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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月影迷离
雨夜一场杀戮竟引出一段美丽恋情
内容标签:布衣生活
搜索关键字:主角:上官夜风;温清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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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绝杀
作者有话要说:又一篇小白文:)欢迎大家踊跃砸砖。。。谢谢
黑夜,空旷的平野,空气中弥漫着风雨欲来的气息。
绝杀——当然他本来的名字不是绝杀,他的名字已没有人记得,包括他自己。他是一个杀手,一个成功的杀手,至今为止,还从未有过失手,所以人们叫他——绝杀。
但是,就是这样一个绝杀的杀手,今夜却面临被别人绝杀。他感觉到杀气,多年来的杀手生涯,使他对这种杀气有了敏锐的感觉。
他一感觉到杀气,就立即停下来。
这真是个适合杀人的夜晚,将至的雨会冲刷掉所有的血。
一道闪电,他看到周围长草中兵刃反射的光。
“出来受死吧。”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嘲讽。
真的出来了,出来的却不是人,而是暗器!
几百种各式各样的暗器朝他飞来,他无论如何是挡不开,躲不掉的,上百件暗器封死了他的退路。
然而,就在暗器将至的最后一刻,绝杀突然不见了。他急跃而起,凭空升高了一丈,所有的暗器自然全部走空。
听着暗器互相撞击的声音,他冷笑着落在两丈以外的地方——第一波攻击就这样失败了。
第二道闪电亮起的时候,第二波攻击开始。一十七名黑衣蒙面人分别从不同方位围剿。
绝杀依旧冷笑,拔剑。
第二波攻击甚至比第一波结束的还要快。
第三道闪电只照亮了一地的尸首。不多不少的十七剑结束了十七个一流杀手的生命。
蓄势已久的雨终于下起来了。
绝杀没有走,甚至没有改变站立的位置,因为他知道,真正的战斗才即将开始。
他看到远处一个苗条的身影缓缓走来,越来越近。
他看清了,那是一位美貌的少女,撑着一把油纸伞,就那么施施然地走来,仿佛走进的不是一个血腥的战场,而是一个鸟语花香的花园。
“你不该让他们来送死的。”杀手就是杀手,无论面对什么样的人都能时刻保持冷静和冷酷。
“不,他们有他们的用处——”少女微笑着。
“是吗?他们的用处就是用他们的血喂饱我的剑吗?”绝杀冷笑。
少女不语,只微笑着。
“出手吧。”
“我已经出手了。”少女笑的更美了,如玫瑰初绽般。
绝杀的剑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怎么会——”
“是毒——”看着绝杀充满怀疑的眼光,少女解释道。
“我知道,以你的武功和经验,一般的毒绝毒不到你。但是,你很不巧地遇到了我——”
“你——怎么——”绝杀只从喉咙里断续地发出几个字就倒了下去。
“想知道我是怎么下的毒,是么?别急,我会告诉你的。你躲过了第一波的暗器,是么?我早知道你能躲过的。不过暗器上喂的毒是能挥发的,你吸入了空气中的‘清风’,就中了第一重毒,但是此时你不会察觉,因为你毫无异状。但是加上溅到你身上的他们的含毒的血和空中落下的被我下了毒的雨,就不同了,是不是?”少女看着绝杀死鱼一般的眼睛道。
“你能用上‘清风血雨’真是天大的荣幸了——安息吧——”少女转身离去,随手抛出一方手帕。
手帕正好盖在绝杀凝固了不信和不平的脸上。
又一道闪电照亮大地,趁着光亮可以看到手帕的一角绣着一个小小的“温”字。
☆、偶遇
雨后的清晨,空气格外的清新。
路边的酒肆里,人们议论着城外那十八具尸体。
“听说一大早就有人到官府去报案,说是在城外看到好多死人。”
“是啊,好象死了十八个人呢。”
“你知道的还真清楚。”
“那是当然的了,去勘察现场的捕快中有我的内弟啊。”
“哦?那你仔细说说那死人的事。”
“这个——我也知道的不多,官老爷估计是江湖仇杀。”
“没想到连我们这种小镇都会有江湖人物啊。”
温清宁坐在桌旁,静静地听着村人们的谈话,手里把玩着茶杯。
温清宁,人如其名,温柔、清纯、宁定,脸上永远带着微笑——即使是在杀人的时候。
听到村民们的议论,她微微皱了皱眉。起身结了账,便往旁林中走去。过了这片林子,就是回淮南的官道。
林子不大,温清宁慢慢地走着,呼吸着雨后植物所散发出的那种特别的清新气息。
“姑娘请留步。”声音很温柔也很优雅。
温清宁一怔,停下了脚步。声音来自身后不远处,她的武功和耳音都不错,所以能这样不被发觉而接近她三丈内的人轻功更是了得。
温清宁回身,便看到了一个俊秀的青年,她从没想过一个男人也可以这样美的,一张脸白玉般的脸温雅清隽,眉眼皆是弯弯的,仿佛总是在笑着,真的笑起来时,嘴角微微上扬,整张脸就似乎朦胧发光一般。这人一身白衣,衣衫下的身材略瘦弱些,却更显得——一种弱不胜衣的——美。想到这里连温清宁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起来。
她自嘲地笑了一下,道,“公子可是叫我?”
