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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包子向夜渊神秘的招手,示意他过来。
一刻后。
右包子左手拨浪鼓右手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快乐的跑进来,阿古恰好在收拾他们刚才吃完后丢地上的香杆子。
“阿古神主,夜渊施主说愿意往后定期往咱们神庙添香油钱,你看他今日来,说这点是他对我佛聊表虔诚的一点小心意。”右包子将钱袋沉沉的放桌面上。
钱袋撞击桌面发出的清脆响声让阿古的小心肝快乐的颤抖,脑袋里的另一个自己热烈的狂欢:好耶!以后不用去化缘啦——!屋顶上的破洞终于可以买板块补啦——!缺角的牌匾可以换新的啦——!
“阿古神主?”右包子呼唤沉思中的阿古。
还等什么,阿古:“喧……啊不!有请!有请夜施主进来,寒庙真真是蓬荜生辉!”
夜渊拖着右脚上紧抱着他的大腿哭喊“你坏啦!为什么只给右包子,我的呢!我的呢!”的神庙童子往里屋走,刚要进里屋,脚下木地板咔擦一声响,他的脚深陷到地下被木板卡住。
他只好扶着木墙借力拔出腿,刚一用力,所扶的墙居然破裂,夜渊的手卡在木墙上。
左包子见事态不妥,立马脱手滚到一边,夜渊的另一条腿刚用力,也咔擦被卡住。
一阵风不适时宜的刮起,屋内四面八方漏风。
屋内破洞不多,哪来的这么多风?
夜渊抬头,屋顶上好大一个开口……
怎么回事?!近代神族过的都是如此惨绝人寰的生活么?!
屋内,阿古突然想起什么朝准备进来的夜渊说:“噢,夜施主,寒庙木板老旧,请务必留心!”
夜渊:……早点说你会怀孕吗!!
13太古虚实十三案
翌日清晨,阿古早早赶到小镇木材店,买了些木板让几只家狗帮个手先驼回农丰公庙,心情极好的掂量手中用某种颜料画有蒲公英的钱袋,在路边稍作逗留吃了碗馄饨,准备地盾回去。
抬头时,看见天空划过一道白光。阿古的对桌是一个老道士,深色道袍手持佛尘,他亦看到这束白光,脸上表情没有阿古惊讶,淡定无波澜,只是打量阿古的目光带有几分犀利。
“似妖不是妖,类神并非神,又非鬼和人。”老道士手中佛尘左右挥摆,忽然对阿古大喝:“你究竟是何方神怪!”
老道士这一喝,阿古翻倒手中馄饨。这一喝引来四周吃食的客人,目光探寻的看向阿古,不同人中目光所带意思皆是不同。
礁见老头果然不错,鸿重镇混进了不少妖鬼神。
同老道士同桌的还有其他小道士,小道士焦急的按下老道士指向阿古的佛尘:“师叔!师叔,馄饨上了,先吃馄饨。”
小二果真端来馄饨,老道士一见上食物小孩般开怀的大口大口吃。
原来是个神经病,四周的食客又自顾吃桌上的食物。
老道士吃没几口,提起佛尘对着身后的大汉大喝:“妖孽,看剑!”
幸而老道士还未下手前身旁的小道士抢去他的佛尘,连连对身后的大喊道歉,大汉也没多加责怪。
但阿古在老道士挥佛尘的那一刻,看见大汉手中指甲猛然间伸长并变得锋利,只是一瞬,等小道士按下佛尘时大汉指甲便恢复原状。
老道士或许不全傻。
阿古离开馄饨店时,有人尾随身后。阿古并未特别留意,地盾溜了,跟踪的人自然找不到她。
跟踪的人停在原地,土地公礁见猴急的从地上冒出,作揖,与眼前的人交谈了几句,跟踪的人便离开。
回到农丰公庙。
紫衣墨发少年站在门口,他的脚前是野狗送来的木板。
夜渊见阿古归来扬起温柔的笑容:“你回来了?我等你许久了,给你带了东西。”
从身后掏出一个用荷叶包好的物体,香味从荷叶里飘出,夜渊说:“这是新鲜出炉的椰汁糕,用得是上品椰果做的,你来尝下,我特意从佰杜镇带来的,为了保住它的温度让你可以吃到最好的,一路上我将它放在胸襟里保温。”
“胸襟?”阿古突兀的用食指戳进夜渊衣襟处左右撩开:“你有胸毛否?”
