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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情事,她是要冷漠回避,还是坦然面对?
阮胥飞于她的感情,并没有叶惜京表现得炙热,这个人也从未对她说过什么,似是若即若离,保持着恰当的距离,但是你一转身,就能够看到他。
然而他依旧是一个少年人,起初的动作也带着些生涩,这倒是博得了千秋不少好感,也许正是那样,她才没有拒绝?
阮胥飞瞧着她那副若有所思的面容,不禁心底有些挫败感,若是普通女孩子遇上了绝对不会是千秋这样的表情吧?不过她没有拒绝,就是默许了吧?
“然后呢?”千秋依然没有忘记之前的问题,这会儿似是一个打破沉默的良好话题。
然而阮胥飞却是浑身燥热不堪,要知道那宫女给他灌了不少好东西,本来是专门用来应付玉琼公主的。此刻和千秋在一张床上,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怎么也淡定不了吧?
阮胥飞面上燥热,投降一般放开千秋的腰肢,苦笑道:“如你所见,我们就在这里,看来是有人硬生生要将我同玉琼凑成一对,不过还好我知道这宫中多龌龊的事情,长了一点心眼,一直醒着瞧着那些个宫女太监摆弄,等人一离开就从那房间到了这里,将原本在这里的人换去了玉琼的房间。”
千秋心中一惊,一惊大致明白了不少事情,道:“你将赵明初放在了玉琼公主身边?”
阮胥飞坐起身来将狐裘也穿上,沉默了一会儿,终究点了点头。
千秋身子僵了一下,若是玉琼公主到时候知道是阮胥飞亲手将他推向了另外一个男人,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想法。
赵明初……
千秋猛地起身,却是被阮胥飞制止住千秋冷然道:“若是一切都不发生的话……”
“早就已经来不及了。”阮胥飞面色淡淡,似是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愧疚,千秋见着前一刻还在床上文她的少年下一刻说出这样的话,不禁让她心中一寒。
“玉琼不会嫁给琅世子了,不会远嫁,不是很好吗?”阮胥飞说道,将外衫给千秋披好,千秋坐在床上,隐隐地已经听见了人声。
“这是二皇子应该收到了责罚若是我不警醒的话,那么现在顶替赵明初的就是我。”阮胥飞目光森然,侧面在暗影中倨傲清冷。
“那······你本不该参与的,杀人并不适合你。”
“我是怎么找也找不到那盏莲花灯,你那时候······写了什么?”
“等你回到城中该是流芳庵外最早一批的菊花开得正好的时候,若是你得闲,便……”
总有些人,让你觉得可惜。
赵明初就是这样的人,她从未想过赵明初会是这样的结果,明明可以将所有的事情都阻止的,但是阮胥飞却是推了一把,让所有的一切拐了一个大弯估计二皇子会恨得咬牙切齿。
赵文思是一个渣滓但是在千秋看来赵明初却是个不错的人,阴差阳错之下却落得这样的结局。不是玉琼公主的话,将来也并非是赵明初心仪的女子做妻子,也许对于他们来说,喜不喜欢自己的妻子也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是要不要娶的问题。但是至少,也还有来得及准备的时间。然而是玉琼公主的话,以这样的方式结合的话,千秋还是觉得有些可惜的。
千秋看着阮胥飞,阮胥飞并未避开她的目光,道:“对我失望吗?觉得我不应该这样做吗?”
千秋摇了摇头,垂下目光道:“你是对的。”这样才是对的不是吗?因为是太子一方,英帝同琅世子费了好大心思,又几经波折的赐婚事件,就要被二皇子一手导演的好戏破灭了,到时候英帝大怒,皇家颜面有失,要承担所有一切的人会是二皇子,此消彼长,太子一方便能稳坐如山,到时候再丢几块石头也不错。
她和赵明初从一开始就站立在对立面,知道总有一天会有这样子面对选择的时候,如果当时是千秋醒着的话,臧许只是阻止事情的发生,并不会使用阮胥飞的方法,但是不得不说,阮胥飞这样做更好。
阮胥飞上来轻轻拥着千秋,道:“千秋,不要露出那样的眼神。
然而不论如何,被牺牲的都是女人,还是个爱慕她如此彻底,爱慕得忘记了自己身份,自己的荣耀,自的指责所在的天真女人,即便她厌恶玉琼公主的性子,但是站在女人的立场上,千秋也觉得玉琼公主悲哀了。
千秋轻轻推了阮胥飞一下,道:“接下来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面对吧?”
