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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啊?嗯?好像没什么不舒服的。”浅落韵抬头一脸无辜的望着上官亓墨。
“那?舌头还疼不疼?”
浅洛韵迷糊的意识瞬间清醒,舌头?哦哦哦!对了对了!想起来了想起来了,不提差不点还忘记了呢。她一把掀开了杯子站在床上,不料想站起来头悲剧的撞到了床顶。
“哎哟……”浅落韵雄赳赳气昂昂的架势还没来得及发挥就瞬间蔫了,抱头痛嚷啊。
“有没有磕到啊,疼不疼啊?怎么那么不小心啊?”说时迟那时快啊,上官亓墨瞬间移动到床边,捧着浅落韵的俏脸一脸焦急的问道。
“哇!你磕一下试试啊,能不疼吗?”浅落韵抱着脑袋龇牙咧嘴的抱怨。
“谁让你那么不小心啊,莽莽撞撞的,快,本王看看!”上官亓墨焦急的捧起浅落韵的脸蛋儿,一手托着浅落韵的脸颊,一只手覆上浅落韵的头顶轻轻的揉着,边揉边吹着气,“还疼不疼了?”语气是溺死人的温柔。
☆、【048】瞳孔里映射的你
就在上官亓墨的关心之语一连串的冒出来以后,屋子又寂静了。
该死,那根针呢?
就不能痛痛快快的掉下来吗?
一定要三番五次的这样沉寂吗?
浅洛韵这次可是完全清醒了,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上官亓墨大手传来的温热,狂跳的小心脏刚刚好容易平复下去,这下又开始了……
扑通扑通……
在两个人异常贴近的狭小空间,浅洛韵的心脏跳动显得那样狂乱,那样不安。
“呃,上官亓墨啊,我头不疼了,你……不用揉了,谢……谢!”浅洛韵说出此生最为纠结的一句话。
现在的她只觉得抓肝挠心的,她的伶牙俐齿呢?她的妙语连珠呢?她的自认潇洒呢?都跑到哪里去了?
上官亓墨在给浅洛韵揉着脑袋的同时就感觉出这小女人的不对劲了:小脸儿通红,有话不说,支支吾吾的,还有急速狂跳的心脏,呵呵……
上官亓墨此时整个上半身都挤进了床上,而大手握着浅洛韵的俏脸,浅洛韵坐着的上半身整个贴在上官亓墨的胸膛,如此安静又娇羞的浅洛韵,上官亓墨享受极了此刻的寂静。
“我说,我的头不疼了。”浅洛韵弱弱的抗议。她怎么突然觉得往日力大无穷的她今日手脚都是软绵绵的,就连小嘴儿里吐出的话都变了味道,居然是说不出的娇羞妩媚。
“本王知道。”
上官亓墨慢悠悠的继续手里的动作,嘴角一抹坏笑,连两道美貌都泛着柔柔的涟漪,朱唇微抿,似笑非笑,一身紫袍在清晨阳光折射下射出的淡淡光辉让人移不开眼,整个人散发出一股摄人魂魄的邪魅。
“那,那就别揉了啊。”浅洛韵大气都不敢出。
“哦,好!”
上官亓墨看够了浅洛韵这幅小白兔模样,活脱脱的像拔了爪子的小猫儿,虽没有了凌厉的爪子,却不曾想浅洛韵那娇羞的模样好似羽毛轻轻滑过心尖,说不出的痒痒。
在上官亓墨再次退去之后,浅洛韵果断的上前移了一大步,警惕的看着站在床边的上官亓墨,后来索性一步跳下床,改站在床边,与上官亓墨同立。
床乃险地,果断弃之!
“那什么,咳咳,咳咳……”浅洛韵下意识吞了吞口水,怎么感觉这屋子好热啊!
她偷偷斜了一眼上官亓墨,这厮还好似光明使者一样无比挺直的伫立在一旁,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这下好像又显得她小肚鸡肠了似的。
哎呀,不管了不管了!欧玛尼玛尼贝贝轰,踢除记忆,全部忘掉,全部忘掉,欧玛尼玛尼贝贝轰……
浅洛韵美目紧闭,嘴里还念念有词的样子。
上官亓墨内力深厚,一个不小心便把浅洛韵的自言自语听了去,上官亓墨使劲儿憋住笑,这丫头,自顾自的说些什么呢?还全部忘掉?踢除记忆?呵、够稀奇的啊。
浅洛韵自我催眠以后再次深呼吸,力图找回冷静。
片刻而已,小脸儿红潮退去,心脏恢复正常跳动,OK!全部归位!
