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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乐啊,那哥哥给你乐一个。”我展示出我最真诚的微笑。
“哇!”小妹妹好像反应过来了,半点面子都不给我接着哭。
“我没招儿了。”我冲耶罗摊摊手,“你之前不给我变过火脑袋吗,逗逗她。”
“这倒是个办法。”耶罗大喊一声:“瑞卡诺布鲁奇!”空气中出现了整片的大雾,逐渐凝结成个巨型水团。随着他手指不停地舞动,水团变成了只透明青蛙,腮一鼓一鼓的,比较搞笑。接着双手打开,青蛙成了无数只水鸟在天空中飞翔,很华丽。手指再并拢,水鸟们撞到一起,变成只梅花鹿,过去舔小孩的脸颊。演到一半的时候小妹妹已经停止了哭声,等鹿亲得她满脸都是水的时候终于开口笑了。
“还说你不是练杂耍的,这技术卖艺绝对不愁吃穿。”我不由得赞叹下,这水准恐怕大卫。科波菲尔也自叹不如吧。
“懒得跟你挣,等以后打起来你就知道我多厉害。”耶罗挥挥手,鹿变回雾气,在小妹妹头顶上散开。“我去抓她父母,你最好在我回来之前稳住她。”
“尽量,尽量。”我目送他离开,准备解决这个烂摊子。
第四章 造车
就在我使尽浑身解数哄小孩的过程中,耶罗搂着猫老爹“嗖”地一声回到了传送阵上。“得手啦。”我又掏出一块金币递给小妹妹,她抓在手里玩得两眼放光,不愧是商人的女儿。
猫老爹看着就精明,带个小眼镜,猫须长而翘,下巴成标准的V字型,十足的奸商德行。“这次可没出岔子,给我问出点有价值的话。”耶罗刚把他立住他就转身想跑,突然看见自己的孩子跟边上坐着玩金币呢,也不知道是因为亲情还是琢磨出有钱赚,总之人家不动了。
“你们抓我一家子过来是什么意思?”猫老爹走到小妹妹身边,拿过枚金币,仔细观瞧。小妹妹见到她爹扑了上去,不过看意思她是想把金币夺回来。
“百分百纯金,甭看了。”你女儿刚才检验半天,能是假的?“我们请您来主要是有个很重要的事情要请教,当然了,要是您知道个一二必有厚礼送上。”瞅他那样,从钱下手肯定没错。
猫老爹咬咬金币,看见小坑他满意地还给了闺女说道:“按理说我得跟你们急,大半夜的给我家掳了出来,搁谁身上谁不急啊。可你们倒也算懂点礼貌,这个嘛,要真有求于我总得给你们个机会,全看你们态度喽。我孩子还小,刚才受了那么大的刺激你们总得补些精神损失吧。”
三句话不离钱,不愧是商人本色,这事搁我身上早就动手了,打不过也得往死里骂。“没问题,就算您什么都不知道,我们照样补偿您到满意为止。”凡事有个先礼后兵,你就要天上的月亮我也同意,反正摘得人不是我。
“情况怎么样?”耶罗看对方也算心平气和,就放心问我两句。“你跟他聊啥呢?”他好像对我的说话风格很有兴趣,没少跟我学新词,有机会就用。
“我铺路呢。”随口应他句话,我该和猫老爹说正茬了:“您瞧瞧这玩意,我朋友跋山涉水就为找它。”我掏出魔晶递了过去。
老爹扶正眼镜,365度观察,许久之后叹口气说道:“见过,但是我不能说。你也别逼我说,就算你逼出来了等你们到了地头早就被我族人封死了。”
不愧是老滑头,上来就逼我把兵给收掉。我回身问耶罗:“他可漏嘴啦,而且花钱能解决,你准备出多少?”
耶罗琢磨半天,终于下了狠心。“只要他说的是真话,50枚以下我都能接受。”
50枚?这一枚也得半斤沉啊,按地球价这就是250万左右的买卖,有钱人出手就是厉害,弄得我连半点真实感都没有。我不禁掂掂钱袋,没多沉啊,能有50枚金币么。“你确定这里面有50枚金币?”