阮胥飞点了点头,胸口还残留着千秋推了她一下的触感,道:“放心吧,那边才是重点,我们只要装作喝醉了便罢,我待会儿去那边待着,有人来了。”
说着,阮胥飞便闪身往圆桌那边一道,像是一个醉酒倒地的人,不过身上衣服整齐,丝毫不会让人误会。
千秋也是躺在床上假寐着,装作醉酒的模样,果然不多时,门便被打开,赵贤妃步入房门,本以为可以看到一丝好戏,却是见着阮胥飞衣服整齐地趴在圆桌上,而千秋也看不出一丝可疑痕迹。
“让开!”英帝将赵贤妃推开,见着千秋和阮胥飞没事稍稍松了口气,然而转瞬又是怒道,“将玉琼给我关在琼华宫,谁也不准靠近,至于赵明初······”他的目光狠狠盯着赵贤妃,“鞭刑五十。
赵贤妃只觉得腿脚一软,好在身后的侍女扶了她一把,然而此时此刻她不敢求情,怕一开口,只会让英帝怒意更甚。
两宫女来将千秋和阮胥飞叫醒,千秋装作迷迷糊糊地醒过来的样子,揉了揉眼睛看见房间内突然多出来的众人吓一跳,立刻从床上下来,惊慌失措道:“陛……陛下,娘娘?”
英帝心中怒火滔天,这时候也没有空理会千秋和阮胥飞,只要他们没有惹出什么事端来才好。
阮胥飞也装作茫然不知,被突如其来的状况吓了一跳的模样,道:“唉?陛下怎么在这里?宫宴呢?”
“宫宴已经结束了。”英帝没好气地说了一声,这场景是多么熟悉啊。
阮胥飞看着众人慌乱紧张的模样,一小太监匆匆进来,低声道:“陛下,那宫女已经被打死了。”
“哼,就这么死了?”他面上露着狰狞之色,吓得那小太监一哆嗦。
外头很快传来被鞭打的声音,英帝走出房门,后头人也相继跟了出去,只见雪地里,赵明初被除去了上衣,两个看着侍卫正在行行,一下一下狠狠地抽打着他。
千秋目光直愣愣地看着他背上越来越多的鞭痕,直至血淋淋一片,然而赵明初的目光却是木然,甚至没有出声呼痛一句,只是有那么一瞬,目光落在了千秋面上,千秋只觉得心中一凉,耳畔似是响起阮胥飞之前那一句“这是二皇子应该收到了责罚,若是我不警醒的话,那么现在顶替赵明初的就是我”。
当面行刑,没有给赵明初一丝一毫的余地,等待着赵明初的是英帝的滔天怒火。
叶惜京站在雪地里,目光却并未注意被鞭打的赵明初,而是落在了之后出来的千秋身上。千秋也瞬间注意到了那道冷峻的目光,对他摇了摇头,叶惜京这才错开了目光。
赵明初背上血肉模糊,赵贤妃吓得面前一黑,跪倒在了雪地里,道:“陛下……陛下,已经五十鞭子了。”
英帝瞧着赵明初木然望地的目光,道:“朕没有当场要了他的脑袋,就已经网开一面了,瞧他这副模样,五十鞭子对他来说就是挠痒痒,继续打。”
“啪”“啪”“啪”鞭子的声音一道一道,异常刺耳。
赵明初的身下,白雪已经被鲜血染红,千秋清楚地数着,一共一百一十三记鞭子,赵明初轰然倒地,失去了意识。
然而从头至尾,他的目光都看着地,不曾抬头,不曾呼痛,只是默默忍受着这一切,谁也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一些什么。
千秋的手藏在袖子中,紧紧握着。阮胥飞扫了她一眼,一只手背在身后,两指摸索着,眉头微蹙,似是在思索着什么。
“拖下去。”英帝面不改色,看着满身鞭痕血痕的赵明初,怒火并未去了多少。
赵贤妃浑身哆嗦着,二皇紧紧抿着唇瓣,盯着赵明初,几度想要上前求情,却是被身后的人紧紧拉住。
总需要有一个人买单的,不过就算是受罪再多,只是赵明初不会死,英帝还需要用康成伯来牵制两外三家呢,怎么可能杀了他的嫡长子?
