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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敞开心怀,任由月能穿梭在我的经脉中,同时心中希望,月能吸收的越多越好,我充分享受着充足的月能给我带来的满足感。
月能越来越多,终于连丹田也给填满了,我一边利用自己的内息来炼化这些月能,一边召唤植物宠回到体内。
植物宠到也听话的很,马上又从手背处钻回了体内。可是就当我松下一口气之时,所有运行月能的经脉都散发出绿色的光芒。正当我惊讶不知发生什么事了的时候,突然植物之力开始同化我体内的细胞。
那株小植物开始疯长,一块时间小小的体形已经占据了一条胳臂,我睁开眼睛惊骇的发现,自己的手臂竟然变成了树干一样,上面树皮斑斑,还长了很多的须。
植物宠不断的在我体内扩大它的领地,而那些月能则则源源不断的被它吸收作为能量抵抗着我内息对它的攻击。
这时,我真是欲哭无泪,没想到一个试验,就把自己陷入如此绝地,屡经大难都得不死,难道我依天今天反而要死在自己的宠兽手里吗?
不大一会儿,我全身三分之一已经受到植物之力的同化,我已经使出全部内息抵抗它的侵袭,却不能奏效。
当我以为必死无疑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了在第五行星时,“长者”和我说的话,他曾经劝告我,在我本身内息还未强大到足以驾御他赠于我的植物之力的时候千万不要修炼植物之力,否则我就有可能成为一株和他一般的大树,从此只能固定的生活在一个地方。
我不甘心的努力抵抗着,当初“长者”赠我植物之力,是用来抑制我变身时因为野兽的本能而带来的噬血杀戮的性格,没想到今天反到是被植物之力给吞噬了。
就当我左念右想的时候,在纷乱的念头中,突然出现一道灵光!如同雨后甘霖给我带来了生的希望,既然植物之力是用来抑制龙之力与狼之力的,那么反过来说,同样的,龙之力和狼之力也同样可以用来抑制它!
我立即放弃抵抗,全神贯注的引导着龙之力和狼之力来阻挡植物之力的侵蚀。
三种力量不愧是相辅相成的,龙之力与狼之力一加入,植物宠兽对我身体的同化速度就立即降低了许多。
我刚想叹一口气,突然植物之力开始疯狂的吸收剩在我经脉中的纯净月能来壮大自己的实力与龙之力和狼之力角逐。
我一看不行,也立即把所剩无己的内息加入到龙之力这边,同一时间和植物宠兽抢着炼化月能!
两边势均力敌,却突然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异变,三股强大能量的斗争,形成了一个极强的斡旋,生生将我的内息削成两团,形成阴阳二气。
这时候,月能逐渐耗尽的植物之力,渐渐落在下风,被逼的回到自己原先的地盘上,而龙之力和狼之力也慢慢退了回去。
体内就剩下两股不协调的阴阳二气,一正一反,在同一位置分别以两个不同的方向在经脉里运转,所过之处令我产生如刀割斧砍的痛苦。
如果在正常情况下,我兴许还有余力解决这种情况,可是在眼下这种内息耗尽,油干灯枯的突发状态下,我只有咬紧牙关,忍受煎熬。
阴阳二气像是两柄凌厉的刀,一热一寒,所过之处,那些受到同化产生异变的细胞,纷纷被绞的粉碎。
每一次,阴阳二气大周天一次回到起点交汇的时候,都会产生强烈的冷热流,这个时候身体都呈现一半冰冷刺骨,另一半却热的如同蒸炉,汗刚滴出来,立即被冻成冰滴,如此一来,我已经被一层薄冰冻结在里面,连呼吸都无法正常进行。
我只有保持着灵台一点清明,尽力忍受着,还好在这等于武功全废的情况下,我打下练就的一身水功终于派上了用场,那到不是说游泳派上了用场,而是游泳练成的憋气功派上了用场。
我深吸的一口气,可以维持我很长时间。
阴阳二气,不断的运转着、壮大着,经过这么多圈的循环,刚才被同化的细胞大多被绞成了粉末,而阴阳二气也逐渐长大到了颠峰,再一次的交汇中,阴阳二气忽然融合成一团旋转起来。
忽然在能量团的中间爆炸开,阴阳二气再次被分开,这次阴阳逆转,反而沿着先前运行的相反方向运转了。经过这次爆炸,阴阳二气的能量显得更加强大,又循环了十圈,两股阴阳二气再交汇到一起。
整个能量团循着经脉运行起来,一热一冷交替影响着我的身体,半天的折腾,不断令我筋疲力尽,精神也疲乏不堪,早先吸的一口空气,此时已是即将用完,受到大气的压力,我感到胸闷异常。
陡然一阵强烈的刺痛,令我忍受不住的大声喊叫出来,可是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就在同一时刻,体内的阴阳二气组成的能量团“轰然”炸开。
两股能量流回归到最先流经方向,舒缓的流动着,一圈过后,两股能量流合并在一起,形成一股暖洋洋的能量流在体内运转,使我疲劳不堪的身体十分受用。
不知什么时候,我已经可以开口说话了,身体也恢复到了正常,可以自由行走,我躺在地面动也不动的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身上的薄冰化成颇含凉意的冷水打湿了全身衣服。
等到我恢复了一些气力,我吃力的驾着风往回飞去,习习晚风将身上的衣物给很快吹干,我摇晃着向走进自己的房间,却不想被一个侍者给挡住了,“对不起,先生,您恐怕走错了房间,这间房间的主人是依天先生。”
我茫然望着他,他难道没认出我就是依天吗!我道:“我就是依天!”