“果然是你。”白衣公子笑了一下。
“什么?”
“城外那些人果然是你杀的。”
“公子说笑了。”温清宁心里一惊,但表面上却不露声色。
“我认得你的声音,和昨晚杀人的人一样。”
“声音?”温清宁下意识地说出这两个字后,就发现那人的眼睛虽然很漂亮很深邃,但却只是看着自己这个方向,不能确定自己的位置,而且目光空洞,仿佛没有任何东西映入他的眼睛。
“你的眼睛?”温清宁下意识地说出这句话后,就后悔了。
但那个人却毫不在意,“瞎了很久了。”说完这句话,他甚至笑了一下,笑容里竟没有一点怒气或怨气,只是很纯粹的笑,似乎看不见东西没有给他带来任何的不快。
“你昨天杀人的时候,我就在不远处。”
温清宁没有答话,只静静地看着他。
“你不信?我能说出你昨晚说的所有的话。你用的毒叫做‘清风血雨’——”
“你是谁?”温清宁冷冷地打断了他,脸上不再有那种招牌式的清清纯纯的微笑。
“上官夜风。”白衣公子又笑了一下。
温清宁却笑不出来了,“你就是无云山庄的上官夜风?”
“是,似乎你很不愿面对这个实事,但确实是这样的。”
“你打算怎么办?把我送到官府治罪?”温清宁心里盘算着,虽然自己武功还过的去,但在上官家的人面前,绝对过不了十招——即使他是一个瞎子。用毒么?她想不出连“清风血雨”都毒不到的人还会怕什么毒——如果昨天他真的能听到她说话,那他就绝对已经在毒力范围内了,既然他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只能说明,清风血雨对他完全无效。温清宁几乎就要绝望了。
“当然不是。”上官夜风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冲她微笑了一下,以示他并无恶意,“那些人都是杀手,杀过不知道多少人,被人杀死也是应该的。再说,这种江湖仇杀,官府才懒得管呢,官府都不管的事,我又为什么要插手?”
“无云山庄不是武林正义所在么?上官公子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那姑娘以为我刚才哪句话不妥呢?”
温清宁隐隐觉得他说的似乎有不对的地方,却指不出来,只好改变话题,“那公子又为何来此呢?”
“因为我迷路了。”
温清宁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昨天我本打算出来走走的,然后遇到了风雨,找地方避雨的时候遇到你们,后来我只顾着跟着你,就迷路了啊。”
“跟着我?为什么要跟着我?”
上官夜风笑了一下却没有回答。
“你能告诉我无云山庄的方向吗?”
“在你左边,不过这里离你家已经超过百里了。”
“哦,我散步竟然散了这么远啊。”上官夜风自语着向左转身,“那么再见了,温姑娘。”
“你怎知我姓温?”
