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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大力士豪不犹豫地扑向铜傀儡,想一下子把他扑倒,谁知那铜傀儡“嗵、嗵”两声,两只脚往地下一跺,立刻将大半截身子埋在了土里!见状,路威笑着对刘将军说道:“将军,如此看来,似乎要把我的人摔倒会有些难度啊!”刘将军哼了一声,没有说话,此时,那大力士已经扑到了铜傀儡身上,想把他拔出来,谁知那铜傀儡的力气之大,远远超乎他的想象,那铜质的双臂紧紧地将他的双手扣在地上,向地下按去,而大力士则拼命地想把自己的双手抽出来,两人就此较起了力气,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大力士终于力竭,铜傀儡感觉到他力道一松,马上攥住他的双手,向背后一甩,只听“嗵”地一声,那大力士头朝下摔在地上,撞晕了过去。见此情景,路威微微一笑:“刘将军,既然我的人已经赢了一局,接下来就不用再比了吧?”刘将军闻言无奈,自己的人已经昏过去了,而且看情况再比下去自己也讨不了好去,不如顺着台阶下,于是他双手一拱:“霍将军不愧是陛下亲自教出来的,在下佩服!”
这时,旁边一位姓王的将军插了句话:“霍将军,在下承认您的手下在角力上确实厉害,可我们都知道,大漠杀敌,靠的是马术,功夫和箭法,不知在这三项上,您的手下能达到什么程度?”
路威微微一笑:“看样子王将军是想考校这三项了?好,便由王将军从双方的队伍里挑人,以免您说我作弊。”
王将军脸红了一下:“这个,在下没有说霍将军作弊的意思。”说着,抬头看了看路威,又扫向铜人方阵:“在下就点最后一排右手数起前三个人吧。”路威点点头,只见三个铜傀儡骑着三匹铜傀儡马出来了。这时,那王将军突然紧紧盯住了马掌:“霍将军,这马掌!?”
路威笑了一下:“啊,这个啊,您也知道,一身重铠的话自身重量会增加,如果是在沙漠上的话,不改造马掌容易让马蹄陷入沙流,降低速度,所以在下命他们将马掌扩大到原来的三倍,以方便沙漠或其他容易陷蹄的地方奔跑。”
王将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霍将军!这要增加多少负重啊?!光这一个马蹄就……”
路威摆了摆手:“那些蹄铁都是空心的,本身不会增加太多,不信你可以让你的马和我的马上秤称一称,绝对重不了多少!不说这个了,依王将军看,他们的比试还要不要进行了?”
王将军点点头:“要、当然要!首先比试的是马术,请大家到跑马场!”
王将军指着跑马场中间:“霍将军,你我的人就在那蛇形的场地中比,结果端看地上的红色马旗,谁收集到的多谁赢。”
一声号响,铜傀儡和王将军选出的骑手同时出发,两匹马跑着跑着,除路威外的众将领纷纷张大了嘴巴:这怎么可能?!只见那铜傀儡根本就是倒挂在马腹下面,轻松愉快地超过了王将军选出的营中好手,并且一面不落地摘取了所有的红色小马旗!按照王将军的规定,骑手一共要跑三圈,每一圈过后,都由旁边围观的士兵重新插上马旗。没有任何悬念地,铜傀儡拿到了两圈的所有马旗,第三圈的时候,王将军对路威道:“霍将军,这场确实是您的人赢了,我是否可以将我的人叫下来了?”
路威笑道:“既然如此,王将军请便,只是我的人还有要展示的东西,请让周围的兵士插上竹竿,然后退后十步!”王将军依言传令,路威随即给铜人蒙恬打了个手势,只见蒙恬双臂交叉挥舞了两下,铜傀儡点了点头,一拍马颈,只听“呛啷啷”一阵金属交鸣,马头前方和两翼打出了一个直径一米的半圆和两个半米宽的鸟翅膀一样的东西,只见半圆的外沿和鸟翅的边上闪着瘮人的寒光,见此情景,卫青眼睛一亮:“好东西!敌未近身已先伤!只是不知威力如何?”路威笑着拍了拍手,只见那铜傀儡催马上前,以旋风般的速度从一众高高的竹竿面前驰过,只见所到之处,所有的竹竿只剩下鸟翅以下的部分还矗立在地上。卫青兴奋地抓住路威的肩膀:“去病,这东西可能为全军所用?”
