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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当关-作者:斯赫-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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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有点自负的姑娘,本宫喜爱她那性子,因而即便在婚后她总是刻意避开了本宫,本工业只以为是她因为家族的原因而对本宫有所误会,相信总有一天本宫一定能打动她的,可是本宫怎么做都没有用,甚至她一直到死,都是处子之身。”太子恨得咬牙切齿,她曾让他满心满意地欢喜,做过一个热情的普通男人,可是回报他的却不过是冷淡与回避。
  
      “其实只要她稍微暗示一下·本宫便会扶植她为太子妃,会赐予她生下嫡长子的,可是她没有,她什么要求也没有·甚至到了本宫示意让陈鱼进宫,她只是诧异了一下便接受了。”太子痛苦地说道,每个人都应该有一段全心全意的爱恋才是,他给予了那个不爱她的女人。
  
      也许他的婚姻本就不该有爱,但是是人都会希望有爱,他曾努力尝试,却是以彻底失败而告终。
  
      “没错·本宫是不想让她活着了,她活着就是来折磨本宫,她虽然不是本宫杀死的,但是本宫心底里其实是希望她死了算了!”
  
      阮胥飞上前制止住太子,道:“太子殿下,你冷静一下,你是在自责罢了,你不是希望她死·你是对于你没有救她而自责。”
  
      太子挣脱开阮胥飞的手,道:“不,本宫一定是怨恨她才希望她死掉的。不然本宫不是变成可笑的存在了吗?胥飞·你总是游刃有余地处理所有的事情,连感情都是,你和千秋就像当年灵光侯和二皇姨,你可能理解本宫的感受?”
  
      游刃有余?佳偶吗?阮胥飞在心底苦笑,的确在世人眼中都是如此呢,不管是他和千秋,还是灵光侯和定慧公主,但是他心中比太子更苦,更怨恨。
  
      即便他有千万种心思,却是在此刻无法说出劝慰的台词·因为他也很迷惑。
  
      也许,以后前去也会这样对他,那个时候,他能不能做到像是太子殿下一样呢?他做不到的,他一定做不到。
  
      从宫中回到南城郡王府的马车上,阮胥飞如此想着·他不会那么做,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女人却不得,就算是死,也要拉着她一块儿下地狱吧。
  
      她喜欢别的男人的话,就杀掉别的男人好了,她不喜欢他的话,就想方设法让她喜欢上他好了。这世界上,不会没有方法的事情。
  
      又开始下雪了,阮胥飞掀开马车的帘子,正好可以瞧见沈园,当然不是顺路,每一次都是绕远路的。
  
      是什么时候开始习惯了这样远远地看着呢?阮胥飞收回目光,想起那一天她在威仪将军府的废墟中的目光,到了现在心还会颤抖。
  
      “邢人还好吗?”阮胥飞从马车上下来,问刘四道。
  
      刘四还未反应过来,却听着阮胥飞又道:“好不好也还不是那样吗?像是一个疯子一样,喜欢大吼大叫,你说一个人的前后怎么会差别那么大呢,真希望司马诚疯了之后也是安安静静地疯,那么千秋一定会将他养起来好好欣赏的。”
  
      刘四的嘴唇扯动了一下,心底对于自家主子这样子的臆想有些难以赞同,那位晋国公只是变成了一个瞎子,不会变成疯子的。
  
      阮胥飞下了密道,他这地方已经没有关什么人了,然而右边最里边的一个,却是一直关着一个疯子的。
  
      刘四拿着一盏灯缓缓前行,他不明白的是为何阮胥飞一直将那人这样子关着,知道他还活着的话,县主应该会高兴的吧?
  
      然而阮胥飞和刘四的想法却是不一样的,他知道,若是i千秋知道他还活着,是以这样的方式活着的话,或许会高兴,却是会内疚,会自责,会给自己更加沉重的负担。
  
      别人的死活他不关心,不过要是因为一个人的死而让千秋心头刻上伤痕的话,就有些糟糕了。
  
      “主子为什么还要养着他呢?”这样不生不死地养着他,像是养着一个野兽。
  
      “为什么?也许我想或许有一天他就变得正常了,那样的话,原本会加诸在她身上的内疚就会变成对我的感激,感激多一点,某些东西就会少一点的。”阮胥飞说道,而这其中所有的负面感情,就暂且有他来背负好了。纟
309 她恨这个人
    电脑病毒了,调试了两个多小时才搞定,今晚上只能一更抱歉~等下我还要继续调试,文档貌似虽是都要丢失似的,好火大!
  
