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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着他,“基德?”
他居然点头承认。“没错,大家的确是那么称呼我的。”
“那么警察们追的?”
“我可爱的鸽子们和一件白斗蓬而已。”
“那你找上我想做什么?”我看向他,微微眯起眼,暗自已蓄了势。
“我想扮成你的样子去问真正的御村少爷,真正的茶碗在哪里呀。”
这样向我坦白他的计划,就是说他根本没把我看在眼里。也太小看人了。我皱眉,“哦,那么你打算把我怎么样?”
“不要说得那么难听么。”他微笑,“像你这样可爱的女孩子,我怎么会在你面前失礼?顶多也就是再请你睡一觉罢了。”
“那么就让我先失礼一下吧。”
然后我就冲了过去,一拳打在他肚子上,他根本没想到我会突然动手,而且动作还这么快,被我打得退了几步,捂着肚子靠在墙上。
“这是你给我下迷药的代价。”对付像这种智慧性的对手,一定不能给他思考的时间,我冲过去,又打了一拳,“这是报复你刚刚居然敢拉我的脸——”
他往旁边闪开,我追过去,揪住他的衣领,“御村在哪里?”
他显出惊恐的神色来,“他只是睡着了。就在大厅旁边的房间里。”
我站起来,拍拍手,然后就听到他吁了口气,小小声的说,“明明是那么可爱的女生,怎么会一下子变得那么暴力?”
我看向他,微笑,“我没打你脸便已经很给你面子了呀,快斗先生。”
他的瞳孔突然收缩,人整个的弹起来。这和之前那种表面的惊恐不一样,是一种面临真正身份被拆穿的恐惧,“你——”
“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反正我就是知道了。”我笑,“作为保密的条件,今天你就放弃御村家的茶碗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必须要偷的东西吧?”
他沉吟。
“离十二点还有个十几分钟,你考虑吧。”
我拍拍手打算走人,他在我身后轻轻问:“为什么这样维护御村家?难道你真的打算做御村家的媳妇?”
我转过头,向他吐吐舌头,扮鬼脸,“这个不用你管。”
然后就一蹦一跳的跑去找御村,终于打到了基德,出了口气,心情大好。
御村果然躺在大厅旁边的小房间里,睡得正香。
我伸手拍拍他的脸,然后捏捏耳朵捏捏鼻子他都没醒来,于是我转身想去找支签字笔来在他脸上写字,他突然轻轻呻吟了一声,看来帅哥都是比较爱惜自己的脸的呀。
于是我重新在他身边蹲下来,看着他微微皱了眉,然后睫毛扇动几下,缓缓的睁开来,带着种没睡醒的慵懒的鼻音,轻轻的唤,“欧阳?”
是不是每个男生刚睡醒的时候声音都会这么性感的?我怔了一下,决定以后多找些人来求证。
御村一手揉着自己的头,一手撑起身子来,皱着眉,“我这是怎么了?”
“不小心吸到基德放出的白烟吧。”
“唔?”他呻吟着,像是思考了几秒钟的样子。然后伸手握住了我的手,沉沉的叫了一声,“欧阳。”
“啥?”
“你一直在这里照顾我么?”
我一直在追着新一和基德到处跑。不过看起来这种话目前最好还是不要直接说出来的好,但是如果让他那样误会下去的话,大概会有相当长时间七七八八的扯不清楚了。我叹了口气,转移话题,“你们家那个传家宝被摔碎了。”
“你怎么知道?”他像是吃了一惊,挑起眉来看着我。
除了被基德弄昏的他,所有人都知道吧?但他这个口气是什么?好像应该除了他谁都不知道的样子。我怔了一下,“这难道是个秘密?”
“是啊,我五岁的时候偷拿出来玩,不小心就给摔了。爷爷他们好面子,后来就弄了个假的放在那里,一直没有外人知道呀。”
怪不得他一直就很不在乎的样子。
现在好了,连假的也摔了。
基德我也见过了,乱马也跑了,热闹也没得看了,只剩下一堆警察在那里叽叽喳喳,这个御村家也没什么好玩的了。我叹了口气,站起来,“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家了。”
御村握着我的手,跟着我站起来,“就走么?不如今天就住在这里吧?”
