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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事想问你。”诸葛龙好不容易以自己拥有的庞大能量完成人形化,学着以盘坐的姿式保持隐定,吁了口气:“告诉我,陈先生,你对我做了什么?”
陈定山的蓝色人形发出响亮的大笑:“你发现不一样的地方了吗?哈哈哈,哈哈,这是除了完成合成人之外,我最得意的事,不,比完成合成人更令我有成就感。”
“难道……”诸葛龙骇栗的问:“你对我……”
陈定山哈哈笑着插嘴:“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是唯一的合成人,放心,你的身体还是原来的肉体,不同的,是从我使用传元术,从我原来的身体传给你的真元,我修练了两百年的真元,哈哈哈哈。”
诸葛龙听得有些迷糊,喃喃念着:“两百年……的……真元?”
陈定山笑声渐渐低弱,他微微喟叹一声,说:“你有感觉到吗?身体变轻,体力更好,视力、听力都比以往好,对不对?”
回想了片刻,诸葛龙凝成的黑色人形点了点头:“是的,当我在平台上醒来时,我的身体飘上半空,眼睛可以看清十公尺外人的眼睫毛,被人打巴掌也不觉得痛,头撞到地板也不红肿,还有夜暗中我的眼睛会发光,把我的朋友都吓到了,还拉着我去检查……”
陈定山忍不住又笑了起来,蓝色的人形手指指着他:“你知道吗?这就是我送给你的回报,两百年的真元,回报你给我无尽自由的能量。”
诸葛龙好奇地问:“到底什么是‘真元’?”
“这是古代人类的智慧,沿自中国数千年前的瑰宝。”陈定山向往地回答:“人类的身体,是一个独立的系统,像是一个小小的宇宙,蕴藏着能量,我们一生中,吃、喝、睡、呼吸,无时无刻都在产生能量,但是我们却只用到千分之一、万分之一,其余的都白白浪费掉了,而古代中国却已经发现了方法来储存这些能量,更有效率的运用这些能量,把它浓缩、凝聚,成为身体的动力,这就是‘真元’。”
“身体的……能量?”诸葛龙喃喃的念着,他想起在平台上那股热流和冷流,那就是“真元”的体会吧?
陈定山却不管他胡思乱想,继续说着:“人类的身体其实没有想像中那么脆弱,也许你曾听说过,人的脑只使用不到十分之一,而人的身体能量也是一样,不,甚至百分之一,万分之一吧?这全是因为我们出生之后不曾学习使用能量的方法,无知的平白浪费掉,你说可不可惜?……两百年前,我原本热衷于生命能量的理论,总想获得证明理论的证据,就这样,有一天我寻到了中国内陆,前往探访一个近两百岁的老人,结果,我幸运地从那老人学到了‘养生练气’、‘培元承丹’的心法,在多年研究习练之后,我找到了答案,发现生命能量的秘密,就是‘真元’,古代的中国则称之为‘内力’。”
诸葛龙呆呆地听着,他确实是听傻了。
陈定山看着他的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拍着大腿,发出点点火花爆响,好一会儿,才止歇说:“你的样子,看来是听不太懂罗?哈哈,算了,我初接触它时也像你这样,以后你慢慢就能体会。”
“啊……啊?嗯。”诸葛龙回过神来,搔搔头,不好意思的说:“总之……那是身体本来就有的东西,所以检查结果正常,这个我能理解,对我的身体没有害处吧?但是为什么会眼睛发光呢?你以前也常这样?”
他想到徐娟吃惊的样子,不免要耽心以后相处的时候,若是经常晚上眼睛像照明棒,那什么情趣都没了,扫兴透顶。
“怎么可能。”陈定山摇手说:“这只是因为你还不会将‘真元’收纳管理的缘故,所以使‘真元’能量外溢在身体表面,放心,你只需要学会控制并化炼我传输到你身体里的‘真元’,让它与你的体内的能量同化,再收容起来,就再也不会发生异常了。”
诸葛龙稍微安心了些,好奇地问:“那方法会不会很难学?”