“我想不出除了温家的人还有谁能使出‘清风血雨’这样的毒,而且——”他没说下去,只一笑,一扬手,便有一方手帕直向温清宁飘来。
她下意识接住手帕,就看到手帕角上绣的那个小小的“温”字。
“我在官府的人到之前帮你拿回来了。以后不要把这么明显能暴露身份的东西留在现场,即使你杀的人该死,也不要给自己找麻烦。”
温清宁没说话,她知道在她离开后不久,这些能暴露她身份的物件和那些尸首就都该被处理掉的,可是,它们却留到现在,还被人发现了——这很不寻常。
她回过神来的时候,上官夜风已经走远了,他并没有施展轻功,只散步般缓缓行去。
☆、无云山庄
上官夜风走了约莫二三十里就遇到了庄里出来寻他的人。
“二公子,您着一晚上到哪去了?庄主一早见您没来吃早饭,到您房里也不见您的人,可急坏了。”来的是无云山庄的总管刘童。这人当年在江湖上也是排的上名人物,只因欠了上官家上一代的情才执意留在庄中的。
“大哥老是瞎担心,我这不是好好的,刘叔找出这么远来辛苦了。”上官夜风性格一向很好,对下人也是好言好语的。
刘童本来要让夜风骑马;自己步行跟着的;却被夜风拒绝;非要跟他一起走回去不可。刘童走的并不快;不是信不过夜风的武功;而是担心他的眼睛会为他带来不便,每次一想到他的眼睛,刘童就会很心痛:若不是他眼睛的关系,他无论是在武功或是名望上的成就都绝对不止于现在。他从小悟性就高,学起什么来都比别人快,甚至庄主的武功都一度在他之下,只可惜——
刘童没有再往下想,因为两人已到了无云山庄。
“二公子,庄主在大厅等您。”庄子门口早有人恭候。
“哦,庄主很生气么?”
“是,二公子一夜未归,庄主火大了。”夜风平时待人就甚宽厚,所以庄中上下对他也就没那么谨小慎微的,有时候还能一起说笑。
夜风吐了吐舌头,就向大厅走去。
上官遗风早得了消息,知道已找到了夜风,此刻正坐在厅中喝茶。
“大哥。”
“你昨晚到哪去了?”遗风火气未消。遗风比夜风要大上三四岁,两人长得很像,却不似夜风有一双总在笑着的眼睛,多了几分严肃和沉稳,却也不失为一个美男子。
“我——出去散散步。”
“散步用的着散一夜吗?”
“后来下雨了,我找地方避雨来着。”
“避雨?避雨还把身上弄的这么湿?你身子不好,怎么还这么不小心?”
夜风听大哥的语气终于松下来,笑了一下,“外面我又不熟,找到避雨的地方时就已经湿了。”
“回去换件衣服吧。”
“是。”
“二公子吃了早点了么?要不要送到房里?”刘童问道。
夜风此时已转身朝外走了,只朝身后摆了摆手,“不用了,我不饿,一宿没睡,到是困的紧,我回去睡会,没事就不要来吵我了。”
走在回廊上,夜风就觉得头阵阵发昏。难道是淋了雨,那症候又要发了?
夜风微微叹了口气,加快了步子。他不想就这么倒在走廊上。
头已不仅是晕,竟越来越疼了起来,眼前已不是他早已习惯的黑色,久违了的各种颜色在眼前渐渐混成一片,离房间还有几十步吧。
几十步竟走得像几个时辰那么长,以致于他几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
回身掩上门的力气都没有了,一进门,他就倒了下去。
“总算没倒在走廊里——”他没能再想下去,排山倒海般的痛已让他不能思考。
他下意识地想站起来回到床上,但他试了一下,却没有站起来。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吗?他混沌中苦笑了一下。
之后的记忆,就是无休止的痛,痛,痛——
再醒来的时候,屋里已掌了灯。虽然他看不见,却总能准确的感知白天和黑夜。他对此的解释是,白天和黑夜的味道不同。
“你醒了?”
夜风一睁开眼就听到大哥满是关切的声音。
夜风微微点了点头,他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本就空洞的眼睛也显得更暗淡了些。
“喝水吗?”
夜风点了点头。
遗风轻轻地把它扶起来,让他半靠在自己身上,把水递到他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