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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一声,背手拉出身后长剑,一手一把冲向敌人。
“这年头流行双持?”我随人群躲到墙边,蹲下身去假装缩成一团。“喂,老兄,被半路行刺这位是谁啊?”拍拍身边看得兴致勃勃的年轻男人,我故作平静地问。
“你从外地来的吧?”青年匆匆瞥了我一眼,又将注意力集中在战况上。“这可是我们的四王子——克莱尔殿下!那身穿黑甲的勇士便是他贴身护卫之一!”
“哦~”我继续装作好奇地样子问道:“这位四王子殿下为什么会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刺杀呢?”
“我哪知道!”青年人嚷了一句,不再理我。这时街中央打得正欢,双刀蒙面人的功夫和黑甲护卫相差不大,两人你来我往对了近五十招,却没分出胜负。
人家有资本耗下去,你凭什么?我感觉这位当街刺杀的同志智商可能有点问题,再耗个两三分钟,圣堂武士就该来收盘了。你连黑甲都打不过,若是扔在圣堂武士手里能成功逃离,我宁可埋在小奴的胸海里憋死。
心中埋怨着双刀蒙面人,我快郁闷坏了。他这么一闹,接下来几天四王子的防备一定比现在强力,我下手的难度便加大了不少。“去死吧你!”忍不住朝着街中央大喊一声,老天仿佛听见了我的怒吼,只听“扑,扑”两声,人影倒地。
“我靠,这么灵?”我不禁对自己咒谁谁死的能耐大感惊讶,难道说我已经脱离了诅咒的固定格式?然而当我看清地上的尸体时,却发现死的这位并不是我嘴里骂的双刀杀手。漆黑的轻甲被鲜血染红,短刀长剑已然脱手,车夫的脸色狰狞无比,死状惨烈。
双刀客的对面闪过一道暗光,新的刺杀者显露身形,他的手中同样拿着两把弯刀,穿着打扮和双刀客一模一样。
“双刀会?”我咧咧嘴角,心想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犹如分身的组织着实令我汗颜一把。
黑甲护卫已死,两名双刀客迅速来到车厢门前,从怀中掏出奇怪的撬具,麻利地撬起车门。
“砰!”车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两名双刀客倒窜几步,抽出双刀准备迎敌。一位射穿礼服的红发青年从车厢中走了出来,他淡淡地看了看两名敌人,不紧不慢地关好车门。
“高手。”我眯起眼睛仔细观察这位红发青年,敢不穿装备裸身对抗两名持刀凶犯,表情还如此淡定,他绝对是个高手。估计等我刺杀的时候,这家伙便是头号阻碍。
不如。。。。。。趁乱抽掉四王子的这张底牌?
我摸摸下巴,心里不停盘算着。耳中忽听头顶上一声咯吱木响,天空中跳下一个人,赫然又是双刀会的分身之一。紧接着街道两边的房屋门窗皆被开启,一个个斗篷大侠奔涌而出,顷刻间二十几名双刀会员将红发青年团团围住。
“别看啦,快跑吧!”贴在墙边看热闹的百姓中不知谁喊了一嗓子,人们哗啦啦四散而去。的确,这架要是打起来,误伤是难免的,为了看个热闹缺胳膊断腿,我想没人舍得这么干。
掩护的人群一散干净,大街上便只剩下我一个闲杂人等。我瞧瞧自己的穿着打扮,倒和双刀会的成员们有几分相似,不如趁此机会混入杀手之中。有我的帮助,相信用不了多久王子就会死于非命,到时候人多也好逃跑。
可好事不是随便就能赶上的,我刚想冲出去,就瞥见街道的另一边闪过两道银亮,圣堂武士赶过来了。“倒霉!”低声暗骂一句,我只得随着人流混入暗巷。
红发青年和二十几名双刀蒙面人尚未交手,两名圣堂武士便抽出腰间佩剑加入战圈。圣堂武士的实力不容置疑,即使对手足有二十来人,仍旧打得毫不费力。
“没戏唱了。”我撇撇嘴,无奈地叹了口气,原以为这帮双刀客敢当街行凶,必然有所依仗,没想到二十多人跟人家三个交手,这才几个照面就被砍翻了一半。
接活前也不想想,这不是没事找死玩么。我在心里狠狠地鄙视了双刀会几秒钟,准备穿过暗巷离开。
呼!
