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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当关-作者:斯赫-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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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在强迫自己快些长大吗?”曾娴语声虽然柔和,言辞却是一针见血。
  
      千秋一愣,正如曾娴所说,她很糟开始就在做着不符合年纪的事情了,这么多年来早已习惯了,她是家里辈分最小的人,却一直在扮演着家长的角色。
  
      千秋扔了棋子,笑着推说道:“不下了,我早该决定不下棋才是对的,每一次下棋都是给自己找闷气才是。”和楼碧是输,和曾娴也是输,就算赢了卢音稀,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之后要出去吗?”曾娴随口问了一声,却是见千秋点头,不禁又道,“今天真不是一个出门的好时间。”
  
      一旁的冯矣听了,不禁皱了皱眉,看向曾娴的眼色有一丝古怪。
  
      千秋只当曾娴说的是即将要下雨的事情,并不在意,站起身来便告辞了,出了院落,却是听冯矣道:“之前我便由这种感受,这位曾娴姑娘并非一个普通女子啊。”
  
      能被冯矣说不普通的人,那真的不是普通人了,千秋道:“是个心境超脱的女人。”
  
      冯矣露齿而笑,道:“岂止是心境超脱,应该说是一个术士了。”
  
      千秋听闻“术士”两字愣了一愣,冯矣是道教一元派的人,她并不想死烈日皇朝本土人,所以对道教并无排斥之意,反而对于巫教看不惯一些。这术士是道教众人称呼此类研修天地之道的修士的称谓。
  
      千秋同曾娴认识许多年,却不知道曾娴会和术士搭上边。
  
      “怎么说?”千秋了解冯矣的底细,所以不会将之当作一个小孩子的戏言。
  
      冯矣道:“不过东家你不必挂心,我看她在这院内还是有好处的,她应该是观象识气之人,普通人通常称为算命的。”
  
      算命的?千秋只想得出那种拿着布帛在街头摆摊子的老头子,却想象不出曾娴是这样一个人,那她刚才的那句话是有什么特别含义吗?
  
      她今日里要见的人乃是碧落斋的一员大客户而已,从她这里订购了大量的香水茶叶,而对方似是想要进一步洽谈关于琉璃器材的事情,安如璧不在京中,她才代劳。
  
      冯矣笑着道:“不过不管是什么人,有我跟着东家你,你便放心好了。”
  
      千秋想起国师烈光从昆仑山返还的事情,不禁想蓝于沧也差不多应该回来了才是,那位国师烈光她还不曾见过,是将巫教推向正统宗教地位的人,应该是位了不得的人吧?
  
      而她现在收留的冯家两兄弟可就是道教一元派的人,是否应该小心谨慎一些呢?
  
      千秋如此想着,从轿子里出来的时候,天空便飘起了清凌凌的雨丝,小黛替千秋撑着伞,冯矣跟在后头,千秋抬头,这地方是对方选的,距离荷花台不远的雅轩居,只不过到了九月荷花早已凋谢便是了。
  
      雅轩居高大的建筑一半矗立在水中,在细密的秋雨的笼罩之下,像是披了一件轻飘飘的纱衣,半醉小寐着。
  
      到了约定的地点,千秋拂开门帘,忽听一声铮然琵琶之音,笼在紫纱帐之后的男子微微抬起细长的眼眸,那双眼睛在看清楚千秋的那一刹那,漾开一个笑容,道:“果然是等来了一位佳人啊,请坐。”
  
      若是不知道碧落斋底细的生客,对于千秋这样年轻的女子过来洽谈,最一开始基本上都是表现出一副不屑的态度,千秋见惯了那样的情况,如今却是见到如此坦然便接受她的人,不禁皱了皱眉。
  
      那男子肤色偏黑,同时下奉昌城贵公子所倡导的美学完全不同,那双细长的狼眼微微泛着幽芒,千秋怎么看都觉得他那怀带着特殊笑意的眼神都是看待着猎物的眼神。
  
      不过做惯了猎物的千秋,也向来喜欢反手让猎人变成猎物。纟
305良月 306怨恨的资格
    男子身着一身黑蓝色的连裳,将发丝悉数都笼在了高高的里头,只留下耳畔两屡发丝,他将琵琶停了下来,放在一边,站起身来。。其人年约二十三四,身形高大健美,千秋目测约有一米八以上,无形间便给人以不小压力。
  
