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莫山只是扫了一眼杨晔,点了下头,却是没有多说,反而一把抓住石霸的胳膊,道:“你这家伙,怎么又跑回来了,莫非是听说那两人要大婚了,所以想……,兄弟,听兄弟劝,这女人心里没你,你就算是硬拉上床,那也是同床异梦,再说了,那女人值得你这么做么?”
石霸听了,却是面sè一僵,但随即就是一呸,道:“丫呸的,我说看门的尤伯看到我那个脸sè的,亏得我父亲在时待他不薄,居然连个口风都不漏,你这混蛋,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滚,枉我当你兄弟,你就这么瞒着我!”
“我说石头哎,你就不能冷静冷静,我为啥不敢告诉你,这要是给你送了信,就你这xìng子,你能善摆甘休才怪!而且这事虽说你是占着理,但你是男人,这么纠缠着不放,凭白的让人看低了,再说了方雨晴那女人有什么好,你就那么喜欢她?!”
“滚,你不是我兄弟,哼,我算看清楚了,我爹这才去了没两年,你们一个个的都变了心,全都是忘恩负义的混蛋!”
杨晔站在一旁,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也听出点大概来,似乎是因为一个女人,闹的很不愉快,而杨晔看着上下石阶上,已开始有人注意过来,低声道:“石兄,这是你家事,我本不该插口,不过站在这闹也不是个事,要不咱们先去你那,真要是有气,你就撒出来,然后咱们在商量对策!”
“没错,石头,咱们先回去,咱们商量着来,象你上次那么大闹一番,就算你有理,闹到最后也没理了,何况你这一闹别扭,走了一年多,那杨浪可是没清闲,拉拢了不少咱们西坊的人,要不是还有几位师兄支撑着,咱们西坊早就垮了!”
“先回去,这事没完,没完!”石霸气哄哄的道,脸sèyīn沉的好似要滴水,但却冷静不少。
天工坊,由方,石两大魂锻宗师传家,历经七八代人,也算是一个人口不少的大家族,多年下来,就形成了天工坊在zhōng yāng,山东侧为方家,山西侧为石家,也就是东西两坊,而石霸则是这一代法定的家主继承人。
方,石两家关系很亲密,甚至几代都联姻,尤其是到了这一代,方家大小姐,方雨晴跟石霸自小就定下了婚约,不过在天工坊,魂锻术是传男不传女,方雨晴很小时就在外求学,而等回了天工坊,居然带回了一个男人来。
本来事说明白了,也不算什么了不起的事,但问题是,这方雨晴回来的时候很不巧,刚赶上石家家主刚死没多久,而这时方雨晴要解除婚约,还带回来个男人,石霸能听得进去解释才怪。
这一闹就是三个月,天工坊上下不的安宁,最后那个外来的杨浪跟石霸之间打了一场,石霸输的很惨,被冷嘲热讽一番后,忍受不了就跑下了山。
从莫山口中得知了大致的经过,杨晔倒也挺理解石霸的,但也不能说方家就欺人太甚,只能说在一个错误的时间,一个错误的地方,发生了一件错误的事,石霸本来就是没城府的人,自然无法忍受这种事,于是就有了之后的种种。
杨晔听完,看了一眼依旧怒火未消的石霸,知道这时候劝他什么,石霸都听不进去,他认准了方家人欺人太甚,而如今,那边却是同意了两人结婚,而还将石霸瞒着,这事也确实办的不地道,而石霸气愤也是应当。
“石兄,这个事我是站在你这边的,方家理亏在前,方家家主在这事上,也很让人失望,如果他能站出来,或许事情也不会闹到这个地步!”听到杨晔这般说,石霸顿时抬起头:“杨少,我知道你也看不起我,在这事上,跟个娘们一样婆婆妈妈,但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杨晔却是淡淡一笑,道:“我说了在这事上站在你这边,不管你有没有错,我都是坚定支持你的,不过你现在的表现,可是有愧你这石家家主的身份,而且就算去大闹一番,你又能得到什么,除了跟个跳梁小丑一般被人当笑话看,然后将自己被人戴了绿帽子的事传扬的天下皆知之外,你能得到什么!”