庞大的黑影从我脚下一闪而过,我猛然回头,只见一件巨大的斗篷从房顶腾空而起。
“哇靠,巨型双刀客?”躲在暗巷中的群众们不约而同地向天空望去,视线随着这位庞然大物一直落到街中央。
我的天,这是什么玩意?!一对足有一米五长的金属刀锋随着斗篷齐刷刷地落在车厢之上,生生将可以挡箭的厚铁板劈成了两半。我有点傻眼,情况发生的太突然了,不但我没反应过来,两名圣堂武士和红发青年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巨汉打个措手不及。
“跟我走!”只听巨型双刀客嘴里喝出三个字,然后一把将半截车厢里穿着华贵的青年扛在肩上,嗖地一下飞身而起。
妈耶,我可没见过如此硕壮的飞贼!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紧盯住腾空巨汉和他肩头这位年约二十四五的青年,我的脑子突然恍惚起来,双瞳散发点点火光,右手不由自主地抬高,手指握成射击的姿势。
“BIU~!”我玩笑般地朝着天空中的青年开了一枪,只见被大汉捏住喉咙的华贵青年不由自主地抽搐了几下,便服服贴贴地趴在大汉背上,不再挣扎。
“你把他。。。。。。你把他干掉了?”我的身体重新恢复掌控,眼中的火元素也消失不见。火妹妹刚才的一举一动此时已经融入我的记忆,我难以置信地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喃喃地问道。
放心,我做的天衣无缝~蕾莉雅在我心中颇有自信地说道。
“我知道,只是,只是,这太不可思议了。”瞅瞅三名腾空而起的身影,圣堂武士和红发青年很快便缓了过来,他们追逐着大汉的脚步,却不知道四王子已然死在火妹妹的手中。
第二百一十四章 按摩一下
烧掉一个人的内脏而不损坏外皮,我无法想象这究竟需要多么精准的操控力,更何况四王子还在迅速移动之中。第一小说 这不仅仅是光凭记忆便能做出的技巧,火元素的操控力对于雷莉雅来讲,就像人类的神经系统,我就算练上一辈子也达不到她的水准。
但愿这青年不是冒牌货。我压了压斗篷的兜帽,快速离开现场。一边往桑德宅院赶去,我一边琢磨着今晚的一幕幕。没想到除了我以外还有人想要暗杀四王子,这个消息我得问问桑德。不过那名双刀巨汉为我背了黑锅,我倒是挺感谢他的。
确定身边没有跟踪的眼线,我小心翼翼地掏出易容药水,迅速整理完容貌,然后将斗篷烧成了一片黑渣,转身离开巷子,向街对面的大宅院走去。
桑德正在门厅等候我,他见我从大门走入,立刻站起身,有些激动地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我瞧瞧周围,示意他去房间里说话。
两人快步走到客房,桑德反手关好房门,轻轻喘了口气,冷静下来说:“我四哥的马车在大街上被人家劫了,你知不知道?”
“消息挺灵啊。”我扬扬眉毛,不紧不慢地说:“不仅知道,我还亲眼看见了。”
“我就是担心这个。”桑德王子抽了把椅子,坐在我对面说:“我以为这事是你干的,不过后来听说杀手有二十多名,到底怎么回事?”他有些着急地问。
我挠挠耳朵,你问我我问谁啊,咱也瞅的不明不明,如何跟你解释?“我也不清楚。莫名其妙跑出来一帮双刀侠当街拦了马车,然后噼里啪啦一通乱打。对了,你给我说说你四哥的外貌特征。”
桑德尚未回话,只见一名百姓打扮的男子突然推门进屋,跟他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然后瞥我两眼,飞快退出房间。“好消息。”桑德等他离开之后咧嘴一笑,他喜上眉梢地说:“据说我四哥被一名巨汉劫走,恐怕他不再需要你出马。”
“哦。”我点点头,心里踏实下来。“既然是被巨汉劫走的,我可以保证,他已经不会喘人气了。”
“嗯?”王子微微一惊,他目光炯炯地问道:“难道那巨汉和你有关系?”
“没关系,我只不过是趁他开溜的时候补了四王子一招。”我端起茶杯,淡淡地说。
桑德愣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突然哈哈大笑。“没想到,没想到,我那城府极深的四哥居然就这样被办掉了,大快人心,大快人心!”他激动得站起身来跟屋子转了整整七圈,笑容之中夹杂着一丝悲伤。
我靠,不会是刺激太大,疯癫了吧?我瞧他一副半哭半笑的样子,心里有些毛毛的。“先别着急高兴,除了你的四哥,还有十二个绊脚石等着解决呢。”
桑德脚步渐渐停住,他讪讪地说:“你不了解,我的十三位哥哥里面,三哥,五哥,九哥都是四哥那一党的,如今四哥一死,他们便没了主心骨。而一直与他们对抗的二哥党自然就成了第一猜测对象。只要你趁此机会顺手解决掉四哥的残党,八哥党和大哥便会岌岌自危,到时候这一锅浑水就算搅合成功了。”
我点点头,王子间的争斗不是我这种小人物能够猜透的,我只要按照他的吩咐作就好。“可他们不会怀疑到你头上吗?”