“因人而异罗。”陈定山呵呵轻笑地说,心想:“总算引起这小子的兴趣,想收个传人还真难,呵呵……”
心里想着,但嘴上毫不迟疑的继续说:“毕竟你身体内已经有凝炼的‘真元’,也许你肯用点心思去学,会比我初学时较快一些。”
“好嘛!”诸葛龙无力地叹了口气,耸耸肩说:“请你赶快教我,唉!我好像有被设计的感觉耶。”他望望蓝色的电子人形,心想说不定真的被这个两百多岁的人精算计了。
陈定山不否认的笑笑:“别这样说嘛!以后你会明白它的优点,若不是我的身体已经报,我也舍不得将苦练两百年的‘真元’传人,来,先听我叙述口诀,背起来……”
足足两个小时,诸葛龙才把仅仅五十多个字的口诀给记住,直让他背得快昏倒,想到了昨天早上那三个小时的生态科学课程,还比较轻松吧?他只有苦笑,但是为了徐娟,也为了往后的岁月,他不得不勉强打起精神聆听。
又花两个小时的时间,陈定山详细的解释口诀和方法,并利用网路制作出虚拟的人像展示运行的情形,并且要诸葛龙用虚拟人像练习几次,确定无误为止。
陈定山点头称许:“能够在四个小时理解这初步的吐纳口诀,小龙朋友的领悟力颇高,将来的成就当在我之上,也许……可以做到……”
做到什么,陈定山没有说,诸葛龙的下巴却快要掉下来了,心想:“我的妈呀!初步?才这样我就被搞得七荤八素的,后面的还得了,哎唷,我苦了……”
两个人一时都陷入自己的思维里,沉默片刻,陈定山吁了口气,说:“小龙朋友,我今天有个要求。”
“嗯?啊!请说。”诸葛龙若有所思的漫应。
“如果可以的话……”陈定山略微停顿,接着说道:“我想请你在你的网域中保留一个空间给我,不是平常你们在用的那一种,而是私密的,只有你、我两人知道,只有你和我能进入的空间。”
诸葛龙听得皱眉,搔搔头:“这!这个……”
陈定山叹口气,略带失望的问:“不行吗?”
“有点困难,但可以想想办法。”诸葛龙好奇地问:“可不可以告诉我原因?”他想若非绝对必要,还是别这样做,毕竟这有违统制局的规定。
陈定山的蓝色人形外围电子流起了轻微的颤动,他低声的说:“你年纪还轻,也许不能明白现实社会的险恶是很复杂的,你知道你那位戴眼镜的朋友为什么在烦恼吗?因为他最后终究必须将这里的一切报告上去,而他也了解报告上去之后的结果,我与这个地方,主政的领导阶层绝对不会放过。”
叹了一口气,陈定山看着诸葛龙接着说:“中国人有句成语,叫做‘有备无患’,不但领导层……就是你说的统制局有兴趣,连军方也会想要我的合成人研究成果,甚至更害怕我的合成人能力,为了怕我的反抗引发危机,将来势必免不了对我进行监控,总之,想要平安无事是没有那么容易,所以我需要预先准备,将我的意识和知识存放起来,这样,当未来真的发生事情之际,我才有办法逃过一劫。”
诸葛龙搔搔头:“我确实有点不明白,算了,反正就是要一个空间嘛,既不能让军方的人查觉,又不能教统制局知道是吧?那样的话就只有使用独立的空间了,在‘无尽星海’上是无法做到的,我来想想办法。”
陈定山点点头,说:“这件事后天再谈吧,时间不早了,你记得离开网路之后立即调息,将体内的‘真元’尽量归入‘丹田气海’,持续几天,就可以完成初步的吐纳了。”
点点头,诸葛龙挥手道声再见,便转变回黑洞的外形,光流轮转,他没有回到“黑色星系”,只送出一个离开的讯息,直接离开网路,从床上坐起。
“哎唷~”坐起来张口就是哀叫一声,诸葛龙拍着后脑勺:“有够奇怪的一天,几点了?”他关闭网路能量方盒,床头的时钟上显示一点三十九分二十二秒。
诸葛龙重新躺倒,他想:“明天要早起,和徐娟约会可不能迟到,调习吐纳明天晚上再做吧,得有充足的睡眠,对!睡吧。”
其实他极富好奇心,否则也不会耐得住两个小时背诵口诀的无聊,若不是因为与徐娟约会的事,他早就开始进行吐纳;然而自从陈定山传入两百年苦修的真元之后,诸葛龙的体能已经起了变化,瞪着天花板,睡意却一点也没有,兀自躺在床上翻过来又侧过去,最后便气得坐起来。
“为什么会这样呢?”诸葛龙手抚着额际,苦恼地喃喃自问。
既然精神充沛,他只好放弃睡眠,看看时钟,凌晨一点五十三分二十七秒,离天亮还早得很呢!