只是,这一切只是开始而已。千秋第一次见着英帝那样怒不可遏的面容,也第一次见识到了阮胥飞的手段,也许正因为走得近,所以在不知不觉中将有些东西忽略了。
230 种因得果
明霞宫正殿内,烛火通明,即便宫宴早就已经结束,但是●刻却并非离开的好时机。赵明初被打得昏迷了过去,二皇子情绪有些激动,怒不可遏地看着阮胥飞,这事情他们两人都清楚是怎么回事。
雪地外跪了一地人,明霞宫的侍女死了好几个,都是被当场打死的,然而这一件事情终究不能如此隐瞒过去,除非将千秋阮胥飞等都杀了。
英帝面色铁黑地坐在上首,皇后娘娘和太子等人随后而来,不消说也已经知道了事情大体是怎么回事。皇后娘娘道:“陛下,玉琼已经有些冷静下来了。”
英帝冷哼一声道:“她要是这能寻死腻活,倒是死了干净。”
皇后娘娘面色稍稍有些尴尬,但是即便如此,也比之站在一旁面色苍白的赵贤妃要好上太多。二皇子极力压制着情绪,思衬着要如何开
英帝不说话,殿内的气氛就沉闷得让人窒息,所有人都不敢吱声,这会儿说做出头鸟谁就没有好下场。
夜已经深了,宫门大抵已经关了,不知道会不会因为今晚的事情而有变化。不过就算是有变化,应该是关得更早一些吧?
千秋心中想着,余光扫到了叶惜京,整件事情他倒是最得闲,不管是二皇子还是太子,两方人马谁遭难了都和他没有关系,他倒是像一个看戏的闲人,不过此时也安静地站着。
“玉安呢?”英帝忽然叫了一声五公主玉安。
皇后娘娘一滞,道:“前些时间身子都不怎么舒爽,今儿个早早下了宴席回宫了。臣妾要去让人传玉安公主吗?”
英帝摆了摆手,让福如海过来,道:“加封玉安为镇国公主。”
这一层既是意料之外,又是情理之中,事已至此,玉琼公主是绝对不可能嫁给琅世子了,而皇室中总有一个人是要完成这一件使命的·出了玉安公主再无别人。镇国公主,好大的名衔,可惜也只是一个名衔而已。
千秋想着,微不可见地撇了撇嘴角,玉安公主生性温柔婉约,对此肯定不会如同玉琼公主一般反抗。玉琼公主总算是如意不用嫁给琅世子了·但是也同阮胥飞无关。
福如海记下这层立刻去办,英帝目光扫过太子和二皇子,冷哼一声,二人双双垂下目光,不敢直视英帝。
“一个一个的,是都不想让朕舒坦是不是?”英帝忽然发难,将一杯热茶直接往二皇子身上倒了过去,二皇子闭上眼睛,避开是不能的·只能硬生生受着。好在冬日里衣服穿得厚实,并没有什么伤害,不过是样子难看一点,且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千秋总觉得她此刻在这里并不舒坦,如今虽然能看见二皇子的狼狈模样心中很爽快·但是不知道等英帝和二皇子都回过味来,是不是会给她不爽快?
谁让她是当事人呢,这事情来龙去脉英帝还没有仔细研究,且之后都没有交代呢,不可能让她就此离开,因而她也只能安分地站着。
二皇子一脸茶水,也没有用手抹去,只低着头道:“父皇·儿臣有罪·不知道明初竟然会混帐至此,然而终究是喝酒误事·明初不是那样的人,若非喝醉了……”
英帝气得额上青筋颤动了一下,此刻手边没有了茶杯,不能发泄他的怒火,沉声道:“你到了现在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