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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子墨撇了撇嘴,一半酸意一半逗弄:“我们封楼主脸俊腿长功夫辣还有钱有势,有几个过往红颜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故事嘛……何必遮遮掩掩……”
小骚年脸一垮,当真了。
情急之下两眼冒着绿光,抓着她的肩膀就亲下来,含着她的下唇,含含糊糊地赌气道:“子墨不信我我就一直亲下去。”
自找苦吃的殷子墨哭笑不得,随着他闹了一阵,知道两人都气喘吁吁才在他胸前推了一把,压着嘴角的坏笑,故作生气:“谁让你如此……熟练……”
封一白终于找到问题所在,连忙老老实实回答:“从不换给我的小话本小淫书还有……春宫图什么里学的。不换说男人虽然不能沉迷于那些东西,但是一定要学会的,要不然就会丢脸丢到死……”
秦不换这厮果然是小骚年的青春期导师么……
殷子墨满头黑线,封一白献宝似地补充:“我还特别对子墨写的那些重点研习了一番。”
噗!再次吐血三升啊有没有?!她真的很想现在晕过去啊……
“子墨写的必定是喜欢的……方式……我便……”他说个不停,各种献宝求表扬求虎摸。
殷子墨脸红地快滴血,忍无可忍地捂住他没遮没拦的嘴,怒:“你再说我就……我就……我就……不跟你好了……”
妹的,她这是脑抽了吧?!这什么幼稚的话都说的出口!她别过头默默缅怀自己丢失的智商。
小骚年蓝眸水灵灵地甚至无辜,殷子墨却被手心传来的湿滑触感惊得缩回手——
这家伙竟然能够摆出如此纯洁的表情同时舔她手心!汪的!到底是怎样才能修炼成这样的妖孽啊……
小骚年坏笑,一把将她抱住搂在胸前:“子墨喜不喜欢?”
“……”可以装作没听见么?
小骚年带着笑意,声音沙哑柔软地拂在她滚烫的耳边:“子墨子墨?”
果然是又被调戏了吧?!汪的!殷子墨戳他胸口:“我肚子饿……”
小骚年见她脑袋快埋进水里,心满意足地亲亲她额头,从池边小案上端过碟子。
殷子墨真没想到这厮如此细心周到,还在发愣,小骚年便拈了块甜糕放到她嘴边:“甜糕好吗?”
心中不知为何悸动起来,似乎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她压了压微微扬起的唇角,将甜糕叼在嘴里。
封一白低笑,俯□,很是熟练自然地就着她叼着的甜糕咬掉了一半,还颇为得意地舔了舔她嘴角的糖粉,眯眼:“我干了体力活,也饿了。”
殷子墨真心觉得,这厮把她弄进浴池里就是存心来调戏她的!心中颇有不甘心,抬腿就要踹,却没想到扯到了痛处,一张艳若桃李的脸霎时皱得如同凋零的菊花,于是忿忿地瞪了一眼始作俑者。
“还很疼?”
红墨那家伙明明说了泡了温泉会好许多的啊……莫不是他之前太过不知节制,真弄伤她了?封一白一阵紧张,连忙将她抱到池边,掰着她的腿就欲查看,被殷子墨挥舞着利爪扇开:“你、你、你……色胚!”