“那你什么意思,也让我这么算了,看着那两个jiān夫yin妇结婚,然后我当缩头乌龟!那就没人将我当笑话了!”石霸气很冲的道。
杨晔却没在意的一笑,道:“石兄,你带我来天工坊,是来干什么来的,是为了置气来的么?你觉得,还有什么比我们要做的事更能让你解气呢?我看,不仅仅是你心中气愤,莫兄弟虽嘴上不说,怕也是心中不满,而你那几个师兄能忍辱负重,代你支撑家业,怕也是站在你这边的!”
“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合不到一块,那就分开就是了,反正你也是打算另建天工坊,不如就将还愿意跟着你一起的都带走,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现在真要是去痛打了那个什么杨浪一顿,又骂的那女人狗血淋头,又能改变什么!”
“而听莫兄弟所说,那方坊主就算之前没有打算吞了你这点家底,但你走之后,也应该是动了心思,你要是在不振作,只知道去闹,去吵,可是真的连一点翻身余地都没有了!”
石霸面sè一阵yīn晴变幻,半晌,终于长吐口气,道:“你说的没错,是我太不争气了,不过这一次,我定要让方家付出代价!”
“呵,让方家付出代价很容易,只要你能将人带走,另建天工坊,你就已让方家大大的受打击了,而rì后,咱们堂堂正正的击败他们,让他们后悔今rì做的一切,那才叫扬眉吐气!”
“还有,在那个杨浪,方雨晴面前,你不能生气,你越是生气,你就落了下乘,而那两人心里反而不会有什么愧疚,反而看不起你的行为,但如果你风轻云淡的出现在两人面前,做出点姿态出来,这两人心里反而会坐卧不安!”
“嗯嗯,就是该这样,石霸,你就是xìng子太暴,当初,这事本来你占理,大家心里也都知道,但是你闹的太凶,开始大家还觉得你有理,但后来,说实话,我这心里边虽还站在你这边,但是对那两个人也没那么厌恶了……!”
“我知道错了,知道错了还不行,我知道我管不住自己的脾气,这一次我都听你们的还不成,但这气我是真的咽不下去!”
“呵,那我就出个主意,让你顺顺气如何!”杨晔看石霸冷静不少,笑眯眯的道,对于杨晔来说,搞点小手段,实在是轻而易举。
“哦,快说来听听!”
“其实很简单,除了西坊这边的人,你要是能拉动一批东坊的人也出走,那我想那边肯定会气疯掉吧,在山下的时候,我听那守门老仆说,方坊主还在闭关锻器,如果他出来看到,天工坊人走了大半,会是什么滋味,而这还是发生在那方小姐的手上,我想她的rì子肯定不会好过吧!”
石霸闻言,顿时眼前一亮,一拍大腿,道:“妙啊,妙,到时候那方老儿定会气的吐血,那方雨晴小娘们肯定也得挨罚,好,就这么干!”
一旁的莫山看着,却是皱着眉头道:“怕是没那么容易吧,你不在这一年多,咱们西坊骨干虽还在,但是学徒却是被拉走不少,连附庸的那些人都靠向那边去了,只剩下一些跟咱们关系还算亲密的,石霸,你要另建天工坊,几位师兄会不会答应还是两说,毕竟这事关重大,可是拍拍脑袋,就能决定的!”
“呵,莫山,你真当我是傻子啊,我敢这么做,自然是有依仗,而且是能让天工坊更上一层楼的把握,否则我会跑回来!你就说你站不站在我这边吧!”
“我自然是你这边的,但你总得跟我说明白吧!”
“这个自然,你马上去找我几个师兄过来,我自然不瞒着你们!咱们正好一起合计合计!”石霸虽莽撞,xìng子直爽了些,但却不笨,杨晔已指点出迷津,他自然明白该怎么做了,而且他不担心,几位师兄不同意。
因为杨晔手里的底牌太雄厚了,这些rì子相处下来,石霸虽摸不清杨晔的底牌,但仅知道的,就足以让他震惊了,数十张古魂符阵图,甚至还有一些讲述了古魂符阵的基础法则,而比起前者,后面建立古魂符阵的法则,简直就是无价。
就如他家族传承下来的三张古魂符阵图,完全是靠着一点点的摸索,然后不断的尝试,进行顺序排列,最终才研究透彻,这里头的花费的jīng力,时间可是巨大,石家七八代人,才统共就只有三张古魂符阵图,因为数量太少的缘故,根本就无法去发现古魂符阵的规律,建立法则。
而如果能学习到古魂符阵的基础建立法则,那就等于是踏入了那消失的文明的门槛,将不在是盲人摸象一般,甚至古魂符体系将会再一次崛起!
