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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话,我跟她是同甘苦,共患难,生死之间建立出来的真挚感情,甜言蜜语算个P啊。不过她这句话倒是让我明白她喜欢听哪类的了。“美人,下来帮个忙吧?”我轻轻嗓子,正儿八经地说。
“要说请,一点教养都没有。”光大姐吹毛求疵的功底还真不是盖的,但从她的语气中我更加肯定了我的判断。
你有教养,你见过哪位有教养的贵族小姐爱求人叫她美人?不叫还甩人脸子。“大美人,请来拯救我这个弱小的生命吧。”我一边说一边发毛,这话恶心的连我自己都起鸡皮疙瘩。
“尊称呢,一点记性不长。”光大姐微微一笑,不知是心中得意还是我夸到她骨子里去了,忍不住表现出来。
没完没了啊,我咽口唾沫,刚才说完我就感觉胃部不适,再来一回没准压不住逆流了。“敬爱的大美人姐姐——”
“嗯,这还差不多。”光大姐扬扬下巴,“你等着,我休息一会儿便下去。”说完抓住窗板,将窗户关得死死。
我顿时有种被耍了的感觉,休息一会儿算哪门子事?喝口水,洗个头,甚至睡上一大觉都能算成休息一会儿。等天大亮了她起身下来,我伤口早感染了。她不知道在没有酒精的时候大部分伤兵死于破伤风吗?虽然我的腿部是烫伤,可5坨钢锭嵌在肉里,堵着血管呢,弄不好大腿坏死,我再落个残疾。。。。。。
心里越想越害怕,我最终认栽,扭动身子继续蹭向旅馆门口。每移动半米我便停下来休息一会儿,扎进胳膊的五根钢针不知钻到哪去了,整条臂膀麻痛不堪,神经逃离了大脑的控制,搭在地上随着我身体往过拖。
忽然,一阵脚步声穿进我的耳中,光大姐终究没有狠下心凉我一夜,她见我在门外苦苦挣扎,故意优哉游哉地迈着小脚,蛇行来到我身边。“让我看看,你伤哪了?”她慢慢蹲下身子,双手浮在膝盖上。
“腿,腿和胳膊!”打她出现,我全身仿佛没了骨头,刚才苦苦支撑的毅力坐着手扶拖拉机啪嗒啪嗒离我远去。
大姐向前探探头,她先是仔细瞧瞧我的胳膊,“是这儿吗?”柔软的小手捏在了我的前臂,疼得我眼泪快转出眼眶。
“有你这么对待伤号的吗?!”我的五官快要挤成一团了,“轻点,轻点,里面可有五根钢针,五根呢!”此情此景让我想起了当初专家妹妹为我治伤的时候,那个温柔,一切都从我的感受出发,再和这位更年期提前的同志相比,天差地别啊。
“疼哟,知道疼就好,知道疼说明你伤的不算厉害。”光大姐嬉皮笑脸地说。
这话耳熟。。。。。。曾几何时,专家妹妹也对我提起过类似的话,我心中的愤怒,不屈扫荡一空,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淡淡忧伤。光大姐看出我表情不对,她收起玩闹的心,小心翼翼地将袖子撸起,手掌散发微弱光芒,寻找钢针所在之处。
“真想她。”沉默半饷,我长出一口气,心思回到光大姐的动作上。她的光芒扫过整条胳膊,最后落在了肘关节上面。我记得五枚钢针当初是扎在前臂中央,这玩意也太能钻了。
刺骨的疼痛感从胳膊肘传来,我不禁咬紧牙关,脖子上的大筋不停抽搐,忍了足足两分钟才见皮肤上溢出五滴血,紧接着闪亮亮的细针排离体外。
光大姐的手掌在针脱离之后光华大作,我的心跳猛然变快,貌似血管里的血液也在加速流动,片刻间手臂不再发麻,五根手指灵活自如。“还有哪?”光大姐额头见汗,她按着膝盖站起身来喘喘气,歇了几分钟后才询问下个伤势。
“腿,这条。”我将烧出五个洞的裤管扯开,大腿胀痛的要命。光大姐伏身观察伤口,外层被高温烧烂的肉皮肆意翻卷,看上去有些恐怖。
“呃。。。。。。”其实我也一直没注意大腿的情况,已经不听使唤了,能好到哪去呢。这一时间看到全景,后脊梁麻嗖嗖的,忍不住打个激灵。
“不好办呐。”光大姐用手指戳戳其中一个**,纤细的手指刚好可以伸进去。
