑子回到了店中,皮定邦早已经躲了出去,他再也不敢留在家里。那些逼债的都知道他在家里,说不定还会回来打他一顿。黑子推开倩倩的房门,里面还是空空如也没有一个人影。看着空荡荡的小店,黑子长长的叹了口气。他尽量避免自己不要去想最近那些令人烦恼焦躁的事情,明天即将有一场赌注庞大的赌局,如果下的好的话,可能就会稍解燃眉之急。决不能让不安的情绪影响了自己对棋局的判断,在今天和廖华的棋局中黑子就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心境已经不复以前的那样平静敏捷。总是无法让自己聚精会神,这是作为一个棋手所最不能容忍的。
现在需要的是休息,黑子走进了舅舅的房间,将自己甩在床上,希望能尽快的进入梦乡。但是纷繁复杂的思想在黑子的脑海中不住的攒动,慧慧、温开欣、倩倩等几个女孩子的音容笑貌走马灯似的在眼前晃动,足足有两个小时的时间黑子才稍微有了些睡意。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黑子忽然被门外一声巨响惊醒。感觉到好像是什么东西砸到自己的门上,黑子机灵一下坐了起来。难道是那些赌场的家伙来找皮定邦的麻烦来了吗?黑子连忙从身边抄起一把菜刀冲了出去。那菜刀是黑子早就翻出来放到床上的,以备不时之需。
门外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太阳已经西下,没想到一觉就睡到这时候。黑子揉了揉脸,眼角的余光忽然发现在门旁扔着一个小包袱,用月白色的布料包裹着方方正正的。黑子好奇的走了过去,小心的将外面的布料翻开,里面竟然露出一盘录像带来。
将录像带塞入了录放机中,黑子退到电视前的沙发上坐好,既然人家把东西都送上门来了就要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随着录像之前的一片杂乱的雪花,一幅画面出现在黑子的面前。
明亮的房间里,一张硕大的双人软床上,两个雪白的人体纠缠在一起。男人如同皮包骨一样的丑陋躯体在一具雪白的如同象牙一样的躯体上不住的耸动着。此刻画面上看不到双方的面容,但是女孩子嘶哑痛苦的哭喊声却令人心生怜惜。黑子心里一沉,精神立刻紧张起来,这应该不是哪个无聊的人的无聊之举,那个女孩子是谁?
画面中的男人扭着女孩子的躯体调换了一个体位,继续疯狂的奸淫,两个人的容貌顿时全部显示出来。
就像一柄匕首直接刺入了心脏,黑子痛苦的发出了惨嚎声。画面中的女孩子是温开欣,是那个如同解语花一样的女孩子,也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此刻的温开欣无助的哭喊着,但是身体却无法做出任何反应,就如同一个皮娃娃一样任由那个男人蹂躏。晶莹的泪水夹杂着痛苦的悲鸣似乎更加引起了权保成的淫欲,双手紧紧的握住温开欣胸前的高耸,狂野的揉动着,就像要将温开欣撕裂一样,急速耸动的躯体拼命的撞击着温开欣的柔嫩,引起温开欣更加强烈的哭喊声。
啊!黑子狂吼一声,猛地抓起身边的一个晶体烟灰缸砸在了电视上,巨大的力道让屏幕顿时四分五裂,一阵噼噼啪啪的电火迸发后,电视机冒出一股清烟彻底被击毁。
电视机虽然被击毁,但是温开欣痛苦的哭喊声似乎还在黑子的脑海中回荡,黑子猛地从沙发上站起,双手捂着脑袋在客厅里不住的来回走动着。嘴里面不断的发出哀号,忽然间,黑子冲到录放机那里,将录像带整个抽出,疯狂地将录像带中的胶带抽了出来,最后将只剩下带壳的录像带狠狠地砸在墙壁上。黑子的胸口如同被人不断的用刀子掏剜,巨大的内疚合着愤怒合着悲伤降临在他头上。
对了,温开欣在哪里?黑子几乎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房间里根本没有一个人,就连平时最能安慰自己照顾自己的倩倩也不在。
黑子猛然抓起电话拨通了温开欣的号码。
没有想到的是,温开欣的电话竟然接通了,当温开欣微弱的声音从话筒另一方传来的时候,黑子几乎要欢呼出声来。
“开欣!你在哪?你在哪?你现在怎么样?”黑子急声问道。
温开欣那边沉默了半晌,才道:“我在家里!你……你都知道了吗?”
