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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哪样?
更诡异的是她竟然条件反射地出现了封一白三个字。
这是疯了吧……那个魂淡有神马好想的啊啊啊!!比起那个二X货,与仰望已久的厌言先生的会面才更吸引人好嘛好嘛好嘛?!!
抱着给自己洗脑的目的她一路上默念厌言先生四字,直到相约的说书台前。
啊哈,一路上根本就没想到封一白嘛!
穿着长衫的说书先生瞧着眼前诡异的笑脸,心惊肉跳:“姑、姑娘,这酉时还未到……这大概还得有个半个时辰才开市。”
果然街上的行人稀稀寥寥,大多是推着板车正准备着开市的商贩。
果然为了驱逐脑中某个可恶的名字,连脚步都急切成这样了么……
殷子墨不好意思地挠挠脸颊:“可否在先生这里小坐一会。”
说书先生老脸微红,捋了捋山羊胡,一脸“老子风流倜傥”的模样:“姑娘请坐。”
“先生今天讲的是哪一段呢?”
“无垠寨力挡东瀛贼,袁盟主一怒斩倭盗。”
殷子墨不由地撇撇嘴,这段是东皋城里被说得最多的段子,虽然确实荡气回肠,但大多就带着些对当权着的歌功颂德来着……听滥了。
说书先生神秘一笑:“当然老夫才不同那一般的说书人,比起流传的版本,啧,厌言先生的版本更让人……回味无穷。”
她脑子一炸,嘴角尴尬地勾起一个弧度:“厌言先生写的的确不错……”
尼玛,那个是她的伪作啊泪目!要是待会厌言先生来了,听到伪作被如此广为流传,会死的吧会死的吧!!
她眼珠子一转,坏水上涌,计上心头。
“先生,我这边倒是有个更好的段子,保准比那些个传遍街头巷尾的段子精彩,别人都不知道……”她得意地挑眉。
“这老夫倒是要听一听。”
她凑过去一阵低语。
说书先生眼中精光大盛:“敢问这段子叫个什么名字是好?”
她翘了翘二郎腿,眯眼遮住眼中邪恶的光芒:“主仆虐恋,百刃楼的男色江湖。”
心中的恶鬼扑腾着小翅膀关不住了!
说书先生脸微绿。
华灯初上,西门夜市一如往常熙熙攘攘。
今日说书台前人潮更胜往日,不断有人匆匆赶来挤进人群。
说书人看着人潮涌动,满面红光:“话说这对主仆真真情深,百刃楼封楼主沐浴从来只剩秦不换秦大侠服侍,一是冷面血性侠士,一是举世无双玉面公子,衣带轻解……”
矮油~这先生润色地好劲爆……
殷子墨心虚地戳了戳臭豆腐,一边四处张望。
哪个是厌言先生……还没来么?已经过了约定的时间很久了……
忽然身后传来的戏谑女声让她头皮一麻:“这要是被楼主听到了,估计蛊毒发作直接爆血管了吧。”
“红墨你……我也会爆血管啊!”粗声粗气隐约带点别扭。
尼玛,要不要那么巧。
殷子墨低了头朝旁边挪了挪又挪了挪。
“哎呀,这不是殷姑娘嘛~”红墨伸出食指勾住她后拎,笑得妖娆动人,“也不跟我们打声招呼,虽然那位被殷姑娘刺激地蛊毒发作卧床两天至今昏迷,但好歹我们也相识一场算朋友的嘛~”
秦不换的大黑脸很配合地陡然狰狞起来。
殷子墨嚼了半天终于弄明白红墨话里的意思,本来想一走了之的心朝某一面歪了一歪,脚下僵直。
“可怜他迷迷糊糊间还说着什么,”红墨点点下巴,“嗯,说‘子墨对不起’呢……”
殷子墨低头僵直。
心底某个声音严厉地告诫她心软神马是软肋。
“我等的人似乎不来了……我先回去了……失陪了……”
红墨放下勾着她后领的手,半垂眼眸睥着她的后脑勺,勾唇浅笑:“啊呀,怎么办,要是醒不来的话,一面都见不到了呢。之前短暂醒来的时候还让我们无论如何都要叫子墨过去呢……”
她顿下脚步。
“不换,我们走吧……哎……要是那位不行的话……我们要不趁早改行算了?”