“啊~别抠!”异样的感觉刺激我的精神,她应该是碰到肌肉里夹杂的断裂神经了。光大姐当做没听见,手指仍旧往里面深入,突然,我的大腿抖了一下,导致指尖直接接触到最靠里的金属坨。“疼,疼死我了!”我一把抓住大姐的手,两只眼睛红通通的,狠狠盯住她的脸。
“别捣乱。”光大姐挣脱开我的束缚,她毫不留情地重新将手指插了进去,我惨叫一声,意识开始模糊。随着眼皮不停地眨动,大腿传来的痛楚渐渐变小,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奇痒,痒得我真想拿把刀剜掉这片肉。
三次深呼吸后,强烈的痒感令意识清晰起来,涣散的眼神聚合在一起,我看到大腿伤口处冒着耀眼的光芒,黑夜之中格外夺目。光大姐擦擦汗水,她洁白的脸庞带有一丝菜色,嘴唇也不似先前那般红润了。
“喏。”大姐抛给我一个凹凸不平的小球,我对着腿部的光亮仔细观瞧,这便是当初化为红水的钢针。“你没事吧?”望着她病怏怏的摸样,我心中的怨气消了大半,甭管怎么说,人家费这么大劲帮我治伤,终归功大于过,挖苦几句就挖苦几句吧。
第一百七十二章 怪异书皮
五颗钢锭依次取出,伤口的摸样跟伊迪丝肩头一般,只差层新的表皮便完好如初。 光大姐将剩下四颗半圆钢球扔给我,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来,哈欠连连。
我勉强用双手撑地随她一起站立,大腿经过治疗活动如常,就是放掉不少瘀血令我感到脑袋昏昏沉沉。“看样子刺客不会再来偷袭了,咱们今晚可以睡个安稳觉。”伸手扶住光大姐的肩膀,我和她相互搀扶着走向酒馆二层。
“你这家伙可真能使唤人,扶稳点!”光大姐发现我把重量依托在她的身上,不禁强打起精神瞪我一眼,忽然两脚卸力,弄得我差点和她一起软倒在地。
如此一来我便不得不反过来扛起她的重量,“你够沉的啊。”艰难地爬上楼梯,我累得气喘吁吁。
“你才沉呢!”光大姐没好气地推我一把,那力道半点不像劳累过度的样子。回到房间,伊迪丝不知何时醒了过来,现今正靠着墙边擦拭自己包包里的箭头。她见我俩进屋,微微点了下脑袋,顺手将房门关好。
“呼。”好不容易挪到床边,我直接搭着光大姐栽向床面。享受一会儿床铺的柔软感觉,翻过身子,我分析今晚的情况。“我刚才摆平的那名刺客自称王牌刺客中的13号,跟你对射那位我也扫了眼,他胸口的号码是14。。。。。。这么说来还有12名比他们更强的家伙即将跟咱们对上?”
趴在我身边的光大姐侧过头,她闭着一双大眼睛,睫毛微微抖动。“废话,咱们的目的不就是杀得他们服软为止。”
“唉,仅仅排名13,14号的王牌刺客出击便受了重伤,真不知道前面的路该怎么走。。。。。。”我叹口气,心里很不踏实。
“哈。”光大姐干巴巴的乐了一声,“你拿脑子想想,伊迪丝刚才可都跟我说了,她的伤是因为你捣乱才受的,我也平平安安哦。”
这是在瞧不起我吗?我几经揣摩她话里的滋味,实在想不出别的可能了。老实说,这次对敌的确显出我的经验不足,两个能力差我不是一点两点的家伙居然令我伤痕累累,而且还是重伤。“随你说吧,这次是我太嫩。”
“知道就好,以后打起来好好听伊迪丝的话,不要瞎捣乱。”光大姐听我肯于承认错误,也没心情数落我了,随意嘱咐一句便盖好被子,将脚转向我的脸,几次呼吸之后进入梦乡。
我靠,你把床和被子都占了,我和伊迪丝睡哪?我咧着嘴远离她的小脚丫,扭头一看伊迪丝,她居然倚着墙就着了。走到她身旁,我本想把她抱上床,咱不可能跟光大姐抢枕头,她一个女孩子应该没有问题。然而我手还未伸出,伊迪丝的眼睛突然睁开,她不声不响地与我对视,仿佛空气凝结了似的。
“我,我怕你着凉,准备叫你去床上睡。”虽然我的企图没有表现出来,可心里总觉得有些尴尬。伊迪丝默默地看我一会儿,她拍拍屁股上的浮土,走到床边躺了下去,与光大姐背靠背睡在一起。
“行,你们都着了,我来放哨。”赤金的两位小姐一点都不知道什么叫做客气,我吩咐你就照办,太给我面子了。后背贴在门边的墙壁上,我揉揉眼睛,强打精神留意周围的动静。回想今晚战斗的经过,代号13那个特殊技能居然连我的诅咒也躲掉了,这令我心中泛起一丝疑问。