夜渊努力扬起的温柔笑容猛地僵住,努力营造温柔的声音:“……里面有内衬,胸毛什么的不碍事。”
“如此甚好。”阿古欣然接受夜渊的好意,直接拿走他手上的荷叶包裹的椰汁糕,他还站在原处没啥动作,阿古便问:“还有何事?”
夜渊本来是打算来一个两人温馨吃椰汁糕的培养感情计划,有必要的情况下她一口他一口,可当下,剧情发展有些偏离,他力缆狂澜:“嗯……我今天还未吃早餐……”
这个暗示足够明显了吧!
阿古看看椰汁糕,手掌捏捏,分量似乎不多,打开腰间夜渊上贡品的钱袋,掏出碎银,放回去再掏一颗更小的,塞到夜渊手中:
“夜施主宅心仁厚将所有钱财尽数捐献,我等小神实在临表涕淋,这点心意请您收好,有余请买点干粮以备饿时之需。小神有事先行告退,夜施主慢走不送。”
阿古刚转身,未回神的夜渊盯着手中孤零零的碎银,太阳穴青筋暴动:礁见,哪天有空一定去你那里坐坐!
夜渊:“等等,你等会有什么事?”
阿古指指屋内昨日夜渊弄破的木走廊:“昨日夜施主大驾光临,贵气逼人,农丰公庙多年未有贵人莅临,承受不了这方贵气处处都破了。”
夜渊怎么觉得听对方话中带有隐隐约约的怨气:“如此,我也来帮忙修理,毕竟有我的过错。”
他刚尾随阿古身后跑进农丰公庙,“咔擦”一声响又一脚卡在木板里。
阿古:“……”
夜渊:“……搭把手把我拉上去好吧……”
农丰公庙年年失修,最初修建时用的不是好木头,日经月累木板已经不能承受过重的压力,阿古和神庙童子之所以能在里面居住盖因她们都是小童,本身重量不大,但夜渊是一个二八少年。
阿古让他回去,但他坚持一定要帮她一把手。
走廊上已经被他踩出多个脚洞,他还是执着的要进屋里替阿古维修。
等他真的进屋后,阿古跟他提议:“我们还是不要修了,重建吧。”
“为何?”夜渊显然不懂,但有一点他很坚持:“修,必须修。”
不修他如何和她培养感情,无论如何都得修!
阿古不知道夜渊是真傻还是假傻,自他出现以后她的农丰公庙比以往哪一年都更破旧……
看今日的天气,傍晚时分或许会下雨。琢磨了会,阿古决定先修屋顶和外墙,时间允许再修里屋,不允许就将木板材料般回屋里等明日天气好再继续,反正她不缺的是时间。
夜渊好不容易跟着阿古进来,进来了阿古却又往屋外走,他将腿从木地板里/拔/出来,盯着她的背影脸部扭曲愤怒的握握拳头。
阿古转头。
他笑容灿烂的问:“怎么又往外走了?”
他历经千辛万苦一步一艰难的走进来,这个臭丫头居然又往外走,好想将她的头拧下来!
阿古:“我想了想,还是先修屋外的保险。”
为什么不早说,死丫头!夜渊勉强的笑说:“我觉得先修屋内的好!”
阿古:“既然如此……”
夜渊:“对吧,修屋内才理智。”
这样他才不需要再一步一艰难的走出去。
阿古:“你离开吧。”
夜渊:“什什么?!”
阿古高谈阔论:“你想跟我结缘,这个我知道。我们观念不同,存在巨大而且无法挽回的矛盾,从最初的陌生人已经变成主观想法上的敌人。离开吧敌人,下次见面就只有刀剑相向,你死我亡。”
夜渊抓狂:“我们只是对修屋外和屋内存在分歧而已!!为什么会是巨大而无法挽回的矛盾!这点事就变成敌人?!什么是主观想法上的敌人?!”
礁见给他介绍的这个死丫头不会是脑袋有问题的吧……
阿古:“矛盾已经无法调和……”
夜渊扶额:“走吧,先修屋外……”
阿古:“你往外走时不要踩地板上,直接踩在你之前踩出的洞里,别继续添麻烦,我很忙。”
夜渊气结,气得一头迷糊,指出的手也扭曲的变成兰花指:“你!”
阿古回头:“有什么事儿?”
夜渊突然爆发出灿烂的笑容:“前面有坑,你走时可要当心!”