“生是楼主的人,死是楼主的……”秦不换在红墨的斜瞪下改口,沉重状,“就算他不醒来,总需要个人照顾吧……他对我有恩,我是不会走的……”
真的已经严重到这种程度了?
就算红墨巧舌如簧,秦不换这家伙可是视自家楼主为命根的实诚孩子,不会随便拿封一白的性命来开玩笑的吧?
殷子墨知道,在她转过身的那一瞬间,她就完败了。
真他妹气人啊!
当她被带到百刃楼,看到封一白这厮端着茶坐姿优雅地靠在床边的那一刻,简直想把红墨和秦不换抽打一百遍啊一百遍。
那两个坑爹货早跑得没影了。
“不换?”他眉头微微皱起,脸色似乎有些苍白。
还装,装你妹!
殷子墨考虑着要不要在此刻决然而去。说不定厌言先生后来赶来了正在说书台前呢。
“红墨?”
演技绝佳啊!殷子墨果断转身,却听他轻轻地唤了一句:“子墨。”
“干啥?”扯出一脸嫌恶的嘴脸,她转身扬起下巴转身。
“……”他眼神仍旧涣散,“其实我……”
砰地一声巨响,房门被一脚踹开,两人皆是一惊,惊悚地将视线头向门外。
浓重夜色中,一身碧色濡裙的柳如拍拍扬起的裙角,失望地看着封一白:“啊,封一白,你没死啊。”
封一白胸口起伏剧烈。
殷子墨了然耸肩,被喜欢的姑娘这么说谁都会很生气吧~忽然有点同情这个魂淡,看来是单方面喜欢人家姑娘呢。不会是还干出强抢民女这等混账事把人家绑家里来了吧?!
“这位姑娘不是就是芙蕖宴上的……”柳如神情浅淡,与之前芙蕖宴上的温柔妩媚完全不同。
呃,演技派x演技派的强大组合么?
逆天了简直。
智斗不如人,她还是赶紧遁,干笑:“柳姑娘幸会,红墨姑娘似乎是弄错了什么,便找我来了,那我先走了哈~”
“殷姑娘这就走了吗,”柳如柳眉微蹙,戳了戳封一白,“看来你离死期不远了,眼睛也瞎了,我还是赶紧找下家好了。”
这犀利的毒舌听起来好舒爽……等等……她说什么?
“眼睛……又不行了?”
封一白老实巴交状连连点头。
“装的吧?”
猛烈摇头。
“不相信。”说完转身要走。
柳如挡在她身前,一字一字语气平缓:“我现在还没考虑好要不要嫁这个家伙,需要一段时间的斟酌,他要是瞎了并且好不了我肯定弃他不顾,不过这段时间需要有人照顾她,麻烦你……”
“柳姑娘怎么说也是封楼主的未婚妻。”
“他只是我待定的未婚夫而已,”柳如挑眉,“这样,要是你这段时间能把他照料好,我就不把你冒充厌言先生的事情捅出去。”
天雷三道直中真身啊简直!!
殷子墨看鬼一般看着眼前神情淡漠的女子:“你怎么……”
封一白扶额:“柳如是飞莺门大师姐,门主长女。”
殷子墨石化。
飞莺门……传说中的江湖第一情报组织……
她真的杯具了……汪。
作者有话要说:泪目,对不起大家,今天加班了,于是比较晚发。
之前发了一部分,现在把剩下的补齐~~
嗷唔。
☆、毒舌黑心攻防战(补完)
作者有话要说:先发这些上来吧,还有一些我尽快补上~
今天又苦逼地加班了,捶地~
因为明天跟母上大人有约,可能会停更一天,再此先请个假
后天(周六)肯定会恢复更新的,各位放心~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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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16日 0:12 补完
殷子墨此人小辫子太多,以至于人家一抓就中。
看着她忿忿摔门的背影,封一白明白她暂时是不会走了,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总觉地
哪里有些怪异,于是转向柳如。
柳如冷冷一笑:“反正睁着眼也看不到,瞪着我作甚。”
“啊,没什么,”他温柔勾唇,“就是在想你这个毒舌又黑心演技一流蒙骗世人的世家闺秀,到底为了什么要帮我留下她。”
柳如:“给我留间房。”
“柳姑娘如此奔放,可惜在下心有所属。”
“你想多了,”她微笑,“比起你这个混蛋瞎子来我更喜欢调教时云久那个小贱人来玩。”
封一白眯了眯眼:“鬼儒消息,换时云久隔壁一间房。”
挂着没有情绪的微笑,嫩白手掌毫不留情地拍落在他如玉般光滑的脸孔上:“成交”
终究还是对盲人封一白放心不下的殷子墨折返回来便看到了如此一幕。
说实话,真他妹的解恨啊有木有?!