路威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这些工具的总重量是一百斤,如果连人一起加在普通的骑兵队上,恐怕马会被压趴下。”
这时,旁边的将军七嘴八舌地问了起来:“霍将军,你究竟是用什么办法训练的?!为什么他们的能力会比普通士兵强那么多?”
闻言,路威顿时犹豫了:究竟是否应当告诉他们真相呢?
第二卷 炎黄之地第五十九章活人和死人的比试
路威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法拿定主意,他求救般地看向卫青,卫青想了想,抬手压下了众将的疑问:“各位,本将想问个问题。”
“大将军请讲!”
卫青面色变得凝重:“各位,我们都知道,在战场上战死的人都是大汉的英雄,我们会收回他们的尸首,告慰他们的亲友,希望他们的在天之灵得到安息。我想问问大家,在场有没有认识李富贵的?”
这时,刘将军站了出来:“大将军,您说的是不是我小时候的邻居,家中富裕却拼命想参军,杀敌过百,最后战死的那个?”
卫青点点头:“正是,李富贵,出列!”闻听卫青这一声吼,众将顿时愣在那里:李富贵不是死了吗?忽然,沉闷的金属击地声响起,一个铜傀儡从铜人方阵中走了出来,到卫青面前单膝跪下,刺耳的声音从他体内传出:“李富贵见过大将军!”
“你还活着?!”刘将军吃惊地看着他:“不可能!我亲自给你收的尸!”
傀儡李富贵点了点头:“刘哥,您说得没错,我被万箭穿心,怎么可能不死?本来,人死后十二个时辰内,便应有小鬼将魂魄勾向地府,但霍将军救了我的魂魄,而且给了我这个身体,所以我能继续上场杀敌!虽然已经不能传宗接代,但仍旧可以奉养双亲,请刘哥不必过于吃惊。而且,我现在根本就不怕死,功力也提高了很多,可以说,刘哥您都未必是我的对手。”说着,李富贵摘下了头盔,刘将军看到了他熟悉的面孔,不由得热泪纵横:“好、好,不管是什么情况,活着就好!对了,你回不回我麾下?”
这时,路威笑着插话:“怎么,刘将军这么快就想挖墙脚了?这不好吧?”
刘将军顿时清醒过来,惭愧地说道:“去病,不好意思,我一时情不自禁,你别见怪。”
路威微微一笑:“我怎么会责怪刘将军,而且不是我小气,这些人离了我就不能再在世间留存了,所以没法把他们让给刘将军啊。”
刘将军一愣:“这话怎么说?”
路威笑了一下:“是这样,他们之所以能不被鬼差抓走,主要是因为我在不时地给他们补充天地灵气,由于个人能接受的量不一样,补充的世间也不一样,像我的那位傀儡将军,三年不补充都没什么事,而李富贵,则是经常来找我进行小量补充,而且,这些人大多数都是如此,所以没办法让啊。”
直到此时,众将才从惊愕中缓过神来,其中一个人问道:“霍将军,你这样会不会……”
路威笑道:“这些人都是自愿的,我可不曾强迫他们,好了,剩下的功夫和箭术也该开始比了吧?”众将纷纷点头,此次再出来的铜人也不再隐瞒,纷纷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在下胡庄,使大刀!兄弟不用管我的生死,这一身铜皮也不是白用的!”铜傀儡说完,一刀向对手劈去,他的对手使一杆长枪,只见枪头一挑,拨开了大刀,“呼”地一抖,向铜傀儡刺去,只见那傀儡胡庄不躲不闪“铛”地挨了一枪,只见那铜皮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白印,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只听那铜傀儡大笑道:“哈哈,兄弟这一枪刺的好!再吃我一刀!”大刀猛地向斜上方一挑,待见到对手回枪下压,又猛地半途变招,横向一扫,对手想变招,无奈自己招数已经使老,只得就地一滚躲了过去,只听胡庄大喝一声:“看我连环十八劈!”说着一刀接一刀地向地下的对手劈去,他的对手狼狈地在地上骨碌,嘴里拼命地喊着:“我认输,我认输!”,可是那胡庄毫不留手,仍旧一刀接一刀地砍了下去,眼见一刀要砍到对方身上的时候,他的刀上突然闪过一道紫光,整个人顿时定在那里。只听路威冰冷的声音响起:“胡庄,背一遍重铠营军规!”
胡庄闻言,声音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不得奸淫掳掠,不得残害同胞,不得……”
“够了!”路威冷冷地打断了他:“你刚才在干什么?!他已经认输了,为何还下死手?!”