侍者仔细的盯着我看了几眼,忽然道:“依天先生,你怎么忽然变的这么瘦,你脸色苍白,看起来好象生病了!”
我勉强笑道:“没事,一点老毛病了,明天就能好。”说着,我怀着疑惑走进了自己的房间,侍者怎么会突然认不出我了,莫不是刚才的突变,令我的外貌产生了什么变化。
我站在镜子前望着自己,我真有点不敢相信,脸上少了很多肉,显的棱角分明,脱去身上的衣物,发现身上和脸部一样,少了很多的肉,我平日里锻炼的很强壮的身躯,此时候反而觉得有些瘦弱。
这一定是阴阳二气造成的后果,削除了那些近三分之一发生异变的细胞,身体当然会瘦成现在这个样子。
我叹了口气信手将身外几米远的桌上的一个盛满水的玻璃杯吸过来,一把将杯子握到手里,玻璃杯却意外的被我捏成了碎片,水“哗啦”倾泻在地毯上。
我望着手上的玻璃碎片,忽然惊觉自己的力气大了许多,想起刚才飞回来的时候虽然精神疲劳的要命,可是却没费多大的劲就回来了。
我想到了一个可能,心脏不争气的“砰砰”激烈跳动着。难道我经过意外的冷暖洗礼,竟然因祸得福的突破瓶颈,度过了第三曲的两劫,一下子进入了第四曲的境界吗?
阴阳二气正是进入第四曲的标志,当下我抑制住兴奋的心情,收拾激动的情绪,就地盘膝坐下,内视全身,受创的经脉中鼓荡着充足的内息,比以前还要凝重!事实证明,这次我成功度过第三曲的劫数,由至阴而转为阴阳二气。
这对我来说不啻是最好的礼物,我因为追击五鼠而正在苦恼自己的修为无法正面对付他们,这次突破令我有把握应付五鼠的联手进攻。
连日的阴霾一扫而空,望着窗外浩瀚的星河,我不禁感慨良多,世事就是这么难料,你强求却偏偏不可得,你将其抛之脑后,反而唾手而得。难道冥冥中自有定数的吗?
