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琢磨着修炼出来的不完全神符剑根本对抗不了雷龙鼎。
他甚至已经打定主意了,天宇真人如果蛮不讲理,上来就打,那他可就要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
对于这个冒出来的便宜师父,一芒道人是无可无不可,虽然有些添堵,但他并没有急于解释,而是说起了那德云仙子的事情:“那魔女是东方魔教教主之女,来这里是想偷我神符派至宝,被洞中先师留下来的禁制擒住。”
祝香真人一怔,随后向天宇真人问道:“你堂堂天下八大道门之一,正教中三佛八道中神宵派的掌教,今日为何如此袒护一个魔教女子?甚至向同为道门的神符派大打出手,毁坏山门?神宵派莫非要跟魔教为伍,与我正教为敌不成?”
“这个……”天宇真人俊脸微红,满是为难之色,“德云仙子虽属魔教,但不成害人,我与他还有一些缘法,所以……所以还请道友高抬贵手,放了她吧,她给你们造成了什么损失,我也甘愿替她赔偿。”
“咦?你与她之间能有什么缘法?莫非……”祝香真人上下打量了天宇真人几眼,“莫非是天宇掌教与那魔女之间动了什么情。欲,竟是要舍身相救,甚至不惜与天下三佛八道正教为敌么?”
“你……莫要胡说!”天宇真人脸上越发红热,“天地不仁,以万物为驺狗,恢恢天网之下,正教魔教,总是一般,不以出身而论,德云仙子虽是魔教教主之女,但生性和善,不喜杀生,所作所为,比许多正教中人都要光明正大,品行高洁,我自去年与她相识,互相敬佩对方修为秉性,以琴箫相喝,做个知己罢了。”
“哈哈哈。”祝香真人很是爽朗地大笑,“天宇小朋友所言不错,即然那德云仙子不做恶事,我们也莫要做那恶人,一芒徒儿,你且去将仙子放出来,还给天宇真人吧,不过一切损失,须得神宵派包赔,死伤弟子,也要天宇真人出资抚恤。”
天宇真人不禁大喜,连忙应道:“极是极是!”
一芒道人却是有些为难,扭扭捏捏,似有话难于出口。
祝香真人把眼睛一立,喝道:“还不快去!嗯,你有什么为难之处便说出来,有为师在这里给你做主!”
一芒真人硬着头皮说道:“那魔女被困在黑风洞最里层的禁制之中,那禁制不是我设的,要想将她释放,我也是有心无力啊。”
“哦?那是你师父设立的?呃……”忽然想起自己现在就是对方的师父,这话有些露怯,连忙改口,“莫非是我那师弟设下的?他临终前,可是留下开启运用的法门了?”
一芒道人摇头,又看了看端着雷龙鼎,又重新现出怒色的的天宇真人,他咬了咬牙:“是一位无名仙人所设,共有三层禁制,我师父当年只破开一层,得了一柄仙剑,两葫芦丹药和几页道书,修炼有成之后,在这里开创了神符派。第二层禁制里面有几大瓶神符,我师父数次出手,都无济于事,这次魔女不知怎地得了消息,前来盗符,结果就被困在里面……”
一芒真人的师父在祁连山冷龙岭得道前辈仙人的宝物,之后开创神符派这是天下所共知的,只是少有人知道,前辈仙人的宝物他只拿了一部分,还有更好的东西没有拿到,这冷龙岭附近终年积雪,气候恶劣,神符派在这里开立山门,这在先前,也是很多人不能理解的,原来他们是为了守住还未开发的宝藏。
一芒道人今日被人打破山门,弟子损伤惨重,他都打算一言不合,立即脚底抹油,逃之夭夭,仙人的宝藏势必难以守住,索性直接说出来,来个“二虎竞食”,让这个天宇真人和半路冒出来的祝香真人狗咬狗去吧。
祝香真人闻言立即眼前发亮:“哦?那仙人留下来的宝藏,我那师弟竟然开没有破解得到么?我以为他早就得手了呢,看来这次免不了,要我亲自出手了!”说完把拂尘一挥,“一芒徒儿,前面带路,看为师破那禁制,放了德云仙子还给神宵派,然后再取了仙人宝物吧!”