但是莫名其妙地竟然觉得心中一颤啊,殷子墨不由自主:“柳姑娘……”
封一白身体一僵。
柳如华丽变脸,一脸凄怆,用丝帕捂住脸,抽泣着与殷子墨擦肩而过。
“子墨……”
殷子墨斜眼瞪他,喃喃:“别人不喜欢你,你就弄哭了人家么……”
“子墨说笑。”
“算了,你喜欢谁跟我无关,”殷子墨扬起脸,“倒是有件事我得问清楚。”
月光在他身上晕出一层氤氲,他笑得温柔动人:“嗯。”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我冒充厌言先生写书的事了?”之前秦不换来朗家欲捉他回去,想必那时他就知道了……不,说不定第一次在西门夜市的相遇就是他妹有预谋的啊,哼。
老老实实点头。
“你骗我来到底有什么目的?”但是怎么着都想不通,为毛他一个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军火商有闲情来预谋她啊?!除却她冒名成厌言先生以外,其他也没干过神马伤天害理的事了啊,造了什么孽啊惹上这只魂淡。
封一白不语,蓝眸沉了沉,保持微笑的唇角微微崩裂了一角,却一言不发,就这么用涣散的眼眸睇着她。
月黑风高地她觉得悲伤阴恻恻地发凉啊。
“不说就算,反正我也带不了几天,红墨说了你这次眼睛半盲是蛊毒发作几次了旧伤,不久便好,”她匆忙地转过身迈开脚步,“我先走了。”
却倏然落入他的怀抱。
殷子墨盯着横亘在胸前的手臂,像条脱水的泥鳅,“你个二x,其实是看得见的吧?!”
要不然能扑那么准?!
小骚年一脸委屈:“只是你刚好契合我的怀抱而已。”
是哪个地摊里的小淫书里的对白啊?!顶着这么张脸,好意思咩?啊?!
他俯下脸孔:“子墨想要知道我的目的的话,就留在这里。”
“那我忽然不是很想知道了。”果断,“麻烦请放手。”
“……”双手不情愿地放开。
“鉴于楼主夫妇而二人手捏鄙人的把柄,鄙人就算再怎么怨气冲天也得留下照顾楼主不是?不过等您恢复后,我定准时离开。”对封一白这家伙,就不能心软!撂下狠话,拔腿就跑。
夫妇?
云卷云舒,银月破云而出。
他伫立在月光下,褪去氤氲,满身月白。
清冷地让人不敢接近。
树荫摇曳,一道黑影落了下来。
“楼主。”
封一白歪了歪脑袋,抬头看着月亮:“不换,这几天经常跟红墨在一起嘛,很开心吧?”
秦不换【哔—哔—】一紧,微勾的唇角瞬僵,故作苦逼严肃:“其实……女人嘛,比较棘手的……楼主你懂的。”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幸福美满是种病啊楼主,得治!
“嗯。”
秦不换脑中的小灯泡忽然一闪:“其实天涯何处无芳草啊……”
“不换啊,听说红墨最近在研究一套新的针法,正需要个人肉桩子,要不……”
顿时表情庄严地如同看到了自己的老母亲一般:“楼主,其实殷姑娘确实挺好的。”
“嗯,”舒爽了些,“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