有没有定数暂且不管他,我受伤的经脉却不可拖下去,强大的内息在经脉中滚动流淌,冲击力和摩擦力会令经脉的伤势雪上加霜更为严重,还是早治为妙,何况我有现成的治伤圣药。
我拿出五粒黑兽丸逐一服食,先服一粒将其药力化开,使经脉得到初步的适应,然后再服两粒,最后服下剩余的三粒。
黑兽丸是千金难求的好东西,又经过我的灵龟鼎炼制,再存放到那天地所结的葫芦中,灵气自然更加充沛。
这一打坐就可就坐了一天两夜,功夫不负有心人,几十个小时的静坐,总算是将经脉修补好了,这也多亏我底子扎的牢,肌体韧劲足,此刻我更加深刻体会到,为什么四位长辈说我有武学天份。
常人锻炼基本功久而乏味,容易犯好高务远的毛病,而我则不然,勤勤恳恳,一心只放在基础功底上。
否则,我若没有坚实的基础,就算我有这许多的机缘,恐怕不但精进不了,小命也早丢了很多回了。这莫非就是修炼武道之人,修为再难有寸进的原因了,如若强求不是丢了性命,就是走火入魔,失了一身的功法。今天我才终于明白其中秘密。
虽然境界进步了很多,可是我却开始发愁了,偌大一个城市,上百万的人口,我该从何处找起呢。我虽然见过她的外貌,却无法公布与众,这会打草惊蛇,逼她放弃在京城的计划,逃离此地。
况且像她这样的高手,自然有很多方法改变自己的样貌,我一个人想找到他们几个人,并且还要抓住或者击毙他们,更是难上加难。
此时,我便想起了洪海,想起了“洗武堂”,虽然我对他们有怀疑,不过眼下,我毫无头绪,只能借助“洗武堂”的力量和情报网,帮我在京城搜寻这四人。
在没有证明洪历就是那天晚上刺杀我的刺客之前,我都不能妄下定论,因为洪海是二叔的人,跟着二叔出生入死,白手起家,数十载,我要是就这么轻易的洪海翻了脸,誓如水火。我又怎么对的起栽培我、疼爱我的二叔呢。
所以证明洪海之事,我一定要小心谨慎。我来京城所为何事,洪海他们也是十分清楚,所以如果我在这个孤立无援的时候不去找他们求助,反而会使他们对我产生疑心。一但他们生了疑心,不论他们是真的和刺杀我的事有关联,还是没关联,都不是好事情!
所以,我决定去向他们求助。
在某个隐秘的地方,一个老人再问一个年轻人,道:“这两天,他都有什么动静?”
年轻人道:“师傅,这家伙在这几天里都没有出过宾馆。”
老人声音忽然提高显得有些急促,道:“他不是不是已经不在宾馆了。”
年轻人忙道:“师傅,您放心,四周我都布下了人,就算是一只苍蝇飞过,也不会逃过我们的眼线。”
老人沉吟了一会儿道:“他既然都没有出来过,知不知道,他闷在房子里面做什么?”
年轻人道:“这个不太清楚,不过据那个侍者说,依天回来的时候,脸色惨白,好象得了一场大病似的。以弟子认为,他并不是得了病,而是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比斗。而且对方的修为十分高!”
老人微微点头道:“你猜的有些道理,眼下京城中,高手云集,他可能会和谁发生了争执呢?”
年轻人道:“依弟子看,京城中虽然因为天下第一武道大会的原因来了很多武道界高手,可是有能力与他一拼的却是了了无几,以他的性格,轻易不会和人发生争执,而且伤的这么厉害,一天两夜都没动静,那他的对手不但修为极高,而且定和他有一些不凡的仇恨!”
老人忽然眼中暴射精光,道:“你是说她?她最近都有什么举动?”
年轻人道:“这个女人十分精明,她好象已经知道徒弟在暗中派人跟踪,派出的人手已经死了好几个了。”
老人轻哼一声,悠悠的道:“就算知道,她又能拿老夫怎么样!还不是得像狗一样对老夫摇尾乞怜!”
第六章各展奇谋
在京城最大规模的一家“洗武堂”的后堂我见到了洪历,洪历见到是我急匆慌忙的迎上来,客气的道:“少主,您来了,怎么不叫人通知一声,我好去迎你。”
俗话说抬手不打笑脸人,何况他又对我必恭必敬的,就算是鸡蛋里挑骨头,也没理由找人家的错,即便我深深的怀疑他就是那天的刺客,原因在于那时候只有他了解我的修为程度。
我淡淡一笑,道:“洪历啊,我们都是一起出生入死过的,还那么客气干嘛,以后无人在场的时候,不用称我少主,只管叫我依天老弟。”
洪历肃容道:“这万万不可,师傅有交代过,他老人家说礼不可废,何况他老人家都称您少主,我要是和您称兄道弟的,师傅他老人家还不扒了我的皮不可!”
我哈哈笑道:“随便你,我来是想请你帮我一点忙。”
洪历恭敬的站在我旁边道:“少主是想让我帮你查查五鼠的藏匿之所吧,这个您放心,我已经早都吩咐下去,在全城查找五鼠下落,只要一有新的情况,我保证少主是第一个得悉的!”
我漫不经心的道:“你怎么知道五鼠的长相?”
洪历没有丝毫停顿,马上答我道:“五鼠那么行踪那么隐秘,哪里有人会知道他们的真面目,我只是吩咐属下,发现形迹鬼祟,身上散发着给人以邪恶感觉且修为极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