黑子失去了冷静,邪恶塞满心口!他猛地挂断了电话,冲出了房门,飞快的截住一辆出租车向温开欣的家驶去。
一会儿的功夫,黑子已经冲到了温开欣的家门口。急切的摁住门铃,时间不大,温开欣将门打开。
在这一刹那,黑子倒沉默了。眼前的温开欣身着单薄的睡衣,掩饰不住哭红的双眼还有露在衣服外面的片片青淤,但是神色倒是显得很安静。
“你怎么样?”黑子的声音如同旷野中的回音。
“你都知道了?”温开欣惨然笑道。单薄的睡衣下,温开欣的身体在不住的颤抖着。转身向屋里走去。
黑子顺手将门带上,几步来到温开欣的面前,狠狠地问道:“是权保成?他在哪儿?告诉我!”黑子双手捏在温开欣的肩膀上,面色通红的喊道。温开欣蛾眉微皱,强忍着肩膀上的疼痛一句话也不说。
“为什么?他为什么这么做?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黑子的情绪几乎已经失控,双眼中的绿光闪闪烁烁,温开欣始终低着头,一直没看到黑子的异样。
“黑子,别这样!我不值得你这样对我!”温开欣的泪水泉涌一样从眼眶中滚落,晶莹的泪水不住的滴落在地面上。
黑子嘶哑的道:“怎么不值得?那个王八蛋!我要撕碎了他!我要撕碎了他!”
温开欣猛地抬起了头,泪水随之溅落在黑子的胸膛。
“我是国安局的特工!”
一句话让两个人之间陷入了死寂。黑子木然的站在那里,似乎所有的感觉都从身体中飞了出去,整个人变得浑浑噩噩的。自己也曾怀疑过温开欣是国安局的特工,但是经过了一系列所发生的事情,还有温开欣看自己的眼神,黑子一度已经认为温开欣真正的喜欢上了自己。而当刚才温开欣坦白了自己真正身份验证黑子曾经的推测猜疑后,黑子竟然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反应,是应该大笑,还是应该大哭。
“哦,你是国安局的,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黑子苦笑一下,如同行尸走肉一样向门外走去。
温开欣木然的看着黑子离去的背影,虽然有千言万语,但是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在房门关闭的那一刹那,温开欣似乎失去了所有的力量,虚弱的瘫倒在地上。为了防止黑子冲动的作出傻事,即使是暴露了自己的特工身份也在所不惜。否则,黑子要是找权保成算账,必定会牵扯出汪庚举,单凭黑子一个人的力量根本无法和他们作对。
温开欣趴在冰冷的地面上,呜呜咽咽的痛苦失声,一个女孩子在遭受到如此惨痛的打击后竟然还不能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得到安慰,恐怕谁也无法平静。
黑子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家的,反正直到半夜,黑子才如同孤魂野鬼一样走回舅舅的小店。皮定邦看来是真的躲出去了,晚上也没有回来。房门处有倩倩的皮鞋,而倩倩的房间却漆黑一片、鸦雀无声,看来是睡着了。也无心去探看倩倩,黑子挪动着自己的躯体扑倒在舅舅的床上。
整整一夜的时间,黑子根本无法合上眼睛。只要眼睛一闭,似乎就能看到权保成在温开欣身上任意肆虐的情形。既然温开欣承认自己是国安局的人,那必定就是来监视自己的,甚至前两天那场昏天黑地的欢爱都是国安局安排的。但是,黑子的内心却无法相信温开欣对自己的感情是假的,根据黑子本身灵敏的直觉,温开欣无论在和自己灵肉交融的瞬间,还是两人促膝交谈的时刻都是用了心的。这让黑子无论如何也无法把温开欣和国安局的那些呆板的家伙们画上等号。