诅咒到底依靠什么原理,何种规则下才能成功施展?魔法师的魔咒光念出来是不够的,还需要大量的魔力支持供给,才能与元素产生共鸣,致使施法者操控四大元素。而诅咒则简单得多,只要能完整念出咒语含义,立即见效。
这未免有些过于逆天了吧?记得上次与布条男交手,施加在他身上的诅咒时间好像比其他对象短了不少,如今又来个可以靠障眼法躲闪的例子,鬼知道下次还会出啥纰漏。可冰蓝琥珀带来的魔力迟早有消耗完的一天,耶罗不可能将他的那块送给我进补,所以我必须尽快掌握诅咒这个第二保命技,避免坐吃山空。
这世界中目前我接触到的各种本领都是来源于源能和魔力,两种又都和精神境界挂钩。魔力绝不会是诅咒的能量供给源,我的源能是0,刚学会诅咒时精神境界恐怕也高不到哪去。。。。。。如此看来诅咒与三种主流通通没有关系,难道还有第四种神秘力量?我思来想去终难解答。
暂且不考虑它的原理,经过这次战斗我明白了蒙蔽视觉也是有效阻止诅咒的一种方法,算有一定收获。心中踏实下来,我听见光大姐与伊迪丝均匀缓和的呼吸声,不禁偷偷瞄了她们几眼,两位美女在床上已然抱做一团,看样子睡相都不咋地。
“刺客到底还来不来啊。。。。。。”我瞧人家睡得那么爽,不禁阵阵困意袭来,几次哈欠后意识越发模糊,没过多久便不省人事。
次日清晨,一声厉喝把我吓醒,抬头一看,光大姐满脸质问表情高门大嗓地数落着我:“你会不会放哨呀,睡的跟头死猪一样,皮痒痒了?!”她的双手泛着点点光芒。
她的大嗓门振聋发聩,我急忙往耳朵里塞进两根手指,“别喊,你打我可以,但要闭上嘴巴!”反正打完能治,我可不像变成聋子。
“美得你!”光大姐高举手掌,眼看一巴掌要拍上我的天灵盖,手却在距离三寸之处停了下来,“算了,看你昨天伤的那么重,留在以后教训你。”
还挺为我着想的。我并不领情,原本都做好心理准备了,结果你给我来个择日再议,掉着我神经,久久不能松气。伊迪丝坐在床头,静静观瞧光大姐教训我的一举一动,她也不出言劝阻,表情略带痛快。
统一战线了?我有点委屈,就算守夜也该分工合作吧,凭什么你们睡得呼呼作响,我一个人孤苦伶仃地面对天花板发呆,凡是都要讲个公平嘛。“哈秋!”鼻子忽然痒得要命,我忍不住冲光大姐打个喷嚏,看来一晚上坐睡导致我感冒病发。
“恶心死了,别靠近我。”光大姐下意识往后退退,“报应来了吧,谁叫晚上不好好看班。”
“得,我倒霉。咱们继续上路吧?”我实在不想跟她争执,这女人向来绝世好剑的嘴,菜刀的心,跟不讲理的人拼嘴仗毫无胜算。
三人下楼,柜台空空如也,“老板,老板呢?”我冲着厨房大喊道,按说这时间段他应该站在这里了。
等了半天也没人回答。“算了吧,他不出来更好,店钱省了。”光大姐微微一笑,掀开门帘进入后厨,没多大功夫便捧着大堆熟食干粮高高兴兴地走了出来。
顺手牵羊。。。。。。不愧是赤金排名第二的女盗贼,本性难改。赶车的照旧是伊迪丝,光大姐坚决不干这活,而我就算学了照样慢她不知多少倍,况且出点意外我也控制不住。坐在车中,光大姐倚住车梁假寐,我从怀里掏出致命弱点课本,继续学习刺杀弱点的手法。
由于觉没睡好,再加上略受风寒,我脑子里昏昏沉沉,胡乱比划几书页上的姿势,马马虎虎瞎学一气。随着动作越来越歪,我心中没由来一阵烦躁,放下书本拿起佩戴在脖子上的二代源能探测仪和装有专家妹妹头发的护身符,默默思念故人。
对向车棚射入的阳光,半圆形的二代源能探测仪散发洁白光芒,随着我的手指摆弄,光线反射到正在瞌睡的光大姐眼皮之上,照得大姐睫毛微动,低声呢喃。
晃了她几下,我突然感到用专家妹妹的东西来捉弄其他女人,有些对不住她,所以就挪开光线,无意间甩过脚边的教科书,倒扣的书皮仿佛在回应一般,白光闪闪,吓得我直打激灵。
“不对,这里面肯定有秘密。”心中第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