“我?”桑德自嘲一乐,“你要知道,我可是最不受宠的落魄末子,即便杀了四哥,也轮不到我来争王位。再说,我今天才刚回王都,就算把我前面的十二位哥哥猜个遍,也不会猜到我的头上。何况还有那名大汉替你背黑锅,让他们费脑子去吧!”
桑德说的句句在理,我便放下心来。他四哥也是倒霉,原本今天只想观察一下,谁让他树敌太多呢,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对于火妹妹的及时出手,我100%赞成。“如今我已经证明了自己的诚意,接下来你是不是应该讲讲你的登基计划?”搓搓双手,我眯起眼睛问道。
桑德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他诚恳地说:“其实就像我刚才所说,接下来只要你能不留痕迹地干掉四哥党里的剩下三位王兄,其余三党必然大乱。”
这小子嘴可真紧。我对于他不想多说的态度微微不满,可这并没有大碍,无论他用什么办法,只要不和巫师同流合污,我都能够接受。“那好吧。”我耸耸肩膀,“不过这次消息归你管,我可懒得每次出门都要换个相貌。”
“没问题。”桑德冲我眨眨眼睛,胸有成竹地回答。他本想好好庆祝一下,可作为王子之一,自己的四哥刚死,自然不能太过招摇,便开了两瓶珍藏已久的好酒,吩咐管家置办一桌好菜,小酌几杯。
酒宴摆齐,我看着桌上这杯犹如死水的烈酒,心里直发怵。“你会喝酒么?”扭头问问坐在身旁的小奴,我尽是无奈。
小奴与我对视两眼,微微鄙视道:“身为一名瑞利亚贵族,不会喝酒是耻辱!”
“我又不是瑞利亚人。”我小声埋怨一句,“既然你会喝,就帮我干了吧。”
“真不像个男人。”小奴一对亚麻黄的眉毛稍稍厉起,小声嘀咕道。
“少废话,别忘了你还欠我九千五百枚金币呢。”我白她一眼,“你说说你哪点尽到一名女仆的职责了?又不会做家务,又不让摸。。。。。。”
小奴的脸腾地红了起来,她气呼呼地一把抄起酒杯,仰头便干。“好酒量!”桑德此时心情正爽,不禁拍拍桌子,大声叫好。
“喝吧,没事,你要是喝多了,我背你回屋。”我见小奴喝的干脆利落,心想总算逃过一难,你们瑞利亚人喜欢喝烈酒,你们自己喝去吧,我可不舍命陪君子。这闻起来像医用酒精的玩意浓度最少超过75%,点在舌头上都能辣半天,哪能随便往嗓子里灌啊。
没过多久,小奴和桑德二人喝得酩酊大醉,管家将王子殿下搀回了寝室,我则两手抄起小奴慢慢走回房间。“你可真行,陪两杯意思意思就得了,干吗学他牛饮?”
“我。。。。。。我。。。。。。”小奴软趴趴地贴在我的胸膛,她的嘴里呼出一股酒气,熏得我猛摇头。
算起来这丫头喝了整整一瓶陈酿,就凭那75%的酒精浓度早该不省人事了,她居然还能开口说话,我不禁暗暗佩服瑞利亚人的酒量。不过明显她的舌头大了,直到我推门进屋也没把话说全乎。
“我想吐。。。。。。”终于,当我即将把她丢在床上的时候,小姑娘抖抖长长的睫毛,眉毛拧成了麻花。
“你可别吐床上!”我赶紧将小奴抱到浴室,还没来得及放平她的脑袋,秽物便从嘴里吐了出来。
“呃——”我不由自主地捏住鼻子,任由她吐进浴盆里,等明天再找下人来擦洗。幸好小姑娘没把衣服弄脏,只是嘴边沾了些胃里的消化物。
“吐完没有?”见她扒着浴盆干呕了一会儿,我感觉差不多了,随手抽下一条毛巾,沾湿之后帮她擦净脸面,小心翼翼地重新抱起。
“难。。。。。。难受。。。。。。”小丫头仰面八叉地躺在床上,睫毛不停抖动,无力地晃动脑袋。
“哪难受呀?”我正准备帮她盖好被子,忽听她喃喃自语,不禁好奇地问。
小奴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