第二百六十五章千载难逢的机会
天工坊,拥有着七百多年的历史,而在这漫长的时间岁月中,天工坊除了那栉比如鳞般的古建筑群外,核心的天工锻造坊更是如一颗宝石嵌在天工山中,整座锻造坊就如同一座地下军事基地,深埋在这座山峦之中。
从地下涌出的寒泉通过层层的明渠,暗渠流淌在整个锻造坊内,而天工坊内部,更是分成,内坊以及外坊,看上去,就如同一个葫芦型,内坊乃是天工坊最核心的部分,也只有正式的天工坊魂匠师才有资格进入,而外坊则更为宽大,魂匠学徒甚至依附在天工坊的魂匠们都可以在此处拥有一座锻台。
而每rì里,除了一些人会去地缝熔岩湖去捞取熔岩外,余下的大部分人都会聚集在这里,而后站在自己的锻台前,不断的将那冷凝后的岩浆岩捶打,祛除杂质,往往,一块数百斤重的岩浆岩,最后能得到的只有一个指甲大小的一小块魂金。
这种反复,枯燥,而且会持续漫长时间的过程,却是每一个魂匠都要经历过的考验。
王雄,三阶魂将,木,火双魂属xìng,来自帝国毗邻朱雀帝国的岭南府,拥有一半山蛮血脉,所以王雄的身材体型,格外的壮硕,就如同一头暴熊,而他之所以踏上这一条路,却还是因为他的导师,不过他的导师只能算是一个三流的魂匠师,一生也只打造出两把魂兵,而且是两把不怎么样的魂兵。
王雄的母亲只是从山中抢回的山蛮女,自然的,不会有什么地位,而王雄出生后,完全没有跟他兄弟们一般的命运,而是比起家中的奴仆还低贱,而真正对他好的,也只有家中的一个老供奉,老供奉引领他成为了一个魂师,让他的命运从此改变,直到七年前,老供奉终于因为年纪太老病倒在床,在临终前,却是拿出一件还没完成的魂兵给了王雄,带着一丝遗憾离世。
老供奉死后一年,天工坊多出一个魁梧的青年,一年如一rì,一晃就是六年过去,他不断的在充实着自己,不断的锻造魂金,积累着经验,等待着终有一rì,他能够掌锤,完成那一件魂兵。
蓬,将背上扛着的如小山一般的巨大熔岩岩石落在地上,这是王雄用了两天时间,才弄到的熔岩石,从自己的锻台之上,拿起那柄跟随他数年的百斤大锤,举重若轻的敲打在这块巨大的熔岩石上。
六年时间,每天至少挥舞数万下铁锤,虽是枯燥,无趣,但却并非是一无所获,至少在力量上的控制,王雄已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一锤下去,没有山崩地裂,碎石迸溅的巨响,只有那如蛋壳裂开裂隙,碎裂的自然平静。
这一块凝固的熔岩岩石直接碎裂成了数块,王雄再次抡起锤子,将依旧很大的岩石继续敲碎,最后,敲出一块块如拳头大的石块后,将这些石块放在煅台之上,足有钵大的锤面,携带着一股火焰劲气,捶打在煅台那已凹下的一个坑的台面,锤并没有一落到底,而是在锤在熔岩石面的瞬间,便戛然而止,而锤上的火焰力劲却是直接将这一块岩石粉碎。
对于魂力,力量的掌控,王雄已达到了一个让人惊叹的地步,如果这收放自如的锤技不是用来敲石头,而是用来战斗,将会是何等的血腥场面。
王雄一锤锤的捶打着,浑然忘我,对于这样机器式的锻打,他的jīng神早已麻木,完全不需要去思考,肌肉就会自动的做出动作,而那张在熔岩湖,炙热温度炙烤的有点赤红的方子脸,就如同钢铁一般,刚直坚硬,仿佛凝固在一起,没有半点表情。
“熊王!”王雄正不停的挥舞着巨锤,突的一道瘦弱的身影出现在王雄的煅台前,鬼鬼祟祟的左右看了一眼,这才神秘兮兮的:“熊王,你听说了没!”
王雄只是扫了一眼面前的瘦弱少年,至少在他面前,显得很单薄,在天工坊内,算是少有的几个对王雄熟络的人,令狐聪看着面无表情的王雄,却是很有点没趣,但他也早就习惯了王雄的xìng子,却是没有自讨没趣后,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