      “他就是一个疯子!”
  
      小满子刚一打开门,迎面就飞来了奏折和朱笔,但是他不能闪开,只能硬生生受着,只见英帝的脸被气得煞白,一旁站着大将军王叶禄、二公主定慧以及江阴公主。
  
      “他是不是一定要做何别人不一样的事情?他拿伦常当摆设用?朕算是看清楚了,这世上没有他叶臻不敢的事情!”英帝胸口剧烈起伏,殿内三人都垂着目光听着。
  
      小满子跪在门口,暗自叫苦不跌,早知道就不要在这当口进来了。
  
      英帝手指向门口方向,道:“大皇兄的亲孙女,她的孙侄女,他也敢让他的儿子娶?”
  
      终是叶禄率先出声,长长一声叹息之后,道:“皇兄消气,要注意龙体安康。”
  
      英帝钤-笑一声,道:“朕的龙体朕清楚得很,朕就是被他给活活气死的。”
  
      江阴公主柔声道:“若真是如此,岂不是遂了叶臻的意,十一弟说得是,皇兄应当保重龙体。”
  
      定慧公主注意到了跪在门口的小满子,便提醒着英帝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小满子心中对定慧公主充满感激,回话道:“启禀陛下,东宫走水了。”
  
      殿内众人皆是一愣,英帝忙道:“太子呢,太子怎么样?”
  
      “太子安然无恙,只是太子良娣却是去了。”
  
      定慧公主惊愕,倒是江阴公主问道:“太子良娣?是那个左家的姑娘?”小满子点头,江阴公主目光中掠过一丝诧异这样子一来东宫可是有大麻烦了。
  
      英帝松了一口气,却是因为刚才动怒得太过厉害,而旧疾尚未康复,面色十分难看。定慧公主眼疾手快地上前扶了一把英帝给他顺了顺气,叶禄在一边道:“总之,叶臻在崔州被拖住了脚步,但是一旦叶惜京同叶芝桐结亲,陈州估计就会有大变动了。臣弟需要固守丰州,陈州需要有人主持大局。”
  
      “何人可以······胜任?”英帝又咳嗽了两声,示意定慧公主可以不用帮他了。
  
      叶禄略一思索道:“英博。”
  
      定慧公主心道那位英博名声可不太好,此人依附晋国公府好些年,同晋国公司马诚可是忘年交,重要的是,这人还很有手段地与荣国公府结亲,其未婚妻正是宗政朝露。说他名声不好,并不是那些男子风流自误,而是因为这人习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最喜欢落井下石,见风使舵,但是这些年啦官运却是恒通扶摇直上成了正四品。然观其年纪,不过二十有五。
  
      英帝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儿,他历来相信叶禄的眼光和判断,便点了点头,传福如海拟旨。
  
      叶禄、定慧公主和江阴公主三人出了未央宫,江阴公主不似前两人面色都很糟糕,笑道:“其实皇兄这么生气又是何必呢,本朝元帝不还是娶了他的外侄女吗?虽然辈分有差,且都是叶姓皇族,不过叶芝桐和叶惜京却也还算是般配呵呵。”
  
      叶禄冷哼一声,道:“九皇姐,从你口中说出这句话本王一点也不觉得奇怪。”谁让江阴公主“盛名在外”,都是当着婆母养免受的女人,自然也不会在乎什么伦常了。
  
      江阴公主一笑,不与叶禄争辩。定慧公主倒是对于东宫那边更为担心一些西北已经是无能为力,叶臻想要怎么做她是管不着的。
  
      不过言官与天下士子都不会放过叶臻,口水也能够淹死他。但是也真是什么人?他会当那些人的话作数?只要夺取这天下,杀几个世子堵住嘴巴便是。
  
      对于如今的叶臻来说,得到了叶芝桐,便是得到了大皇子一脉的强力援助,当然那些人中有强烈反对的,但是这不妨碍叶芝桐,因为她是大皇子嫡亲的孙女,也是唯一的继承人,如此一来,战火往东肆虐,益州和陈州相互扶持,崔州就显得孤立了。
  
