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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翔的唇往上扬!「看不出妳这么快就爱我入骨了?」
「太卑鄙下流了你!」她气得口不择言,而这还是她头一次这样,她可是个格格,谁敢招惹她,绝无好下场,只是这男人……该死的!
「无所谓,只要妳记着我就好。」这样一点也不难吧?
「我巴不得忘了你!秀美.咱们走!」她对他已经无话可说。
不!她注定是他的,因为他对她有兴趣。「浣矞。」他低沉的叫道。
浣矞似乎是被电电到似的,她浑身颤了一下.「为什么你知道我的名字?」还叫得这么顺口!
「因为我手上有妳的定情之物。」他亮亮手绢。
「还给我、还给我!」她立刻扑了上去。
他扬高手,「妳又要对我投怀送抱了?记着.这个嗯,我要妳以身相许!」她果然好香。
他到底是何方神圣?「你作梦!」她恨恨的说。
「咱们后会有期。」他淡然的道.凌空便向东跃去。
把手绢扔给她啊 「期你的大头鬼!」哼!他最好别再让她见到他,否则她绝不轻饶他,她朝他消失的方向大声吶喊。
为什么她会因为他的一句话而觉得心神不宁?还烦躁得坐立难安、状况百出!为什么她的脑海中会时常浮现他那恶奸般的微笑?为什么她似乎无时无刻不惦记着他,冀望他能再次站在她的眼前?
她一定只是为了要讨回一口气、要跟他分一个高下,才会撞得这般失常,一定是的!
「格格.这曲是慢扳,不是愉悦的快曲,手指要这样往上弹,格格、格格……
啊~~她又在神游太虚了,快回神。「不是这样弹?」不然要怎样?真是麻烦。
「所谓轻弹慢捻抹复挑.第三拍就是要这样继续弹。」琴师谆谆教诲。
「哎呀!不弹了。」她对这种东西既没兴趣又没天分。
「不行!格格,您一定要学。」
要学是吧?浣矞将中了邪的手指放上琴弦,一阵随心所欲的乱弹,顿时.彷如魔音传脑,各个琴师纷纷捂住耳朵。
「要不要我停止?J她早知自已没音乐细胞,要她弹奏乐章简直要人命!
「格格,住手__」没有人受得了这种折磨。
但对浣矞而言,要她安安静静的坐着,学这种她根本搞不来的琴艺才是折磨。
「浣矞,妳又调皮了。」她刚站起来想离去,身段就传来她阿玛的声音。
她硬着头皮转过身,吐吐粉红色的小舌.「阿玛!」
「详曌王爷,你家格格果然与众不同。」那低沉的声音充满轻佻与调侃之意。
浣矞盯着他,怎、怎么他又出现了?她的梦想成真……等等,她何必一副急着想见他的模样,哼!他以为他是谁?
「小女失礼了。」
「阿玛,浣矞才没有失礼呢!」她为自己辩护。
奇怪?他竟然还可以公然的登门入室.他究竟是谁?而他的出现是为了什么?不知为何,她忽然拄得局促不安起来。
「浣矞,他可是骁王爷,说话不可以如此狂妄!」详曌王爷赶紧提醒。
她狂妄?拜托!很他相比,她根本就算是微不足道好不好!「阿玛,您今天怎么有空过来?」怪了.连阿玛也一副要敬他三分的模样.这让她一看就觉得可恶万分,所以她故意要漠视骁翔。
「皇上要骁王爷马不停蹄的过来接收外务金印,阿玛就留骁王爷下来参观参观.顺便查巡妳的学习状况。」
「非常另类的学习方式。」骁翔又插嘴表示他的意见。
「干你什么事?」她回避他的眼。
「十分相关。」他倒是不避讳的回她的问话。
「浣矞,妳和骁王爷竟是这般的有话聊.你们认识吗?阿玛真是太意外了!」这是个好的开始。
「不认识!」他只是个偷亲她的好色鬼!
「有数面之缘。」骁翔却说出实话。
浣矞这下克制不住了,「喂!我说没有就没有,你还讲违心之话,分明是要和我作对!」她气的嘟起小嘴。
「太好了,小女与骁王爷彼此打过照面,这真是小女的荣幸。」
阿玛干啾如此的抬举他?「阿玛!」她不依啦!