      “不知道阁下如何称呼?”虽然知道对方商行所属,却不知道此人名姓。
  
      那人微微一笑,道:“良月。”
  
      千秋入座,良月给千秋斟茶,千秋辞谢道:“良公子不必客气,今日里不是一个好天气,不如我们迅速切入正题吧。”
  
      良月看了看外间的天色,并不认同,道:“小雨不是更有情趣吗?卢姑娘既然能够做那些生意,怎么也不会是一个俗人吧?”
  
      千秋还是第一次听人称呼自己叫做“卢姑娘”,不禁一笑,道:“让良公子失望了。”
  
      良月轻嗅茶香,一副很是享受的模样,道:“我有好些年不曾这样子享受了,连坐下来喝一杯茶的机会也不多。”
  
      千秋随口附和道:“贵人事忙,不过切莫因为钱财而忘记了小憩才是。”
  
      良月点头认同千秋所言,喝了一口茶,道:“素闻碧落斋的茶乃是烈日皇朝最好的茶,不知道是真是假。”
  
      “传言多是夸大其词,但是碧落斋的茶必然能够排的上名号,良公子不会后悔购买的。”
  
      良月端着茶杯端详了一会儿茶水,似是在思考什么,过了一会儿,那双狼眼便在千秋脸上打转,道:“恕我冒昧,卢姑娘今年几何?”
  
      “入冬之后也不过是十四。”
  
      良月“啊”了一声,不过并无多少惊讶的模样,似是只是为了确认一下心中所想,千秋一时间无法摸透此人的心思·只用手势在背后对冯矣比划了一下,意思让他见机行事,不要生出事端来。
  
      冯矣一直保持着那眯着眼睛的笑容模样,余光见千秋手势·心中好笑,不过并没有即刻提醒千秋什么。
  
      终于话题切入到了正经的商贸问题,果然是一名大客户,第一次合作就订购了如此多的货物,让已经赚了万贯家财的千秋也有些吃惊,不过她不会嫌弃钱多,此然乐得对方买得越多越好·当然在钱财一途上要严格把关。
  
      直至生意谈成,也没有出现什么叉子,十秋便将出门时候曾娴所说的话语放到了一边没有多做理会。
  
      “良公子是哪里人?”
  
      “平洲人士。”良月对答道。
  
      千秋心道怪不得此人口音听着有些特殊,醇厚中带着一点夷人的腔调,果然富在民间。
  
      千秋的好奇心也到此为止,她本来就不是一个多么喜欢刨根问底的人,既然是大客户,那以后合作的机会应该还有的是。
  
      于是千秋起身告辞·良月也起身相送,千秋再一次感到了那一股莫名的压力,余光瞥到最一开始进来的时候他拿着的那一把琵琶·良月观千秋面色,道:“卢姑娘对琵琶有兴趣吗?送给你吧。”
  
      千秋一滞,良月却越发热情,将琵琶塞到了小黛的怀中,小黛一脸难色,千秋犹豫了一下,谢过良月,就此出了雅轩居。
  
      待千秋走得远了,良月轻倚在窗台上,看着一行人的身影·道:“啊呀呀,果然是一位还未长开的少女啊。”
  
      刚刚进门的中年男子谄媚道:“少主见了那位元昌县主感觉如何?”
  
      良月沉吟了半响,道:“长得不算难看。”他说完却是笑了起来,脑海中还残留着千秋在说话的时候一直留意着他的帽子的模样,真是好笑。
  
      中年人一看原本房中所在的琵琶却是不见了踪影,只听良月道:“那个啊·已经送给那小丫头了。”
  
      他说着将残留着已经冷却了的茶都喝了个干净,道:“听说这茶也是碧落斋的,虽然此次最主要的不是为了这个茶,不过这东西也确实不错,中土如此奢侈,让我辈艳羡啊。”
  
      中年人尴尬笑了一下,良月挥手让他不需要在意,道:“啊,你不用往心里去,你帮我良多,我这话不是针对你的。我带着大量的钱财入关,你可有物色到可以收买的人?”
  