胡庄“扑通”一声跪下:“小的不敢再犯,不敢再犯了,请将军留下小的吧!”
路威缓缓地说道:“我重铠营的每个兵卒,训练都不容易,如果可能,我的确想留下你,不过,你既犯我军规,便留无可留!否则今后,重铠营必乱!念你是第一个,我不会对你施魂飞魄散之刑,只是从此之后,我营中再无胡庄存在!”说罢,右手一拢,一道紫光倏地从胡庄的体内飞到他手中,铜人傀儡应声倒下,路威左手一招,把傀儡收入了乾坤袋。他转过身,对众将一拱手:“在下管教不严,让各位见笑了。”
王将军疑惑地问道:“霍将军,刚才那胡庄他?”
路威微微一笑:“我收回了给他的天地灵气,现在他应当已经被鬼差提走了。我们的比试是不是应当继续了?”
王将军摆摆手:“不比了,不比了,只是我们还是想见识一下,就请霍将军让手下的人出来给我们表演一下就好。”
路威笑道:“如此甚好,蒙恬,交给你了。”
只见铜人蒙恬走上前,手中拿着一面红旗,划了一个三角,顿时,傀儡方阵开始移动,变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小三角,路威说道:“这个是三角楔形阵,对付一字长蛇阵或突破包围的时候时分有效,作为箭阵,也有其独到之处。”说着,蒙恬手中的红旗向下一划,只见最前排的楔形阵首先对着靶子射出了箭矢,在他们的箭飞到半路的时候,第二排的箭矢也已经离弦就这样,一排排的箭矢放出,但并未全部射到靶子上,而是错落又讯地射满了靶子前面的一片空地!卫青一拍手:“着啊!这样就不用特地选择弓手的强弱和射箭的角度了,只要有足够的空间摆阵就好!”
路威微微一笑:“其实这正是两军对垒时用的,因为第一队在射箭之后可以马上出击,不必考虑第二队会射到他们,因为第二队射的肯定是敌人的后方,这种方式也容易造成敌军的混乱。”
旁边另一位将军问道:“那到最后一排射箭的时候怎么办?他们有可能射到自己人。”
路威笑道:“后面的射击是随机的,要看战场情况而定,在日常训练中,只有前三排放箭,后面的都是随时待命的。”
卫青感慨地拍了拍路威的肩膀:“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一声报:“报~,启禀大将军,匈奴大军动了!”
第二卷 炎黄之地第六十章溜
“什么?!”卫青显然非常吃惊:“怎么这么早就动了?!现在应当是他们的春荒才对呀!回议事帐!”
走在回议事帐的路上,路威问道:“舅舅,为何不能现在动?”
卫青说道:“匈奴在春荒的时候没什么粮草,马匹战斗力最低,他们一般不会选择这个时候出击!”
路威眉头一挑:“以前的春天里,他们不都是来抢东西吗?”
卫青摇摇头:“不一样,他们以前只派出小股部队游猎,这次大军动,肯定不同寻常!”
进了议事帐,众将七嘴八舌,议论纷纷,这时,传令兵已经把侦查兵领了进来,卫青一拍桌案,众将顿时安静下来。只听卫青问道:“有没有探得匈奴马匹状况?”
侦查兵道:“回大将军,匈奴马匹各个膘肥体壮,适宜征战,据说是匈奴去年秋天储备了足够的草料,所以马匹春天也能作战!”
卫青沉思了一下:“全线出击,把他们击退就行!”众人闻言纷纷一愣,只听卫青接着说道:“匈奴头一次在春季作战,我们还不清楚他们的底线,而且我们肯定不会输,此次出击是探底,各位切莫轻举妄动!”正如卫青所料他们很轻易地获得了全线胜利,打得匈奴打败而逃,在庆功宴上,路威有些不满地问道:“舅舅,我们为什不追上去?如果当时追击,肯定能斩获不少!”
卫青摇摇头:“如果匈奴当时实行反包抄,我们未必拼得过他们,而且草原大漠作战,讲究的是速度,如果在这点上没能压倒他们,对我们作战不利。”
路威不同意:“舅舅,我们骠骑营也是能使匈奴闻风丧胆的骑兵营,为何您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闻言,铜人蒙恬急忙扯了扯路威的袖子让他不要再说,弄得路威十分郁闷,晚上回帐之后,路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