我出来的时候,可没说会在外面过夜啊。老妈好说,阿骜那小子指不定会怎么样念我。而且,我今天在御村家虽然大祸没闯,要仔细追究起来,还是有一堆七七八八扯不清楚的事情呐,还是早一点回去比较好。
于是我坚决的拒绝了他的提议,去换了自己的衣服就要回去。
御村坚持要送我,但是我很怀疑他那个还没有完全从迷药的药效里清醒过来的状态能不能走出门口。结果他果然在大厅里就被御村家的人截了下来,勒令他回房休息。真是阿弥陀佛。
警察来留了我的姓名住址联系方式便放了我出门。
我站在门口向里面挥挥手,才说完拜拜,就听到有人在旁边阴阳怪气的说,“没见过有人打工打到这么晚还这么兴高采烈的。”
我转过身,看到一个高高瘦瘦的人影倚在御村家的外墙上,斜斜的看向我,不是我家那个笨弟弟又是谁。
于是我笑着走过去,“阿骜,你来接我啊?”
他哼了一声,“我来看看你到底打什么工要做到这么晚,欧阳家可不能出什么作奸犯科的人呐。”
我翻了个白眼,“是啊是啊,我在做贼呀。”
准确的说,是在贼与侦探之间插科打诨。
正说着,御村家的大宅里似乎又骚乱起来,我回头看过去,正看到一个白色的影子从屋顶滑出,在夜空里划出一条优美的弧度。
基德走了么?
反正也没有真的琉璃茶碗可以偷了,不如趁早回家睡觉吧。
“你在看什么?”阿骜跟着我看向天空,微微眯起眼。
“啊,流星。”
“是吗?”他横了我一眼,“那颗流星飞得可真够低的。”
我笑,挽住他的手,“走吧,回家了,我累死了。”
阿骜偏过头来看着我,重重叹了口气,走上前一步,微微蹲下身,“上来吧。”
我怔了一下,“吓?”
“我背你啊,不是说累死了?”
“啊?哦。”我爬上弟弟的背,伸手搂住他的脖子。阿骜背起我来,慢慢的向前走,“喂,桀,以后不准再打工到这么晚啊。”
“唔。”他的肩居然很宽,我伏在他背上,头搁在他肩窝里,开始有了睡意,迷迷糊糊的答应。
就快睡着的时候,看到他侧过头来看我一眼,嘴角像有笑意浮上来,轻轻的说,“居然睡了,真是的。不过算了,我们回家吧。”
有一种暖意涌上心头,我也笑了笑,就那样伏在阿骜背上,睡着了。
正文 第十四章 红纸条?!
14.红纸条?!
我站在自己的置物柜前面,怔了一下。
达也从我身后探出头来,也怔了一下,眼睛眨了一下,指向端端正正贴在我的置物柜上面的一张红色的纸条。“喂,你怎么会被他们盯上的?”
红纸条?
F4?
因为我打了西门?
我愣了一下,原来在这里他们还是用这种方式?
达也看着我,叹了口气,拍拍我的肩,“自己小心点吧。”
“哦。”我应了声,走向教室。不管怎么说,这种不只有单一漫画人物的混乱的学校里,被贴小红条应该不会有杉菜那么惨吧。
果然,教室门上并没有搁黑板擦水盆之类,也没有一堆人围过来群殴我,只是悄悄的看着我,三三两两的议论而已。
我坐到自己的位置,伸手戳戳前面的秀一,听到他很明显的抽气声。我看着自己的手指,我又没用多大力气,还是说他受伤了?看来他不在那些时候,果然是回魔界去了。
他转过头来,还是带着淡淡微笑的表情,“什么事?”
“你受伤了吗?”我问。
他稍微怔了一下,“只是不小心跌了一跤。”
“是吗。”我笑笑,“黄泉最近怎么样?”
“很好——”他顺口答,然后突然怔住,眯起眼来看我,“你——”
我连忙摆手,“我随口问问,你不用在意。”
他眼里有些危险的色彩,“你怎么会知道黄泉?”
“呃——”我怔了一下,你看,口快的结果就是这个,我要怎么样解释才能说得过去?我小心的选择着用词,“那个,你应该会相信通灵之类的说法吧?”