      中葬人抱拳道:“是有不少,不过都不是能够左右局势的人。”
  
      良月道:“不要小看蚂蚁啊,中土不是有一句话叫做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吗?”他托着腮看了一会儿秋雨,眯起那一对狼眼儿,再看案上中年人送来的画卷中的女子,眼底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
  
      千秋猛地打了一个哈欠,小黛着急问千秋是否感冒了,千秋摆了摆手说并不碍事,问冯矣有什么不对劲没有。
  
      冯矣歪着脑袋想了好一会儿,道:“要说不对劲啊,那个叫什么良月的人本身就不对劲啊。”
  
      “怎么说?”千秋问了不少问题,都没有听出来什么不对劲,而且也很是顺利地将买卖做成了。
  
      冯矣立刻否定了自己对于买卖本身的问题,只道:“我想他买货是真,只是这人身怀绝艺,观其气象有龙虎之意,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就是了。只可惜我这方面功夫不到家,不是神算子,也许那位曾娴姑娘亲自见了他能够看出来那个人的命数也说不定。”
  
      “哪里有这么神奇?”千秋不以为意地说道,不过心中却起疑,她可是见识过蓝于沧的神奇手段,也听说过他预言的本领,冯家兄弟和蓝于沧一样都是在求道,虽术业有些偏差,却都是超出常人所理解的。
  
      千秋暗自庆幸身边有两个怪胎,单单是凭借自己识人的功夫是看不出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来的。
  
      “龙虎之气?几个皇子我都见过,你莫说此人乃是英帝的私生子,不可能吧。”
  
      “虽有龙虎之气,却还不曾成形,我也不过是如此一说。”说到了最后冯矣却也不太确定起来,这东西本来就玄而又玄,他这麽说,千秋又不好继续探讨下去了。
  
      “不过这人本名肯定不叫良月就对了。”千秋说道。
  
      回到沈园,千秋回去请教曾娴之前那一句话·曾娴却是闭口不言了,转而捧着一卷书册看书去了。被人吊着胃口的感觉很是难受,千秋摇头苦笑两声,回头去看卢音稀·小姑娘正在奋叻挚习书法,已经写得有模有样了。
  
      晚间雨声稀疏,小黛伺候着梳洗完毕,千秋惆怅地说了卢缜的事情,小黛道:“小姐是希望老爷解甲归田吗?”
  
      这倒也不是,事实上卢缜本身的想法也没有问题,若真的手中无兵权·也许死得更加快也说不定,她可不相信英帝。
  
      蓦地,千秋脑海中灵光一闪,心道“良月”二字拼凑起来可不就是一个“朗”字?那人姓“朗”?还是他就叫做“朗”?
  
      千秋让小黛一块儿想,道:“平州有无大族姓朗?”
  
      小黛摇了摇头,道:“就奴婢所知,是没有的,也就是那个王家吧。”千秋一想也是·却是听着小黛道:“不过这姓朗的本朝之人极少吧?”
  
      被小黛这么一说,千秋思维发散开去,道:“不是本朝人?”他虽然说了自己是平洲人士·但是既然姓名可以是假的,那来自哪里也可以是假的。
  
      “码矣。”千秋唤了一声,“将这消息告诉阮胥飞去。”
  
      小黛一愣,自家小姐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提起南承郡王的名字了,都快要忘记她身上还带着南承郡王未婚妻的身份,曾几何时,小郡王的身影时常出现在自家小姐周围,可现在却是如此陌生。
  
      和珍珠公主等人不同,小黛知道事情真相,因而对于阮胥飞对待自家小姐的真心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本以为千秋必然有所行动,却是在很快答应了婚事,并将时间放在了陈鱼进宫差不多的时候,且事后也没有听千秋说起什么,以为千秋是讲此事忘记了,可现在怎么突然还给他提供消息呢?
  
      难道自家小姐对南承郡王用情太深?小黛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以她跟在千秋身边这么多年对她的了解,千秋不是这样的人。
  
      冯矣对于千秋的吩咐自然照做,不像小黛这样多想。
  
      小黛犹豫着,却是没有像疑问问出口,却是听千秋说道:“我当然不会原谅他,可是我现在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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