「浣矞,妳什么也不用多说,那些秋娘们我已诘她们回去了,妳上起妆来远比她们美艳。」
「那琴是不是也可以不必学了?」她兴致缺缺的问。
「妳身上无才又无艺,那妳还有什么用处?」骁翔又讨人厌的多嘴。
哦!他真是讨人厌、「又不要你娶我.你何必管那么多?」她不甘示弱的反驳.不行!她不能每次都被他吃得死死的。
「敢情妳是忘了上次……」
「怎么你们两个斗了起来?骁王爷,小女和你有什么过节吗?浣矞,上次怎样了?」详曌王爷不明所以的盯着他俩。
「那全是你一厢情愿的说法……」糟了!她忘了阿玛也在场,可恶啊他,居然还敢摆出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哦~~是吗?我怎么记得……」
她赶快截断他的话,「住口!你快跟我走。阿玛,那个什么大学士不是要来找您吗?现在恐怕已经在大厅等候您了呢!」
「浣矞!」她在搞什么把戏?
详曌王爷才张开嘴,还来不及问个仔细,浣矞已拉着骁翔走远了。
直走到人烟罕至的后林,浣矞才停了仃来。「你到底要怎样?」她开门见山的问。
「这句话应该是由我问妳吧!」是她拉他来这里的耶!
「少跟我打哑谜,你知道我说的是哪件事!」她退了一步,小脸仰起四十五度的看着他。
「哪件事?」真好.她的小手到现在还捉着他不放。
他的心中升起了有趣的感觉,这女人还真是丝毫不矫揉造作.直来直往的个性全浮在小脸上.他根本不用窥探、就能将其一览无遗。
「难不成咱们之间还有很多事吗?」她没好气的问。
「确实是这样.只要我一扯,咱们就注定得一直纠缠下去。」怎么?她以为他是在吓唬她吗?他向来有十成十的把握才会将话说出口。
哦——「为什么你那么厚颜无耻?」
骁翔耸耸肩.「妳这话我不予置评!」
「可那些全是针对我的耶!你三番两次出现在我的面前,说!你到底有何目的?」她叫嚷着。
「妳这是和恩人说话应有的口气吗?」他凉凉的提醒遵。
他又用这个威胁她!「我不欠你。」她恶狠狠的大叫。
「我早料到妳会这么说。」他更一副早知妳会如此的表情。
如此一来,就好象她是个忘恩负义的人似的,好!算他厉害,说话不带脏字却能影射她的行径。「上次我的确是靠你出手相救,但你若真有君子风范,就该知道施恩不求报偿的道理。」
好奇怪.只要一和他讲话,她连日来感到的窒闷之气就宛如泄了气股,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是什么道理?她不懂。
「倘若我没有呢?」他等着她的回答。
「我可以付钱给你。」她出手可是不会小气的。
可一听他这话,她马上心忖,原来他是这种贪图荣华富贵的人啊!是她看错他了,唉!亏他长得一表人才,虽然心眼壤……但她在失望个什么劲啊?好象她与他的交情果真匪浅……去去去!才下是那样的,她巴不得和他撇清关系。
「妳没听清楚吗?我不要钱,我要妳以身相许。」他说的斩钉截铁。
浣矞的脸色当下变得绯红,「放屁啦你,咱们的谈判明显破裂。」她要走了,咦咦!她的手怎么动不了?
「女子出言不逊.有失礼仪。」他教训她。
哼!她的性子就是这样,他有意见吗?「放手!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样跟我拉拉扯扯的.别人看见,还以为咱们有暧昧呢!」届时,她就有理说不清了。
「是妳把我拉来这里……」他环顾了一下四周.故意小小声说:「这里人烟罕至,是掩人耳目的好地方!」
「掩人耳目?你要做什么?」浣矞被他暧昧的话语吓得当下变了脸色。
他挨近她,执起她的柔夷轻抚。
哦‥…他的大掌好粗糙,她心中的小鹿跳得好快,怎么办?
