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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视线忽然看到一些不愉快的东西,那是曾经想要尽力遗忘的东西,而后在一次一次绝望中,他便逼迫自己牢牢记住那些东西,与其费尽心机将他们掩盖,不如就此让大家都痛苦好了。
不需要司马星再挣扎什么,两名黑衣侍者似是已经知道司马星已经没有多少威胁性,便只立在左右拔刀戒备,放开了司马星。司马星想要站起来,然而双腿已经麻木得不听使唤,他咬着牙用双手撑着,结果整个人便此趴在地上,双腿的血流得更多,他的体温在随着血液的流失而逃脱,冷意覆盖他的全身。然而他还不能死,他刚刚听到的那些东西,他还没有确认,他想着千秋有些无奈有些欣慰的眼神,然而那根不知名的线“铮”地一声崩断。
449 焦灼的灵堂
司马星忽然仰起头,奋而想要站起来,却是被叶臻一脚踩下去,他的鞋底蹭着他的脸,司马星嘴里一阵雪沫泥沙,混合着之前的血腥味,令他想要作呕。
“本王的话还没有说完,年轻人还真是激动啊。”叶臻看了一眼司马舜华,勾了勾手,司马舜华犹豫了一下,还是靠近了他,司马星“啐”地吐了司马舜华一口,叶臻蹲下身来揪住司马星的头发,道,“他死了,似乎你也终于有机会出头了呢,是不是?”
司马舜华心中一沉,原本对于他来说这可谓是最大的诱惑,然而现在由叶臻说出来,并且给他希望,可是他却没有想象中来得激动,相反,更多的则是恐惧。
“你想要做什么?你想要做什么?”司马星吼道,叶臻却是做了一个嘘声的姿势,道:“你太吵了。”
不用他吩咐什么,一名黑衣人一个手刀下去,司马星便觉得脑袋一阵“嗡嗡”之声,天旋地转,意识和视线似乎断裂开来,明明看得见,却听不见,也开不了口。
司马舜华小心翼翼地问道:“王……王爷,您要杀了司马星?”
叶臻似是在做思考状,看着地上半死不活的司马星,道:“没出息的东西。”这话却不是在说司马星,而是在说司马舜华,司马舜华心中一凛,再次低下头,面上不敢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不满之色。
“朱鬼,搜一搜这小子身上有什么好东西。”叶臻说道,一名黑衣人便收刀回鞘。蹲下身来在司马星身上搜了一遍,摸出一块骠骑营的令牌,一个钱袋,还有一只玛瑙镯子。''
叶臻眯着眼睛。朱鬼知道叶臻看不清楚,便上前将东西交给叶臻,叶臻拿了那只镯子,问司马舜华道:“他最近和什么女人很好吗?”
“似是……卢千秋有意想要司马星娶尹开的小女儿。”司马舜华此刻已经不止担忧还在叶臻手里的嫡子的安危,也担心着自己这条命。儿子没有了还可以再生,反正庶子也还活着,可是他死了可是没都没有了。不能怪他贪生怕死不能怪他面对叶臻没有骨气,那一个人能在这种时候不考虑自己?只能说司马星自己倒霉,是他太过倔强而已。司马舜华在心中替自己找着借口,不敢看司马星。
“尹开?”叶臻喃喃,将那玛瑙镯子丢回朱鬼手中,拿了那骠骑营的令牌,道,“这令牌或许还能有些用处。嘿嘿。”
叶臻如此笑着,让司马舜华一小子便想到这人恐怕是将目光盯向了骠骑营。叶臻经营多年,不知道还能在这奉昌城留下多少能用的棋子。可是单看他能够令人毫无所查地进入奉昌城,便可知道这人手中还握有不可小觑的筹码。
“至于那镯子……赤鬼,那个叫做尹雪鹿的,看看她能不能帮本王一把吧。”叶臻说道。
司马星看着叶臻和司马舜华明明就在眼前,可是他似乎听不见他们在说些什么,身子也一动都动不了,见叶臻拿着那只玛瑙镯子愉悦地说着什么,便立刻想到那有着一双鹿眼的女人,他不过见过她两次,本想着听从千秋与阮胥飞的意见娶了那女人。便准备了这只玛瑙镯子,可司马诚一死,这事情要暂且搁下,也不知道怎么的那只玛瑙镯子竟然还放在身上。
此时此刻在灵堂处司马诚的两位女婿,阮胥飞与宗政明珠相对而坐,两人面上都挂着淡淡的笑意。宗政明珠吹了吹滚烫的茶。轻呷一口,道:“莫不成王爷要准备在此过夜吗?”
