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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e;”她的眼睛有些湿润,轻轻的拉过他的手抱在胸前,说道:“你别难过,等一切都结束了,我们一起回家,我和你一起,照顾父亲。”他感激的拥抱着她,将脸贴在她柔嫩的发丝上,动情的说:“谢谢你,小雪。”
几分钟后,他忽然问:“你刚才说,照顾谁?”她一愣,脱口道:“照顾父亲呀!”他一脸坏笑的望着她,问道:“谁让你这么叫的?那可是我父亲!”她不服气的反驳道:“你父亲难道不是我父亲吗?”他得意洋洋的笑道:“那也要我娶了你才是,我要是不……”她含嗔带怒的瞪着他,那脸色分明写着:你敢说出来,有本事你说出来!
“我要是不娶你,谁要我呀?”他话锋一转,自己心里已经乐开了花。她矜持的微笑着瞟了他一眼,咕哝道:“这还差不多。”
“小雪,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他把脸凑上去,悄悄的说道。她好奇的看着他,耐心的等他说出来。
“小雪……”
“嗯?”
“我爱你。”
“啊?”
不等她反应过来,他的热吻已经将她包围在爱的潮水中,忘却了一切。
……
“呵呵,看来没有问题了。”
“姐姐。”
舞回过头来,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嘘”了一声,冲聆月指了指门外的走廊。聆月好奇的探头过去,正好目睹了那一幕,连忙退了回来,颇有些尴尬的望着舞笑容可掬的脸。
“这边说,别打扰他们。”
两个人从大厅的侧门出来,走到一个窗口,舞看了看外面银装素裹的雪地,问道:“有什么事?”
“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有些担心公爵,还有风,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聆月忧心忡忡的看看窗外,舞有些惊奇的看着他,她很少从聆月脸上看到这样的神情。
“我也有些想念雪琪了,”舞的脑海中映出雪琪的脸,她的微笑,还有她的刚强。她露出赞许的微笑,一直以来,雪琪都是她欣赏的对象。“不知道,他们两个之间怎么样了。”舞说出了她最担心的事。
“她和公爵很难,公爵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以她现在的身份,公爵恐怕很难接近她,毕竟十年的贵族生涯在一点点的侵蚀着他,改变着他,要让他轻易放下身架谈何容易。”
“所以我才会向他提出那个问题,但到底能起多大的作用就很难说了。”聆月的话说中了问题的要害,也说中了舞的心事。作为队伍中年龄最大的一员,舞将他们视同自己的孩子,她希望在他们遇到挫折和问题的时候能够帮他们一把,助他们渡过难关,走到一起,但有的时候,她也感到爱莫能助。
“来说说你吧。”舞望着聆月,聆月一愣,脱口道:“我?”
“嗯,你和思儿怎么样了?”舞一脸关切的问。聆月忧郁的摇摇头,说:“姐姐,你知道的,以我的身份,是不能考虑这些的。”两人默然无语,一个低着头若有所思,一个望着窗外的雪景。
“聆月,你应该知道,思儿对你是一往情深的,”冷风从窗口灌进来,吹散了舞鬓边的白发,她一边轻轻梳理着,一边语重心长的说道:“虽然她可能没有对你说过什么,但这不代表她对你的感情不深。聆月,你应该早下决定,女孩子的青春经不起消耗,她们的花容月貌随时都会凋零,你不应该让她为你虚度年华。”
“我明白,但是就算我让她离开我,她也不会听从的,而我也不能为此背叛我的信仰,这……”聆月发出一声苦闷的叹息,这份真挚的感情,让他手足无措。
“聆月,经过了塔尔克这件事,你应该知道,什么才是最值得你珍惜和选择的。”舞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在聆月的心中激起了万丈波澜,他吃惊的望着舞,舞却若无其事的望了他一眼,自顾自的眺望窗外的雪原。
“难道,我真的应该为此,而放弃现在的一切,放弃我的信仰吗?”他一遍遍的追问自己,他想否定,可是另一个声音却又响起:“难道,为了那些做着为人不齿的勾当的神灵,放弃这个深爱着我的女孩,置她真挚的感情于不顾,对她火热的心视若无睹才是对的吗?”两个问题不停地撕扯着他的心,他不知道该倒向哪一边,更不知道哪一个才是对的。
“她来了,我想如果和她谈一谈,你会知道应该如何选择。”
他顺着舞的目光望去,看到思儿正向他们走过来,一看到他们,她不自觉的停下了脚步。
“去吧,我去找昕儿,我想,她可以为我们带来公爵的消息。”说完,舞转身走回大厅。
聆月和思儿各自讷讷的站在原地,心里各怀心事,却怎么也开不了口。聆月的脑海中还在翻滚着舞给他的忠告,而思儿却在想着自己刚刚对青龙说过的话。
“思儿,能聊聊吗?”终于,聆月决定打开话题。思儿看了看他,矜持的点点头,两人缓缓的走到一起,拘谨的对望了一眼,又沉默了。
“思儿,你真的……爱我吗?”