      然而更让人吃惊的事情还在后头,长庆关破,卢缜宁死不降,珍珠公主追随夫君而去,一时间这消息传遍了北方边关,众人人心惶惶,南下逃难者无数。
  
      那天晚上,千秋还在卢氏别庄,如同平日里一样,卢音稀在房内练琴,她刚刚同楼碧商量下月用度的事情。
  
      天晴无雪,夜空分外明朗,一轮孤月高悬,是十一月以来难得的好天气,白天的时候卢象形还和她讨论想要参军的事情,盖因他年纪小而现下时局过乱而千秋被驳回。
  
      小黛满脸泪痕地冲进来,泣不成声,跪在地上断断续续道:“小姐……小姐,老爷去了,夫人也去了……”
  
      千秋刚想说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此慌张狼狈,只听着一声“去了”,脑子里嗡嗡作响,不曾反应过来,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楼碧从来都是笑眯眯的样子也变成了一副惊愕的模样,虽然说三关时局艰难,危险重重,但是这么多年来,卢缜都在沙场不曾受过一点重伤,如今却猛然间听说他死了,还真是让人难以接受。
  
      小黛抬起那满是泪痕的脸,道:“长庆关破了,夫人和老爷都去了。”
  
      千秋当即身子一软,跪坐在地上,脑子里嗡嗡作响。
  
      卢音稀听着小黛的哭声跑出来,还不曾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门前阮胥飞忙喝止几个丫鬟嬷嬷将卢音稀带走,从地上扶起千秋,将之抱在怀里,柔声道:“千秋,你说说话,你不要不说话。”
  
      然而千秋只是张着嘴,什么也说不出来,愣愣地看着阮胥飞,浑身颤抖不停。仿佛刚刚进威仪将军府的那天还在昨日,卢缜一把抱起她,捏了捏她的脸,欢喜地说终于找回了亲人,从今晚要替她做主。
  
      他死了?
  
      千秋脑海中猛然间跃出这个事实,指甲深深嵌入阮胥飞的手腕,阮胥飞并未闪躲,一声不吭地受着,只道:“千秋,你说说话。”
  
      “…···为什么,为什么你每一次来都带来伤人的消息呢?一次比一次狠厉,一次比一次伤人?”眼泪啪嗒啪嗒地滴落下来,灼人地温度,让阮胥飞颤抖了一下,紧紧将千秋抱住。千秋一口咬住阮胥飞的肩膀,狠狠地,深深地,像是要将所有的怨恨悲伤都注入到阮胥飞的身体中。
  
      她恨这个人,比任何时候都恨,他利用她,伤害她,欺骗她,将残路慑人的阴谋一层层包裹住她;但也是他,每一次她最为痛苦,最为狼狈的时候,他在她身旁,他救过她,温暖过她,信任过她,仿佛只要一转身,就能够看见他。
  
      所以她不得不怀疑他每一句话中的真实,所以她更要狠狠地刺伤
  
      可是也只有他,才会让她有些安心,才能够稍稍缓解一下痛苦,这真是一个想哭想哭的悖论。
  
      他的肩膀上缓缓渗出血迹来,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先将对我的怨恨放在一边吧。”
  
      楼碧看了那两个人一眼,垂下目光,同小黛一起默默出了房间。
  
      室内昏暗下来,阮胥飞轻轻拍打着千秋的背脊,柔声道:“你说过,没有过不去的事情,是不是?你说过你只关心自己的死活,我情愿你这个时候自私一点。”
  
      千秋盯着窗台上的阴影,她不知道自己在看着什么,只是这样让目光放空,心好像也能够安静下来似的。
  
      腥咸的血液在千秋的口中弥漫开来,她的牙齿都有些麻木了。
  
      她在这个世界上珍视的人本来就不多,可是现在确实越来越少了,一个个都消失了。人只要活着,就一定会越来越孤独,是不是?
  
      “谁要这东西!就是这东西害得我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有本事就好好地给我回来啊!别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好像再也回不来了安排后事的样子!”
  
      “既然认了我这个孙女,既然让我作为卢家的人而活着,就不要弃之不顾啊,能不能私心一点呢?能不能私心一点呢?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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