“若是明珠兄有这个意思的话,本王奉陪一二倒是也无妨。【叶*子】【悠*悠】”
“呵呵呵,王爷不是我,家中还有美妻孩儿相侯,明珠孑然一身,倒是无所谓。”
阮胥飞道:“明珠兄何必将自己说得如此凄凉,你那几房美妾可是让不少人都艳羡啊。”
“若是王爷喜欢的话,赠予王爷又何妨?”
“君子不夺人所好,本王可难以消受美人恩。”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却是过了半个时辰了,天色渐暗,宾客越少,剩下的不过是司马家族人还有一些亲近的官员。司马重华坐在左边第二个位子,看了看天色,不禁皱起了眉头,为何司马舜华和司马星都没有过来?就算是因为之前的事情有一些不愉快,却也不能在此刻翻脸吧?
司马重华有些坐不住,找来司马东平,司马东平低声道:“二爷有何吩咐?”
“去找找二弟和三弟,虽然这大厅中有我,可三弟却是司马家嫡子,不能总是躲着不见客吧?”
司马东平点了点头,便匆匆出去让人去找寻二人身影。阮胥飞与宗政明珠的余光都追随着司马东平出去的身影,他们自然也想到了司马重华所想。宗政明珠轻轻咳嗽一声,却也没有就此离开的意思,大有今晚上守灵的架势。
阮胥飞当然没有想要为司马诚守灵,只是心中对于今天的一些事情有些在意,在事情没有弄明白之前不打算离开,且宗政明珠在这里的举动有些奇怪,因而打算陪着他耗一会儿。
阮胥飞对刘四道:“你回头和王妃说,本王可能会晚些时候回去。”刘四明白阮胥飞所想,这里的局面他会负责解释,便应声先走了。宗政明珠见此笑了笑道:“看来王爷说话当真了呢?”
阮胥飞但笑不语,他倒是要看看今天晚上还能出什么事情。
一盏茶之后,司马东平回来,目光掠过宗政明珠和阮胥飞,心中奇怪这二人似是都没有打算离开的意思,直觉上事情似是有些不妥。司马东平俯下身子在司马重华耳边低声道:“找遍了晋国公府,却是没有见到二爷和三爷。”
司马重华心中疑窦更甚,一只手拽着椅子边缘,想要坐起来,又怕忽然离开实在是太过突兀。
“这种时候他们会去哪里?”司马重华目光注意着偏厅的一些司马家族人,这些人倒是还好说,却是不知道阮胥飞与宗政明珠在这里是个什么意思,然而名义上,他们两个人都算是司马诚的女婿,还都是嫡女的丈夫,相当于半个儿子。
厅内早已掌灯,白色的蜡烛在棺木前燃烧着,厅堂内谁都没有大声说话,只相邻的阮胥飞与宗政明珠你一眼我一语,虽然速度不快,却一直都保持着说话样子。
司马重华再也按捺不住,从座位上站起来,忽然见外间出现了司马舜华的身影。司马东平也有些讶异,之前令人找遍了晋国公府也没有找到人,不想司马舜华自己出现了。
司马舜华对宗政明珠与阮胥飞点头致意,在司马重华之下坐下。司马重华沉声对司马舜华道:“你为什么现在才过来?”
“之前有些事情要处理。”
司马重华冷哼一声道:“这时候是什么事情?”