夜渊给阿古带来的荷叶椰汁糕阿古一直未动,放在屋内的桌面,桌地下是睡得昏天暗地的神庙童子。
来到屋外,阿古左右寻找东西。
夜渊看见献殷勤:“找什么,我也来帮忙。”
他弯低腰时阿古看见他头顶的玉冠:“把那借给我吧。”
“发冠?”虽然疑惑,但夜渊还是爽利的取下法冠,墨发倾斜而下,他将法冠递交给阿古:“你用来做什么?”
阿古没理会他,握着黑玉发冠手一转,黑玉发冠变成锤子。
夜渊:“你……你难道……”
阿古一手拿黑玉法冠锤子,一手拿木板飞上屋顶,骑在屋顶上准备维修。
夜渊在地下顿脚:“你给我下来!”
忽然意识到某事,声线变得柔和:“你先下来,我给你把更好用的锤子,乖!”
阿古在屋顶,夜渊无法得知她在干什么。
神庙童子可以自由出入在神庙的任何一个位置,此刻他俩从屋顶冒出两个头。
左包子:“阿古神主,桌面上的东西不能吃吗?”
阿古:“嗯。”
右包子:“我觉得那家伙怪怪的耶,我仔细研究他昨天给的拨浪鼓没什么奇怪的。”
阿古:“嗯。”
左包子鼓腮:“我不喜欢他加入我们,我讨厌多加一个陌生人,阿古神主!”
阿古手里握着恢复原样的黑玉发冠仔细观察:“他有目的,赖在此处,我们赶不走。”
右包子:“那怎么办嘛,阿古神主,哎呀,我饿了……”
“这种玉多是产于哪里?”阿古将夜渊的黑玉发冠左右翻给神庙童子看。
右包子楚楚可怜的眨巴眼睛:“可是我饿了。”
阿古狠狠的给右包子一拳,转而看向左包子。
因有前车之鉴,左包子吞咽口水安分的回答:“这是来自于青丘山的黑血玉,青丘山向阳的南坡遍布玉石,这就是其中的一种,而山背阴的北坡,盛产一种叫做青雘的涂料。”
“回答得很好,有赏,今晚多加一根香。”左包子因打赏冒出屋顶的脑袋一直打圈。
就在此刻,突如其来的一阵推力将阿古从屋顶推下。
完全失去重心的阿古最终坠入到一个温暖的臂弯中,回神,夜渊眼闪秋波含情脉脉,墨发因发冠被取而松散的披下,声音无限柔情:“没事吧。”
阿古忽略所有,摊开双手,指指上空。
夜渊向上看,一柄锤子正好从天而降砸在他脑袋上。他再低头时,刚才的英俊潇洒全无,鼻孔淌下两行鼻血,全身都在抖。
“啊——!”夜渊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爆发性的大吼一声,将阿古抛开。
阿古潇洒的半空三周半,洒脱着地。
夜渊之前的温柔面具破裂,竭斯底里:“死丫头,我一定要拧下你的头!”
糟糕,夜渊那家伙发飙了。
阿古赶紧撒腿跑进神庙,左包子右包子左右夹着她的手,于是阿古消失在神庙内。
左包子和右包子是神庙童子,而阿古是神庙主神,借助神庙童子的力量她可以藏在神庙内任何物体上。
夜渊狂躁的跑进神庙,腿重复数十次终于进入主庙间,没有看见阿古的身影,目光四处探寻:“附体?你以为这样我就找不到你了吗,死丫头!识趣就给我滚出来,不然端了你的老窝!”
“你知道附体,不是普通人类。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空旷的神庙回响阿古的声音。
夜渊仔细判断声音的出处,找到茶杯,等他抓起茶杯时,阿古已经附体到另外的物体上:“没用的,即使你找到我之前附体的东西,只要还在神庙内我就能够立刻转移。”
夜渊捏碎茶杯:“这样我只好一把火烧了这座废材屋子,你是主神没有神庙还可以修另一座,但是那两只神庙童子和神庙是一体的,神庙被毁之际就是他们归于虚无的时候。”
夜渊抬腿毅然的“咔嚓”脚踩破地板拔出如此反复的离开,他的确存了毁庙的念头,就看神庙童子在死丫头心中的分量。
14太古虚实十四案
夜渊一步一艰难的离开神庙期间,神庙童子因惊恐而颤动。
阿古从神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