一夜的时间转瞬即过,转眼间已经到了第二天的早晨。黑子从床上爬起来,到卫生间洗漱了一下。今天在邢海天的棋馆中还有一场棋局,如果赢了这场棋局起码还能给舅舅治病,现在这个才是最着急的。
倩倩的房门还紧锁着,不过黑子灵敏的听觉可以听到倩倩就在里面,可能在睡觉吧。黑子没有去打搅她,草草的对付了一口饭,就向邢海天的棋馆走去。
棋馆今天的人来的最多,估计今天的这场大赌局被昨天在场的人一传十十传百的透露了出去。经常来棋馆下棋的一些棋友纷纷相约在九点之前到了棋馆,希望能够看到黑子和那个神秘高手廖华的赌局。当黑子到达棋馆的时候,时间距离九点还有不到五分钟。
廖华已经等在那里,今天穿了铁灰色的一身西装,看上去更加简洁明快。看到黑子走进来,廖华站起身来笑道:“按照昨天的约定,我已经将五十万带来了,黑子,请你先看一下吧!”说着,廖华从怀中拿出了一张支票递给了黑子。
邓老板就站在旁边,见状连忙把支票接了过来看了一眼,然后笑道:“没问题!”紧接着也从怀中掏出了一张支票递给廖华。廖华摆了摆手,道:“不用看了!我相信你们的信誉!”
黑子的表情极度的憔悴,邢海天和邓老板都感到很奇怪,按照以往黑子的表现来讲,每次对弈,黑子都是以最佳的状态迎战。可是反观今天却有种不一样的感觉,邢海天和邓老板互相对视了一眼,都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廖华笑呵呵的看着黑子的表情,似乎关切的问道:“黑子,怎么看你的脸色那么苍白!如果状态不好的话这盘棋局也可以做废!”
黑子连忙摇头,这盘棋势在必得,决不能有任何的闪失。廖华潇洒的笑了笑,安然落座在昨天的位置,黑子也同样做好。在昨天封棋之后,邢海天专门让人用一个木箱将棋盘整个罩了起来。此刻,有人走上前去,伸手将木箱抬了起来,昨天那场下了一小半的棋局顿时重新出现在大家的面前。
黑子在和廖华对弈过程中心思始终无法集中,遭遇平生最惨痛的惨败!
黑子怔然的看着已经完结的棋局。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败的如此之惨。廖华的棋路和昨日大不相同,步步紧逼、咄咄逼人,气势极其的凌厉。看廖华的棋力足足要比自己当年见到的那个所谓职业八段要高上一截,如此强悍的高手绝对不应该默默无闻。
“你究竟是谁?”黑子猛地拍在棋桌上站了起来,棋桌上的黑白棋子被震的一片混乱。
廖华微微笑着站起来,道:“小伙子!不要输不起!我真名就叫廖华,绝无职业段位,这一点你可以去查。不过我相信你的朋友们也都替你查过了。”廖华看向旁边的邢海天和邓老板,嗤笑这道。邢海天和邓老板脸上有些尴尬,为了知己知彼,在昨天晚上他们两个人确实曾经查过,根本没有叫廖华的这个人,甚至连业余的名单中也没有。
“要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你的这点棋力虽然已经算小有成就,但是在我看来简直是一文不值!”廖华说话极尽羞辱之能力,每个字都如同钢刀一样插入黑子的胸膛。
输了一盘棋对黑子的影响要比想象中的大。这意味着在自己看来最后的一条出路也被完全封死了。本来黑子对这一盘棋的胜利极具信心,但是现在却如同肥皂泡一样转瞬消失。本来计划要拿到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