司马舜华面上露出厌烦的神色,道:“大哥,你似是管我管得太多了一些,不过是一些私事,莫不成这些我还要一一向你汇报不成?”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司马重华微怒,之前他还对于司马诚之死很是在意呢,想着要不要和司马舜华一起查一查,因为司马重华对掐你去怀疑很重,可如今司马星和千秋走得太近,司马星并不是合适的人选,一个人行动的话,万一若是他所想有差,因此得罪了千秋与司马星却是划不来,便想着拉着司马舜华一起。可如今听司马舜华的语气似是对于此事一点兴趣也没有,不禁对于自己的想法产生了犹豫。
司马舜华此刻心中却是比司马重华还要忐忑,他不知道叶臻是不是真的会就此杀了司马星,那如此一来,他手上便有了司马家两条人命了,到时候自己一定会被叶臻死死利用,没有一丝能够逃脱的可能。
司马重华讶异着怒气,还是问道:“你可见到三弟?”
司马舜华手心冰冷,面上还装作一副疑惑的模样道:“我好想要问他作为司马家的嫡子,怎么会不在这里呢。”
司马重华看了司马舜华一眼,似是在判断这句话的可信度,司马舜华心中紧张,要是就此让司马重华看出来,他要怎么办?可是他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必须一条路走到黑。
这时候阮胥飞忽然站起身来,道:“这厅堂内空气有些沉闷,本王出去走走。”
宗政明珠忙道:“可否也让我同行呢,不过王爷还莫要嫌弃我行动缓慢才好。”
阮胥飞一笑道:“怎么会。”二人竟是同时走出了灵堂,去散步了。司马重华心中更觉得有些诡异,心中一动,想要去司马诚的房间再看一看,便起身要走。
司马舜华反而一急,问道:“你要去哪里?”
司马重华冷笑道:“怎么,你不用向我汇报,我却是要一一向你汇报吗?”他这话可是利用了司马舜华之前的话堵司马舜华。
司马重华离开了灵王,便往司马诚原本的居所空明苑而去。司马舜华心中可没有忘记此前司马重华与阮胥飞说的那句话,在灵堂前有些坐不住,视线掠过那棺木,冷不丁地打了一个冷颤。
“司马大人。”
司马舜华刚出回廊,见一有些眼熟的男人,眼前人可不是原本一直跟在宗政明珠身边的那个侍者?
450 你们都被她迷惑了
君儿俯身给司马重华见了一个礼司马重华身子一凛打量着突然出现的人这人不是应该寸步不离地跟着宗政明珠照料他才是吗而他又想此刻自己要去做的事情便对来人多了一丝警惕此前便不知道宗政明珠一直在此的意图看来这人应该是要来告诉他什么才是
司马大人不用心慌还请到一个隐蔽一些的场所听小人几句话吧我们家少爷有话想要让小人告诉你
司马重华心道果然如此一看左右这走廊四周应该没有什么人若是自己到了一处太过僻静的地方这人想要对自己的不利的话可不好概因司马诚死的突然他也对人多了一丝防范
君儿似是看出了司马重华所想便只稍稍凑近司马重华道:若是司马大人有所顾忌的话那小人便在这里说吧请司马大人暂且靠近听小人几句
司马重华想了想到底对于宗政明珠要对自己说什么太过在意便点了点头靠近了一些君儿在司马重华耳旁低语道:我家少爷是想要让司马大人知晓晋国公之死的真相
司马重华身子一震猛地睁大眼睛君儿继而道:此前想必您也多有怀疑我家少爷也因此一直都在多方查证却奈何没有什么证据若是司马大人相信便暂且听几句若是不相信那便听过就算了吧
司马重华目光微动有些犹豫沉声懂啊:你先说说看吧
我们少爷专门调查过之前晋国公在外的那位女人似是永夜坊的官妓在沐王爷的宴席上相识
司马重华回想一二虽然并不清楚情况似是真的有这样一个女子存在不过就算是自己的娘亲还是张姨娘都好只是在没有人的时候说几句酸话却是不敢多嘴多舌这事情应该是被禁口的不过该人似是早就死了也不知道是得了什么病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
那个女人名字叫做雨铃霖原本却也不是在奉昌的而是在江南一边的一个坊间虽说原本就是获罪人家的孩子但是却是被改了名姓还有籍贯她的身份都是被换了样子的
你要说一些什么司马重华虽然知道这人再说的自然与司马诚的死因有些关系可是这样拖拖拉拉指不上重点可不好
君儿抱歉一笑道:司马大人莫要心