“觉得轻吧,我在袋子底下画了魔法阵。”耶罗解释下。
得,我就当它是聚宝盆。“老爹只要您肯透露点,20枚金币奉上。”先给你100万尝尝鲜。
“嗯,我想想。你要知道这可不像一般的事,有关我族教条呢,要被人发现我就完了。”老爹板着脸,表情很严肃,可惜他眼睛就没离开过我提着的钱袋。
“30枚?”我故意凑过去小声说。
“喵的人命关天,多大的风险啊!”他接着讨价。
“40枚,您给我们留个路费吧。”我也装成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猫老爹装着考虑半天,终于说:“成交。”
支付过后,猫老爹来回数了三遍,等每个金币都有牙印,他总算脱下衣服全兜住,两个袖口打结当包袱背起来。“这石头我就在年轻的时候见过一回,是个族里比较游手好闲的青年偷出来的,本想跟我家销赃,我爹看过之后悄悄告诉了镇长,结果没过两天就来了几个斥卫把青年抓走了,说是私闯禁地。”
“那您知道禁地在哪吗?”后话来了,我估计又得要钱。
“我们族的禁地就一个,跟络赫特山的半山腰,你们要不认识我可以画地图,5个金币。”
我记得我原来出去玩,碰上卖地图的也就2块1张,要有心还能砍到1块,就算你这是纯手工的不至于价格翻上10几万倍呀。“便宜点成吗?”
“喵的爱要不要,我不强求。”老爹装成无所谓的表情,憋准了我们得买。
“行,您太会做生意了。”我还不如让耶**脆撕你的票,可惜我心太软。
“打小跟父亲学起来的,你也别觉得亏,这就是碰上我还能用钱摆平,别人你到死也别想套出话来。”
唉,反正我没啥真实感,钱也不是我的,心疼不起来。“什么时候取地图?”
“明天一早吧,你们也别在镇里多待了,记住,把事情捅出来对谁都没有好处。”老爹说完拉着他女儿回家兴奋去了。
“钱也给了,告诉你啥了都?”耶罗等走老爹走了以后问我。
又来,这小子迷上咱的粗俗话了?“你那石头在他族禁地有货,他说明天一早给咱们地图,还得5个金币。”我把钱袋还给了他。
“我倒不在乎钱,但是我就带着1口袋钱出来的,花没了吃饭就得靠打猎,我可没学过做饭。”耶罗瞅瞅口袋里面,皱皱眉头。
你要学过就真成食神了,看来他没准是个超级大款,这世界要有卡刷就好办多了。“他说咱们最好早走,省得出岔子。”
“拿到地图就出发吧。禁地,不知道好玩不好玩。”耶罗笑笑说。
好玩?在我的印象里这种地方都是高手看门,准备玩命吧。回去没睡几个小时就天亮了,我们急忙取了地图准备离开奇木镇。“离得不近啊,咱们怎么去?”我指指地图上的黑点说,起码千里之遥。
“我在走过的路上布满了传送阵,回去倒是好办,但是往前走只能租马车。”耶罗比较无奈地说。
“你不是银袍法师吗?还不会飞?”我顺口问问。
耶罗很认真地说:“能是能,最多两小时,而且要带上你还不一定比马车快。”
“那真没啥用。”
“正经风元素的控制最难好不,你觉得让你搬个箱子简单还是让你搬片儿空气简单,无形跟有形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他倒发上牢骚了。
“那就坐马车吧。”我也享受享受复古的感觉。
等我们跑去问才知道凯蒂族里并没有马车,全是靠种跟驴差不多的动物代步,学名叫纳托兽。“这不得颠出胃穿孔?”我和耶罗看过他们演示骑法后,决定放弃。
“要不咱们买两匹绑个拖车凑活坐?”没有奔驰,夏利也比跑着快吧。
“谁赶车啊?”