叹口气,诸葛龙心中盘算:“到天亮大约有五个小时,该怎么打发呢?
唔,刚才和陈先生那里练习吐纳口诀,在虚拟人形上做过,大周天太繁锁了,先从小周天做起比较好,一个小周天是二十分钟,不,算半个小时吧!五个小时就是十个周天,若是凑成十二周天,也就刚好是起床的时候,嗯,就这么办。”
主意既定,他按照陈定山所教的姿式盘腿坐正,使呼吸规律,意识集中在体内。
吐纳需要集中精神,这对他来说倒不困难,能量网路就是使用精神思想来控制,亦是要专心,长久下来诸葛龙已习惯了,所以一宁心,很快的便沉静凝神,不过练习归练习,终究是第一次做,对气机的掌控没有丝毫经验,即使身体内有陈定山两百年苦修的真元,一时之间却也无法正确掌握,接连试了几次,才捉摸到身体内的气脉状态。
传入他身体中的真气,本来是自行在经脉中缓缓流布,现在施以控制,却意外的受到抗拒,折腾许久,始终凝聚不散,毕竟是陈定山苦修两百年的真元,像诸葛龙一般的初学者与之相论,差别太大了,有如蜻蜓撼石柱,莫可奈何。
很快的,他就领悟到这个道理,于是不再试图硬要控制真元,改采用化整为零的方法,像刀削冰块,像舔冰棒一般,能动得了多少算多少,他先在真元的外围收集弥散薄弱的一点零散气机,依着口诀以意识催动这微乎其微的气运行一个周天,然后纳入丹田蕴养,化成自已的真气,然后提出来,以这一点真气为基础,沿着凝炼的真元外围又刮下极淡薄的一层零星气机,运行一个周天之后,纳入丹田蕴养。
这种作法当然是很吃力的,因为在经脉被真元充塞的情况下,要使微弱的气机挤在其中通过,几乎是寸步难行,必须费去相当久的时间,才回到丹田。
一次接一次的运行,做完第七个周天,只在真元的外围刮下了淡弱得比面纸还薄的一层,经过七次蕴养后他发觉自己的真气力道每做一周天便增加一倍,每次气纳丹田时的瞬间会有些微饱满充实的感觉,虽然不是很明显,但似乎到了第七周天时经络的气机运行有快了那么一点点。
于是他继续完成后面未完的五个周天,气纳丹田,蕴养化炼之后,就留在丹田中,吁出一口长长的浊气,睁开眼睛。
第四章 武道人道
西元二四七一年六月十二日
一睁开,诸葛龙便看见四张熟悉而关切的脸呈现在眼前,池田书、方婷、吴毛雄以及徐娟全聚集在他的舱房内。
“呃……”诸葛龙怔怔地,与四人对望,久久才讶异地呐呐问:“你们干什么这样子看我?现在天亮了吗?”
池田书走近一步,先是伸手轻拍着他的肩膀,然后叹了口气,说:“我说小龙先生,你真的是一个怪胎耶!好好的床你不躺下来睡,光坐着你居然也能睡得着?就这样一睡到中午,wωw奇Qisuu書网唉,我现在终于知道你为什么常常迟到了。”说着,还大摇脑袋,其他三人“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呃?中午了?”诸葛龙瞪大双眼向徐娟看去,见她别过头在偷笑,不禁尴尬地搔搔头,心想:“怎么会这样?比预定的更多出一倍时间,唔,对了,真气的实际运行比网络上的虚拟人形慢得多,而且还有要在丹田中化炼蕴养,这也是用虚拟人形练习时没有操作的,会多花去一些时间,哎呀!早知道少做几个周天不就好了?”懊恼归懊恼,他还是庆幸自己选择小周天的方法是正确的,否则运起大周天数,那恐怕非得要到晚上才能醒来。
吴毛雄推了推眼镜,走上前来,轻咳一声说:“小龙,从昨天开始我就觉得你怪怪的,你告诉我,是不是和陈先生有关系?你和他联络过了吗?”
「是的。」诸葛龙点点头,把昨天陈定山对他使用传元术开始,一直到刚才醒来前的经过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只隐瞒了陈定山要求他准备一个网路空间的事,因为这件事关系到陈定山的生命安全,而且他尚在考虑中。
听到这一段经历,大家都很惊讶,觉得不可思议。
“真的会飘起来?小龙,你再飘一次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