天宇真人见状略一迟疑,随后说道:“祝香道友,贵师弟穷尽一生精力,也未能破解禁制,我看不如跟你一起进去,虽然我功力不济,但在一旁照应,一来可在破禁之时助你一臂之力,还能提防误伤德云仙子。”
“好啊,请吧!”祝香真人把手一摆,与一芒道人等鱼贯而入。
这黑风洞是一个石灰岩溶洞,洞内阴森透亮,小径陡峭,曲折蜿蜒,开始时头顶上还不时有些许光亮透进,到后来越走越黑,另有七十二个地穴孔洞,不断地喷出寒潮阴风,扑面奇冷,凛然透骨。
如此行了两三里地,眼前一亮,豁然开朗,只见天棚四壁,皆是坚冰堆砌,用不知封冻多少岁月的寒冰,堆砌成型,再用仙法禁制,可保千年不损,正是天圆地方,脚下用暖玉铺就,蒸腾起腾腾热气。
因此处已经处于冰川里面,太阳光经过寒冰层层折射,映得仿佛水晶宫一般富丽璀璨,又有坚冰雕成的勾栏画栋,炉槛柱石,焕发七彩豪光,再有脚下仙雾弥漫,更显得光怪陆离,宛如仙境。
一芒道人介绍:“此为五行洞,当年布有五行禁制法阵,颇为厉害,我师父当年也是费了好些力气才将其破去的,之后便成了本派闭关修道之用。那里就是同往下一层禁制的门户,里面寒热交替,最是难熬,我师父花费近百年之功,也没能成功破禁,里面有许多前辈仙人留下来的神符,两位如果喜欢,尽可进去看看。”
“你说这是五行阵……”祝香真人四下里打量,总感觉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涌上心间,仿佛冥冥之中自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唤他来此。又想一芒询问了几句,当年禁制情形,一芒也觉得没什么可隐瞒的,何处放置符箓,何处安装法器,何等运行形势,皆一一告知。
藏身远处山坳之中的羿飞越听越是心惊,这明明就是天剑门的正反五行轮转大阵嘛,这个阵法,若是完全布成,便是自己知道底细,想要突破也得花费不少力气,只是听一忙所说,里面有很多地方都是空门,并没有布置完全,要不然向那一芒师父当年也未必能够破解得了。
他接着祝香真人用天眼神通四处打量,直觉这个地方越来越是亲近,不知不觉之中,神念触动禁制,整个房间里再一次闪烁起五色豪光,一芒道人顿时吓得面无人色,惊叫道:“不好,这阵法又起来了!”
五色豪光如水波一般四处流转,原本被破了百年的阵法再一次苏醒复活,而祝香真人也在不知不觉间还原成一枚神符,被棚顶上的光芒吸摄,缓缓飞起,最终啪嗒一声,镶入凹巢之内,土宫归位,五行神光大作,正反轮转,相互绞动。
一芒道人正拼命逃跑,他祭出神符剑,神剑合一向外急冲,只是此时阵势全力运转,比他师父当年遇到时强了何止十倍,神符剑刚刚飞起,正赶上青红两道光芒交织扫来,连惨叫也未来得及发出,便被木火两行神光将其肉身绞成粉碎,他也是刚刚修成散仙不久,比当年的鹰王还有所不如,被离火烧了数秒,金丹变化成一股丹气,与元神一起消散陨灭!
第十三回 阴阳交合
天宇真人见五行神光竖起,交织纵横,眨眼之间便将初入散仙的一芒道人杀死,也是暗自胆寒,不过心中忧那至交知己,心想这第一层禁制法阵便如此厉害,第二层中形势想必更加严峻难熬,非但不向外闯,反而用冷焰神雷破开通往下层的门户,直飞入第二层去了。
羿飞因神符不受控制,被阵法摄走,先是吃了一惊,随即便觉神符与自己联系仍在,已经化作仙阵的阵眼中枢,诸般正反五行变化,皆发乎于心。
如喜则心火狂飙,火尽生土,漫天沉沙;如恐则肾水勃发,水尽生木,幢幢碧影;如怒则肝木生火,青光转红,烈焰腾起。
刚才一芒道人奋力出逃时,便是赶上羿飞因神符失了控制,以为他在捣鬼,心生愤怒,青红神光交织,木火两行齐发,瞬间便将他绞杀,不过即使没有羿飞,他也难以活命,皆因这正反五行轮转大阵乃是天剑门第一杀阵,一旦陷入其中,道行法宝稍差,一个把持不住,便难活命。
羿飞见天宇真人闯入下一层,心忧他难以支撑,连忙从山坳之中飞起,扶摇而上,直闯入冷龙岭黑风洞中来。
对于这本门第一杀阵,羿飞毫不陌生,双手迅速打出一道道灵诀,同时用神念沟通控制那枚祝香神符,一点一点地攒簇五行,内外交攻,把五行神光缓缓压下,彩光越来越淡,最后索入地下墙壁之中,消失不见。