“我挺纳闷你是怎么从你家过来的。”
耶罗拍拍自己双腿,“出来的时候还有辆马车,那可是我头回自己驾马车,在国内想请我坐车的人不计其数。结果我冥想——别这么看我,打瞌睡还不行吗。马直接往沟里跑,车给摔散了,我又不会骑马,只好靠步行。幸好加持风魔法以后倒不累,就是很无聊啦。”
不是吧,靠腿得走到哪年啊。我开动脑筋,都说科学是懒人发明的,咱也试试。许久之后,我灵光一闪:“你不是会画魔法阵吗?这里木匠多,咱们去买个大型推车,你跟车屁股画个推着走咱们不就轻松了。”最好能做的跟汽车一样,多享受。
“好主意,我怎么没想到。”
“你跟家里除了传送就是坐车,有机会想吗。”
于是我们逛遍了镇里所有木匠的家,终于找到个巨型四轮推车。“这可是我们搬家用的,也不知道你们买去干什么。”车主好奇半天,索性不想了。
车有了,留出我们两个屁股大的地,剩余空间全装的食物。眼看离镇子有些距离,我们开始改造魔法汽车。
“最好能控制速度,还有方向。”我不停地跟他提建议,耶罗试着在车后和左右三面绘制了魔法阵,叫我坐上去试试。
“瑞丝特拉夫莫纳尼!”他大喊一声,车像是让人用力踹了脚,跑的飞快。
看来很轻松嘛~我坐在里面高兴地想,突然,我发现画了魔法阵的后挡板已经歪得走形,“停!快停!”我边抱头边喊。
耶罗还是晚了一步,木板终于承受不住压力整块断裂,还好我有准备往后一躺,就见它打着滚从我头顶飞走了。
真后怕,我摸摸脖子,一手汗。这要是拍我脸上不挂也得毁容啊,我从车上了跳了下来,后背上还粘着半条鱼。
“你没事吧?”耶罗很尴尬,毕竟是他让我上去的。
“下次你来,至少你能保住命。”科学是需要牺牲精神,但为啥倒霉的总是我,我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我们又回到镇里找之前那个木匠多补几层后挡板。木匠看见坏的地方挠挠头,大笑着说:“喵的你俩傻啊,有把手不推推后挡板干嘛。”我急忙打马糊眼,好不容易混了过去。
“我特地要求钉了3层板,再不行我就得想个新的驱动方式。”我也提起过后轮驱动,但很快就被否决了,各种条件都限制着,除非我们试验几个月还有戏。
耶罗坐上车,给自己加各种护身魔法,终于开始尝试。起步速度区别并不大,后挡板没有出现异常,可当要转弯的时候却发生了意外。车没有像想象中的因受推力向左转,而是不停颤抖,最终右轱辘离地差点翻车。
第五章 碰上对头了
最终我们经过无数次试验,终于决定改为半手动转向系统:在车前底画个阵,让前轱辘微微浮空,然后我们抓住侧板愣搬。第一小说 车后也改为4个魔法阵,就像车的档位。
于是我们两个小年青开着新车兴奋地出发了,沿着大道北上朝禁区迈进。路上的凯蒂行人看见我们都一声怪叫,我情不自禁地跟他们say嗨,送个飞吻,耶罗则坐在车里装帅——我的意思是享受风元素的气息。
果然没过多久我们就被地界上的斥卫拦了下来,为了防止多生事端,我们乖乖下了车。其中一位大叔用刀鞘戳戳车身,动作极为小心。
你还怕它咬你啊,我心里乐开了花。当然明着我还是得一脸严肃地解释,但对方根本听不懂,最终在我们保证这东西绝对不会伤人的情况下,还是破费2枚金币打发走了他俩。
再爽也有腻的时候,1天过后车的新鲜劲没了,我们就唠起了家常。耶罗的父亲是皇家骑士团的信仰骑士长,看来他说自己出身贵族也不是瞎吹的。说起信仰我觉得这个世界很独特,他们管这个世界的神叫做起源,而且要他的意思这些起源都是活生生的,时不时还出来露个脸,好似希腊神话。人类的起源有名有姓,叫汉克。里。
我看他说得很激动,听着跟真的是的,不过这世界连魔法都有了,永生的人又有啥不可能的。“你居然不知道,无论哪里的人都是汉克的子孙,小心遭天谴。”看来他是十分虔诚的教徒。
我很不以为意,信仰差异又不是头次见,咱是无神论者。之后他又跟我讲起了魔法,不过主要还是说他的光辉事迹:他10岁就被大陆上唯一的一所魔法学院看中,12岁就穿上了黄袍,17岁直接越过红袍套上蓝袍,19岁继承银袍成为星光塔最强的七个魔法师之一,“老师都说我是异类啦,你看我的头发和眼睛。”他指指自己的脸,“原来我可顶着棕黑色的头发,只有小小的一撮毛是银色的,瞳孔遗传了妈妈的宝石红。后来等我穿上蓝袍的时候头发就变了大半,眼睛也开始褪色。”
这应该是白癜风吧。。。。。。不过他的皮肤到没有任何异常,“其实比起我来还有更厉害的,我的恋人打入学的时候就我现在这个造型了。”
“你有恋人?她为什么不陪你来?”话题开始精彩了啊,我嘿嘿乐了两下。
耶罗支支吾吾半天也说出个所以然,我有点明白意思了。“你小子,不会是梦中情人吧。”
“真不是,我跟她都处了10年了。”
合着你10岁就学会泡妞了,世态炎凉啊。“那么深的感情还说不动?”
“我其实,其实是偷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