“子墨乖,方才该看的都已经看过了,”连不该看的也看了亲了摸了,封一白正色道,“让我看看是不是弄伤了。”
请相信他真的是以无比严肃认真纯洁无邪念的态度说的这番话……直到忽然发现眼前这副美人出浴的景象是多么诱人……
淡黄的光线将她笼罩在一层如梦似幻的氤氲当中,被打湿的黑发贴在起伏的丰盈前,偶有水珠滑落沿着那美好销魂的弧度要命地停在那诱人的顶端……
殷子墨猛然发现眼前的家伙眼神已然狼变,一想到腿间的疼痛头皮便有些发麻,连忙扯过一旁屏风上的袍子胡乱裹住身子,结结巴巴道:“我、我……还疼……”
封一白猛然回神,苦笑着轻叹了一声,遂也垮出了浴池,将她护着衣襟的手拿开,又拿来布巾将她擦干,当然其中免不了一些浑水摸鱼的“不小心碰到”,结果就是两人都气息不稳神智涣散,却在擦枪走火的那一刻,他强忍着停下,飞速将她的衣带系好打了个牢牢的结。
殷子墨反倒是被撩拨地忘了自己旧伤未欲,迷迷糊糊窝在他怀里,疑惑地抬头。
“不是还疼着么……”他深呼吸几轮才勉强压住了那股邪火,无奈地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咱们不急在一时……回房休息好吗?”说完就将她打横抱起,朝外走去。
殷子墨荡漾在半空的神志被冷风一吹瞬间回笼,羞愤欲死,转过脸埋在他胸口装死。
妹的,她倒是成了那个满脑子【哔——哔——】的家伙了,节操啊!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好想写甜的……嗷唔……乃们腻了的话要告诉我哟~我已经想好虐的部分鸟……
下一章,要不让我们来谈谈渣师父的问题……毕竟这俩娃娃总不能一天到晚赖床上是不是~
话说最近同时在构思新文,预计七月前会开坑吧~大家到时候要捧场哟~飞吻乃们
求虎摸~
☆、解药
封一白直接将她抱进自己房里,这让殷子墨还是有些别扭的。
“我想回自己房里睡。”看着他关门落锁的动作,她忽然生出一种存心给她填堵的坏心思。
小骚年转过身,蓝眸微荡,不语,缓缓走到床前,一个虎扑抱住她,方才一脸淡定一扫而光,满是任性:“不要。”
“……喂喂,封楼主注意身份。”几岁啊你?!做【哔——哔——】做到脑退化了还是怎样啊?!
小骚年盘腿坐在床上,不甘愿地抬头:“子墨第一晚就要让我独守空房么?”
去死!
殷子墨嘴角抽搐,捏他脸。
小骚年睁着无辜的蓝眸,清澈的眸光扑闪扑闪,满眼都是——
陪我嘛陪我嘛陪我嘛~~
殷子墨对他此项卖萌装可怜的杀手锏向来没有丝毫抵抗力,无奈地垂下肩膀,扑进床里侧。
小骚年欢欢喜喜地放下床帐,转身将她纳如怀中,紧紧抱住:“子墨我们成亲好不好?”
殷子墨瞌睡被吓醒了一半,很多被暂时抛到脑后的烦心事又浮上了脑海。
成亲么……即使是决定要跟他在一起,却也没有认真想过呢……
小骚年见她没反应,眸色黯淡了些,却也不说话,就这么轻轻拥着她。
半晌,殷子墨声音有些沉:“封一白……我师父怎么样了……”
封一白一愣,随即撇撇嘴:“反正死不了。”
叹了口气,她转过身,环着他的腰靠在他怀里。
她当然知道的,封一白那一剑是故意刺在凡然的右胸,明显就是有意不杀他。
封一白抚着她的长发,淡淡道:“虽然我真的很想一剑杀了他以绝后患,但是她毕竟是将你养大的人……算得上你半个……父亲……”
渣爹!他在心里恨恨地补充。
她眼中泛起水雾,只得紧紧地贴着他的胸口。
从小就像将师父当作父亲,但当这种不切实际的梦想被一次次以残忍的利用打破后,便再也没有相信别人能为自己带来温暖。
但是,现在,她似乎……可能……开始相信了……
胸口传来的温热湿意让他心中一抽,抬起她的下巴将泪痕吻去:“有我在,什么都不要怕。”
自大嚣张的魂淡。
但是偏偏让她无比窝心。
***
夜深沉,她窝在他怀里睡得很熟,偶尔嗫嚅着几句梦呓。
封一白小心翼翼地松开怀抱,有些留恋地在她脸上留下一吻,屏住气息下了床推开房门出去,几乎没发出一丝声响。
门外小院中,石几边上,一袭月白长袍,一头及腰黑发,随着夜风舞起,交织出黑与白的俊逸风华。