现在,解决眼前事。
“上官亓墨。”
面前的上官亓墨忍住笑看完浅洛韵这一系列可笑的小动作,这女人搞什么?
“本王在呢!”上官亓墨细长的眉毛微挑,双手拢进袖子平放身前,一脸嬉笑。
“梳儿呢?”
浅洛韵可没有忘记出事之前还念叨着梳儿,这丫头可是别去,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本王让她去休息了。”
“梳儿没事吧?”
“哼!”
上官亓墨本一脸笑着,可听到浅洛韵的疑问后,脸上笑意全无,澄亮的黑瞳满是寒意。看的浅洛韵不禁一哆嗦,刚刚还好好的,难不成这古代人都是精神分裂的?要么就是变脸鼻祖?
要不是梳儿,恐怕韵儿还不至于陷入危险之中!上官亓墨心中默念。
“喂,我问你呢,你哼什么?”
“你就这么和你救命恩人说话?”
上官亓墨轻飘飘的话狠狠地砸晕了趾高气昂的浅洛韵。
‘救命恩人’?好大的帽子……
好!我忍!浅洛韵心中腹诽,调整面目表情,一脸微笑。
“呵呵,我在问您呢?上官先生,请问梳儿没事吧?”
“先生?是什么东西?”这下换上官亓墨不解了。
“呵呵……”浅洛韵一阵干笑,和古人交流还真困难。
“先生就是对男人的尊称。我这么说您可明白?”
浅洛韵看着眼前高大威猛的上官亓墨,心里狠狠翻了一个白眼,她怎么觉得此时此刻她有点狗腿的意思呢?
“哦,这样……”上官亓墨眼神一动,原来如此啊。
“那对女人怎么说?”
浅洛韵脑袋上空飞过一群乌鸦,敢情这上官亓墨还是好奇宝宝。
“女人,就是女士咯!先生,女士,就好比你们这里的公子,夫人。”
“哦……”上官亓墨一脸受教。
“那么您现在能告诉我梳儿怎么样了吗?”
“她没事。”
冷的不能再冷的声音从上官亓墨微抿的唇边飘出,要不是看在浅洛韵那么重视梳儿,上官亓墨准是放不过梳儿的,居然敢让浅洛韵陷入危难!哼!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浅洛韵无视一脸冰冷的上官亓墨。
“那?我师兄呢?”
问题一丢出,上官亓墨的脸已经黑的不能在黑了!
是谁毫不犹豫的救了你?
是谁衣不解带的照顾你?
是谁为了你担心不已?
你居然在这里问东问西却丝毫不理会我?上官亓墨眼里的风暴在聚焦,闪过一丝寒气。
“他—还—没—回—来!”上官亓墨咬着牙一字一字说道。
“啊?师傅师兄还没回来,昨天就走了,怎么还不回来?”浅洛韵无力的垂下了头,一幅没精打采的样子,好想师傅师兄啊……
上官亓墨看着这样萎靡的浅洛韵,想生气又无处发作,算了,来日方长……
人在伤心难过的时候,总想着身边能有个温暖而熟悉的怀抱可以依靠,可以让自己褪去所有伪装的坚强肆意流泪,还有一双大手轻拍后背,告诉自己,“没事,还有我!”
浅洛韵眼中氤氲着水汽,师兄,师傅,你们可知道韵儿现在不好?
上官亓墨这边的气还没有捋顺,看着对面垂头不语的浅洛韵不禁纳闷,这女人在干什么,头低的都要掉在地上了!
“喂,韵儿,你怎么了?”上官亓墨的语气略显不自然。
上官亓墨发现,和浅洛韵在一起的时光,他总觉得在不停的认识着陌生的自己。
好比现在,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有一个人这般牵动他的情绪。
浅洛韵偏头偷偷的拭去眼角的泪珠,她不想让上官亓墨看见这样的自己,除了师傅师兄和梳儿,谁都不给看!
然而上官亓墨却准确无误的逮到了浅洛韵的小动作,这女人,是哭了么?
为什么看着这女人眼角滑落的晶莹,他的心会有一种狠狠被人揪住的感觉?
“你,没事吧?”上官亓墨得不到回答不死心。
“我?我没事啊!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浅洛韵强颜欢笑的望着上官亓墨。
殊不知映射在上官亓墨瞳孔的,是一个女人微微泛红的眼眶,和没有擦拭干净的眼角,还残留着湿润,这些,眼泪的主人——浅洛韵,都看不到。
☆、【049】有话说话,别动手动脚(二更)
上官亓墨眼看着这样的浅落韵就气不打一处来。
为什么要哭?