「以……身他故意将语音拉得长长的。
「以身相许个头啦!」她赶快截断他要脱口而出的话。
「妳好象很害怕?」他又神不知、鬼不觉的拉近两人间的距离。
哦……浣矞恨死了自己的智障,他这人是用器宇轩昂来隐藏他心仪不轨的行径,而她却笨笨的演出羊入虎口的戏码,这下包准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废话!你不要乱来。」这下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她已走到绝路,会不会赔了夫人又折兵……
他英俊诱人的唇角上挂着一抹恶意的笑。「没必要害怕,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放手!不要碰我。」她只觉得浑身窜过一阵电流。
「妳抖得好厉害,看来,还没有别的男人这样碰过妳。」她的小脸蛋粉红艳丽,教人只能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L
她不断的告诫自己.千万不要看进他那深不见底的眼中.他脸上那两潭黑潭不只深邃,还会乱人心思、会蛊惑人,她要是不小心误闯.就会无法自拔的跟他……「不用你管!」所以.她只得用无礼应对了
「妳还在死鸭子嘴硬?说!到底有没有?」他要答案。
「没有啦!」他不要再靠近了啦!
「很好.我很在意。」他迟早会来取回属于他的「东西」。
「你在意?」她喃喃的重复他莫名的话语。他是什么意思?随便说句话想要搅乱她的心扉吗?哼!门都没有,她平静的心湖是不会随便跟着起涟漪的……绝对不会。
可她心中现有的是啥感觉啊?她玩遍大江南北,不是没跟异性交往过,可那些都是君子之交;如今遇上他,地的手脚似乎就乱了分寸,心脏也不听从使唤.而她的脸颊更是热辣得要命!
骁翔对她的自言自语置若罔闻,他向来话只说一遍,而他要再确定一件事,「可是,妳与男人相处的态度似乎大而化之了些。」
咦?他这是在污辱她吗?把她说得像是那种不正经的女人一样!「你问这么多干嘛?我没必要回答你。」她这才记起她早已下定决心要同他反抗到底。
「妳似乎又变回先前那个不听话的浣矞了。」
「你该称呼我一声格格!」她骄傲的告诉他自己尊贵的身分。
「人小志气运满大的,妳不说吗?那好,我这就拿着妳的手绢去找妳阿玛。」这招展试见效。
「你…‥要我说什么啦!」心不甘、情不愿的口气。
「妳识得不少男人吗?」这点他很介意。
「那又怎样?」咬她吗?
他捏住她的下巴,「不怎么样!」但从认识他后就不准。
好痛啊!这人真无耻,说不过她就使用野人的蛮力。「我说我说.如果你是大内的臣子就该知道.我阿玛是在外的官员,自小我就跟着他走遍大江南北,见识虽不多,但各种人当然看得多……」这样够了没?真不知他是哪根筋接错了,没事问她这么多问题。
「难怪碰上困难的时候.妳总能临危不乱。」没有人能在千钧一发之际,即使被比她大五倍的马匹冲撞时、连一声尖叫也不发出。
他该称她一声奇女子吗?嗯一一这让他更想要她了。
而且,她的自尊心高得要命,明明被他捏得很痛.她也抵死不出声求饶。于是,他松开手指,见她这才松开始终蹙紧的黛眉。
「该说的我全说了,现在可不可以放我走了?」她不高兴的问。
「妳知不知道我为何要问妳?」
浣矞摇摇头.「我只知道你很可恶!.」
「怎么可恶法?」他很好奇。
「我不说,要不然你又会对我动手动脚!」她又不是傻子,那种祸从口出、自讨苦吃的苦差事她才不干。
「妳不怕我现在就对妳踰矩?」她是很聪明.但却不用大脑,以致时常挖井自跳,失误百出。
「要做方才你就做了!」她哪会不怕?只是不想表现出来.被他瞧扁了。
看来她又在死撑了!「是吗?」她真是不了解男人。「我可以一时兴起。」他目光的焦点全放在她娇艳欲滴的芳唇上。
「不!你不敢……」
但她的话还没说完,骁翔已高举起她,特她小小的柔夷放在他的颈上.天……她的脚凌空了!
她还来不及低呼出声,他的薄唇已掳掠住她的,开始浅浅的品尝、紧紧的纠缠!
他真可恶……人家她可是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耶!但是,一抹羞惭的感觉突然闪过她的心头,她‥…居然喜欢这样!
他雄伟昂阔的男性气息重重的包围住她,天!原来男人也可以这样让人迷惑吗?
为什么……为什么他与其它人不同?为什么他不像那些只觊觎她美色、觊觎详曌王府权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