封一白不经意地扯了扯微敞的里衣,恭敬却略有生疏地唤了一声:“父亲。”
“舍得春宵一刻来见我?不过你功夫倒是长了不少,我进来不过这么一会功夫便被你发现了……我果然老了……”
封一白无奈道:“父亲半夜来扰人良宵的兴致哪里是老人能有的……”
“让红墨请我下山,自己倒是去了……温柔乡,做爹的颇为伤心才会有此举啊……”一双除了眸色意外都与封一白无比相似的眸子里满是戏谑,叶初年招了招手示意他走近些,“走近些说吧,免得说话声吵到里面那位。”
“父亲,”他点点头,在石凳上坐下,神色严肃认真,“我想要成亲了。”
叶初年眉梢一挑:“早听红墨和不换说你急,但是没想到急成这样。”
封一白淡定道:“对,是很急。”
“急什么呢?”叶初年放在石几上的手指轻轻叩着桌面,眼眸微眯,像是要将他看个透彻,“小白,你在怕。”
封一白眸色一动,放在腿上的五指不自觉地收紧了些。
叶初年将他的神色尽收眼底,嗤笑一声,忽然正色道,言语之中颇有些凌厉:“你要成亲,我原本应该开心才对,但见你这副模样,着实是有些失望。”
他心中猛地一跳,有些慌乱地扯出微笑:“父亲为我高兴便够了。至于其他的,我自有计划。”
说罢便要起身离去。
“小白!”叶初年低喝住他,声音拔高了一些,“娶了她便要许给她一世安好,你现在能办到么?”
他顿住脚步,垂在身侧的手渐渐握紧。
叶初年凝视着那微微颤抖的背影,仿佛越过时间的洪流触摸到了多年前的自己:“红墨今天跟我说了这一切以后,我才知道殷姑娘也身带那种蛊毒……你身上的毒,和她身上的毒,只能解一个的话。你会如何选择?”
“我的命是她救的,”封一白深呼了一口气,遂轻笑道,“您说我会怎么选呢。”
“小白……”
他并不转过身:“夜深了,老人家早睡早起身体好,父亲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叶初年瞳仁一紧,忽然喝了一声:“小白!”
他停下脚步,转过身,眉间略有些埋怨:“父亲那么大声,会吵到子墨休息的。”
真是个有了媳妇忘记爹的死孩子。
叶初年嘴角一勾,却并不气恼,反倒是觉得自家儿子越来越有自己年轻时候模样。
封一白淡淡道:“父亲要是没有什么事我就先……”
叶初年眉间一皱:“小白,你以为活着的那个人会比死了的好过?”
一针见血,完全将他想逃避的狠狠剖开。
叶初年察觉到他神色微变,道:“你是希望与她厮守一世,还是仅仅是这未来也许连十年都不到的时间?”
封一白:“父亲当年以为地宫已经不存在,造就了一生遗憾。但是现在有明确的消息传来,红教地宫有母蛊,有了母蛊便可以解开蛊毒。”
“我若是告诉你,那里面只有一只母蛊,且只能解开一个人的毒呢。连我都听说了这个消息,想必你也早就知晓了。”
“父亲,晚睡记性会差的,”封一白挑眉,“我方才已经说过了,我的命是她救的,若只能解开一个人的毒,便是她!”
“封一白!我也记得我方才说过,”叶初年咬牙,几乎是第一次用这样严厉的语气与他对话,“活着的人不比死了的好过!”
他便是最好的例子。
他的红席,是带着笑容离世的。
她以为与他在一起的日子美满的度过,便能让他释然一些。
那时他们只以为地宫早就不存在于世界上,便索性珍惜剩下的日子,在那之前的十年间游遍山水,极尽恩爱,但是那与之后的几十年没她的岁月想必,就好似一滴糖水落尽满池的苦涩里……
他的儿子面临的选择甚至比他当年的更为残酷。
选择自己或者对方,不管哪一个,都不是圆满的结果。
而他想听到的不是这两个当中任何一个答案。
封一白平静地迎着他的目光,语气没有波澜却满是坚定:“我并未说放弃自己。”
叶初年着实没有料到这样的答案,却好似更靠近了他所想要的。
“我会找到红教地宫的母蛊解了子墨身上的蛊毒,”封一白面色沉静,“而我自己身上的,不是还有十年么,既然有时间就还有希望,您又为何如此笃定世上只有红教地宫有解药?”
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