面对突如其来的问题,思儿又惊又喜,恍然间她似乎看到了一丝希望,但是,他真的会为了自己而放弃一切吗?她犹豫着,感受到他火焰般灼热的目光,心狂跳不已,整个人好像发烧一样。
“这是我最后的机会了,不论结果如何,我都要告诉他!”想到这,她毅然的抬起头注视聆月的脸,激动地说:“是,我爱你!”她的话斩钉截铁,不容置疑,连她自己都感到吃惊,自己的口吻竟然如此的强硬。
“谢谢你,思儿。”聆月越发的歉疚了,他转过脸避开思儿的目光,说道:“但是我,不值得你这样。思儿,不要为我浪费青春了,天下有很多的好男人,我不是最优秀的一个,还有很多人值得你去爱,也会有很多人能给予你更多的爱,不要再委屈自己了,好吗?”
思儿始终静静地倾听着他的话,一言不发,表情平静而肃穆,目光中柔情与决心并存。当聆月说完之后,她无声的点点头,说:“没错,你说得对,天下有很多好男人,而你可能也不是最优秀的一个,但是,你却是最懂我,最关心我,最体贴我的那一个。”思儿的情绪似乎激动起来,她靠近聆月,说道:“是你把我从负疚与痛苦的深渊里拉了出来,是你一次次的救了我的命,是你帮我重建了自信,让我能够重新面对世界,重新面对自己的生命,如果没有你,怎么会有我的今天?”
“思儿,那只是我该做的……”聆月的心里酸酸的。当初他帮助这个女孩,不过是出于对她的怜悯,希望帮她摆脱困境,可是现在自己成了她追求爱情的绊脚石,她却还把自己说的那样高大,他自惭不已。
“对,也许吧,”思儿轻轻的握住他的手,说道:“但是,这对一个女人来说,已经可以让她铭记终生了。你认为,我真的能够忘掉你给我的一切,在别的男人的怀抱里,享受耳语温存吗?”她的语气中透着淡淡的责怪,他听出来了,他有些后悔,也许自己的话才真正伤害了她。
“思儿,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他拥住她,连声道歉。她将头轻轻的靠在他的肩头,那种梦幻般的感觉让她心跳不已,她甚至都不敢想象有一天自己会这样依偎着他,而幸福却总是在不经意间忽然到来。
“思儿,我决定了,等我们回去,我就退出教会,我们两个去找一个安静的小镇,过我们的生活,好吗?”他在她耳边轻轻的说。他本以为她会兴奋而欣慰的答应,可是她却放开他,摇头道:“不,不要!”他惊讶的看着她,不知所措,只听她说:“你知道吗?我所爱的,是那个心怀天下黎民,善良,无畏,处变不惊,走到哪里都能保持不变的风度与镇定的微笑的男人,而不是为了一己之私抛弃一切,只顾自己的鼠辈!”