南野点点头,于是我往下掰,“我有时候,我是说有时候,随机的,可以看到一点别人过去的事情……”
他继续盯着我,那种眼神不是想杀人灭口吧?我突然感觉背后有点发凉,下意识的往后闪了闪,“你放心,我嘴很紧的,绝对不会跟别人说的。”
他漂亮的眼睛里有一些我不甚明了的光影闪过,然后居然什么也没说,就转过头去。本来还想央他带我去魔界晃晃的,看来还得等下次他心情好点再说。
我重重吁了口气,趴到课桌上,达也偏过头来看着我,“你弟弟说得还真是一点没错,你这个人呐,稍不注意就会惹祸上身。”
他话才落音,教室门突然被人重重一脚踢开,同学们不约而同的闭了嘴,看向那个冲进来的头发卷卷的高大男生。
道明寺司?
我皱了眉,就是他在我的柜子上贴红纸条的吧?是为了帮西门出气么?
我才这样想着,道明寺已重重一掌拍在讲台上,大叫,“谁是欧阳桀?给我出来。”
几十双眼睛齐刷刷看向我,我还没出声,正想站起来,身边的达也一把按住我,自己站起来,迎向讲台上卷发男生凶神恶煞的目光,“这样子跑到别人班上来向一个女生叫嚣,你想做什么?”
“如果是因为西门的事情,责任在我。”教室另一端的御村跟着站起来。“你不要为难欧阳。”
道明寺向他们左右扫了两眼,声音一点都没有小下去,“你们是什么人?我只找那个姓欧阳的女人,不相干的人最好给我闭嘴,不然我连你们一起收拾。”
达也看了御村一眼,又看了我一眼,压低了声音说,“具体的解释,我一会儿再听。”然后就推开椅子,向前面的道明寺走过去。
我拖住他,微笑,“真高兴你愿意当我的骑士,可是如果闹出暴力事件来,是会被禁赛的哦,棒球队的皇牌。”
他怔了一下,我越过他,向那边的御村挥挥手,“谢了帅哥。”然后就向讲台那边走过去。
道明寺挑起眉来看我一眼,“原来你还敢站出来啊?”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无论如何也只能由我自己出面才能解决啊。”我也挑起眉来,扫了刚刚跑到我们教室门口,正倚在门上弯着腰喘气的西门一眼,“正如同不论我和西门之前发生什么,都只能由我和他来解决,轮不到你这小卷毛在这里乱吠一样。”
“你!”他额头上有青筋爆出来,拳头也抡起来了。我腰一沉便拉出伏虎拳的起势来,“要打架吗?”
像小兰那种一脚能踢断电线杆的人,我是不敢轻易跟她打,但道明寺貌似最严重也就是将别人打到内脏出血吧?小意思,他要打我一定奉陪。
美作玲和花泽类冲进来拖住道明寺,“喂,阿司,和女生打架太丢脸了吧?”
西门则拦到我面前,是背向我,像老母鸡护崽一般的那种拦法,“欧阳说得没错,我和她的事情,我们自己会解决,阿司你就不用多管闲事了。”
道明寺看看他们,又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后恨恨的一甩手,比来的时候还要冲动的跑了出去。
其它的F3便追出去,西门临走回头来看我一眼,“抱歉,阿司就是这样冲动的性子。中午的时候,可以来餐厅一下么?”
我点点头,本来我也想找个机会去跟他解释的。
于是他挥挥手,跑了出去。
他们的背影消失之后,教室里几十个人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然后开始炸锅一样的叽叽喳喳的议论起来。
我走回自己的座位,趴到桌上,重重叹了口气,看来“新闻人物”这块牌子是要在我头上顶一阵了。
达也敲敲我的桌子,我挑起一边眉毛来看着他,他一脸严肃的看向我,“解释。”
我又叹了口气,“你看到西门的黑眼圈没?”
“你打的?”
“嗯。”
“为什么?”他的脸更严肃,出手打那种豪门世家的子弟,不用想都知道后果很严重吧。
“他搂我的腰。”我坦白,青梅竹马的话,他应该知道我的腰是不能随便碰的。“我不是故意的。”
谁知这位前拳击部的很有潜力的队员像是没听到我后来加的那一句,一拳捶在桌上,就仿佛那桌子是他的阶级敌人。“若是我,便会打断他的手。”
我怔了一下,然后他也怔了一下,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瞪到老师走进教室。
他呼地转过头去,半晌轻飘飘的甩过来一句,“我说笑的。”
“啊,我知道。”我也轻飘飘的应了声,开始专注老师在黑板上的板书。
我一向都是带阿骜做的便当来学校吃的,所以学校虽然有餐厅,但我去过的次数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