那枚神符又从棚顶凹巢中跌落出来,金光一闪,重新化成祝香道人的模样,羿飞见了心中若有所悟,想起灵竹真人共留下三枚这种用来做替身的神符,这里恰好有三层禁制,而这第一枚恰好又是第一层禁制的阵眼,通过神符剑和这五行阵法来看,神符派与灵竹真人脱不了干系。
他略加考虑,便让祝香真人站在一旁,取出第二枚神符,劈手抛入下一层的黑暗之中,随后用阴阳剑护身,飞驰而入,一边疾驰,一边不断地打出阴阳仙诀,他猜得果然不错,这第二层的禁制同样是天剑门的杀阵,名叫阴阳颠倒乾坤倒悬大阵,比前面的五行阵更加厉害。
此阵阴阳颠倒,天地倒转,日夜不辨,上下难分,一入其中,便是一片黑暗,头重脚轻,空气时冷时热,冷时连岩石都能冻裂成渣,热时钢铁都要融化成水,随时转换,变化莫测。
阴阳剑刚一放出来,便跟这阵法相互感应,阵法热时,剑上纯阳仙气狂涌,色做纯白,冷时,剑上黑气大作,漩涡怒张,羿飞强自灌注法力,才将仙剑撑住,然后认真感应刚刚飞出去的神符,此符他还也祭炼过,不过因为功力不够,还不能用其化成人形替身,不过却也能发挥其部分功能。
果然如他猜想的那样,这枚神符一出手便向阴阳交汇之处飞去,落在阴阳交接处的一点之上,随后仙阵狂发,冷热真气混乱狂喷,阵内威压比刚才强了何止十倍!
羿飞不敢怠慢,小心地不断打出阴阳仙诀,阵法仿佛一头狂暴的洪荒猛兽,撕碎一切随意闯入的外来物事,而羿飞便是这猛兽的主人,小心地抚mo安慰,一点一点,使其安稳下来,最终归于平静。
黑暗散去,显出本来面目,只见此处宫殿比先前的五行殿更大,有近万平方米,不似天然溶洞,而是经过仔细雕刻打磨,全用白玉镶成,颇显富贵。
一座白玉云床之上,躺着一对浑身赤裸的男女,手脚相攀,缠在一起,衣裤鞋袜甩得满地,男的英挺俊秀,丰神俊朗,自然就是先前闯入的天宇真人,女的花容月貌,柔肌如雪,想必就是那德云仙子了。
羿飞看他连雷龙鼎都随手抛在地上,笑着摇摇头,猛然间拍手大笑:“哥哥你可得了艳福了,可怜兄弟我,为你破阵,花了多少手段法力,还要收拾这左一堆又一堆的烂摊子!”
床上二人身子一震,逐渐清醒过来,发现当前形势之后,女的还未怎样,男的反而惊叫一声,直跳了起来,之后觉得不雅,又重新坐回床上,把手一伸,将地上的衣裤摄来,飞速麻利地穿上。
那德云仙子面带笑容,搂过天宇真人的胳膊,娇声道:“好哥哥,我还没睡够呢,咱们再休息一会。”说着瞪了羿飞一眼,“这位道友扰人好梦,真真是讨厌至极了!”
天宇真人面红耳赤,胡乱地穿上袜子,蹬上皮鞋,连鞋带也顾不得系上,下床之后,又看德云仙子浑身光溜溜地握在那里,心神又是一荡,连忙取了衣服给她披上。
原来,他入阵之后不久,便找到德云仙子,当时阴阳二气压裹下来,浑身上下不是奇寒透骨,筋肉僵硬,就是热如火炙,血液沸腾,不管怎样运功施法,都是无可奈何。二人受了阵法侵蚀,阴阳相吸,抱在一起,初时还能勉强控制,只是他们之间郎有情、妾有意,只支持了一盏茶的功夫,便再难抵抗,心猿意马之际,再不管不顾,阴阳交合,意满情深。
听罢天宇真人解释,羿飞只是笑而不语,他越不说话,天宇真人越是尴尬解释,弄得手足无措。相比之下,那德云仙子却是镇定多了,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又把头发扎住,站起来,牵着天宇真人的胳膊:“我们走吧,这里……”
“站住!”羿飞收起笑容,全身气势再次化成一柄冲天巨剑,凌厉逼人,“把我教灵竹真人留下的神符还来!”
德云仙子柳眉一挑:“什么你教的神符?找我要什么东西!”
羿飞冷笑一声:“我已经明察暗访好多天,这黑风洞内禁制便是我天剑门第五代掌门灵竹真人所设,里面所珍藏的道书灵符,皆是他老人家所留,当年一芒道人的师父机缘巧合之下找到这里,破了第一层禁制,得了神符剑和几页道书,遂开创神符派。”
说着把凑够一百零八枚的神符抛出来,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