为什么哭还不让他看见?
为什么明明心情不好还要佯装笑颜?
难道说在他上官亓墨面前就一定要披着伪装吗?
还是说他上官亓墨不够资格看见真实的浅落韵?
一想到这些,上官亓墨就控制不住的想要怒吼,眼里的风暴在急速凝聚。
浅落韵抬头直视着上官亓墨,只是,好像上官亓墨的眼神有些难懂。有失望?有不解?有愤怒?然而浅落韵却一点都不明白,为什么?
“喂,你这幅表情是做什么?”浅落韵不明所以的发问。
上官亓墨看着浅落韵微微泛红的眼眶,克制住自己想要上前一步狠狠摇碎她所有伪装的念头,暗自咬牙,指尖皆是用力过度的青白色。
“本王还想问你这幅表情是做什么?”
“我怎么了?”浅落韵这心情虽然因为至爱的师傅师兄不在而稍显低落,可这可是胆子直线上升啊。
“怎么了?你看不到吗?你眼眶都红了,想哭便哭,有人拦着你吗?”上官亓墨有些失控的咆哮。
“我……”浅落韵瞬间呆住,他,看出来了吗?有那么明显么?
“我没有……”浅落韵无力的反抗。
潜意识里,浅落韵觉得还和上官亓墨不熟,起码没有熟到在他面前袒露所有情绪的地步。
大家不都是这样吗?
在陌生人面前永远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完美的掩盖真实的自己。
背后呢?只晓得自己独自蹲坐在角落舔舐伤口。
大家不是都这样吗?
世界如此讽刺,人间如此荒凉,不是吗?
以前的她,有付洋温暖体贴的怀抱可以依靠,现在的她,好像什么都没有了。
想着想着浅落韵无力的垂下了头,不再与上官亓墨直视。
她怕,怕在上官亓墨犹似黑夜包揽所有璀璨寂静的深邃眼神中败下阵来,她很笨,带上面具坚持不了多久的……
“说啊?本王还等着听你的答案。”上官亓墨眸子里划过几许精光,这女人,这躲闪什么?
“我不想说了不行么?”浅落韵偏过头,执拗的盯着地上。
“地上有什么宝贝么?黏住你了?”上官亓墨气有些不顺。
新发现,这女人,逃避本事一流。
“没宝贝……”浅落韵仍未抬头。
“那你一直盯着它看?”
“那是因为我不想抬头。”
“为什么不想抬头,脑袋低的都要长到地上了,你不累么?”
“我不累,你甭管。”浅落韵倔强的性子一上来,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你!”上官亓墨无语,话都顶到了喉咙,却不知说些什么好。
“你还有事么?”浅落韵垂头低声问道。
上官亓墨居高临下的瞪着浅落韵,没错,是瞪!
浅落韵低着头装作无视。
这场面倒是有点像老师训斥学生不成才的样子,最像的莫过于上官亓墨那副恨铁不成咬牙切齿的样子。
“什么叫有没有事?”上官亓墨微微冷笑,凤眉上挑。
这女人刚刚冷水澡泡多了,心都泡硬了吧?这是在赶他!哼!上官亓墨不敢置信的冷哼一声。
想他上官亓墨长这么大,活这么多年,没见过女人赶他,想来就只有他赶女人的份儿,今个无缘无故栽浅落韵这儿了哈?
想到浅落韵赶他,上官亓墨心里一阵不可遏止的愤怒。
“就是问问王爷您还有没有事,没事……”
“没事就走?”一个冷峭的声音忽然响起,打断了浅落韵的话。
浅落韵就是再后知后觉也听出了上官亓墨话语里的冰冷,终于抬起尊贵的头颅望向面前的人。
哦,那可能都不是人的境界了,是冰山,一座频临爆发的冰山。
抬头望去,是上官亓墨冰冷的一张脸,眸子里酝酿这风暴,朱唇紧紧的抿着,周身的空气冰冷的好似要冻结一样,连带着浅落韵挪不动的双脚。
明明是清晨洒了一地阳光的温暖,因为上官亓墨周身的寒气却感觉坠入了万年寒冰。
浅落韵没骨气的缩了缩脖子,“你,能换张脸么?”活像台制冰机,浅洛韵心里腹诽。
上官亓墨戳在那里一动不动,就连脸上冰封的神情都没有丝毫的松动。
“喂!”浅落韵小碎步走近,拎着上官亓墨耳朵就一声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