一席话如醍醐灌顶,一言惊醒梦中人。聆月望着思儿,眼中含着泪光,脸上却洋溢着微笑,他说:“思儿,我真没想到,你还胸怀天下的苍生,心中装着如此大义!”他重新将她拥入怀中,思儿能够感受到他的身体因为感动而颤抖,她轻声问道:“我刚才那样说,你会生气吗?”他用力摇着头,好像摇的轻一点就无法表达自己的诚意。
“只是,这样太委屈你了。”
“没关系。不如,我去做修女好吗?教会会收我吗?”思儿抬头望着聆月,一脸期待的微笑。聆月好奇地问:“为什么要去做修女呢?”她笑道:“这样一来,我就可以每天见到你,听你说话,讲授真理,不是很好吗?”他笑了,心里却平添了一丝苦涩,他用手轻轻抚摸着她柔嫩的脸颊,怜爱的说:“不,不要去做修女,你的美不应该被那灰色的道袍所掩埋,如果你真的愿意,那就做一个普通的教民吧,你一样可以每天见到我,每天听我讲话,你还可以当众向我提问,也许有一天,你会提出一个我无论如何也回答不上来的问题,让所有的人都佩服的五体投地呢?”思儿忍俊不禁的望了他一眼,点头答应。
“那,就这样了,我先走了。”思儿眷恋的望了他一眼,转过身走向大厅,聆月从后面拉住她,将她拉回自己的怀抱,用一个热情的亲吻让她目瞪口呆。
“不,聆月,这不可以,你是……”思儿挣扎着躲开,但是聆月没有让她把话说完,他凝视着她,用极其温情的语气说:“不要说了,今天,我不属于任何的人,不论是神祇还是信仰,我只属于你。”
思儿不再躲避他,静静的闭上眼睛,靠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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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铃骤然响起,胡狐扔掉书跑到电话机旁边,上面显示着萧潇的号码,他猛地抓起电话,可是里面却发出“嘟嘟”的声音,电话显然挂断了。
胡狐顿感不妙。他想到这一定是萧潇的求救电话,他知道萧潇的手机上他的电话设置的是一键拨叫的,萧潇一定是遇到了什么危险,才会下意识的按下那个键向自己求救。他顾不得其他,连外裤都没穿,抓起刚才那件外衣披在身上,冲下楼去。
胡狐沿着自己家到车站的路一路追寻,可是始终没有萧潇的影子,但他丝毫也没有怀疑自己的判断,他在心中一遍遍的祈祷,萧潇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情。
车站已经近在眼前了,人却依然没有找到,胡狐感到心里越来越慌。他想给萧潇打个电话,却又怕这个电话会给她招来灾祸,他站在路灯下,思索着。
忽然,他灵机一动,拿出手机给萧潇发了一条短信:宝贝儿,我爸今天给了我两千块钱,你来我家找我吧,咱俩今晚上出去好好玩玩!一定要来我家呀!
发完短信,他转身奔向自己家的方向,他相信,只要手机没关机,短信的提示音一定会惊动歹徒,那个两千块钱的谎言只要被歹徒看到,他就一定会来,自己只要先找到他们的下落,就可以见机行事。
就在他即将到达自己家楼下的时候,他猛地看到前面有两个人,他一眼认出走在前面的那个女孩正是自己苦苦寻找的女友,他心里一紧,四下寻找一番,找了一块砖头,悄悄地跟了上去。
借着夜的隐蔽,胡狐偷偷摸摸的靠近对方。那个男人正在逼问萧潇应该进那座楼,萧潇支支吾吾敷衍着,意图拖延时间。
当胡狐距离他三四米的时候,对方发现了他,他立刻回过头来,用手臂勒住萧潇的脖子,用刀子指着胡狐,说:“你是谁?”
“你抓着我女朋友干什么?放开她!”胡狐大声叫道。歹徒看看萧潇又看看他,笑道:“原来就是你呀,这倒好办了。我就明说了,你把那两千块给我,给就把人你给,要不然……”他晃了晃手里的刀子。
“你要钱?”胡狐把背在身后的手向外一露,砖头一角露了出来,夜色朦胧,那歹徒误将砖头看成了一摞钞票,说道:“拿过来!”
“你先把她放了,我过去给你。”
“你当我是小孩子?”歹徒冷笑道。胡狐不慌不忙的笑道:“你不是小孩子,但你太小气。且不说我们俩跑不了,钱我有的是,我只要人,不会跟你耍花样的!”那歹徒略加思索,说:“你过来。”胡狐走上前去,歹徒把萧潇往旁边一推,用刀子顶住胡狐的胸膛,说:“把钱交出来!”
胡狐望望萧潇,又望望歹徒,一颗心怦怦直跳。他定了定神,说:“没问题。”把背后的手往前那,歹徒把目光不禁转向那只手,胡狐出其不意,一砖头拍在他头上,歹徒惨叫一声,扔掉刀子捂着头哀号起来。胡狐扔掉砖头抓住萧潇的手就往大路上跑。
那歹徒回过神来,恼羞成怒,找回刀子从后追了上来,胡狐和萧潇跑不快,被他从后面追上来,叫道:“臭小子,你敢耍我!”一刀捅了上来,萧潇从后面将胡狐扑到,尖刀正好捅在她的后背上,萧潇只觉得后心一凉,紧接着一阵剧痛,紧接着又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